惡魔之王
「砰~」
撒旦和厲天行各退了一步。
「看來,單從力量上看,撒旦的意識分身與自己第二層境界的真龍之力相差不大,不愧是傳說中的惡魔之王,連一具意識分身都這麼強。」厲天行心想。
「小子,實力不錯嘛!那也到此為止了。裂地火~」撒旦大喝一聲,右拳猛擊地面,地面出現絲絲龜裂並冒出詭異紅光,紅光迅速朝厲天行蔓延,所過之處泥土似乎都被融化了。
厲天行戰鬥意識極強,知道此招絕對沒這麼簡單,肯定有后招。
於是,連忙施展凌波微步往後躲閃了兩次。
果不其然,厲天行剛躲開,分別從方才所站之處迸發出一股岩漿。
撒旦似乎知道單憑這一招是無法制服厲天行的,於是,低喝一聲:「瞬影殺~」
撒旦身形一閃,速度極快,借著迸發出的岩漿遮擋了視線,發動了突襲,瞬間彷彿從厲天行身體穿過。
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厲天行又從未見過此種戰鬥方式,不免吃了個暗虧。
被撒旦「貫穿」的厲天行,只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一股霸道的黑暗能量穿透,本能地想與撒旦拉開距離,可是剛邁出一步,身上就產生了劇烈的爆炸,併發出耀眼的黑色光芒。
黑色光芒足足爆發了20次,也就意味著厲天行剛剛承受了撒旦的20次攻擊。
撒旦根本不給厲天行喘息的機會,在爆炸還沒結束,又朝黑光處釋放了一支巨大的惡魔之手,將厲天行緊緊握在手中。
撒旦怒吼一聲:「去死吧!黑暗爆裂波。」
只見巨大的惡魔之手瞬間化為一個巨大的黑色能量球將厲天行包裹住。
片刻之後,能量球爆炸了,並爆發出一道黑色光柱,直衝天際。
「這下死了吧?」撒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如釋重負地說。
待黑色光柱散去,撒旦傻眼了。
「不……怎麼……怎麼可能?你到底是誰?」撒旦驚愕地說。
厲天行拍了拍神龍鎧上的灰塵,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淡淡說道:「怎麼你們都喜歡這麼問?行,看在你有點實力,讓我很興奮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聽好了,你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厲天行是也!」
原來,在關鍵時刻,厲天行召喚出了神龍鎧,他可還沒白痴到跟傳說中的惡魔之王戰鬥還敢託大。
「小子,我承認你實力很強。但,這只是我的意識分身,實力甚至不足我本體的十分之一,若是我本體降臨,要殺你,一根手指足矣。」撒旦傲然說道。
「說那麼多廢話幹嘛!現在該輪到我了。而且,你最好祈禱你的本體能夠降臨,否則,你今天就……嘿嘿~」厲天行陰笑著朝撒旦走去。
「狂妄小子,找死!」
撒旦簡直不要被氣死了,好歹自己也是一方主宰,好不容易得到一具意識分身,本以為可以藉此實行自己的計劃,沒想到還沒開始,就遇到這麼個煞星。
撒旦話音剛落,就見厲天行向自己沖了過來,身後則是一道道的殘影。
厲天行直接一招「龍躍在淵」直取撒旦面門,撒旦連忙揮手抵擋,卻不知「龍躍在淵」乃是虛實結合的招數,厲天行攻擊撒旦面門的右手只是虛招,真正的實招反而卻是在左手。
「呃……」
撒旦悶哼一聲,後退了幾步,吐出了一口鮮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傷。如若不是泰力這具身體實在太過強壯,估計撒旦得被擊飛。
趁你病要你命
「突如其來」
厲天行低喝一聲,在撒旦尚未站穩身形之際,又欺身而上,一掌擊中撒旦的腹部,撒旦雙目圓睜,身體頓時僵住了。
「好機會!」厲天行心裡嘀咕了一下
「雙龍取水」
