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自相矛盾
現世中梅長青等維茲吃完后帶著她回到家裡和赫麗貝爾會和,在經歷了伏擊后梅長青決定赫麗貝爾還是時刻帶在身邊比較安全,只是維茲一人的話萬一來了幾個高級召喚師同時對自己動手就危險了。
維茲在這個世界里的力量受到了極大的制約,據她說大概只能發揮到原來的百分之70左右的實力,但赫麗貝爾不同,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受制約,說不定還會受到世界的加持。
「梅長青大人,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見到梅長青回來赫麗貝爾站在一旁關心的問道,梅長青這次去尸魂界主要是為了研究如何潛入靈王宮的,在漫畫後期設定崩的是在太厲害,有很多地方都和前面自相矛盾。
比如說進入靈王宮這點,前期藍染為了前往靈王宮可是特意想辦法製造名為王建的道具,可到了最後連王建的影子都沒看到。
「沒有什麼結果,等幾天再說吧。」梅長青遺憾的搖搖頭,是在不行的話只能去向浦原喜助求助了,只是要是如果他知道自己等人去靈王宮的目的是去殺靈王的話會不會先和自己幹上?
坐在沙發上很是鬱悶的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梅長青漫無目的的開始掃台,說起來這個世界里的人似乎對靈異事件相當感興趣,掃了十幾個台有關靈力事件或者超能力的居然有一半多。
「對了赫麗貝爾,你最近有回虛圈看過嗎?」
「沒有,梅長青大人想去虛圈看看嗎?」
「那倒沒有,我只是聽別人說我姐好像在虛圈造成了不小的風波。」梅長青想到在宴會上等維茲吃飯的時候和那些召喚師們交流的時候得到的信息,嘴邊勾起一個無奈的苦笑。
「艾斯德斯大人嗎?」
「嗯,是的。她現在好像在四處找我,只是我不太敢見她…」
赫麗貝爾挑了挑金黃的眉毛,眉宇間露出一點不解,艾斯德斯和梅長青的關係並不差,某種程度上來講還是相當好,按道理梅長青不該害怕才對。
「我姐現在的實力太過恐怖,一見面的話沒人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梅長青是知道艾斯德斯對自己一直抱有的那種超乎姐弟之間的感情的,以前迫於赫麗貝爾等人的實力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劇那些傢伙說艾斯德斯現在的實力已經到了七級的水平,在虛圈裡已經幹掉了幾個試圖搭訕的高級召喚師,甚至有一個精英級的也在和她的戰鬥中受了重傷,一條胳膊都被卸了。
艾斯德斯有了如此可觀的戰鬥力梅長青自然是相當高興,她多一份力量自己這邊完成任務的難度就減少一分,這是件好事。可問題是艾斯德斯不像其她幾個人那麼聽話,以前在斬赤紅世界里就一直我行我素的她只有在面對比自己強的人才會稍微安分一點。
「總之很麻煩啊。」靠在赫麗貝爾的大腿上,梅長青無奈的說道,他絲毫不還以艾斯德斯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應該說以艾斯德斯的性格和價值觀不做那才是有鬼了。
「如果能和艾斯德斯大人談一下的話也許會好些。」
「和姐她談談…還是算了。」梅長青試著想象了一下和艾斯德斯坐在一起,相敬如賓的談論自己歸屬問題的景象,一下子泄了氣,那麼美的場景根本無法想象。
在艾斯德斯侵略尸魂界的第七天,死神勢力終於姍姍來遲,驅逐黑崎一護的事情他們花費了不少功夫。雖然之間也有得到過有關滅卻師的情報可都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被擱淺了下來,等到眾隊長終於有時間來處理滅卻師的事情時他們突然發現那群身穿白色制服的人類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將整個瀞靈庭團團住。
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瀞靈庭一方還派出過幾隻小隊人馬和滅卻師的大部隊接觸,結果無一例外所有派出去的都被全殲在當場,沒有一個能或者回到瀞靈庭。就這樣死神的勢力範圍在持續的縮小下被逼到了絕路。
「出擊,從四個門同時出擊把他們一口氣擊潰。」
隊長們的會議室里,伯村大狗一臉正氣的大聲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用爪子用力把桌子拍的啪啪響試圖引起另外三人的注意。信仰正義的內心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那群曾經被他們打得四處逃竄的小丑在自己眼皮底下耀武揚威。
