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肉
木府里,謝予來來回回是在房間里走個不停,焦急的問道「澤,你們快想想辦法吧,不然弦就死定了。」
林修珩懷疑的問道「你說弦以答應成為冷九城的奴僕作為救你們條件被冷九城毒帶走了。」謝予初坐下,道「是啊,弦為了求冷九城不要殺人就答應她為她的奴僕,可是我看冷九城的樣子好像很恨他,弦答應給他當奴僕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吧。」
木近澤,道「初,你就放心吧,冷九城是不會傷害弦的,只是弦恐怕要受點罪了,不過這樣對於我們來說反而是好事。」謝予初不明所以的看著木近澤,木近澤,道「就如你所說的,冷九城本是想要殺了你們在場的人,但是卻因為弦答應給她作奴僕她就放過你們,那就證明她的心裡還是有弦的,不過初,你這段時間是不是腦子有些不好使啊,怎麼經常逛花樓的人還會連這點小事都看不清。」
謝予初,道「不是我腦子不好使了,是你們沒有看見冷九城的那個樣子,簡直就像鬼一樣,一身黑衣,滿頭白髮,兩眼通紅,全身散發著黑氣,關鍵是她面對弦的時候也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反而像是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內一樣,太恐怖了。」
聽謝予初這麼一說,木近澤陷入了沉思,之前他和慕容弦見道她的時候,她雖然也如謝予初所說的一樣,但是他可以確定當時她的眼睛里還是有情的,身上也沒有他所說的黑氣,如果真像他所說的這樣,慕容弦就可能會有危險了,回過神,道「放心吧,我會加派人手打探冷九城將弦帶去哪裡的。」目前對他們來說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黎王的府邸里,小五,道「王爺,屬下發現凌王被冷九城抓走的事情皇上現在都不知情,而且屬下還無意中發現當天來參見你的婚禮的人都忘記了當時凌王來過,您看我們要不要告訴皇上。」
慕容復對這種事情已經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了,心想如果慕容弦真的成為了冷九城的奴僕沒有了人身自由,那對他就沒有任何威脅,也沒有人再跟他搶婉兒了,這不管怎麼說對他都是有利無害的。道「不用了,既然當日參加本王婚禮的人都忘記了有本王那個好弟弟的出現,那麼我們也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小五有些不明白慕容復的意思,但也沒有多問,很多事情是不需要他們知道的。但是對於上官婉兒和獨孤若來說,慕容弦答應給冷九城做奴僕是對他們最大是傷害。便不知派出了多少人去尋找慕容弦的下落。
雪花派,慕容弦在兩天倒是過得愜意,從那天雪一帶他去房間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也沒有見到雪一,每天有人按時給他送飯,但是今天到送飯來的時間了,卻一直沒有見送飯人,正當他想要出去看一下的時候,就看見送飯人了,慕容弦見她不是往次送飯的人,試圖問道「今天怎麼不是往次送飯的那個了。」
雪七頭也沒有抬嘴裡還在啃著雞腿含糊不清的說道「往次給你送飯的人被公子殺了,對了,以後沒有人會再給你送飯了,你要吃飯的話就只能自己去廚房做了。」慕容弦知道眼前的人是雪七,這個雪七也算是一個天真無邪的人,只聽從冷九城的命令把冷九城看得比自己的命重要。
雪七把菜放好就走了,慕容弦看著桌子上的菜雖然和他在凌王府吃的差不多,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想吃,心裡只想著她,正當這時冷九城進來了,諷刺的說道「怎麼,才幾天的時間就想你王爺的生活了嗎?」
慕容弦一聽是冷九城的聲音,心裡很開心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站起來,道「不是,我只是擔心你城……冰主。」但他發現冷九城的眼睛好像比之前紅了嘴唇也比之前紫。
冷九城冷笑一聲,直接坐在他對面的凳子上,做了個讓他坐下的動作,待慕容弦坐下,她才說道「把飯吃了」。慕容弦聽話的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只見她手一揮面前就出現了一面鏡子,鏡子里顯現的地方正是雪花派的廚房,只見兩個大胖子正在桌子上分解一個人,把他剁小了扔進油里,慕容弦直接將剛才吃進去的肉直接吐了出來,懷疑的看著冷九城。
冷九城輕輕一笑,道「這可是本尊傳門為你準備的,怎麼樣好吃嗎。」慕容弦一聽又嘔吐起來。冷九城看著桌子上的肉,道「把它們都吃了,不然本尊就去殺了她。」冷九城說著指著鏡子里,慕容弦再回頭一看鏡子里不知何畫面已經變成了上官婉兒,只能強忍著噁心慢慢夾起桌子上的肉吃下去。