只見兩道相互纏繞並燃燒著紫金色火焰的龍型氣勁伴隨著龍吟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正面擊中了撒旦的心臟部位。
撒旦慘叫一聲,直接被「雙龍取水」給擊飛出十幾米遠。
「咦~降龍十八掌的威力好像增強了許多,以前好像沒有這麼猛吧?」厲天行心裡疑惑道。
「莫非……是因為龍魂訣的加持,增強了它的威力?嗯!應該是這樣沒錯了。」厲天行心中恍然大悟。
其實,厲天行分析得並不完全正確,降龍十八掌的威力暴增固然與龍魂訣的加持有關,更與完整傳承的九幽冥火有關。
殊不知,一半傳承的九幽冥火的威力與完整傳承的九幽冥火的威力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而且,若是把「龍魂訣」比作一套頂級的內功心法,那它與「降龍十八掌」這部絕世武學簡直就是絕配,在它的加持下,厲天行施展「降龍十八掌」時將更加行雲流水,威力也更強,尤其是還極大地降低了施展「降龍十八掌」的內力消耗。
撒旦艱難地從地上坐了起來,再次吐出一口鮮血,看了一眼胸口那空洞洞的心臟部位,尤其是上面那附著的紫金色火焰,滿臉驚愕之色,因為那火焰竟然將他的再生之力剋制了。
「小子,你可知與我作對的下場?」撒旦冷冷說道。
「那個……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厲天行說。
「說。」撒旦以為厲天行害怕了,高傲地說。
「你是傻蛋嗎?」厲天行說。
「我是偉大惡魔之王撒旦,沒錯。」撒旦高傲地說。
「哦,原來如此,我也覺得你是傻蛋,不僅是傻蛋,還是個傻比。」厲天行深有同感地說。
聽完厲天行的話,本來一臉高傲之色的撒旦,整個臉頓時黑了下來。
「小子,你竟敢侮辱我,我詛……」撒旦還沒說完,厲天行就給了幾巴掌,邊打邊罵著:「整天不學好,就會詛咒、詛咒的,我詛你妹呀!還不趕緊讓你的本體降臨?最後給你3秒鐘,再不降臨我就吃了你,嘿嘿。」
「吃……吃我?」撒旦懵逼了!
「傳說中的惡魔之王竟然要被吃了?」這是此刻撒旦心中唯一的想法,不是他害怕,而是被整懵逼了!
平常都是他吃別人,現在居然有人要吃自己。
可厲天行可不管他怎麼想,照樣數著:「1……2……3……」。
「恭喜,你要解脫了。」厲天行微微一笑,右手成爪猛然抓住撒旦的頭部,全力施展變異了的「吸星大法」,撒旦只覺自己的力量正在飛速流逝著。
撒旦感到恐懼了!
「小子,快給我住手,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想想你的親人與朋友,如果不想被我一個一個地殺掉,尤其是你的女人,嘿嘿,哈哈哈……。」撒旦狂笑道。
還別說,撒旦一說完,厲天行還真就停手了。
原來,撒旦的話,觸碰了厲天行的逆鱗,厲天行在憤怒之下,本能地施展出「終極魔化」,而且還觸發了那只有千分之一幾率的「天魔體」。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厲天行突然右手捂臉狂笑起來,身上黑氣繚繞,甚是詭異。
撒旦見厲天行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滿臉驚愕之色。
「這是什麼怪物?論邪惡程度,似乎還在自己之上。」撒旦心中忐忑不安地想。
厲天行的變化,眾精靈也都看在了眼裡,只聽大長老滿臉驚訝地說:「這……這是什麼情況?那孩子似乎突然變了一個人?」
於是,眾精靈都將目光投向了芙蕾娜,似乎問她就知道了一般。
芙蕾娜臉上不禁出現了一絲紅暈,嬌嗔道:「你……你們都看我幹嘛呀!我……我也不知道啊!」
片刻之後
厲天行停止了狂笑,用不帶一絲情感的雙眼,冷冷地盯著撒旦說:「你很有意思!地獄界嗎?我會去的,你的女人,嘿嘿~」
突然