「咳咳…我,我贊成柏村隊長的…咳咳,只是在這之前,我想讓各位先見下一個人。」尸魂界現在明面上的最強隊長,在討伐虛圈的戰役中因為傷病而逃過一劫沒有參戰的浮竹十四郎坐在一邊虛弱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在咳嗽,一副已經病入膏肓就要死去的樣子。
可就是如此他依舊是尸魂界唯一能拿得上檯面的人物,其他的不論是朽木白哉或是碎蜂和大狗都完全不夠格。三名隊長級的大人物憂心忡忡的看著浮竹十四郎,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就在房間里所有人把目光集中在病痛中浮竹十四郎慘白的臉上的時候,一個身穿羽織,臉上帶著惡鬼般微笑的女人從門外走鬼魅一樣不帶一定聲音的來到浮竹身後。
「這位…咳咳…想必大家都認識,從虛圈剛剛回歸的…咳咳,卯之花烈,啊不對…咳咳,現在應該叫卯之花八千流隊長。」
見到女人的一剎那,時間彷彿停止了,三個隊長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看著眼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沒記錯的話她應該在百年前在虛圈中已經慘烈犧牲,說熟悉是因為他們還記得這個女人,說陌生是因為他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恐怖的樣子。
之前那種溫柔而恬靜已經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恐怖中帶著一絲殘忍,厚重而虛偽的微笑。明明無論是相貌還是靈壓都是那個卯之花烈隊長,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不是那個記憶里的人。
「尸魂界的各位,好久,不對,是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瀞靈庭外是一望無際的白色軍隊,滅卻師整齊的排在一起結成戰陣,從早上到現在他們已經圍在這裡一個上午了,在打退了裡面死神的第三次進攻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女王艾斯德斯已經失去了耐心。就在剛才,艾斯德斯破天荒的出現在了陣地的最前沿,在幾個女性滅卻師的簇擁下建立了一個臨時的指揮台。
只是隨意的一跺腳,幾百米的高台在一瞬間被搭起,構建靈子的能力在現在的艾斯德斯手裡達到了通神的地步,看著上面精美的花紋和大氣的結構,滅卻師們的眼裡燃燒起無與倫比的狂熱,這就是他們女王的力量,值得他們追隨一生的力量。
站在台上俯視著瀞靈庭,艾斯德斯伸出食指劃出一個優雅的弧度,雄厚的靈壓從身上爆出,十幾隻藍色的靈子箭矢帶著勢如破竹的攻勢向刺穿一張白紙一樣刺穿圍在瀞靈庭表面的靈力罩。刺破靈力罩后,靈子箭的沖勢沒有絲毫減緩,如同一顆藍色流星撞擊在大地上。
只是簡單的一擊,死神最大的依仗被無情的刺破,在絕大多數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滅卻師大隊開始了對瀞靈庭的總攻。白色的人流如同洪水一樣從一個被靈子箭矢波及而毀壞的入口沖了進去。
兩個在外圍巡邏的死神在第一波的衝擊下被絞成肉末,在跑過一個拐角后,最前排的滅卻師驚奇的發現一支只有幾十人的死神小隊在一個副隊長級別死神的帶領下舉起斬魄刀沖向第一梯隊的滅卻師。
「殺!」和之前他們見到的那些一觸即潰的軟弱傢伙不一樣,這些死神的素質比之要好上一大截,鋒利的斬魄刀在滅卻師的隊伍中中割開了一條縫,以此為突破口,他們像一把黑色的尖刀一樣把滅卻師形成的白色人流分割成兩半。手起刀落之間不過幾十秒滅卻師的犧牲人數已經達到了三位數。
當然死神這邊也不好過,黑色的隊伍在一片白色中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著,人數的巨大優勢讓滅卻師前進的步伐根本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就在所有滅卻師都以為和死神的第一次衝擊要以己方的絕對優勢結束時,兩邊的牆壁上突然跳出幾十個臉上帶著面具身穿黑衣的傢伙,面具里,仇恨的火焰彷彿能燃燒掉一切。下一刻,在整齊的念咒下,紅色的赤火炮和藍色的蒼火墜像是不要錢一樣嘩啦啦的從兩邊射下,頃刻之間,滅卻師連同下面還活著的死神,在無差別的攻擊下倒在一片火海之中。
「隆隆隆...「
