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捷還活著
冬晴驚異的瞪大了眼睛,幾乎不能相信眼前的這個現實,一定是楚磊將林捷推了下來,一定是他!她想也不敢想,惶恐的張著嘴,眼看著林捷向下墜來。她感到自己的心臟慌亂的狂跳:天啊,楚磊他真的……
冬晴滿臉恐慌等待著林捷接觸地面后撲通的聲音,幻想那一刻后的血漬四濺,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漫長的幾秒鐘后都沒有她想像的動靜,再次睜開眼睛卻發現地上並沒有林捷慘不忍睹的屍體,尋找中才發現他還在空中,定神后發現空中還飄蕩著一根長長的繩子綁在林捷的身體上,而林捷就像彈簧一樣在跳傘塔和地面之間上下彈跳。
趙冬晴這才長長的呼了口氣,將心放在肚子里,又看見楚磊從跳傘樓里走了出來,身後還是跟著那幾個人,一臉的冷漠,就像沒看見自己一樣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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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菡無力的靠在車後背上跟翻滾的胃絞痛做著鬥爭,身體兩側坐著兩個形體健碩的男人將她夾在中間。她捂著嘴巴強忍著不斷上涌的酸水,另一隻手輕輕的揉著發脹的太陽穴說:「我有點不舒服,把我朋友趙冬晴叫過來。」
「……」兩人不知道是不是沒聽見,兩眼獃滯的看向前方,對紫菡的話置若罔聞。
紫菡眉頭皺了皺,抑制不住再次吐了上來,頓時她的衣服上,車座都濺上了她吐出來的污穢。一股刺鼻的氣味充斥著整個車廂。這讓紫菡的胃更加難受了,她再次沖兩個人說:「那就把楚磊叫來。」
兩個男人還是沉默不語,彷彿一切都沒有看到,依舊如同兩尊石佛一動不動。紫菡一隻手壓著自己的胃,忍受著絞痛的折磨用勁說:「把楚磊找來,我要喝水!」不料兩人彷彿還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像木頭一樣的坐著。
紫菡委屈的滿臉淚水,不光胃疼難忍,還有車廂里刺鼻的氣味折磨的她所有感覺器官。也不知道這樣撐了多久,楚磊才回來。
楚磊打開車門就聞到一股讓人噁心的氣味,他眉頭一皺,又見車裡全是紫菡吐的食物殘渣,她低垂著頭靠在車座上,緊張的問:「菡,你怎麼了?還不舒服?」
紫菡滿眼淚水,聽到楚磊的聲音,只抬頭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輕喚了一聲:「老公……」頓時積攢的淚水四處橫流。
她的眼淚絕不是簡單的淚水,而是一張無形的網,可以捕獲楚磊那隱藏難見的溫情和柔軟的心。看到她流眼淚,楚磊就覺得自己心如刀割,疼的讓自己完全窒息,哪裡還顧的上跟紫菡計較約會的事情,他抑制不住怒氣沖兩個人吼道:「你兩個是死人嗎?」
兩個木頭人被楚磊的呵斥嚇傻了,明明是他不讓紫菡動的,可是現在卻怪罪上了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是怔怔的看著楚磊,等候他的發落。
楚磊抓住一個人的頭髮將他拽了下去,怒罵道:「全都給我滾下去!」急忙上車擁住紫菡,溫言軟語的安慰:「菡,你怎麼了?胃怎麼會不舒服?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紫菡指了指車裡的污穢,艱難的說了句:「難聞!」
「好好,咱們換車!」楚磊說著便將紫菡從車裡抱了出來,外面的冷風一吹,紫菡像喝醉了酒一樣,頭昏眼花,軟軟的歪在楚磊的懷裡,有氣無力的說:「好難受……」
楚磊慌忙讓人開過另外一輛車,抱著她鑽了進去。而紫菡溫軟的嬌軀像磁鐵一樣緊緊的貼在楚磊的身上,這如同「病中西子」的嫵媚讓他有種別樣的衝動,他再次擁她緊了一點,柔聲說:「菡,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紫菡幾乎沒有說話的力氣,她搖了搖頭,努力的擠出幾個字:「想回家!」
「好好,我們馬上回家!」楚磊立刻吩咐司機往家裡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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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捷無力的坐在草地上,失神的看著幾個工作人員熟稔的解開自己身上的繩子,他活動了一下手指,晃了晃頭,確定自己還是活著,長長的嘆了口氣。
趙冬晴也跑上來在他臉上使勁的連續拍了幾下問:「喂……喂喂……你沒事吧!」趙冬晴拍打的力度那是相當的大,林捷撥開她的胳膊,皺著眉頭瞪了她一眼,不滿的說:「你幹什麼!」
趙冬晴嗤笑了一聲:「沒想到你還能活著!」