厲天行右手成爪猛然抓住撒旦的頭,五指均深深沒入了頭部,撒旦不停慘叫起來,連忙想將自己的意識收回到遠在地獄界的本體,卻發現自己的這股意識竟然被限制了,已經無法收回。
只是瞬息之間,一具4米高的強壯軀體就變成了一具骷髏,撒旦的意識碎片也沒能倖免,直接被強行吸收了,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足見「天魔體」之霸道。
吸收了撒旦意識碎片的厲天行,臉上露出了一種意猶未盡的神情,身上的黑氣也似乎濃烈了幾分。
隨後,厲天行又將目光望向僥倖逃過一劫的其他比蒙和獨眼巨人,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而又興奮的神情。
泰力的死亡,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比蒙和獨眼巨人殘軍開始出現恐慌和潰逃的現象。
厲天行舔了舔嘴唇,正想追上去來一番大殺特殺,突然感覺大腦一陣眩暈,頓時又清醒了過來。
看著地上那4米高的骷髏,厲天行呆了呆。
「撒旦死了?嗯,看這死相,應是被自己的吸星大法給收拾了,可是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厲天行撓了撓頭,一陣茫然。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呼喚聲:「天行~」
芙蕾娜的聲音,厲天行自然很熟悉,於是,施展「人劍合一」衝天而起。
瞬息之後
「鏗鏘~」
一道形似軒轅劍的巨大劍氣落在了眾精靈的身後,並散發出一股極強的劍意。
「誰?」布蘭特如臨大敵地看著眼前這道巨大的劍氣,卻見劍氣白光一閃,化為了厲天行。
「此子著實是深不可測啊!」布蘭特心中驚駭道。
芙蕾娜則是雙眼迷離地看著厲天行,他的強大,他的幽默風趣,他那壞壞的笑容此刻充斥著芙蕾娜的腦海。
此時此刻,她的眼中也似乎只有厲天行一個人了,厲天行也徹底打開了芙蕾娜的心扉。
這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讓芙蕾娜心動的男人。
「你們怎麼了?怎麼都那麼奇怪地看著我,我臉上很臟嗎?」厲天行摸了摸自己的臉說。
「噗哧~」
芙蕾娜不禁笑了出來,眾精靈也都笑了起來。
大長老看著厲天行,彷彿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慈祥地說:「孩子,你與龍神是什麼關係?」
「大長老,他是我的恩師。」厲天行說。
「哦,原來如此。那不知你恩師現在何處?」大長老急切地說。
「他老人家已經仙逝了。」厲天行嘆了口氣說。
「唉……你可知我為何要如此問嗎?你有所不知,你恩師正是我族莉絲先知的男伴啊!如若不是莉絲先知犧牲了,她和你恩師註定是一對恩愛夫妻啊!」大長老嘆息道。
「原來如此。小子厲天行,見過諸位長輩。」厲天行朝大長老和布蘭特等幾個比較年長的精靈深深鞠了一躬,誠懇地說。
大長老、布蘭特以及幾位精靈族長老均滿意地點了點頭,尤其是大長老,對厲天行那是一萬個滿意。
「對了,我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把弓,上面雕刻有精靈族的文字,好像叫精靈聖弓,我拿給你們看一下。」厲天行說。
眾精靈微笑著點了點頭。
突然,大長老激動地說:「你剛剛說那把弓叫什麼?」
這時,布蘭特、芙蕾娜、卡羅拉以及眾長老也都反應了過來,都驚訝地看著厲天行,畢竟「精靈聖弓」已經消失萬年了,誰也不會去想到它會在厲天行身上。
厲天行微微一笑,從空間戒指中拿出「精靈聖弓」,遞給了大長老。
「精靈聖弓」是精靈族的神器,在場的精靈們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
