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邪上之傳說 第二章正邪

而亦不知是不是在此時此刻，也正是在此域界另一個所謂的拍賣場。

一個貴賓包廂里正坐著那麼一個身著黑色的青年男子，面目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卻是透露著幾分邪魅猖狂之色。

眼睛似乎還是和原來一樣無數的無數已去，但又是那麼的平凡。

沒錯，此人便是荒蕪之地的那個黑衣青年。

此時此刻的他已和在荒蕪之地的他一般無二，但身上卻充斥著一股子殺伐果斷的氣勢，無比磅礴，無比恐怖，令人感覺看到了太古凶禽一般。

可以說，現在的他是無人不曉的了。

就在這麼幾年之際，他可是做個許許多多震驚古昔天外天的大事！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不知為什麼今天黑衣青年很是滿足。

這不，今天天剛亮就在家門口收穫了個可以成帝好苗子，現在，他剛剛在拍賣行玩玩又找一個可以成皇好苗子。

向遠邊望去，只見那是一個身著藍衣，但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有著傾城絕色容顏的十歲小女孩。

紅塵縹緲愛迷離，夢蕙戀人淚始干黃阮寧靜凝淡芯，意醉神迷擾人思。

而她的身旁還跟著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一見便知，是保護那女子的人。

但，他邪痕可是知道那小女孩可是天生絕脈。

天生絕脈，其真名做大帝之殤，據說之體質在萬古登臨巔峰之時可鎮壓萬帝！如今在這墮落的無帝時代，卻已然成了絕脈之一。

在下面拍賣行爭吵兩三個鐘頭左右之後。

那個藍衣小女孩終究是把自己的話語給喊了出來：「二十金元幣！」

接著便全場靜寂。

黑衣青年有點詫異道：「嗯？這妮子，似乎她的那最深一層身份還有點意思。」

接著便不知從何處走到了藍衣小女孩身旁。

黑衣青年在她的耳旁輕聲細語的嘀咕道：「你有病，我能治！」

藍衣小女孩聽到這句聲音似乎有點慌亂。

並不是在乎他話語的內容，而是因為她不知黑衣青年是怎麼不知不覺走到她的身旁另她與身旁老者竟然沒有一點兒發覺。

黑衣青年似乎以為那藍衣小女孩似乎並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緊接著就又說道：「你有病，我能治！」

藍衣小女孩的神情恍惚，似乎有著些許的古怪之色，接著發怒嗔怪道：「你，走開！」

亦並不是因為黑衣青年冒犯了她，只是因為她怕連累了這個一臉邪氣的青年男子，她知道，她身上有一毒，世上無人可救，觸之必死的曠世奇毒，專門爭對她體內絕脈的奇毒。

黑衣青年看眼前小女孩的臉色，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小聲對小女孩說道：「你是不是修鍊從十六歲開始便無法突破，而且身負絕世奇毒。」

小女孩心裡充斥著震驚，又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激動。

因為他所言極是，要不是這樣她也不回來買藥材，生怕連累了別人。

這些年因此病，她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打聽治她這一種病的的藥材。

只是一聽這有陰陽雙丹便想買來試試。

黑衣青年見此，接著道：「你的病我能治！」

小女孩天緊接著真無邪的笑了一笑，說道：「大哥哥，說吧，有什麼條件？」

黑衣青年見她一臉天真的模樣，微微一笑，有點兒邪魅，說道：「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問你想不想當大哥哥的弟子而已，如果你不願意也就算了，但你的病大哥哥一樣幫你治！」

小女孩似乎並沒有什麼思考，點了點頭，道：「我願意。」

……

而就在那麼一個不為人知的一個地方。

「呵呵，黃泉，別來無恙！」一個青年呵呵一笑，面向眼前的一顆萬年古樹。

「無盡『衍』大人說的到輕巧，『九世輪迴萬古枯』可是那麼好受的嗎？」這時，只見那萬年古樹既然發出來聲音，看來定是一個成道萬年歲月的樹精！

「我知道『九世輪迴萬古枯『不會好受，也為當年之事感到愧疚，但是，如今的你，不也是趁此領悟了輪迴。」只見無盡「衍」似乎對老樹精的話視若無睹，直接反問說道。

「呵呵！話雖說是這樣，可是你以為我如今領悟的輪迴是萬古輪迴，好處倒是沒有得到，倒還惹來一身的麻煩！」老樹精繼續帶著無盡埋怨的說道。

見此，無盡「衍」無奈。

「好了！正經點，談正事！」緊接著眯上了一隻左眼。

「窺道之術，你小子倒是一身的好造化！」接著老樹精的樹枝動了一下，一片泛著枯黃的樹葉掉入無盡「衍」的天靈，老樹精也似乎年輕了幾十萬年。

「謝了。」無盡「衍」直接淡淡的應聲謝道。

「小子，如若這一次還失敗那麼久拿命來，你可知我為了你的布局再一次失去了十萬年的輪迴，就上一次加起來，我也是只剩下九十萬年的輪迴之壽了。」老樹精厲聲說道但話語之中總含著几絲不舍之意。

