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十四 易陽說相聲之 我要做老師
「下面請欣賞相聲我要做老師,表演者郭麒……」
「感謝大家的掌聲,這是我們今年最後一場演出,封箱,來了很多觀眾,今天的演員能來的也都來了,都是高手,剛才表演的是我兩位好哥哥,相聲說的不錯,今天把我們兩個換上來了,旁邊這位大家也熟悉,在相聲界算是客串,表演屆那是這個。」
「哪個啊?」
「就是說您厲害,您看我這手勢還看不出來嗎,這是說您厲害的意思。」
「我光聽說向上是厲害,沒聽說向下也是厲害啊?」
「您還懂這個呢?」
「我也不是老年人,再說了老年人也懂啊。」
「現在也是,這個各種媒體也好,電視也好,大家通過這些渠道,都能夠找到自己想找的答案,不像我小時候,那時候要想問什麼就得問老師,老師告訴你不告訴你還不一定。」
「這個確實是,老師那時候比較有地位。」
「不瞞您說,我一直以來的願望就是當個老師。」
「你?當老師?」
「您對我當老師有什麼意見嗎?」
「我不是有意見,主要是當老師你得教授學生,你有什麼能教給大家的?」
「這就是您不了解了,我會的多了。」
「是嗎?」
「不說別的,就說在文學方面,我是有一定的造紙的,就說……」
「你這別說了,你剛才說有一定的什麼?」
「造紙啊,怎麼了?」
「還怎麼了,你說的這對嗎?造紙,你是要招工人怎麼著。」
「一看你這個人就沒有文化,觀眾都在笑你。」
「誰啊。」
「你不明白沒關係,我給你一解釋你就明白了,說一個人在某一方面有一定的特長,那就說這個人在某方面有一定的造紙,這是一種稱讚,是對一個人的……」
「你等會兒吧,我喊你好幾聲了,你說的我明白,那不是造紙,是造詣。」
「都差不多。」
「差的多了,你那個是文化水平有問題知道嗎。」
「文學我是差了一點兒,但是我數學確實好。」
「數學好?」
「沒錯,就我這數學水平,有人說我是當代的華佗。」
「華佗?這都挨著不挨著啊?」
「華佗嗎,你不知道,這是歷史上有名的數學家。」
「華佗是有名的數學家?」
「啊。」
「還啊呢?華佗誰不知道,人那是神醫,沒聽說華佗還教算數的。」
「那可能是我弄錯了,張仲景,這是我們這行有名的數學家。」
「你要不然改學醫得了,這兩個人不都是醫生嗎,和數學沒關係。」
「我為什麼總說錯,也是有原因的。」
「還有原因?」
「對啊,因為我本人其實也學過醫生,在醫學的道路上也可以成為一名名師。」
「這位變得到快,這就成醫生了,那我問問你,說你是醫生,有什麼可以證明的?」
「就我這個醫術遠近聞名,求我看病的人從咱們這兒排隊到南京城。」
「就這麼有名氣?」
「光有名氣還不算,主要是醫術高超,如果沒有好的醫術能有這麼多人來找我看病嗎?」
「那一般醫生都有自己擅長的,你對哪一科比較擅長。」
「哪一科?什麼意思?」
「哪一科你都不懂?」
「沒聽說過。」
「你這是正經學醫的嗎?」
「怎麼不是,我學這都是古老的醫術,前一段時間國家隊都邀請我過去檢查。」
「國家隊都邀請你?」
「那你看,要不然怎呢說我這醫術高超呢,那天我剛給二嫂家狗接生完,國家對就來電話了,我……你攔我幹嘛?」
「我怕你去國家隊被打死,你給狗接生?你這是獸醫吧?」
「我這是什麼都懂,國家隊也是看上我這點了,給我打電話邀請我過去。」
「那你到那兒都幹嘛啊?」
「到那好多個運動員都在等我,看見我領導主動上來和我握手,握著我的手可就不撒開了,郭老師您了來了,都知道您的醫術好,別人我們都不請,專門就請您來,您看看,這東西都弄好了,咱們就開始,我一看每個運動員面前都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杯黃色的茶葉,有的可能是著急,褲子上都有。」
「你就別說細節了,到這兒我們都覺得噁心了。」
「穿上白大褂,帶上白手套,走到一位面前,拿起茶水一飲而盡。」
「味道怎麼樣?」
「有點兒上火了。」
「哦,這茶葉還能品出來這個。」
「後面還有呢,喝了三十多杯,裡面有三個腎結石,五個前列腺腫大。」
「呵,這是嘴啊還是X光啊。」
「不過幹了一段時間我不幹了,這幫運動員量太大。」
「那是喝不進去了。」
「醫生不幹了就不能當老師教學生,因為醫學比較嚴謹,想來想去還得找我擅長的。」
「你還有擅長的?」
「有啊,我這人喜歡音樂,音樂大家都知道啊,就那個滴滴答答滴答答。」
「吹喇叭也算是音樂樂器中的一種。」
「大家別小瞧吹喇叭的,想要吹好不容易,我這個吹喇叭的技術想學的人從咱們這兒排到廣州。」
「更遠了。」
「但是吹喇叭有一樣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
「不好教學。」
「這有什麼的?」
「去年我就收了兩個學生,別說這兩個學生都是專科學校畢業的,本來學的是鋼琴,後來看到我吹喇叭吹的好,就和我學吹喇叭了,我這個人教學講究的是言傳身教,正好那天有人邀請我去演出,到那兒一看不得了,裡面少說有幾百人。」
「那還真不少。」
「我一進去,裡面擺滿了花,上面搭好了棚子,看到我來了,大家都客氣的和我握手。」
「這是代表對你的尊重。」
「進去之後和人談好了時間,演出就開始了,剛要吹我想起來我還帶著兩個學生呢,我必須讓他們知道在什麼場合吹什麼樣的音樂。」
「那就說說吧。」
「你們聽好了,人死的時候是壽終正寢,我們可以歡快一點兒,像這種不正經死的就必須嚴肅一點兒。」
「靈棚啊?」
「我話還沒說完呢,裡面出來人給我一頓打,打完還說呢。」
「說什麼了?」
「吹喇叭就吹喇叭,脫我們褲子幹嘛。」
「就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