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神秘的別墅
然而阿龍是老大,就算心裡一百個不願意,那也得認了。
「我說不用就不用,還要我說第二遍嗎?」阿龍轉過身盯著寸頭男。寸頭男臉色都變了。只能乖乖的下去顧子衿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站在那的阿龍。
阿龍剛才的氣焰真的很可怕,從他的眼神里看到的可不僅僅是一個地頭蛇那麼簡單。
「走吧……」阿龍說著,顧子衿收回了手跟著阿龍朝著裡面有。
他們進了一個山裡,很難想象,山裡居然還藏著怎麼大的秘密。
深山裡有一棟別墅,很豪華,應該是一個有錢人住的地方,然而阿龍卻把弟兄們帶到這裡來,這仙人很奇怪。
顧子矜盯著阿龍的臉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有句話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阿龍說著。弟兄們都像是毀了自己家一樣的各自去休息了。雖然大家沒怎麼拘謹,但是也能看出來他們還是很少來這個地方的。房子也因為空了一陣子的原因落了一層的灰。
顧子矜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房子的主人很有錢啊,不是你的吧,你要是有那麼多的錢,也不回去做什麼高利貸這種事了。」顧子矜說著走到了客廳中亞看了看樓上。
歐式建築,此人應該很崇尚這種歐美國家的生活,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他並未出過國,因為很多裝修的風格都不太正宗。
「還是個收藏家呢。」顧子矜看著抱在那邊站台上瓶瓶罐罐笑了笑。
所有地方都落了回,只有那些展覽品放進了玻璃的展品柜上。應該是比較值錢的吧,顧子矜走過去看了看。不禁沒能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阿龍問著。
顧子矜忙忍住了笑。
「不好意思,是在沒能忍住,我在想這家主人是不是有點傻,這瓷器一看就是贗品,他為什麼還要收藏著。我是該說他傻呢還是傻呢?」顧子矜扭過頭問著。
阿龍臉都白了。看著他那表情,顧子矜無助了嘴。
「難道……這是你的收藏?」
「你覺得呢?」
「額……」顧子矜感覺自己死定了,居然那麼白瞎的撞到了槍口上了。搞不好惹的人家一個不高興直接撕票了。
「老大,已經收拾好了。」一個小弟過來說著,阿龍那犀利的眼神才從顧子矜的身上移開,顧子矜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阿龍跟著那人走了,顧子矜拍了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轉得很的繼續去參觀那些收藏品。
阿龍跟著小弟過去,目光斜視看了一眼那邊的顧子矜。
顧子矜一個人子啊房子里皇者,阿龍的人也都不知道都跑到哪裡去了,搞不好是躲在某個地下室開會在吧。
看著那沙發那個上的灰塵,顧子矜無奈的搖搖頭。
真皮沙發,卻臟成了這個樣子,是在無聊,就去打了水收拾了一番。
看著煥然一新的客廳,顧子矜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完美,這才像人住的地方嘛。」顧子矜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很滿意,拍拍手後退了幾步,卻猛然被身後的什麼東西拌到。
猛地裝神,卻見到阿平的那張可怕的臉。
顧子矜趕緊的閃到一邊。
阿平盯著顧子矜,一臉的敵意。
「告訴你,不要以為老大護著你你就能無法無天了,你要是敢耍什麼小聰明,老子的槍刻骨壞死不長眼的。」阿平說著。
顧子矜瞟了一眼他別再腰間的手槍,心裡頭緊了緊。
這時候,大家都從外面進來,阿平趕緊的轉身離開了,顧子矜看著他有些疑惑。
看到煥然一新的客廳,大家也都是詫異了,沒有想到顧子矜會把這裡收拾的這麼乾淨。
「挖槽,這是見鬼了吧,老子還從來沒住過這麼乾淨的地方。」小弟喊著。
「你是豬圈住習慣了吧。」弟兄們調侃著。
「咳咳,瞧你這話說得,咱們可都是一個炕上的兄弟,我住豬圈,那咱們也是彼此彼此」
阿龍看著顧子矜點點頭,顧子矜笑了笑。
「大家先休息吧,都辛苦了,接下來的事情晚上再來安排。」阿龍喊著,大家也都散了各自會各自的房間休息了。
阿龍走到了顧子矜的面前。
「你也回房間休息吧,你的房間試樓上最右邊那件,已經給你收拾乾淨了。」阿龍說著。
顧子矜很詫異,房子那麼臟,唯獨他的房間試乾淨的,看來這個阿龍並不像他外表上看上去的那麼可怕。
「謝謝。」貴州金說著準備上去。
阿龍看著顧子矜的背影,其實還是不能理解的額,她明明是人之被抓到了這裡來,可是她的心態確實出奇的好。
「顧子矜,你難道不問一下我接下來要對你這麼處理嗎?」阿龍喊著。
顧子矜聽了下來,笑了笑。「反正我的命就在這裡了,一條,不是生就是死,我還有必要問嗎?你住我到了這個地方,傻子也看的出來,這地方不是一般人能住的了的,所以,你不是一個缺錢的主,你抓我也不是為了錢。既然不是為了錢,那麼你現在也不會那麼急著把我給殺了。」顧子矜說著。
阿龍也是一愣,笑了笑。
「你果然很聰明,算你猜對了,但是至於什麼事情,你肯定猜不出來,好了,你休息吧。」阿龍說著。
在暗處,阿平站在那裡,盯著客廳里的阿龍和顧子矜,心裡頭緊了緊。
沒想到阿龍抓顧子矜居然真的不是我為了錢。
這不由的讓阿平猛然想起了三年前的而一次偶然,他看到了阿龍的一份文件,那個時候還沒覺得什麼,現在想想事情似乎有些蹊蹺了。
阿龍以前坐過牢,而且還殺過人,而那份文件就是關於阿龍殺人的而一些案子的,而且裡面還有一張一個億的支票。
這對於一個在外面混的黑頭目而言並不奇怪,但是奇怪的是,阿龍那個時候奇奇怪怪的拿著那些東西去見了一個人。當時阿龍也只帶了阿平一個人去,雖然他沒有跟著進去聽他們談什麼,但最終似乎是不歡而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