大長老雙手微微顫抖著接過流光溢彩的「精靈聖弓」,不停地撫摸著,彷彿一個母親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孩子一般。
大長老看了一陣,隨後雙手捧著,小心翼翼地將它交給了芙蕾娜。
芙蕾娜驚訝地看著手中的「精靈聖弓」,對厲天行說:「天行,你這是從哪裡得到的?」
眾精靈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厲天行,也都很想聽聽厲天行怎麼說。
「這個是我從一個八翼鳥人身上得到的。」厲天行說。
「八翼鳥人?那是什麼東西?」卡羅拉疑惑道。
布蘭特想了一下,笑著說:「若我猜得不錯,天行說的應該是八翼天使。」
「如此一來,一切就說得通了。精靈聖弓正是在萬年前的那場眾神之戰中丟失的,看來是流落到了神界,後來被那個八翼天使得到了,而天行又在機緣巧合之下從那個八翼天使身上得到了它。」芙蕾娜說。
厲天行微笑地點了點頭。
「天行,泰力死了嗎?」布蘭特問道。
「他用秘法召喚出了撒旦的一縷意識附體,不過已經死了。」厲天行說。
「孩子,此次你為精靈族解除了危機,又尋回了精靈聖弓,可謂是居功至偉。說說吧!你想要什麼獎勵,只要是精靈族有的,都可以給你。」大長老和藹地說。
「我想要一些生命之源,可以嗎?」厲天行說。
「可以。」大長老微笑著說。
「對了,我有個妹妹,她覺醒了自然元素,可是天辰大陸並沒有會自然系魔法的,所以,我想讓她跟你們學習自然系魔法,可以嗎?」厲天行說。
「沒問題!到時,我親自教她。」大長老點了點頭說。
「呵呵,那就多謝大長老了。」厲天行笑著說。
一下子解決了兩件心事,厲天行的心情還是蠻好的。
「孩子,你之前跟芙蕾娜所提的舉族遷徙一事,芙蕾娜有跟我說了。此事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但需獲得聖樹的准許。」大長老說。
「那我們現在可以去見聖樹了嗎?」厲天行急切地說。
「這有希望就行,就怕沒希望,那才麻煩呢!」厲天行心裡嘀咕著。
大長老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厲天行和芙蕾娜,和藹地說:「當然可以,走吧!我們現在就出發。」
片刻之後
眾人來到了聖樹前。
希婭大祭司走了出來,雙手緊貼著聖樹,口中念著一段晦澀難懂的魔法咒語。
片刻之後
聖樹發出了柔和的翠綠色光芒,同時,一個溫柔的女聲傳了過來:「小傢伙,你終於來了。」
話音一落
只見一個極其美麗的女性精靈在空中緩緩浮現出來。
眾精靈連忙恭敬地齊聲說道:「見過莉絲先知。」
「莉絲先知?她不是已經……?」一系列的疑問充斥著厲天行的心頭。
「小傢伙,你是不是想說,我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還能和你說話?」莉絲先知溫柔地說。
厲天行點了點頭。
「你說得也沒錯,我在萬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只是藉助著希婭的傳承記憶和聖樹的力量顯現出來的意識體而已。我的一切,早就已經和聖樹融為一體了。」莉絲先知說。
厲天行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你師父,他還好嗎?」莉絲先知說。
「恩師已經不在了。」厲天行說。
「怎麼可能?無名哥哥他是龍神之體,哪怕再過幾萬年都不會死。」莉絲先知驚呼一聲,或許是太過激動,以致意識體出現了一陣模糊。
「師母請放心,我一定會查出師父的死因,為師父報仇雪恨。」厲天行堅定地說。
「你剛剛叫我什麼?」莉絲先知溫柔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或許她已經接受了事實吧!
