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雪花派
冷九城對慕容弦道「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跟雪一說。」慕容弦看雪一也向他點點頭就只好出去關上了門,他知道雖然她這些天對比以往有有些變化了,但還是沒有真正接受他。看他離開了冷九城才坐下,道「昨晚木府遭遇刺客,可那些黑衣顯然不是沖木近澤去的。」
雪一看著冷九城憂心忡忡的樣子,大概猜到刺客不是朝木近澤去的,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應該跟慕容弦有關係了,試探著問道「冰主,那您有什麼打算嗎?」冷九城先搖搖頭隨後又表現的毫不在意,道「他當初那麼對本尊,現在本尊也要讓他嘗嘗什麼絕望,不管他。」動情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有錯。
木府,謝予初把木近澤拉了轉了好幾個圈擔心的問道「澤,你怎麼樣,我聽說你昨晚遭到了刺客,沒事吧。」木近澤被轉的暈頭轉向把謝予初的手拉住,道「別轉了,再轉下去我都還沒被刺客殺死就被你轉死了。」謝予初尷尬的摸了摸頭髮,道「我不是擔心你嘛,對了,你可知道刺殺你的是什麼人嗎?」
木近澤,道「不知道,但是那些刺客好像起先並沒有要殺我的意思,但當他們問我弦在哪裡,我說我不知道弦在哪裡的時候,他們就打算將我殺了回去交差。」
「交差,你知道他們向何人交差嗎?」「不知道,但是他們提到了上官小姐。」謝予初大驚失,道「什麼,上官小姐,不會是上官婉兒吧。」
林修珩喝了一口茶,道「我想不會是上官婉兒,第一,上官婉兒做事謹慎,不會留下這麼大的把柄;第二,上官婉兒喜歡弦不可能澤不知道弦在哪裡她就要殺了澤。可是他們既然要殺你,你是怎麼逃脫的呢?」
聽林修珩這麼一說木近澤想到了什麼,道「你你們不說我都忘記了,在刺客想要殺了我的時候,又出現了一個黑衣人把那些刺客都殺了,只是不知道他是為了救我還是只是怕事情敗露殺人滅口。」
謝予初,道「我好像聽明白了,不管後面的黑衣人是救你還是殺你目的都是因為弦,對吧。」木近澤和林修珩同時點點頭,卻都沉默不語。聰明人只要一想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冷九城的出現。
因為情毒的發作雪一又經常在外面,這些天雪花派堆積著一大堆事情需要冷九城處理,冷九城看著滿桌子的文章本就頭皮發麻,但是雪一不在雪花派,雪七又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事情,別的人她又信不過只好自己硬起頭皮埋頭苦幹,幸虧她雖然不經常處理這些事情,但還是知道怎麼處理這些事情,做起來倒也順手。
慕容弦見她一直處理到深夜都沒有休息,有些擔心她的身體才剛剛恢復會吃不消,端來了一些茶,道「城兒,喝點茶休息一下吧。」冷九城頭都沒有抬,道「放下吧」慕容弦正想勸她時,突然從外面飛來了一隻信鴿,冷九城伸起手給信鴿停在上面拿下信一看,只見上面簡簡單單寫著:上官婉兒已被獨孤若秘密抓走了,下面有一個雪花狀印記,這是雪花派的專屬標記。
冷九城冷笑一聲直接將信扔在了一邊就繼續低頭處理雪花派的內務了。慕容弦看到了信上的字就一直局促不安。冷九城之所以沒有把信毀了而是隨意的扔在一邊就是想看看慕容弦看到信會是什麼表情,只是他的表情讓她很不舒服。
這時慕容弦故作鎮定,道「城兒,茶涼了,我去重新給你換一杯。」說完不等冷九城的回答就快速離開了。看著他慌忙離開的背影,她端起桌子上的茶看了看自諷道「茶涼了,慕容弦你就這麼擔心他們嗎。」說完直接把茶杯捏碎,茶水四處飛濺。
慕容弦回到房間不停地來回走動想著信上的字心裡就七上八下的一直跳個不停,道「不行,我要回去看看。」說時快那時遲,看著外面正是深夜,這個時候雪花派里的人都休息了,就從這幾天摸清的路跑了出去。
剛來到外面就遇到了雪一。雪一,道「王爺,你要去哪裡,冰主不是不讓你出雪花宮的嗎?」
慕容弦故作鎮定,指著雪一的身後,道「城兒,你怎麼來了。」雪一以為冷九城真的來了,便回過頭去,只覺得睡穴被什麼東西重重敲了一下,就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慕容弦蹲下拿走了雪一身上的雪花令牌,道「雪一,對不起,我是迫不得已才這麼做的,等我弄清楚一切,我一定會回來給城兒請罪。」捏緊手裡的令牌就站起來跑了。
一出宮殿很快就來到了混沌森林,他從雪一哪裡知道擅自闖入混沌森林的人就沒有一個能活著出去的,但是冷九城用禁術製造了一種冰,只要帶著這種冰就能順利通過混沌森林,而且這種冰常年不化,也就是他手裡的這種,這也是為什麼雪花派的人臉上都有一個雪花狀的標記。
