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冷哼
伏特加有點委屈:「老大我那招是治療的,沒有什麼負面效果。」
琴酒臉黑:「你自己知道情況就好,看基安蒂同不同意。」
「哦。」
伏特加又說到:「那老大,我們找的那顆蛋要是假的,那我和基安蒂他們要做什麼?」
他是詢問起後面的工作來。
琴酒為自己小弟解釋到:「如果你們找的那顆蛋是假的,要麼它是先就被誰掉包了,要麼這只是引入矚目的,真正的蛋還在展覽館里。」
伏特加還是有點疑惑:「可是要是展覽館里的也不是真品呢?那我們怎麼辦?」
琴酒老早之前就習慣伏特加這種不動腦子的行為了。
「那肯定是在鈴木財團手上,或者被偷走了,那麼就需要主動確認,之後再開始計劃往哪方向行動。」
琴酒也是因為伏特加才養成了這麼好的解釋能力,幾乎每次一有問題,就會聽到「老大,幹什麼?」之類的話語。
他都快養成習慣了。
琴酒解釋的很清楚了,要是在聽不進去,琴酒就要考慮要不要換下助手之類的事情了。
伏特加倒是聽懂了,不過還是吐槽到:「這任務好麻煩!要是是以前的任務該多好啊,只要把任務目標解決了,或者勒索后在解決了。
簡單直接多了。」
我特么就是帶你做這種任務做多了,才養成了只會打打殺殺的你。
琴酒說到:「好了別廢話了,繼續行動吧,你現在等鑒定科的人發來消息,如果是假的那你就去展覽館哪裡看一下,我也會去。
如果是真的,根據計劃好的路線去碼頭。
還有注意你的偽裝,別露餡了。」
「哦!知道了,可是老大你為什麼不偽裝。」
琴酒想起自己的暫時的代號,紅星二鍋頭,八二年拉菲。
再加上自己當無雙刺客當習慣了,居然連一次偽裝都沒有,更別說給別人擺弄臉了。
要是貝爾摩德還在,偽裝就簡單多了。
「我不怎麼露面,也不會進入監控視野,還有我現在………」
說到一半,琴酒突然想起來,自己跟他說這麼多幹嘛,毀人設嗎?
「不要問無關緊要的問題,伏特加。」
掛斷電話后,琴酒把煙隨意丟掉,就準備進入車子。
話說貝爾摩德真的死了嗎?對她有一定了解的琴酒,不怎麼相信這個消息,如果不是組織情報科有確切消息,琴酒都認為貝爾摩德有可能是叛逃了。
坐上駕駛位置,琴酒就準備關門。
突然聽到一個聲音。
「叔叔,煙蒂是不能亂扔的。」
步美從馬路對面跑過來,小臉嚴肅說到。
琴酒:「???」
琴酒差點露出懵逼臉。
「小鬼滾開。」
光是漠視無動於衷的眼睛和高大的身材,就直接把步美嚇得坐到在地,眼睛里泛出眼花。
阿笠博士看到步美跑了過去,也是跟了過來。
「先生,對不起,不過你確實不對,還有你是不是太過火了。」阿笠博士喘著氣還硬氣說到。
柯南雖然跟他講過琴酒的外貌,但又沒有見過,這時候哪裡想的到,眼前這個穿著純黑的人就是琴酒。
畢竟穿著純黑的人,雖然少見,但偶爾也可以見到幾次,並不奇怪。
元太和光彥還有小貝爾摩德緊隨其後,元太這個大嗓門加直性子,見到步美摔倒,當即大聲說到:「大叔,你太過分了吧?」
光彥也跟著大聲附和,怒氣沖沖的樣子。
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害怕琴酒,可還是鼓起膽子說到。
眾所周知,人是一種好奇生物,元太這麼大聲,直接把其他人引了過來。
琴酒的臉皮難得的抽了一下,表情有點崩。
要是以前他早就走人了哪裡還管他們。
可是現在………
琴酒看了一下周圍的人,甚至好像還有人拿出了手機。
琴酒迅速彎下身子,把煙蒂撿起,然後把它放到車上的煙灰缸裡面。
冷漠一哼,所有人包括那些路人就感覺到身體一僵。
當回過神來后,琴酒開的車子已經離開了。
貝爾摩德之所以趕過來,是害怕琴酒心情不好,教訓步美和阿笠博士一頓。
看到琴酒離開以後,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是憋笑。
他今天是怎麼回事,真的第一次看到琴酒這樣子過,不會是那次跳海活下來后,傻了吧?
不行現在先忍住,回去之後,要在廁所笑個半個小時。
要不然真的要憋死了。
與小貝爾摩德表現不同的,阿笠博士,元太,光彥,步美他們看到琴酒離開都是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直面這個人,壓力好大的樣子。
「咦,小哀她去那了?」步美環視四周問道。
「噗!哈哈哈哈哈!」小貝爾摩德大笑起來,嘴巴終究是沒有憋著,在步美這句話下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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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美,元太,光彥都被嚇了一跳。
⊙▽⊙
「邦子,你怎麼了?」
阿笠博士抬起手來,往下看去。
某隻蘿莉哀就躲在他後面,眼睛閉起,被剛剛琴酒一聲冷哼嚇得不輕。
剛剛所有人都感覺到身體一僵,有一股涼意出現,灰原哀就更加不堪,她感覺自己好像在面對凶獸。
常年埋在心裡的恐懼和不安,如破了一個洞的大壩般,一點點開始爆發。
「小哀,你怎麼了?!」
「小哀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三個少年偵探團成員和阿笠博士此時哪裡管的上小貝爾摩德,紛紛對灰原哀擔心問道。
聽見到阿笠博士他們的聲音,灰原哀這才回過神來。
貝爾摩德眼睛尖好像看到了一點水霧。
居然有點楚楚可憐。
這時候的宮野志保,她姐姐還沒有死去,還活的好好的。
沒有承受喪姐之痛的她,可以說沒有原劇情中的堅強,也沒有原劇情中那樣無助,甚至是脆弱。
小貝爾摩德臉已經股了起來,看上去憋的很辛苦。
看到小貝爾摩德這樣子,灰原哀就感覺自己臉上被扎了一刀,臉皮已經沒了。
恐懼消失了大半,怒聲說到:「你什麼意思?」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琴酒那聲冷哼,要不然灰原哀不會那樣子,她雖然會對組織恐懼,但還沒有到,一聽到組織的聲音,一看到組織的人,就情緒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