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獨孤劍聖
第一章;獨孤劍聖
我要弒君篡位---十歲的大明朝安慶公『獨孤』在密室里對著三位老管家咆哮。
相傳秦始皇在此築城,遣方士徐福在此出海尋葯,故名秦皇城。秦皇城屬地三百里,在歷代安慶公的治理下,秦皇城屬地一片欣欣向榮,太平盛世。
每一代安慶公都活不過三十歲,必定患上莫名絕症而亡。所以秦皇城一直都是世代相隨的三大家族,管家務的上官家族,管農糧經濟的慕容家族,管刑獄外務的耶律家族,共同輔佐一個少年安慶公。
獨孤自幼活潑聰穎,過目不忘。魔教教主受朝廷緝拿,潛至秦皇城,與當時七歲的小公爺獨孤結緣,對他很是喜愛,幫他在丹田內培植了一棵小小的九陽神功內丹,傳與九陽神功心法。
魔教教主有意振興魔教,將獨孤作為下任教主培養,傳授各種魔教秘技。
獨孤十歲時,父親和他從來只吃母親親手做的飯菜酒食,父親卻突然中毒而亡,母親亦抑鬱而終。
秦皇城上下都知道歷代安慶公爺身亡具是朝廷所為,但是查不出來,能夠靠近安慶公府邸三百米之內的具是三大家族中最親信之人,十歲的安慶公獨孤決意弒君篡位。
少年的獨孤遍訪名師。搜羅各派武功絕學。十六歲已鮮有對手,英俊的一塌糊塗,是多少武林少女的夢中情人。
二十歲,獨孤將獨孤家已有百年無人練成的「獨孤九劍」練的出神入化,不過獨孤家祖先疲以應對不斷來獨孤家挑戰的江湖高手,低調的將獨孤九劍改名『流星劍式』。
獨孤家祖傳的規矩,獨孤九劍得到父親的認可,方能由父親正式賜予名號,行走江湖。否則一生只能叫大朗、二郎、可是他父母生他比較晚,還沒等他融會貫通獨孤九劍,就被毒死,所以他至今尚無大名。他索性等到登基為帝那天再給自己起名。
二十五歲上,獨孤的九陽神功練至第五層,丹田內九陽內丹大成,接任魔教教主之位。江湖傳說秦皇城主出行必有百名美婢隨行。
二十八歲的獨孤流,星劍式無人能敵。江湖尊稱獨孤劍聖,行走江湖專找大奸大惡地高手試劍,殺人無數,傳說他散發的殺氣可以凝結成霧,劍法出神入化,幾無一合之將。
大內總管王安帶著安慶公獨孤,以及和皇帝面容酷似,身穿皇袍的皇帝替身,進皇帝寢宮弒君。
沿途向假皇帝跪拜的值班侍衛被獨孤閃電般殺了,包括皇帝大殿里暗藏的兩個頂尖內侍高手也被流星劍式殺掉。
無數的太監、宮女從暗處閃出來,悄無聲息的將屍體拖進房間,清摸血跡。
皇帝怒斥大內總管王安:「爾進宮三十餘年,朕待爾不薄,何以助紂謀逆?」
「回皇上,內臣也是不得已,內臣就是弒君謀逆的命!」王安的回答差點把皇上給噎著。
王安,原名:耶律青野,家傳大鷹爪力絕技已出神入化,少年時被獨孤的爺爺安插進宮調查孤家兇案。為改變獨孤家的悲劇,至今皇宮大內一萬太監中至少有一百餘名是孤家的卧底。獨孤從十一歲起就陸續安排少年太監和小秀女進宮伴駕。
皇帝慢慢鎮靜下來,說起來安慶公獨孤還是他的表兄。獨孤問皇帝;「你立刻就要駕崩,實話告訴我,獨孤家歷代安慶公身亡,是不是朝廷所為?」
皇帝搖頭說;「朕都不知道,肯定不是!」
獨孤笑道;「我知道你不會承認,不過也沒關係,等明年替身把皇位禪讓與我,這種事件就不會再發生了!」
皇帝道:「按照皇家外戚親譜,朕要叫你一聲表兄,太祖爺賜封獨孤家與國同休,朕如何會加害皇親國戚?」
獨孤笑道:「誰知道呢?也許獨孤家不該姓獨孤?也許獨孤家不該掌兵?也許獨孤家不該是皇親?」
皇帝道:「一派胡言!」
獨孤好奇道:「我有一事不明,歷代安慶公都是三十而亡,是不是因著三十而立來的?為何我要從十歲就開始遭到多次暗殺?我都不記得親手殺過多少刺客了。」
皇帝怒道:「朕聽父皇提起過,你自幼結交魔匪,私練死士,人人得而誅之!身為安慶公,無視太宗爺不得出封地之祖訓,私自闖蕩江湖,人人得而誅之!」
獨孤譏諷道:「我與魔教接觸,只有上官慕容耶律三個老管家知道,誰是皇家秘碟?難怪皇家從不收回封地,獨孤家的下屬才是最容易得手的刺客啊!」
王安嚇的一哆嗦,急忙解釋:「公爺明鑒,絕不是耶律家,臣沒有暴露,可以證明耶律家是清白的!」
獨孤笑道:「不論是誰,本王登基以後,自然水落石出!」
王安躬身道:「臣恭喜王爺大功告成!」
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善藏者潛於九地之下。
遺憾哪!在最後關頭太和殿外飄進來一個中年太監,竟然是皇家最隱秘的高手,自幼修鍊絕世神功『葵花寶典』,一劍救下皇帝,一腳踢飛王安,接連與獨孤交手七劍,戰成對持。
王安已經死在趕到的錦衣衛手中,在兩千多錦衣衛高手,三千御林軍的努箭長槍環視下,獨孤殺再多的人也逃不出去。
獨孤拚死一搏,月色明亮,照耀的劍光四射,無數立功心切的侍衛倒在劍下。
太監與獨孤之間的距離不遠,兩人的劍光畫著兩道滾滾光輪,圍繞著圓心旋轉!
他們的劍鋒並未接觸,劍式在不停的變動,人的移動很慢,劍鋒的變動卻很快,隨著對方的變化而變化。
獨孤的劍絕決霸氣,太監的劍勢輕靈流動。
突然,一個神箭手侍衛射出一支暗箭,獨孤揮劍擊飛,劍式被打亂,太監冰冷的劍鋒,已刺入獨孤的胸膛,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劍尖觸及他的心。
然後,他就感覺到一種奇異的刺痛,就彷彿看見父母臨終前痛苦的目光,彷彿他初戀的情人耶律傾城在病榻上,忍受的刺痛。
天空中一道黑光籠罩住獨孤,然後他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