果然拿著雪一的雪花令牌很快就順利通過了混沌森林,正當慕容弦看到外面的光欣喜若狂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仔細一看發現是冷九城,他心虛的走過去低下頭,道「城兒,你這麼來了。」
冷九城冷笑一聲,道「怎麼,我來錯了,對,我確實不應該來耽誤你去救她。」慕容弦伸起手抱住她的肩膀,道「城兒,不是的,我……」
「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但是你記住今天若你離開這裡,你就再也不用回來了,以後我也絕對不會對你心慈手軟。」
慕容弦慢慢的放下抱住她的肩膀第低著頭,道「城兒,對不起,我今天必須離開這裡。」冷九城也徹底的對他失望了冷笑幾聲,道「慕容弦記住今日你的選擇。」說完直接利用瞬移術離開了,隨著冷九城的離開他手裡的令牌也隨之消失不見。
隔天中午木府里,木近澤等人又齊聚一堂,這次還有慕容漓和慕容擎但是每個人的沉默不語。
「王爺來了,少爺,王爺回來了。」正在大家都沉默不語的時候一個小廝跑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謝予初,道「慕容復來做什麼?」小斯道「不是黎王,是凌王,凌王回來了。」
「什麼?」這無疑是給快要死的他們一劑猛葯,剛站起來慕容弦就進來了,看著慕容弦進來了,慕容漓高興的都直接把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又哭又笑,道「王兄,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
慕容弦摸著她的頭,道「傻妹妹,以為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嗎,好了,別哭了。」慕容弦看著其他幾人相視一笑。在上官婉兒和慕容復大婚天冷九城出現將慕容弦帶走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他們都快擔心死了。
慕容弦安撫了一下慕容漓后就讓他和慕容擎先回去了。待慕容漓他們走後,謝予初才問道「弦,你是怎麼回來的,還是她良心發現放你回來的。」
慕容弦沒有回答謝予初的話,對木近澤問道「你知道若兒為什麼抓走婉兒嗎?」謝予初尷尬的摸了摸頭髮不說話了。木近澤一臉茫然,道「你是說你的側妃抓走了上官婉兒,什麼時候的事,上官婉兒不是今天一早還來我這裡問有沒有你的消息嗎。」
「今天一早」木近澤的話給了他重重的一擊,道「你確定是今天一早婉兒來過這裡嗎。」「我確定」慕容弦算是明白她為什麼會讓他看見那封信了。
木近澤看他的情緒很亂,道「弦,你怎麼了。」
慕容弦沒有回答木近澤的話站起來就往外跑,一直跑到了外面騎上馬就飛快的往雪花派的地方跑去。木近澤他們跟出來時慕容弦已經騎上馬不見了蹤影。慕容弦一路跑朝雪花派的方向不知道跑了多久都沒有再發現混沌森林。他後悔的坐在一顆大樹下對自己深深地自責。他不知道事情會為什麼又回到了原位,明明都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
這幾年因為慕容弦沒有管朝廷的事,皇上不得已將很多事情都交給了慕容復處理,不過慕容復倒也沒有讓他失望,這不正當慕容復處理公文的時候,小五慌忙進來,道「王爺不好了,屬下剛才看見凌王回來了。」
慕容復也被這個消息震驚道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當初看見冷九城黑衣白髮一臉恨他的樣子,他以為她不會再讓他回來,最起碼也不會這麼快,可他沒有想到她還會讓慕容弦活著回來。道「你確定你沒有看錯真的是慕容弦嗎?」
小五道「王爺,屬下敢確定屬下沒有看錯,他就是凌王,並且剛才屬下見凌王又一個人騎著馬朝城外的方向跑去了,屬下派人跟著他沿途留下標記,要不我們把他」下小五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慕容復邪惡的說道「把事情做乾淨了,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小五道「王爺放心」就下去了。
慕容復看著外面的天空,道「我的好皇弟,你不能怪我,我也只是為了婉兒,希望你下輩子不要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