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登基
「看來公主殿下沒有那玉璽?」謝圖南只覺得玉璽根本不在靈鷲公主的手上,而這個也是今上為了讓自己娶靈鷲公主才設下的計策。
「哦?那麼王爺認為這玉璽在何處呢?」靈鷲公主嘲諷的笑著對著謝圖南問道。
「這就要公主告訴本王了。」謝圖南微微一笑準備離開的說道。
就在謝圖南一隻腳即將就要跨出殿外的時候,那靈鷲公主就像是突然改變了注意的說道:「等等,王爺這般想要那玉璽?」
「自然想要,公主殿下就不想自己留著嗎?」謝圖南像是半開玩笑的說道。
而這句話也讓靈鷲公主心中咯噔了一下,勉強說道:「呵呵,本宮畢竟是女子,女子如何能夠參政呢?王爺還是莫要開人家的玩笑了。」
「公主可要想清楚,往後你能夠依靠的人並非陛下,而是本王。」謝圖南威脅的說道,接著便轉身離開了。
靈鷲公主眉頭微蹙,暗想道:「看來今日若是不將玉璽給這謝圖南看,恐怕往後也不好收場」,畢竟靈鷲公主對於謝圖南的勢力也並沒有那麼的有把握。
所以在謝圖南跨出殿門的時候,靈鷲公主才悠悠的說道:「那玉璽就在那桌子上。」
隨著靈鷲公主說的話,謝圖南的腳步便也就頓住了,隨後才轉過身,徑直走到了那桌子的面前,看著那上面的兩個盒子,一時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個。
「左邊。」靈鷲公主對著謝圖南不情願的說道。
而謝圖南也是毫不猶疑的拿起了靈鷲公主說的盒子,打開之後果真見裡面放著一個沉重渾厚的玉璽,而判定這玉璽是真是假的辦法便就是看看那玉璽上是否有那個磕碰的痕迹。
在謝圖南年幼的時候,宸妃還未離世,當今聖上對自己還算喜歡的時候,曾將那玉璽拿給謝圖南過,所以那時候自己偷偷磕碰的痕迹必定還是在的,等謝圖南檢查一番之後CIA確認那玉璽是真的,這才放心的將玉璽放了下去。
但是謝圖南並不打算拿走,而靈鷲公主見謝圖南沒有將玉璽帶走,便是有些疑惑的問謝圖南道:「王爺不打算將玉璽帶走?只是為了看一眼確認不成?」
「靈鷲公主難不成還真的願意讓本王將其帶走不成?」謝圖南有些好笑的看著靈鷲公主問道。
「有何不可呢?」方才謝圖南的行為已經讓靈鷲公主篤定謝圖南不會如何,所以才這般對著謝圖南說的。
「都退下吧。」謝圖南對著靈鷲公主身邊的人吩咐道,但是那些人根本就不聽謝圖南的話,依舊是站在一旁守著靈鷲公主。
見謝圖南像是有要事要與自己說的樣子,況且這也是在皇宮之中,這謝圖南應當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便也就將附近的人屏退了。
「王爺可是要與我說什麼?」靈鷲公主不緊不慢的看著謝圖南問道。
而謝圖南將那玉璽拿到了靈鷲公主的面前,就在謝圖南將那玉璽打開的時候,靈鷲公主有些好奇的時候,謝圖南突然將袖中藏了許久的匕首拿了出來直接將靈鷲公主的喉嚨割破了。
瞬間鮮血噴射出來,而靈鷲公主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眼睛瞪的極大的看著謝圖南,滿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而謝圖南將身上的外衣脫掉之後,將自己身上染上的那些血污擦凈,接著便帶著玉璽從後窗離開了。
但是謝圖南雖然已經離開了靈鷲公主的寢宮,但是謝圖南卻並沒有離開皇宮,而是帶著玉璽去尋了今上。
不過,謝圖南並沒有通報,而是直接帶著玉璽走進了今上的寢宮,這個時間今上早就已經睡下了,聽到聲音之後,今上自然立即驚醒了,剛想喊人前來侍奉,便就看到那進來之人是謝圖南,這才極為不滿的問道:「你是如何進來的?」
「父皇覺得兒臣是如何進來的?」謝圖南問今上道。
「逆子!你想做什麼?」今上極為驚恐的問謝圖南道。
「兒臣只是想來告訴父皇一件事情,靈鷲公主已經死了,玉璽兒臣也已經拿到了。」謝圖南將手中的玉璽遞給今上看了一眼之後,便朝著寢宮外走去,在今上即將要開口的時候,謝圖南又對著今上說道:「父皇所服用的靈丹妙藥,不過是靈鷲國的把戲,想來這葯斷了,父皇的日子也就不久了吧?」
說完,謝圖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皇宮,登時,宮中大亂,靈鷲公主整個寢宮盡數被毀,無一人生還,明眼的人都知道是謝圖南做下的事情。
第二日,謝圖南拿著那玉璽登基,而非成婚,等禮成之後,謝圖南來不及把持朝政,便將事情盡數託付與蘇侯爺,而蘇侯爺也將蘇予錦留給謝圖南的書信交給了謝圖南。
那信中到沒有什麼怪罪謝圖南的話語,有的就只有自責,蘇予錦以為是自己幫不上謝圖南,所以謝圖南才沒有告訴蘇予錦真相,兩人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信任不可能在一瞬間的時候便就煙消雲散了。
所以,謝圖南看完蘇予錦寫的信,便就知道蘇予錦現在在何處了,想來就是在逍遙子的那處秘境之中,所以謝圖南想也沒有想的就往那裡去了。
當今聖上謝圖南登基之後第二日便就消失了,新君失蹤必定是一件大事情,天下都在議論紛紛,但是蘇予錦因著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之中,所以便也就沒有知道這個消息。
然蘇予錦在逍遙子的藏書閣之中除了那些藥理武功秘籍,竟是還有些江湖秘聞,其中有一個名叫陸晨的女子讓蘇予錦有些在意,因為就在自己的娘親亡故的那一年,那陸晨也消失了,而且,自己的生母姓陸,蘇侯爺的名字中也有一個晨字。
雖說自己的母親應當已經亡故了,但是蘇予錦想著就算是知道一些自己的生母生前的事情也是好的,想來爹爹也是想要知道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