九世輪迴萬古枯，輪迴禁忌之術，中數之人沉入輪迴，每一世輪迴就是無數萬年的壽命。

直接無盡「衍」突然冷笑一聲，直接毫不留情面的說道：「你比我更知道那個人到底有多麼恐怖，畢竟你可是中了他的『九世輪迴萬古枯』，所以你認為這一次如果我們失敗了，還有可能活著回來嗎？」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他們都知道，這一次，可以說是最後一次了，失敗了就永無輪迴。

突然，無盡「衍」開口打破了寂靜：「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麼嗎？」

「什麼？」老樹精亦是開口問道。

「無命之人，不沾染因果，不沾染輪迴，不沾染天地，不可能存在之存在！」無盡「衍」亦是一臉凝重之色，緩緩的把那麼幾句話說出了口。

老樹精緩緩地開了口：「看來，預言的開始會是一個讓『那一群人』想不到的錯誤。」

……

在一個落葉紛飛的小院子子里。

「晴兒，你知道你的身體是什麼回事嗎？」在這個小院子里，黑衣青年問向身旁的藍衣小女孩。

沒錯，小女孩叫做葉晴，黑衣青年也就直接叫她為小晴，免得麻煩。

小晴直接搖了搖頭，果斷回答道：「我自然不知道。」

已然還是那麼的天真無邪。

黑衣青年沒有拖拉直接解釋道：「你的體質為先天絕脈，自然越到後面越無法突破，而別人碰你必死的原因——」

暫停了下，接著做出了解釋：「據說魔族一脈相傳，血脈傳承是強者的大手段，血脈最強八八六十四瞳，七七四十九角，六六三十六刃。而你的血脈便是八八六十四瞳之一的血沫妖瞳。」

說完，黑衣青年便又一次問道：「小晴，你的祖上可否有魔族之人？」

小晴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表示她不知，也不可能知道。

黑衣青年無奈嘆了口氣。

接著說道：「算了，我還以為這方域界還有魔，看來以後還得多去其他域界走走，再不行，就得去其他天穹了。」

其實黑衣青年他對魔怎麼說也有一種戲謔之感，不過似乎自從太荒以去，那一群群魔，都已經蟄伏起來了。

但當他看到小晴時心裡總有一種希望，又可以再一次布置一場驚天動地的大局。

但是，現在他也只好作罷，以後再去尋回也不遲。

接著看向小晴說道：「好吧，接下來我就帶你去見見你的師兄吧！」

……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只知天下出現一位神秘無策的強者——邪之「笑」。

……

「師尊大人，今天您這次該教我們什麼？」一個十二三歲卻長得十分傾城絕色的女孩和一個十二三歲十分看似淳樸的男孩眼神滿是期待之色望向眼前一襲黑衣的邪之「笑」，終究是打開了口道。

邪之「笑」微微笑了一笑，直接說道:「小晴兒，你可知被那個紀元所埋葬的器解？」叫小晴的女孩搖了搖腦袋。

邪之「笑」接著又望向小晴身旁的那一個看似淳樸小男孩兒，問道:「小昊，你呢？」

叫小昊的男孩兒一邊想，一邊撓了撓腦袋，『恩…』了會兒才道:「器有二道之解，分靈和型，萬物有靈，萬物有型。」

「靈則提升，型則攻防堅守。世間之器乃萬物，類別為:『速度、攻擊、破壞、防守…，而『它們』分別對應:劍、刀、槍、戟、盾…」

邪之「笑」不禁讚歎一句，道:「不愧為萬年難遇的悟道奇才，但你還忘了一點…」

小昊有點而疑惑不解，望向邪之「笑」道:「不知師傅是何？」

邪之「笑」道：「你可知世上有幾類人？」

小昊道：「正邪倆類！」

邪之「笑」淡淡的笑了笑，道:「那你可知世上修者可有幾類？」

小昊道:「仙、散仙、妖、魔、鬼、怪、精、魂、惡大至可分為這幾類。」

邪之「笑」留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桀桀道:「桀桀，那麼你是那種人？那種武修？」