倒在地上的滅卻師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大地突然開始微微顫抖,大踏步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猛地抬頭看去,只見數量規模不輸自己一邊的死神不知何時已然向自己一方發動了衝擊。
明晃晃的斬魄刀下數百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滅卻師被奪去了最寶貴的生命,所有滅卻師都知道自己中計了,慌亂和恐懼讓所剩不多的滅卻師開始向後逃跑,驚慌之中他們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成了死神的先鋒部隊,在後面的滅卻師見到他們後放下了手裡的武器以防誤傷,卻不知在他們後面的是在後面已經殺紅了眼的死神。
狹窄的街道里,亂成一團的滅卻師被前面的逃兵和後面想要先前衝鋒的軍隊堵得水泄不通,如果沒有意外,他們會在這裡被徹底消滅掉。
「艾斯德斯大人,你看我們…」一頭黑髮的少女站在艾斯德斯身邊,雙手緊張的握成拳頭,手指的關節處因為過度用力泛出發色,看到自己一方的軍隊處於劣勢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艾斯德斯報告。
「我知道,沒關係。」艾斯德斯對這種小事似乎並沒有多少興趣,坐在台上百無聊賴的撥弄著一頭長發,完全不為自己的軍隊正處於崩潰的邊緣而擔心。
實力到了艾斯德斯這個層面,單純的數量優勢沒有任何意義,不管是幾百個幾千個還是幾萬個普通死神在她看來和同等數量的螞蟻沒有區別。之所以選擇使用戰爭的方式向瀞靈庭發起進攻只不過是想重溫一下當將軍的感覺而已,攻陷這座城池的所有必要條件,她早在幾天前就準備好了。
艾斯德斯把目光轉向遠處死神隊長們的會議室里,冰藍色的瞳孔泛起一絲別樣的神采,淺藍色如同實質的靈壓如同潮水一樣湧向四周,在短短几個呼吸之後籠罩在整個瀞靈庭上空,那是一個信號,計劃沒問題的話那個女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在艾斯德斯靈壓的壓迫下,下面的戰爭被迫停止,不僅僅是他們,就連在會議室里的四個隊長級死神也一樣停下了爭論,所有人的心頭被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佔據著。
「我想你們也知道了吧,你們和她實力上的差距。」會議室里卯之花八千流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在她下面跪著三個承受不住艾斯德斯靈壓而跪倒在地上的隊長級死神。
「你們有兩個選擇,第一是現在逃跑,第二是死在這裡。」
冷汗一滴一滴的從臉上滑落,碎蜂帶著一絲恐懼和不甘的用雙手撐住身子,雖然稍縱即逝,但那股靈壓卻實實在在的對她造成了心理上的打擊。如同被兇猛的野獸盯著的羊羔一樣,哪怕連面都沒見過碎蜂在心裡就已經給艾斯德斯下了無法擊敗的標籤。
在那樣的人手下,哪怕是逃跑都成了一種奢望,她不怕死,但有一件事要辦好才行。碎蜂顫抖著從地上爬起,一個瞬步消失在大廳中。
知道來者不善,在碎蜂離開后朽木白哉手裡的斬魄刀散開成漫天飛舞的花瓣向卯之花八千流飛去。花瓣打在一道看不見的結界上停了下來,水波一樣的漣漪不僅擋住了花瓣同時也擋住了柏村隊長始解后召喚出的大刀。兩人的攻擊被輕鬆化解,但他們並未感到氣餒,反而提高靈壓欲與眼前的敵人拚死一搏。
兩個隊長同時選擇了抗爭到底,不管敵人多強大也要維護身為死神最後的一絲尊嚴。
「就走了一個嗎?」看著發動始解選擇戰鬥的三人,卯之花八千流一聲嗤笑,從座位上站起來,俯視著下面的三個人。細長的斬魄刀出鞘,光滑的刀背上映出卯之花八千流變得嗜血的表情,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麻煩自己多費點功夫了。
「卍解,皆盡。」
會議室的牆壁在卍解的作用下開始滲出黑紅的血液,像是傳染病一樣,牆壁,地板,隊長們的衣服和皮膚都開始慢慢被染成黑紅色,在急劇腐蝕性的黑血下,浮竹十四郎再也支撐不住昏迷過去。
「既然不走那我就送你們一程吧。」
卯之花八千流舉起彎月一樣的斬魄刀,身子一閃出現在三人身後。
「刺啦。」朽木白哉感覺到胸前一陣劇痛,低頭髮現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時多出一道深不見底的刀傷,黑紅色的血液源源不斷的從裡面流出,在血液的腐蝕性下,朽木白哉慢慢閉上了雙眼。
「與其被那個女人生擒活抓屈辱的死去,不如死在我的刀下,那樣至少能多少提供一點召喚點數。」
「召喚點數?」唯一還有意識的柏村大狗顯然第一次聽說這個詞,迷茫的重複著,想從卯之花八千流的嘴裡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