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一家酒館
吃飽飯後疲倦和困意一股腦的席捲而來,劉毅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倒頭就睡了過去。
「劉毅快醒醒,劉毅…。」
在一陣陣呼喊聲中劉毅醒了過來,朦朧中他感到了熟悉的聲音,他扭頭看去是秦思山將自己叫醒,而他似乎已經睡了很久。
他問道:「我們現在就出發嗎?」
秦思山道:「不我們去買點東西。」
「買什麼東西?」
「買衣服,你不覺得你穿這道袍很是怪異嗎?快起來我們在樓下等你。」
「我們?」他剛想發問秦思山已經自顧的走了出去,他看向對面的床才發現余安已經不在了。
劉毅低頭打量后也覺得自己隨意穿的道袍太大了十分彆扭,他伸了個懶腰自己剛剛睡得很香,自從被抓已經兩天沒睡好了。
可二人都在樓下自己也不能再睡了,他翻身下床出門往樓下走去。
客棧門口三人集結後向著鎮上的街道走去,這個小鎮不大走了一會三人就進了一家賣衣物的鋪子。
雖然他們手中有幾百兩銀子,但為了不引人注目就挑了幾件平常的衣服。
換好衣服出了鋪子秦思山道:「我們現在有錢了不如叫個馬車開去泰安城這樣更快。」
她的提議令二人眼前一亮,要是步行去泰安城可能還要花上兩天時間,馬車的話一天足以。
三人想法一致便直奔車馬鋪而去。
一踏進鋪子一股濃烈的牲畜氣息撲鼻而來,令三人不禁的皺了皺眉頭。
「幾位需要什麼?」
幾人剛跨過門檻就已經有人上前招呼,只見這人身材壯碩右手握著兩顆大鐵球不停的旋轉,看起來不是普通的小二。
秦思山道:「我們要雇一輛馬車去泰安城多少錢?」
「咔嚓,咔嚓」這人轉動著手中的鐵球思索著說道:「泰安城嗯,這樣吧你們三個人五兩銀子。」
價格很是合理秦思山道:「好,再加上一個馬夫。」
「哈哈哈,小兄弟很會做生意依你各位裡面請。」
老闆帶著幾人走到了馬廄前,他指著一匹毛髮黑亮的馬說道:「這匹黑馬年輕壯碩,看你們這麼爽快應該是急著趕路,用這匹馬一天就能到泰安城。」
秦思山點了點頭道:「好那你備好馬我們即可就出發。」
老闆哈哈一笑道:「你們果然爽快,我這裡有個經驗豐富的馬夫馬上給你們備好,幾位請大堂稍坐等上片刻就可出發。」
三人跟著老闆到了大堂便有人端上茶水點心服務的十分周到,大堂里並無其他人在十幾張椅子顯得有些清冷。
老闆也並未離開而是坐在了他們身邊他很是好奇,這三個看起來年歲不大的少年怎麼會自己雇車去那麼遠的地方。
他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問道:「幾位莫怪我無禮,我很是好奇你們三位少年為何去泰安城,」他話說的很有禮數,至少這個與他交談的少年說話並不似初出茅廬的青澀模樣。
聽著他的話劉毅二人不語,秦思山回道:「我們三兄弟是去泰安城探親的。」
「探親?」她的話怎能讓老闆所信服,既然她不願意講明老闆也不在意,他只要收了錢將他們送到目的地也就夠了。
他說道:「嗯,我這位車夫可是經驗十足保證送你們平安到達。」
他們正聊著一人走了進來說道:「老闆馬車已經備好可以出發了。」
老闆停下手上的動作站起身來說道:「好,幾位請。」
出了車馬鋪大門前馬車已備好,跟老闆告別完後幾人便出發了。
馬車內部並沒有華麗裝飾三人對坐沉默無言。
劉毅低著頭沒有去看對面的秦思山,今早在客棧里兩人的對話令他們現在氛圍有些尷尬。
馬車很快便出了小鎮,馬夫御馬熟練緊握韁繩揮舞短鞭馬車飛快賓士。
官道的寬闊大路上馬車已經走了一個時辰,馬匹有著很好的耐力但他們還有遠的路要趕所以也得讓馬匹充分休息。
在前方不遠處樹蔭下有一處酒館,驅車在酒館停下後幾人進了酒館去吃飯,馬匹則拉到後院吃草歇息。
酒館內客人不多,四人找了張空桌坐下立馬便有小二前來招呼,他們點了幾個菜已經足夠了。
在這裡坐下后劉毅才得已細細打量這個車夫,一路上他很是沉默沒有多言,僅僅是下車和上車與他們有所交流。
這人一頭黑色長發散落,臉上面無表情衣著十分簡單。
在等菜之時秦思山問道:「余安你家在泰安城的什麼地方?」
余安回道:「我家在泰安城西市。」
「西市?具體什麼位置啊?」
這個問題似乎難倒了他,余安將小腦袋揚起努力回想著家的位置。
想了片刻他臉色拉了下來,「我想不起來了,但我記得我家是很大的一棟房子。」
畢竟他年紀還小記不起來幾人也沒有其他辦法,只有等到了泰安城去西市慢慢尋找了。
、不過多時飯菜都已經一一上其四人動起筷子吃了起來,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要在夜晚之前感到下一個鎮上歇息第二天再趕路。
「哐啷,」一聲脆響驚動了酒館眾人,劉毅向前一望只見到一隻酒壺被摔在了地上酒香味散發在空中。
只見前面那一桌一個人已經趴在了桌上,他身邊有兩個人一人揪起了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狠狠的拎了起來。
「小子找你還真不容易你欠了錢還想跑?"
他揪起那人的頭髮惡狠狠的說著,而那人卻毫無反應已經醉死了過去兩隻眼睛都是緊閉著。
再看到他桌子上的一個個空酒瓶出現這一副醉死的模樣也就不奇怪了。
見自己的問話沒有得到答覆他又是兩個耳光打在那醉死過去的人臉上,「啪啪,」清脆的耳光聲響徹酒館四周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一桌。
店小二和老闆也在看著這一桌卻也不敢上前勸阻,酒館本就是多事之地何況二人是來討債的也是天經地義。
光聽那脆響就知道打耳光的人用了多大力氣,可那人還是緊閉著眼睛沒有絲毫要蘇醒的意思。
這可惹惱了二人,揪著他頭髮那人將他狠狠的摔在地上道:「我看你還醒不醒!」
說罷兩個人便一腳一腳的踹在那人身上,他們沒有留手每一腳都很是用力。
他們不停的踢著可那人還是沒有睜眼像已經死去一般,雖是討債可這樣的做法令人反感,但也沒有人敢上前大家都不想為一個陌生人惹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