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洗白之路
夜幕降臨的時候,李連杰下車以後停在了自己的別墅門前,往後面黑暗的地方看了一下,揮手讓司機先開車進去,對著後面開口說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老爸,你的警惕性還是那麼的高,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在黑暗之中傳出來了什麼的動靜,不一會身穿運動衣的女人走了出來,為了行動方便腦袋上還帶著棒球帽。
看著對方這一身的打扮,要是放在以前李連杰肯定認不出來,只可惜的是,現在已經遠不是以前能夠相比的了,不論公司還是這個家庭,或者周圍的人,都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只是感覺是你,畢竟最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猜想你會來找我!」在李連杰知道洪顏去世的消息以後,整個人也是震驚了好幾天,這可是染上性命的事情,他的女兒竟然做得出來。
察覺出了對方表情的變化,李卿媛輕蔑的一笑:「怎麼,父親現在心中是想,我惹了這麼大的禍,現在竟然來找你,讓人引火燒身!」
說話的時候,聲調很是高興,因為她從開始策劃的事情竟然變成了現實,那個該死的洪顏真的死了,真的死了。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真的大笑好幾個鐘頭。
同時心裏面也剩下了慢慢的不知所措,對方死了,那麼接下來自己又該幹什麼呢!
「不是,我是在感嘆,不愧是我的女兒,做事真的夠狠,成大事者就應該這樣,擋在你面前的人全部都給斬殺掉!」
洪顏去世這件事情,只要知道他們只見恩怨的人,大概都能夠猜出是李卿媛的所作所為,反正李連杰早就引火燒身了,不怕再被懷疑別的事情。
「是嘛,難道真的不是害怕我把你宏正集團的事情說出去?」李卿媛在說話的時候,狠毒的目光之中多了一絲不明所以的神色。
在真正的開始調查宏正集團背後利益的時候,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現實中的父親竟然會是這樣的存在,這背後真的隱藏著天大的秘密。
李連杰一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著女兒走了進去,往裡面走的時候回答著剛才的問題:「我知道,你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因為宏正集團如果沒有了,你也活不了!」
看著對方的動作,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李卿媛愣了愣,看著那扇鐵門好像隔絕了兩個世界一樣,糾結了好長一陣時間,才小心的邁腿走進了那扇鐵門。
自己重新回來,竟然真的重新回答了李家,站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院子裡面,她好像看見了很久以前的自己,那是自信有驕傲的她怎麼都預想不到現在的結局。
抹掉濕了眼眶的淚水,快走幾步跟在了李連杰的後面,嘗試性的問道:「所以你是什麼意思,要接納我還是收留我?」
一提這個詞,前面的人迅速的停住了腳步,轉身一字一句的回答著:「我們父女之間為什麼用這樣的詞語,我只是在歡迎你回家,然後保護好屬於我們的東西!」
對方的神情一下子出現在李卿媛的眼睛裡面,她好像今天第一次真正的認識到自己的父親,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本來是夢寐以求期盼已久的時刻,現在李卿媛看著面前的東西,卻有些手無足措,那些資料就擺在自己的面前,在欣喜的時候,又多了一分的警惕。
沒有道理父親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自己,難道是想讓她繼承宏正集團,找一個頂罪羊嗎!
好像沒有發現對方表情的變化,李連杰看著桌子上的這一大批的文件,這就是他這一輩子所有的東西,這些東西也是他輝煌也同樣的不能見陽光。
表情顯得有些苦澀的拿出了一顆煙,愣了一會最終又放回了回去,抬頭問著前面的人:「說說吧,你到底查到了些什麼?」
「我查到的是監獄爆炸案和國際販毒案之間的關係,哪裡是販毒者的老巢,再被緝毒隊給盯上的時候,沒有辦法運出去才想著用炸藥炸掉,徹底的和的把證據給銷毀。」
如意算盤打得確實不錯,澆上幾桶汽油,這樣在地下倉庫中的毒品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不見,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炸藥的計量出現在了問題,不僅波及的範圍夠大。
而且還炸掉拉了市監獄,本來從裡面蹲著葛鐘鳴,看見擺在面前的機會,一下子來了野心,所以順著缺口跑了出去。
沒想到的是在葛鐘鳴逃出來的第二天,便遇上了報仇心切的李卿媛,後者能夠提供給前者想要的住所、安全和錢財。
為了活下來的葛鐘鳴,便把所有的一切都托盤而出。
國際販毒案和監獄爆炸一案確實有不小的關係,他們兩個最直接的聯繫,就是她父親的公司,宏正集團。
本地的兩大龍頭產業,宏正集團和崇甄集團,後者是幾十年的艱辛創業打下的基礎,繼承到的紀誠宵這一代,在整個城市已經人盡皆知,正在往更高的地方發展。
但是人們提起宏正集團的時候,才反應過過來,它只是最近十幾年興起的集團,短暫的創業無法想象的資金投入,加上李連杰近似天才的管理方式,使它一躍和崇甄並肩。
其中最大的疑惑,便是創業初期巨大的金額投入。
所有人都在傳言,說宏正集團背後有財閥團的支撐,才得以發展的如此迅速,這個消息一般對一百不對。
不對是確實沒有人的特殊照顧,對的那個所謂的財閥團,就是那個號稱最為神秘的國際販毒團伙。
「感覺這個消息我又去調查了一下朴相載,在我印象之中爸爸並沒有這個朋友,好像突然之間的出現一樣,有毫無徵兆的消息,這裡面的問題非常不簡單。」
李卿媛從國外留學回來見到對方的第一眼,便知道這個人隱藏了太多的問題,她主修的是交往心理學,而朴相載的防範心理太嚴重,程度非常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