冷九城就這樣看著他吃完了碗里的肉,一揮手桌子上出現了一杯酒,道「把它喝了」慕容弦看著桌子上的酒沒有喝,冷九城看著自己骨指分明的手指,道「別忘了,你現在只是本尊的奴僕,本尊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冷九城話音剛落慕容弦就直接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下去,結果一喝下去就感覺有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讓他想要吐了,但是看著冷九城好好的看著他,他便只能將酒咽下去。
看著他把酒咽下去了冷九城才說道「既然吃好了,就去外面照顧花吧。」慕容弦現在覺得滿嘴裡的血腥味,讓他幾番都想嘔吐,在聽到冷九城讓他出去了,站起來就迫不及待往外面跑了,跑到了外面草叢嘔吐了半天才覺得有一點舒服。
這時對面走過來一個人,道「你跟我走吧,我是花娘由我告訴你這些葯要怎麼養,以後就交給你照顧了。」慕容弦站起來跟在花娘的人後面聽著她說的話。花娘指著一顆血紅色的花,道,這是血烏藤,只能用新鮮的鮮血澆養。」聽著用血澆養慕容弦又覺得嘴裡全是血腥味,但是他只能強忍著仔細聽著那人的話。只見花娘重新指著另一顆藍色的草,道「這是藍景天,向天而生,只能用沒有接到過地的水在晚上正值子時澆養,不然就會變成世上最毒的毒藥……。」
慕容弦跟著花娘繞了大概三四炷香的時間才停下來,回頭對他說,道「我剛才所說的就是你要照料的,你可都記住了?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再問我,好了,以後這裡的花草樹木就交給你照料了。」慕容弦微微含頭,道「好」那人就離開了。
在慕容弦看不見的地方,冷九城,道「怎麼樣。」身後人,道「回冰主都按照你說的全部都交代給他了,只是冰主我不明白這其中有些不必如此麻煩,你為什麼要讓他……這樣下來恐怕他一天下來都沒有休息的時間了」冷九城回頭,道「不該問的不要問,本尊就是要讓他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沒事就下去吧。」
花娘知道冷九城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慕容弦,只是折磨他不就是等於折磨她自己嗎,不過他們自己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外人只會越幫越亂,搖搖頭就下去了。
慕容弦按照花娘所說的開始給這些的花草樹木澆水,當他去提來一些水澆在一顆大樹下時,由於水把堆積在大樹下面的雪融化了裡面路出了一個白色的東西,慕容弦仔細一看,被嚇了一大跳,樹下面是被躲小的人骨頭,就算慕容弦從小就生在皇宮那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依然被嚇了一大跳。
他回憶起之前在啟國他去找毒公子求百毒丸的時候,當時有人刺傷了雪七她就直接殺了讓人抬下去做花肥,當時他認為只是騙人的,現在看著這些骨頭他徹底相信她當時說的話是真的了。
冷九城在一傍看見他驚嚇的樣子就知道他看見了什麼,便走出去,道「怎麼,害怕了。」慕容弦沒有說話,以前不在她身邊的時候總是想著很多話想要對他說,現在陪在她身邊了又不做飯該說什麼了,也許人就是這樣永遠都滿足不了自己。冷九城,道「你說若是那一天本尊心情不好了,這顆樹下可能就會不會出現上官婉兒或是獨孤若的骨頭。」
慕容弦回頭看著她覺得現在的她完全是一個殺人狂,看來想要改變她得先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夜晚冷九城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就披了件披風出去了,卻看見慕容弦還在給藍景天澆水,雪花派雖然常年下雪吧分春夏秋冬,但是晚上寒風刺骨讓人連門都不敢出。冷九城見慕容弦穿得有些少卻還在堅持給藍景天澆水心裡莫名的有些難受,腳不由自主的走過去將披風披在他的身上。
慕容弦被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發現是冷九城,開心的笑了起來,道「城兒,是你啊,怎麼晚了你還沒有休息嗎?」冷九城往後退了幾步,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慕容弦,道「現在是子時我剛好給藍景天澆好水,正打算回去呢。」冷九城故作冷漠,背過他,道「以後子時過後就不準離開房間。」說完不等慕容弦的回答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