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紅樓一賦)
「冉亞表哥,我被人揍了!我該怎麼辦?」
魏小羅表弟忽然跑到冉亞面問道,而冉亞看著表弟,也正兒八經的回道:「嗯~你報官府了嗎?」
「報了!」
「嗯很好,一般打架都會先讓對方進局子!眼下大夫問你十個問題你回答他六七個問題。」
「為什麼?」
冉亞會神一笑道:「表弟你要知道你對於其他問題要盡量表現得愣神那樣,然後反應過來問大夫你剛說啥或者乾脆不問也不答。」
「啊嘞?」
冉亞看著魏小羅表弟又言道:「你還要在此期間表演兩次眼皮打架馬上要睡著的感覺,最後表演來幾次乾嘔。告訴大夫在家裡有幾次不知不覺暈過去了,有時候和別人說話聊天不知道對方說什麼,腦子裡空白一片。」
「表哥,話說我為什麼要怎樣去演啊!這劇情根本不對啊!」
冉亞笑道:「表弟,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醫生會問你是不是打到頭了?因為間歇性乾嘔,間歇性昏迷,間歇性意識模糊,這幾樣寫上醫生都要笑話你的天真。」
冉亞嚴肅的說道:「按照我說的做,主治醫師肯定會寫疑似腦幹受損,這些都是腦幹受損徵兆,為什麼寫疑似,因為沒有確診,這才是最關鍵的地方。會被收錄到筆錄派出所不能放人必須羈押嫌疑人。奶思!」
…………
(長城之上……)
南宮將軍問道風葉木:「你真的要回大唐帝都了嗎?」
「嗯。」
風葉木想起統帥曾經和他說過,有機會想讓風葉木認識一下冉亞這個人。
風葉木暗暗自言道:(老師是想讓我教冉亞那個小子吧!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教他,但現在我想完成老師的遺願……)
風葉木對南宮將軍言道:「南宮將軍!統帥死後,長城守衛大軍現在以無主!軍師言,由副帥楊修暫時接任統帥一職。」
「老師死後長城之上,我已無牽挂,但這裡畢竟是我長大的地方。待我去完成我的使命后我便回來!」
南宮將軍聽言道答應了風葉木,風葉木對南宮將軍言道:「老頭,守好長城,等我回來!」
「嗯!放心吧,臭小子。」
忽有一聲音言來,道:「痴人狂笑,濁酒一劍,我賦一詞,踏破黃泉!」
「白意君!你還沒走嗎?」風葉木回頭道。
「等你一起啊。」白意君喝著酒搖搖晃晃進門言道:「夜坐觀馬燈,千杯醉一人,哈哈哈!」
「你什麼時候動身回帝都?」
風葉木言道:「現在!」
白意君笑了笑言道:「還好我早早就算到你今日必走!拿~我行李都準備好了,就放在屋外。」
兩人一拍即合次日便岀發去到大唐國帝都之上。
夜明,月下,在大唐國帝都之上,車水馬龍,燈火通透,風吹得良久。月明照亮了整個帝都,下月風葉木與白意君穿過繁華的街道。
白意君先言道:「不如我們去喝兩杯!」
風葉木後言道:「什麼地方?。」
白意君笑之:「書人自有去處!」
「我不是什麼時候讀書人,在下現在只是個浪人!」
「我也不是個讀書人,只是喜歡寫寫東西罷了,俗話說得好浪人自有浪人樂,要懂得苦中作樂。」
白意君又追問道:「你來不僅僅是為了教那小子刀法吧。」
風葉木沒有復言只是笑了笑,白意君似乎看出這少年有什麼心事,但白意君沒有多問。
言后白意君看著前方不遠處的紅樓言道:「看到這座紅樓了嗎。」
「看到了,怎麼了?」
「這紅樓是多少讀書人的夢中之地,又讓多少武林豪傑拜倒於此。哈哈哈!」
白意君豪飲一酒道:「一風吹往煙花中,夜裡弱見樓中人。燈影紅妝伊人面,眉間生情曲為君。北湖寒月,若隱若現,獨上舟,遠望蘭樓,心裡兩茫茫,怎奈回頭水中殘月。」
言后風葉木回頭看著白意君,兩兩三言白意君揮酒飲之,言道:「走!」
風葉木倒是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這讓少年很是挺好奇。
帶著這種好奇風葉木與白意君去往前方紅樓,兩人走近時,門口便有穿著紅衣金絲的姑娘在前方吆喝道:「喲~白公子啊,好久不見,有些日子沒來了吧……」。
白意君對那姑好似很熟一樣,表情自然地回道:「可不是嘛~」
紅樓里的姑娘一見白意君來此,紛紛湧上來言道:「是白公子呀!裡面請……裡面請……」
風葉木緊跟其後,但風葉木的表情卻顯得與此地格格不入。