林捷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從地上爬了起來暈乎乎的往前走。趙冬晴急忙喊住他:「你給我站住!」見他腳步不停,冬晴急忙追上去說:「你沒聽見我說的話?你最好把事情真相給我說清楚!」
林捷依舊擺著那副白板臭臉:「說什麼說?」
「你跟紫菡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捷煩躁的推開她說:「你有病!」說著繼續往前走。
冬晴緊緊的跟著他,嘴裡不停的抱怨:「我看你才有病!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害慘了?讓楚磊誤會是我給你和紫菡牽繩拉線的幽會,說不定哪天從那上面掉下來的就是我,而且是不帶繩子的!」
林捷站住腳,不耐煩的問:「你想知道什麼?想知道我被楚磊用哪種方式整死是不是?」
「你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就可以了!」
林捷依舊理也不理的往前走,冬晴也不得不緊緊的跟在他身後。
遊樂場外的一間咖啡廳,趙冬晴和林捷都已經逐漸平靜了自己的心情。咖啡的芬芳在空中漫無目的的瀰漫著,增添了幾許溫馨。
林捷歪頭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特別那些成雙結對的幸福情侶,眼神中漸漸的衍生出一種失落。
他剛剛經歷了一場生與死選擇嗎?從跳傘塔上被楚磊推下來的那一刻,自己害怕了嗎?認真的想了想好像沒有,甚至找不到一丁點的恐懼,相反他痛恨楚磊給自己綁上了那根讓生命得以延續的繩子。
當他急劇下墜的時候,和紫菡在一起的一幕幕在他眼前閃過,尤其回想起紫菡自殺的那個夜晚,凄美絕然的笑容裡帶著她對楚磊刻骨銘心的深愛,鮮紅的血液幻化成一片片嬌嫩的玫瑰花瓣,這一刻他期盼想繩子可以突然斷裂,自己就這樣一了百了才好,從此以後不需要再去想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她,更不用忍受日思夜想的煎熬……
趙冬晴心緒煩亂的攪著咖啡里的糖,楚磊雖然沒有將自己從那高高的跳傘台上推下來,但他所做的一切足以讓自己的心感到震驚和害怕。她終於見識了他的心狠手辣,當然也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還是他手下留情了。
想到紫菡胃不舒服,回去可能還要面對楚磊的責難,冬晴不禁有些擔心,她忍不住問林捷:「紫菡回去會不會有事?」
林捷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他了解自己喜歡紫菡的心,同樣也知道楚磊對她的感情,即使對紫菡再怎麼生氣也絕不會對她大聲說話。
趙冬晴接著說:「你知道紫菡為什麼約你嗎?」林捷還是沒有說話,而是轉過臉滿懷疑惑的看著她。
「你最清楚楚磊和紫菡的之間事對不對?」
「哼!」林捷不屑的哼了一聲。他再次回想起那個夜晚紫菡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說楚磊跟她分手了,有了新的女人,不再愛她了。眼中的痛苦和絕望印在了自己的心裡,讓他心疼卻又無能為力。
她的男人是楚磊,不管自己多麼愛她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就算爭取到她的心,那麼兩人也只能是一對不成雙的蝶,無論怎樣都無法掙脫楚磊這張不可能撞破的網。
趙冬晴內心裡十分惱怒,她抬起頭瞪著眼前林捷,不知道他這個哼是什麼意思,是對自己的問題不屑回答還是別的?她皺了皺眉頭接著問:「你知不知道紫菡到底是怎麼失憶的?」
「去問楚磊!」林捷是越來越煩眼前這個女人了,她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堵心,不是在揭自己還未癒合的傷疤就是在血淋淋的傷口上撒鹽。
「你——」趙冬晴氣的臉色都變得扭曲:「你以為我願意問你嗎?如果楚磊當初告訴我真相也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至少我絕對不會讓木紫菡跟你見面!」
這話讓林捷聽著更加的刺耳了,索性看也不看趙冬晴那張憤怒的臉,臉也再次轉向窗外。
如果在一年前,趙冬晴看到林捷這幅模樣,火爆的脾氣一定會讓她當眾向林捷潑咖啡,但是紫菡上次對她所說的一切非常管用。她變了,雖然沒有變得像木紫菡那樣人見人愛,但是也不再那麼蠻橫潑辣了,她強忍著怒火說:「紫菡之所以想見你就是想弄清自己身上的刀傷是怎麼回事!」
想到紫菡身上的傷痕,林捷白板臉上閃過一絲憂傷和痛楚,淡淡的說了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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