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

在路上

天剛亮,拜見完老祖的黃平就帶著老祖給的東西出城了。

這次出門沒有線路,沒有方向,也沒有目的地,走到不想走了就回來或者被戰死了就停下。至於回來的路,老祖已經給了黃平一個桃木羅盤,跟著上面的指引就能回到平安城了。

沿著之前拓荒隊開闢的道路,黃平背著戰道走在支離破碎的柏油路上,看著四周東倒西歪的房子被些許苔蘚和藤蔓包裹著,不禁有些感慨,兩界融合元氣爆發之下,數千年的文明一下就差不多回到了起點,真是脆弱。

靠著外物的強大隻是智慧表現,但是其身體這一載體卻沒有跟上,常言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航行技巧精湛的船長駕駛著小木舟在大海的波濤終是翻船了。

黃平也是明白了,沒有強大的實力,一切權利皆是如夢幻泡影,自己的強大才是真的,與其在惶恐中存活不如在強大道路上死亡來得痛快。

一念至此,黃平運轉起功法,雙手各亮起五十四個光點,這段時間,黃平已經把雙手的一百零八竅穴已經構造好了,現在糾結的是開始構造雙腿的一百零八還是軀幹的五十四竅穴好,黃平想了想,覺得還是構造軀幹先,這樣畢竟好保護身體的重要器官。

就這樣一邊走著一邊修鍊,黃平突然聞到一股濃郁的葯香,他知道有異界的寶葯要成熟了。順著這股葯香悄悄的走去,最後發現源頭來自於一個湖邊的。

黃平躲在一顆大樹後面悄悄的打量著周圍,發現有一隻大鳥在另一顆樹上站著,水裡若隱若現有鱗片的反光,草里還有一條綠油油的大蟒蛇。

真是恐怖無比,能觀察到的就這麼厲害了,還有一些沒有注意到的,這就更多了。

簡單觀察完四周,黃平才打量起那顆寶葯來,只見它下面有七片翠綠葉子最上面是一朵即將綻放的大紅花。

看來這葯香就是花產生的,花開之時就是其成熟的時候,也是戰鬥開啟的時刻。花開了,綠色大蟒蛇張嘴一個彈射就衝到花前,可是沒有想到花下還有一個大螳螂。

螳螂一雙彎刀一樣的前肢向著蟒蛇劈去,刀光閃過,蟒蛇一分為二,宣告死亡。

在同一時間,那隻大鳥雙翅一振似箭一樣飛了過來,準備叼走花朵。

水邊一條布滿鱗片的尾巴像鞭子一樣甩了過來,大鳥瞬間展開翅膀伸出爪子,試圖減速,

但是速度太快了,哪裡減得下來,只好用爪子借尾巴的力,往天上飛去。

現在就剩下一隻大螳螂和一條鱷魚在花前對峙著,大鱷魚看了黃平所在樹一眼,黃平感到一股不可抗力的威壓。

黃平胸前的石碑項鏈亮了一下,把威壓抵擋了下來,黃平拔腿就跑,剛離開藏身的大樹,那顆樹就變成木屑在天空中飛舞。

回頭看到這一景象,後背瞬間濕了,腳-交替的頻率也不由的加快了,太恐怖了,差點出師未捷身先死。

跑了十幾公里,黃平背靠在一塊石頭上喘著粗氣,這刺-激過頭了,刀尖上跳舞也不過如此吧,黃平心想道。

看著胸前這石碑模樣的項鏈,黃平知道自己這條命是撿回來的,多虧了老祖的給的寶物,自己剛剛被壓得動彈不了,這東西靈光一閃就讓自己恢復了自由,看來也是一個寶物。

別看黃平在家門口殺喪屍殺得很起勁,一刀一個好像切西瓜一樣,因為強大的生物都能都感受到大桃樹的威壓氣息,所以只有那些沒有智慧的低級異界生物才會靠近平安城,黃平才能這麼順利。

休息好了的黃平又選了一個方向繼續前進了,現在的黃平很是謹慎了,每走一段路都會仔細的觀察一下前面自己要走的路,深怕自己再遇到之前那些恐怖的異界生物。

幾日之後,黃平在一處安全的小水潭洗澡,可以看見原本光滑的背上和腹部已經有了幾條傷痕,甚至在胸口上也有著一條非常大的傷口,估計這傷口再深一點,現在黃平不能在這裡舒服的洗澡了。

岸邊有一個火堆,火堆上架著一隻不知名的體型比較大的禽類在烤著,看著滴油的肉,黃平迅速的擦乾身體穿上衣服,然後拿出一瓶鹽撒了上去。

黃平拿起烤肉-絲毫不怕高溫的就往嘴裡送,大口咬下,把嘴塞得鼓鼓囊囊的,牙齒有節奏的咀嚼起來,一會兒,滿口肉就吃下肚去,張嘴吐出一口熱氣,繼續吃下一口,直到吃完還拿著一根骨頭舔了一下。

吃得半飽的黃平看著眼前的骨頭,把胸前的吊墜拿出來看了看,想到自己這幾日的數次的得死裡逃生,真的有些感慨,要不是老祖給的法寶厲害,自己估計比這堆骨頭的下場好不到哪裡去。

異界生物原本就生活在元氣環境里,還修鍊了這麼久,自己天外的老祖雖然抵擋了那些高階的異界生物,但是自己這邊也沒有人能打過那些老祖看不上眼的低階異界生物啊,天然的差距。