小昊跟著邪之「笑」一樣的桀桀邪笑，說道:「桀桀，邪道之人，魔修。」

只見邪之「笑」呵呵大笑，有著那麼一股殘酷的說道:「好！那麼小昊，你要記得，我們是邪惡之輩，我們不是好人，沒有一顆憐憫之心，別人惹我，干之！別人打我，殺之！」

「在別人眼裡，我們是十惡不赦的

壞人，所以，即有不順之路，逆之！有人阻止，斬之！」

說完，接著又道:「所以，我們的解是以鮮血祭之！」

只見邪之「笑」望向身旁的大樹，楠楠所說道:「看了看這麼久，夠了嗎？是不是以為有個『虛』之時代的掩氣符吾便看不見！」

后化手為掌，隨意切斷條樹枝，握在手中。

邪之「笑」道：「看好了！」

只看見邪之「笑」彷彿以一樹枝屠戮萬人。

邪之「笑」緊接著亦是不斷揮動樹枝。

萬物有形，萬物有靈……

最後的最後，終將是哪代表著萬物的器解……

「呵呵，道友，不知你所習得的為何劍之法？」一個人，一襲白色的衣，面目英俊瀟洒，一股無敵所不可披靡的氣勢，此人不是無盡「衍」又是何人。

「不知道友你又該是何人，怎為何在這行且等偷雞摸狗之事呢？」此時，只見邪之「笑」一聲淡淡的悠悠然說道，語氣甚是有著些許無比磅礴的邪意。

聽此一言，白衣男子看上去似乎若無其事，緊接著緩緩的回答道：「不過剛剛在這路過見道友在這教弟子修習型靈之解，於是就在此地看著道友所講參悟了。」

邪之「笑」的聲音似乎有點兒咦咦之問，不由得又一次問道：「那麼怎覺得此等劍法如何？可得了道友一個好字？」

白衣男子自然而然，毫無一點停斷，似笑非笑的答道：「剛才道友所使劍法似乎有一種縹緲感覺，似乎有一種滅世之威，型靈之解當是天下無雙，劍法也可堪稱世間一絕。」

邪之「笑」驀然，亦只是呵呵一笑，有些許諷刺之意，道：「沒想到我的劍法在界主的眼中也算是世間一絕，真是幸會。」

白衣男子一臉淡然之色，似乎並沒有感到有多少驚訝，回答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果真是個強者啊。」

邪之「笑」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蔑視的道：「不知你的真心為何心？」

白衣男子眼神專註，目露懷念之色，直視邪之「笑」，似乎無比專註的道：「我自小一直有一個心愿從來都未了。」

「哦？我可不知可否，在此願聽道友一言。」邪之「笑」亦只是隨心隨意，悠閑自在，似乎從未有過害怕眼前白衣男子知道什麼，淡淡的說道。

見此，白衣男子目露精茫，似乎早已知道一切的神情，接著沉聲道：「我一直有那麼一個心愿未曾明了，我還記得孩提時就…

就一直在想，這天下這世間為何有那麼多的是與非，所以我那時便想到，只要我有足夠無敵的實力，我定誅盡天下邪！」

「後來，那時的我才道齡才二十歲，似乎是那冥冥之中命運的安排，有著那麼一道造化選擇了我，自此，我變成為了這萬中無一的界主。」

「啪，啪，啪！」一道拍掌聲悠悠而落，邪之「笑」微微露出出一絲不屬於這世間的邪惡之笑，只見雙手扶在身後，笑聲稱讚道：「好！不愧是界主無盡『衍』，自小立志誅邪，果然不負一界之主的名號！」

接著，話的語氣突兀而變，凌厲而道：「湊巧，我曾經也有一個一直未了的心愿——那便是奪得一把天下第一的好劍。」

話落，一個拳頭已是貼近無盡「衍」的面部。

無盡「衍」微微一笑，伸爪握住了沙包大的拳頭，默然道：「終於肯暴露出來了嗎？邪之『笑』？」

邪之「笑」仍不屑一顧，譏諷道：「我可從未有說過我不是邪之『笑』，你不也正是如此嗎？無盡『衍』！」

接著，無盡「衍」似乎眼中帶著些許希冀的說道：「難道真不能回到往昔了嗎？『笑』！」但是話語之中，是一種看不透的虛幻。

邪之「笑」臉色似乎有些許諷刺之意，接著便緩緩搖了搖頭，平平淡淡的道：「你是正，我亦是邪，正邪本勢不兩立！」

當年，邪之「笑」為了那把被無敵的「聖主」掩埋的那把足矣匹敵攏凝的劍，合這位「聖主」的傳承者走到了一起。

最終沒想到「聖主」似乎留了一手，然使得邪之「笑」空手而歸。

無盡「衍」似乎從未想到過放棄，繼續勸說道：「可你本心…」

「嗤！」

一道寒光掠過無盡「衍」的臉龐。

無奈，只好拔劍出來抵擋。

只見對面邪之「笑」手中拿的只是一個黑色的酒杯。

說道酒杯，邪之「笑」一生有兩大愛好，一個是喝酒，另一個便是未知的寂滅。

至於這個酒杯不知是不是他沒有失憶之前也甚是愛酒，他有開始恢復那不是記憶的記憶以來這酒杯就一直黑白紋路的交匯處。

望著邪之「笑」手中的酒杯，無盡「衍」不由得楞住了，緩緩陷入了一段回憶。

當年，他在陰陽古域遇到了一個黑衣青年，樣貌平凡的不能在平凡，一雙有著透過了無數的無數但又那麼的平凡，不知道為何，他總感覺，這青年的那張臉給他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