白意君見此回頭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風葉木,第一次來紅樓,你們可要好好招待他哦…」
幾位姑娘便回頭招待了楓葉木,言道:「風公子,進來啊…」
風葉木表情非常拘束的言道:「好…好…好謝謝。」
那紅樓里的姑娘聽言后倒不覺得奇怪,因為每一個客人第一次來好像都是這樣說。
白意君隨後言道:「葉木兄,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幹嘛這麼拘束呢,隨我進去便知其中之樂。」
風葉木緊隨其後,紅樓可謂是如名字一般絢麗多彩。紅樓一影千姿百態,眼前起舞弄清影。
但風葉木進入紅樓便看到台上有一姑娘不知是何許人也?她靈動,飄逸,清雅。
她靈動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飛天,飄逸得猶如漫天輕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蓮的仙子。
輕高曼舞載歌載舞她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
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間的褶裙,用她細碎的舞步,繁響的鈴聲,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舞中竟有人間離合悲歡。
像風葉木這種從來沒進過此地的人都覺得「她真美!」
隨後風葉木看到右牆上有詞一首,少年走進瞧了一瞧詩詞名為《一曲》風葉木口讀曰:
白露秋水柳上頭,群山峻岭燈火處。
主人迎賓千呼來,舉杯欲飲無管弦。
客家酒香漫幽谷,南城漁夫尋酒處。
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
浸月初妝如思故,吾伴桂香守空船。
愜意遠聞琵琶語,憂抱琵琶伴君行。
眉間狠別盼來時,輾轉撥弦三兩意。
伊人一曲一相思,嘆我良緣長久離。
今夜久聞歌一曲,起起浮浮江水寒。
風葉木言道:「好詩……怎麼有些悲意!」
白意君上前言道:「那是給你眼前台上的那姑娘寫的。」
「哦~是嗎?」
「我也是碰巧路過那個地方,剛好那個姑娘送別她的故人,即興我便為她提了一首詞,我便賦給她。」
白意君又言道:「伊人一曲一相思,嘆我良緣長久離。眉間狠別盼來時,輾轉撥弦三兩意,你說~天下為何多情的人,都會與之交臂,而兩兩隔遙遠。」
言完白意君飲酒一杯,雖是一片繁華的紅樓,但兩位少年在此間卻顯得那麼的安靜。
紅樓外時不時會吹起風,下起小雨。白意君言道:「我不想告訴那姑娘,她等的人已經戰死沙場。」
風葉木問道:「什麼意思?」
白意君言道:「她的故人,已經死在北上邊境絕地了……」
「你怎麼知道?」
「那姑娘的故人是當兵的,此次北上邊境絕地之戰她的故人便以殉國,我連他的屍體都沒找到……」
白意君言道:「戰爭是會帶走很多很多的人,有親人,有知己,有朋友,也有我們認識的和不認識的。」
風葉木獨自去往紅樓一格靠窗戶的位置,風葉木默然良久,還未說話。
台上那位姑娘舞完端著一個木盤,下台來求要打賞。那姑娘詢問一圈,眾人紛紛給予一些錢財,那姑娘向眾人道謝。
那姑娘走向風葉木面前,風葉木看著她的樣子愣了一愣,立馬回過神來,翻了翻全身上下。風葉木找到一些錢財,立馬全部給了那姑娘。
那姑娘言道:「謝謝公子~」
「不客氣!」
看風葉木樣子很是呆木,那姑娘聽言后微微一笑道,轉身要回去時。
風葉木連忙問道:「請問這位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那姑娘笑著回道:「我叫雲和」
「真好聽的名字!」
「那公子尊姓大名?」
「免貴吧,我叫風葉木……」
言后雲和轉身離去,楓木葉看見白意君在下面玩得很是盡興。
白意君即興題詩寫於左牆之上,詩賦曰:《九歌醉馬》
逍遙關外,縱橫天下,言野快馬。
挑燈看劍,千里浪雪,獨我天涯。
快劍情仇,煙消雲散,斷杯抹淚,葬紅顏……
少年狂,三壺酒,江湖談!
一人,一劍,一天涯!
只是過往,又言笑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