收好吊墜,黃平爬上課大樹開始觀察附近的環境,發現附近好像沒有什麼大型的異界生物,只有一些最低階的,而且附近好像有人活動的跡象,黃平猜測這附近應該有一個人類建立的據點,正好可以去補充一下物資。

順著人類活動留下的痕迹,黃平來到一個廢棄的鎮子上,鎮子上有戰鬥破壞的建築,但是大部分建築都還保存完好,這裡或許有人生存著,自己應該怎麼找到他們呢,大聲叫把異界生物吸引過來就不好了。

「咻」

想著怎麼找人的黃平發現有人向自己扔石頭,一手抓著石頭,把頭扭向扔石頭的地方,看到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青年人站在一堵牆後面觀察自己。

「我是從其他地方來的,想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

「你跟我來吧。」

黃平就跟著這青年來到一個到處都被封閉的商場,然後見這青年在水管上敲了三下,二樓丟了一個繩梯下來,真是沒有想到。

爬上了二樓,黃平就看到幾個凶神惡煞,身上有紋身的人抽著煙打量著自己,一個小頭目看到黃平的刀兩眼一亮,

「小子,你的刀哪裡來的,挺漂亮的,拿下來給我看看。」

黃平沒有說話,默默的解開背在後背的長刀,

那小頭目立刻伸出雙手想過來接刀,

黃平拿著刀背在那雙伸出的手臂上輕輕一敲,疼著那人往後倒了下去,

「啊啊啊啊....我的手斷了,快給我打死那小子,啊啊啊啊」

黃平雖然是輕輕一敲,但是他雙手的竅穴已經構建完成了,力量比起普通人已不是一個量級的了,這一敲沒有敲斷那人的手臂,而是用巧勁敲脫臼了而已。

「沒有斷,脫臼而已,這點疼都受不了還打生打死的,你不會是這裡老大的小舅子吧?」

「你怎麼知道的。」

只是想打趣一下的黃平差點沒有反應過來,這真是有些狗血了。

「帶我去見您們老大吧。」

「跟我來,你死定了,我姐夫會為我報仇的。」

丟下一句狠話,小頭目就被人扶著往裡走去,黃平抱著刀跟了上去。

最終來到一處床上用品售賣區,黃平見到了他們的老大,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在椅子上坐著,懷裡抱著一個女人,旁邊還有幾個女人伺候著,不過黃平感覺到他身上有元氣波動,難道是其他家族的子弟?

「嗚嗚嗚,姐,姐夫,我的手斷了,就是他把我的手打斷了,您們要為我報仇啊。」

先一步到來的小頭目看到跟上來的黃平就和那年輕人和他懷裡的女人哭訴著黃平的「惡行」。

一下子全部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黃平,那坐著的年輕人輕輕拍了一下懷裡的女人,那女人識趣的站在一旁。

年輕人一下站了起來,雙手伸出,一把抓向小頭目的雙臂,一拉一扯,然後就盯著黃平看。

「啊,姐夫你幹嘛啊,疼死我了」

「你的手沒有斷,就是脫臼了而已,我幫你接上了,看看還有沒有問題。」

聽到這話,小頭目活動了一下雙手,發現自己手恢復了,沒有斷,

「還不快謝謝你姐夫,在哪裡傻樂什麼。」

小頭目的姐姐看到在測試自己手的小頭目催促了一句,

「謝謝姐夫。」

小頭目馬上反應了過來,對著年輕人道謝了一句。

這時站在一旁的年輕人頭目開口了:「你是葉家的人?之前我不是交過保護費了嗎,怎麼還來,欺負人吶,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我不是葉家的,我是黃家的,我只是路過而已。」

「噢,那你為什麼把我小舅子的手打脫臼?」

「這個他清楚,你可以問一下他,你不是家族的人,怎麼會修鍊之法。」

「哼,為什麼你認為只有你們家族的人才會修鍊之法,我們這些有傳承的傳統武術人就不能修鍊嗎?」

「原來如此,明白了。」

「我看你實力不弱,有沒有興趣較量一下啊。」

「好啊。」

黃平把刀插在地上,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一拳打向年輕人的面部,

年輕人一個扣步上來,一個太極的掤式接一個捋式就把黃平的拳給引走了,

接著步走八卦來到了黃平後面,使出一記搬攔捶猛的向黃平的心臟砸去,黃平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反手手鞭迎了上去,

兩隻手一碰即收,然後兩人拉開身位,互相觀察著對方的破綻,

黃平一腿向前掃去,年輕人一個如封似閉把腿給拿住,黃平也不在意,轉身用另一條腿一個倒掛金鉤往他腦袋上戳去,年輕人只好放開之前封住的腿用一招雙-峰貫耳以攻為守擋住了黃平的倒掛金鉤。

打鬥的兩人也停了下來,兩人都知道對方技擊水平和自己相差不大,再打去意義不大。

「沒有想到,傳統武術在新時代發揮出這麼厲害的實力,鳳凰涅槃新生一樣。」

「我也沒有想到你們家族的人搏擊水平會這高超,我以為你們只會放法術。」

「哦,這樣說,你是見過葉家的秘術的了,是怎麼樣的」

「葉家的秘術一用出來我就看不到東西了,好像沒有一絲光線的黑夜一樣。」

「原來是回天返日這一秘術」

通過商業互吹,黃平知道了葉家的秘術是什麼了,是回天返日,一個改變局部環境的的秘術,可以使得局部環境由黑夜變成白晝,也可以使得白晝變黑夜。

問詢了葉家基地的大概位置之後,黃平就沒有繼續耽擱,向著葉家的基地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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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一群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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