「師母。」厲天行說。
「好孩子。其實,我與無名哥哥雖無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自那一別後,我們就一年多再沒見過面了,他甚至連自己有個女兒都不知道,唉……而在我生下女兒不久,就發生了眾神之戰。」莉絲先知嘆息道。
「師母,那你是怎麼死的?」厲天行說。
厲天行覺得,那什麼窺探天機導致死亡的,純屬扯淡,師母的死因應該不是這個。
「你這小傢伙還挺機靈的。確實,我對外宣稱是窺探天機,其實不然,我是被一股力量擊殺的。身為先知,甚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這種感覺實在讓常人無法接受。但也因為這樣,我預知了女兒的危險,便將她暫時寄放在了聖樹里,因為聖樹內部有隔絕氣息和讓時間停止流逝之能。最後,我又吩咐了大長老,待確認安全了,再將她抱出。」莉絲說。
「陛下,方才莉絲先知所說的女孩是誰你知道嗎?」大長老對芙蕾娜說。
芙蕾娜茫然地搖了搖頭。
「唉……現在也是時候告訴你了,你就是莉絲先知與龍神的女兒啊!快去跟你媽媽說說話吧!」大長老說。
大長老的一席話,瞬間顛覆了芙蕾娜的世界,她都驚呆了,口中喃喃自語著:「這是真的嗎?我……我是不是在夢裡?」
「孩子,是真的,快去吧!」大長老和藹地說。
芙蕾娜上前幾步,目不轉睛地看著空中的莉絲,眼睛濕潤了。
「媽~媽~」
芙蕾娜的聲音有些顫抖。從小到大,她每天無不在幻想著媽媽的樣子,如今願望實現了,心裡別提有多激動了。
「孩子,讓你受苦了!媽媽只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還有,千萬不要怪你的父親,因為,他是一個真正的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莉絲說。
芙蕾娜淚流滿面地點了點頭。
「小傢伙,你是叫厲天行,是嗎?」莉絲說。
厲天行點了點頭。
「我有個不情之請,還請你一定要答應。」莉絲說完,意識體模糊了幾分。
厲天行恭敬地說:「師母但說無妨,只要天行能做到,別說一件,哪怕是千件、萬件,天行一定會儘力去完成,絕不推辭。」
莉絲微微一笑,溫柔地說:「很好。那今日,我便把芙蕾娜許配給你,你願意嗎?」
芙蕾娜聽到此處,頓時滿臉通紅起來。
「啊……?」厲天行懵逼了!
「怎麼,你不願意嗎?」莉絲柔聲說道。
芙蕾娜見厲天行似乎不願意,心裡咯噔一下,臉色一白,失望地低下了頭。
「額……那個,師母,我不是……我……」厲天行尷尬地撓了撓頭,吞吞吐吐地。
眾精靈見此,都紛紛笑了起來。
「我的靈魂之力不多了,無法支撐太久,你但說無妨。」莉絲說。
「師母,我是擔心芙蕾娜不同意呀,這畢竟還得經過她……」厲天行還沒說完,卻聽到芙蕾娜說:「我願意。」
眾精靈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芙蕾娜,芙蕾娜滿臉通紅,但卻用堅定的目光直視著厲天行的雙眼。她覺得,幸福得靠自己爭取。
「額……芙蕾娜,你有所不知,我已經有10個老婆了……」厲天行尷尬地說。
「那我就當那第十一個。」芙蕾娜深情地看著厲天行說。
看著芙蕾娜那深情的雙眼,厲天行走上前,輕輕將芙蕾娜摟入懷中,在他耳邊說:「能得到你的心,是我的榮幸,既然如此,我厲天行在此發誓,此生定不負你。」
芙蕾娜害羞地點了點頭。
「敢愛敢恨,你這一點倒是與你師父很像。」莉絲笑著說。
「師父教的,能不像嗎?」厲天行心裡嘀咕了一聲。
「師母……」厲天行還沒說完,莉絲說:「還叫師母?」
眾精靈紛紛笑了起來。
「額……岳母大人,我有一點很好奇,今天你為什麼會把芙蕾娜許配給我?萬一芙蕾娜不喜歡我呢?」厲天行說。
「因為,只有你能保護得了她,而且她也別無選擇,她只能嫁給龍神的傳承者,只有龍魂訣才能幫助她覺醒先知之力。而一旦她覺醒了先知之力,一定會被那股力量察覺,如果沒人保護的話,最後的結果就是像我一樣被無情抹殺。」莉絲嘆息道。
「那股力量是什麼?」厲天行冷冷說道。
「這股力量來自神之國度,你師父的死,也應該與它有關。在這世上,也只有它才有可能殺死你師父。」莉絲說。