『要不要喝點酒？』這是那人的第一句話。

之後，他們似乎是交談的甚是開心。

黑衣青年說，他來這裡是因為他找人算出來陰陽古域有傳說級神兵存在，所以來這打算撿個漏。

也便是這麼說，他便堅持要與他一起同行。

在那裡，他得到了一個了不起的傳承，和一把當世無敵級別的神兵利器。

然而，就在這時，黑衣青年的眼睛對他身後的雕像露出一絲殺機。

他也不知道，黑衣青年被一個人算計，不由得發出一絲殺機。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便在此發生了隔閡，而黑衣青年臨走時的那麼複雜的目光是他未解之謎。

「呵呵，沒想到你是真的要殺我！」是的，那一絲實質的殺意，無盡「衍」是真正感覺到了，那是一種毫不在乎面前的之人是誰的果斷的殺意。

這便是，真正的他嗎？

呵呵，哈哈哈。

原來，原來，一切如此，或許是我懂了吧！

原來如此，原來我不過也只是只為完成任務的那顆棋子。

僅此，而已，不過，我的布局……

「現在你可知道你是多麼的愚昧。」

無盡「衍」直接道：「似乎，我們彼此都，不曾有過一個結局，但，現在，我卻要親手結局，你，準備好了嗎？邪——之——『笑』？」

「笑」聽此，哈哈大笑不止，面目猙獰的道：「不，創造結局的人永遠都不會是你，只因為——有我，所以，只有我會親手殺死你。」

只見邪之「笑」手中酒杯緩緩消失殆盡，接著是不知從何處出來的黑色邪劍，但是，似乎只有可能是破碎虛空拿出。

見邪之「笑」手中的黑色邪劍，無盡「衍」楠楠道：「這便是足矣和我手中『破天鎖魂』相媲美的邪寂◎攏凝嗎？」

接著閉上了雙眼。

那麼——只有這樣了！

睜眼，一絲凌厲的精茫從眼中直射而出。

拔出腰間長劍，瞬間便沒了身影。

「影閃嗎？」

邪之「笑」眼睛不由得眯成月牙狀。

「嗖~」

不知從何方一道白色的身影從邪之「笑」身旁掠過。

見此，邪之「笑」微微露出一絲笑容，手中攏凝已是輕輕往下格擋。

「叮~」

是金屬碰撞的聲音。

無盡「衍」藉助反震之力微微向後退了幾步穩住了身型。

而邪之「笑」依然不敢輕視，他可知道無盡「衍」雖然是往後退了幾步，但是他可絲毫不佔上風。

因為當時不過是因為兩方都過於強大，為了驅散倆方衝擊所帶來的威壓，無盡「衍」不由得後退來分散兩方的威壓。

邪之「笑」見此，徐徐稱讚道：「沒想到你也是達到了影閃的速度了！不愧為無敵的傳承者。」

這世間身法的速度大致分為：空速，也就是初步飛行。影步，也就是快的只剩下影子。空閃，也就是可以略微虛空跳躍。虛速，也就是完全的虛空跳躍。影閃，也就是能在任何方位進行虛空跳躍讓敵人琢磨不透。念閃，也就是光憑一念之間，便可想到哪就到哪。無痕，也就是無論在哪斗不會留下痕迹，就連虛空也一樣。

但是，念閃已是只有當世無敵級別的人物才可以接觸得到。

接著邪之「笑」又道：「不過只是接近無敵影閃罷了，接下來，便是我的『笑飲中劍』了！」

接著不知從何拿出酒杯，痛快淋漓盡致的喝上一大口。

接著一副左搖右恍的樣子「呵呵」的豪邁一笑。

似乎，他是在慢悠悠的從左到右從右到左，但無盡「衍」眼中竟是充斥著震驚。

他看出邪之「笑」看似是一副喝醉了左搖右恍的樣子，但其實卻是一步一虛空。

也就是說，邪之「笑」已是在虛空中邁了許多步，現在這樣是在這一片虛空的範圍之內，他想到哪就到哪。

他，這次亦是完全沒有了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