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假面王爺來了
除去那兩位小姐的那掙的十三兩,加公主的今天一共接了二十套,二十套就是一百兩,就是今天掙了一百一十三兩。數數現在還有多少銀子。這幾天吃飯,給喜兒買衣服置辦必需品,加上今天開心去聚香樓大吃了一頓,一共花了二十三兩,現在剩一百九十兩,十九個月的房租錢,有點後悔價格定低了,還能再改嗎?還要繼續努力啊,得努力買套院子給我和喜兒一個家。
一邊數著銀子一邊跟喜兒說:「喜兒,明天我就不出攤了,你到時間去那給送畫就行,今天接這麼多單,恐怕要花個兩天才能畫完。」
「好的,姐姐別太辛苦啊!」
經公主那麼一鬧,舒若這兩天都沒出去擺攤了,喜兒再去送畫的時候,又給接了十幾單畫。每天否乖乖呆在桂花樹下畫畫,同樣的臉畫到想吐了,為了銀子,拼了。
然冷寒這邊可不太平。早上去上朝,各大臣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父皇也是,都是一副想笑但不得不拚命忍著的模樣,令冷寒疑惑。下朝後去了皇後宮里。
「寒兒,你來了!」皇后看著冷寒,欲言又止。冷寒更困惑了,連母后都這樣。
「母后,這兩天是有什麼喜事嗎?」
「寒兒啊,自打你一歲后,母后就沒見過你哭過,從小就冷靜的像個大人。再後來一直被你父皇派在駐守邊關,母后是又擔心又心疼。你父皇那天拿了幾張你的畫像過來,你有喜、怒、哀、樂,母后甚是欣慰,這才是我的皇兒,不在是那麼的疏離……」
「母后,是什麼畫像?」
「清月,把那幾張畫像拿過來。」
冷寒看了后,臉上還是那張溫潤如玉平靜的臉,此刻內心,好你個舒若,竟敢如此戲耍本王,是誰給你的膽子。「母后,兒臣還有點事,先告退了。」
回到王府,「把暗一叫過來。」
「王爺招屬下過來可是問舒若的事?」暗一看到冷寒的表情,大概猜到了,這下自己也慘了。
「把這幾天的事,說一遍。」
「舒若這幾天賣畫生意很好,這兩天都沒有出攤,在家畫畫。」暗一說的小心翼翼。
「重點!」
「九王爺那天來聽您吩咐后,去聚香樓那看到舒若,在她那買了您的畫像,辦了賞畫會,請了很多王爺公主,後來就有公主去舒若那鬧了一出,之後就傳開了舒若那裡有您的畫像賣,現在市面上留傳出去您的畫像,估計有一百張之多。」
「只是畫像?」
「屬下上次跟您稟報過……」暗一還想掙扎一下。
「自己下去領罰。」冷寒已經不想聽下去。
「屬下知錯,謝主子。」
舒若,你不是膽小嗎?你想過招惹我的後果嗎?你到底從什麼地方來的,為什麼暗一查了這麼久都沒查出來。難道你真的不是父皇派過來的。
桂花樹下,舒若支著畫架,坐在凳子上畫畫,嘴裡嘟囔著:你這個假面王爺,我都畫了那麼多張你的畫像了,應該都畫到吐了,對你免疫了才對,怎麼辦還是覺得你好帥呢?
假面王爺,這樣編排本王,此時冷寒站在屋頂上看著舒若,他是來找她算賬的,不巧聽到這些。飛身下去。
對於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冷寒,慢半拍的舒若只當自己是畫多了,眼前出現幻覺了。真的是,同一個人畫了百來幅,現在看什麼都是那個討厭的假面王爺。不過不得不說,真是帥!舒若連閉了兩次眼,怎麼眼前還是那個討厭的假面。算了,不看前面,我就看眼前的畫。
冷寒倒是沒想到,對於突然出現的自己,舒若會是這麼的鎮定,一點都不像裝的。走上前,拿過她正在畫的畫。
「別,別拿走啊,我還沒畫完呢!」不對,喜兒出去,就我一個人在家,抬頭一看。媽呀,「假面王爺!」
不是幻覺,是真的,那他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進來的。
「假面王爺?」冷寒不悅道。
「不是,你聽錯了,不是說你。」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冷寒嘴角微微上揚。「本王聽說,最近有人在大肆販賣本王的畫像,那人可是你?」
這是不能賣的意思?完了,忘了研究這個時代的律法,不知道有沒有這條,是多大的罪呢。「王爺明察,小人不知。」
「是嗎?那這幅你正在畫的不是本王嗎?」冷寒揚起手中的畫。
「是王爺,只是小人畫來自己欣賞的。」好吧,這是證據確鑿啊。
「這麼說來你欽慕於本王咯,畫本王畫像出來解相思之苦?」冷寒眸子里隱隱有了笑意。
慌亂的舒若並沒有察覺,「對,就是,我欽慕於你。」說完,看向冷寒。看著那個假面,沒有很生氣的樣子,好像心情還不錯的樣子,是我說欽慕於他嗎?呃,我都說了什麼。
一陣惡寒襲來,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奇怪呢,我現在可是個男人,男人呢,這假面王爺喜歡男人?同性戀?那是攻還是受,可惜了這張臉了,迷倒多少少女啊……
「這麼說是本王錯怪你了?」
冷寒哪知道,舒若心裡已經把他想了很多個版本了,這下看他的眼神都透露著可惜了。「必須的啊,我哪敢賣王爺的畫像。給我十個膽都不敢。」
「哦,是么!」
「姐姐,畫像我都送出去了,我又接了兩單戰神王爺畫像。」喜兒回來了,人未到聲先到。
「還說不是你?」冷寒故作生氣道。
喜兒進來,發現多了這麼一個人,還是她口中的戰神,懵了,看向舒若。
「喜兒啊,我有點餓了,你去給我買點吃的回來,快去。」糟糕,喜兒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先支開她再說,怎的也不能連累她。說著還眼神示意。喜兒,懵懵懂懂的就走了。
冷寒把舒若的小動作看在眼裡,自身都難保了,還管別人。
「王爺,您看您來了這麼久了,要不先坐會,給您沏壺茶。」舒若狗腿道。
看著舒若搬來椅子,冷寒還就真坐下了,等著看舒若接下來打算怎麼自圓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