「神之國度?哼,我會去的。我不管這股力量是什麼東西,我一定不會放過它,神擋殺神!」一股滔天殺氣從厲天行身上爆發了出來。
「大長老~」莉絲說。
「先知大人,我在。」大長老恭敬地說。
「這些年辛苦你了,感謝您對芙蕾娜的悉心照顧與栽培。」莉絲說。
「先知大人,這都是我該做的。哦,對了,先知大人,我有一事向您稟報。」大長老說。
「大長老但說無妨。」莉絲說。
於是,大長老將舉族遷徙一事,詳細地跟莉絲說了。
「跟著天行走就對了,他必能讓精靈族恢復往日輝煌,甚至還能更上一層樓。」莉絲說。
「是,先知大人。」大長老恭敬地說。
「天行,芙蕾娜就交給你了,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她。」莉絲說完,意識體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放心吧!岳母大人,我一定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厲天行堅定地說。
「你師父雖已身死,但他的靈魂並未消散。我方才悄悄地利用聖樹的力量和自身的靈魂之力,使用了一次先知之力,終於發現你師父的靈魂之力所在的位置,他就在神之國度。還有,你們趕緊離開這裡,我方才使用先知之力,很可能已經被它們察覺了,它們找到這裡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莉絲說完,意識體慢慢消散了。
「芙蕾娜,這裡有傳送陣嗎?」厲天行說。
芙蕾娜依依不捨地離開厲天行的懷抱,臉色微紅地說:「有一個,就是你進來的那一個。」
「嗯,那個是通往魔神殿的,就是太小了,精靈族這麼多人,什麼時候才能傳送完!你們有誰會布置傳送陣?」厲天行看了一眼眾人說。
「這不就在你眼前嘛!」卡羅拉自豪地說。
「你?看不出來嘛,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行,這次給你一個任務,如果你能在3天之內在這裡建成一個大傳送陣,我重重有賞。」厲天行笑著說。
「賞?賞什麼?可不可以先透露一下?」卡羅拉好奇地說。
「到時你就知道了。」厲天行說。
「哼~小氣鬼。」卡羅拉說完,就自己去忙活了。
芙蕾娜掩嘴一笑,說:「卡羅拉的父親--卡贊叔叔是精靈族最奇特的魔法師,因為他會空間系魔法,也是精靈族唯一一個懂空間系魔法的,而且造詣頗深。」
「原來如此。關於這精靈戰弓,我有個建議,你們聽看看。」厲天行說。
「孩子,你現在已經是陛下的夫君了,雖然還沒有舉行成婚儀式,但方才先知大人的話,大家都聽得很清楚,你現在可以說是精靈族的精靈王了,對於精靈聖弓的分配,你有著決定權。」大長老和藹地說。
厲天行望了布蘭特一眼,布蘭特微笑著點了點頭。
「夫君,現在你才是精靈王哦。」芙蕾娜笑著說。
「額,好吧!那就把精靈聖弓給卡羅拉吧!」厲天行說。
此話一出,所有長老都詫異地看著厲天行,包括芙蕾娜在內,都不是很明白為何厲天行會將「精靈聖弓」傳給卡羅拉。
也許,在長老們看來,厲天行很有可能會將「精靈聖弓」傳給芙蕾娜,芙蕾娜則認為夫君可能會把「精靈聖弓」傳給布蘭特叔叔,可誰也沒想到,他居然傳給了卡羅拉。
「孩子,這是為何?」大長老疑惑道。
布蘭特和幾個長老也滿臉疑惑地看著厲天行。
「其實,這是精靈聖弓的選擇。在我拿出精靈聖弓時,我就發現它的氣機直接鎖定了卡羅拉,我想,卡羅拉的箭術天賦應該是精靈族中最強的吧?而且,能得到精靈聖弓的認可,卡羅拉也絕對是一個有正義感,善良的女孩子,你們認為呢?」厲天行說。
「不錯,卡羅拉的箭術天賦是精靈族有史以來最強的。」布蘭特點了點頭,說。
大長老等人也都微笑地點了點頭,看來,卡羅拉的箭術天賦是精靈族中公認的最強了,眾精靈也都被厲天行的氣度所折服,神器在前,不為所動。
「等她弄好傳送陣,這個就當做給她的重賞吧!現在先別跟她說,到時給她一個驚喜!」厲天行笑著說。
眾人微笑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