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吊炸天的樣子
「白靈,你不要那麼任性,師父說你們白狐一族自古以來就很稀有,不管她是不是你的親姐姐,我希望你們倆以後能像親姐妹一樣互相照顧」我一臉真摯的望著白靈說道,沈悅聽到我說的這番話感到有些羞愧
「你是從鳳凰山下來的嗎?」沈悅主動的向白靈問道。
「哼」白靈一臉不屑的對著沈悅發出一聲冷哼,便不去理會白靈。
「沈悅,白靈是從鳳凰山下來的」我替白靈向沈悅回答問道。
「那你認識欒婆婆嗎?」沈悅繼續向白靈問道。
「當然認識了,我是被欒婆婆一手帶大的」白靈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對沈悅說道,沈悅提起的這個欒婆婆是鳳凰山的一隻千年野雞精,當初我聽白靈提起過這個欒婆婆。
「你是我的妹妹,你是我的妹妹」沈悅說完這話后,她一臉激動的就向白靈的身邊跑了過來。
「可我不認你這個姐姐,你離我遠點」當沈悅跑到白靈面前的時候,白靈向後退了一步並指著沈悅的鼻子說道,沈悅聽到白靈說這番話,心裡很是傷痛。
「我......」沈悅一臉難過的看著白靈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靈,不要那麼任性」她們姐妹倆鬧成現在這樣,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如果她今天不向你道歉,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她,即便見面,也會形同陌路」白靈望著沈悅一臉認真的對我說道。
「劉守,我為我剛剛做的事向你道歉,對不起」沈悅轉過身低著頭向我道歉。
「都是一場誤會而已,我都沒放在心上,你們姐妹倆很久不見,咱們一起吃個飯好好的聊聊」我一手拉著白靈,一手拉著沈悅就向學校附近的飯店走去。
有我在中間撮合她們倆,沒過多久白靈就認了沈悅這個姐姐,沈悅對這個妹妹也是格外的愛惜。
「我在鳳凰山一直都是欒婆婆在照顧我,這你為什麼不到鳳凰山去看我」吃飯的時候,白靈對沈悅埋怨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從鳳凰山下來后,我做了一件惡事,將一個男子的陽氣吸盡,隨後我被一個姓方的道士給抓住了,他把我封印在一個酒罈子里七十年,直到他臨終前,才把我給放出來.......」沈悅對白靈解釋道。
「你上次吸盡一個男人的陽氣被人家關了七十年,你為啥還死性不改又要吸劉守的陽氣,你就不怕再被關個百八十年嗎?」白靈沒好氣的對沈悅說道。
「劉守體內的陽氣與普通人的不同,普通人體內的陽氣渾濁,而他體內的陽氣很純,所以我忍不住.......」沈悅說到一半就不再說下去了。
「姐姐,以後傷天害理的事不要再做了,小心老天報復你」白靈一臉嚴肅的對沈悅說道。
「世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們姐倆這麼久沒見面,一定有滿肚子的話要說,我就不陪著你們倆了」走出飯店,我一臉微笑的對白靈還有沈悅說道。
「劉守,謝謝你讓我們姐妹相認,今天我對不起你了」沈悅一臉愧疚的對我說道。
「好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拜拜」我對這姐妹倆擺了擺手就坐上計程車離開了。
「這劉守還真是個好人」沈悅望著遠去的計程車對身邊的白靈說道。
「劉守不但是個好人,他師父也是好人,還有他何師叔,他小師姑,他得同學.......」白靈扒拉著十根手指在沈悅面前不停的念叨著。
坐在計程車上,我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我認為我命很大,昨天謝峰殺我,替身草人救了我一命,今天沈悅吸我身上的陽氣,白靈又救了我一命,我劉守命不該絕。
「肖勇敢,這時間不早了,我看謝峰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出來了,咱們倆還是回去睡覺吧!」晚上十一點多,孫斌坐在副駕駛上打了一個哈欠對肖勇敢說道。
「孫兄弟,你困了的話就到後面的座位上躺著睡會,我再觀察一會」肖勇敢轉過頭對坐在副駕駛上的孫斌說道。
「好吧,那我到後面躺著睡會,我睡好了換你」孫斌應了肖勇敢一聲就跑到後面的座位上躺著睡覺。
看著孫斌躺在後車座上睡的那麼香,肖勇敢他困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肖勇敢趴在方向盤上剛想睡覺,他看到謝峰的車從小區里駛了出來,肖勇敢使勁的搖晃了一下腦袋,就開著車向謝峰的車跟了上去。
謝峰開著車離開他們家的小區后,就向江邊駛去。謝峰將車開到江邊的一座大橋中間停了下來,肖勇敢則是將車子停在橋頭,肖勇敢原本想把孫斌叫醒,但他看到孫斌睡的那麼香,就沒忍心叫醒孫斌。
肖勇敢將車燈熄滅后,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謝峰的車就看了過去,謝峰的車停在大橋中間大約十分鐘左右,謝峰才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小子要做什麼」肖勇敢看到謝峰站在橋中間鬼鬼祟祟的向四處張望著,他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謝峰見周圍沒有什麼車輛,於是他將寶馬車的後備箱打開,他從後備箱里提出來一個行李箱隨手就扔入了江中。謝峰站在橋上望著那個行李箱沉入江中后,他上了他自己的那輛寶馬車調轉車頭準備離開。
肖勇敢見謝峰要調轉車頭離開,他趕緊將車子啟動,然後向前駛去,肖勇敢害怕被謝峰發現,他向前行駛的時候沒有開大燈,謝峰從橋上駛下來沒注意到肖勇敢開的那輛賓士SUV。
待謝峰開著車子離開后,肖勇敢把車子開到了大橋中間,隨後肖勇敢從車上走了下來,向大橋下面望去,然而除了江水,肖勇敢什麼都看不到。
肖勇敢從大橋上開著車下來后,謝峰的車已經消失的是無影無蹤,於是肖勇敢開著車就向88號衚衕趕去。
肖勇敢回到一道堂看到我和王闖坐在沙發上喝著茶還沒有睡著,游植培這個傢伙則是躺在我們對面的沙發上呼呼大睡,游植培打的那個呼嚕可以用震耳欲聾這個成語來形容,我幾次想要把他叫醒,結果都被王闖給攔住了。
「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孫兄弟呢?」王闖看到肖勇敢自己一個人走進來,他向肖勇敢問道。
「孫兄弟在車裡睡覺,我沒叫醒他」肖勇敢指著停在一道堂門口的車回了王闖一句。
「咦,我們家張怡呢?」肖勇敢看到一樓就我們三個人,沒見到張怡的身影,他一臉不放心的向我和王闖問了過來。
「你媳婦她在二樓卧室睡覺,丟不了」我笑著對肖勇敢打趣道,肖勇敢一聽我這麼說,他放心的露出了一臉微笑。
「對了,我要跟你們倆說件事,今天晚上十一點半,謝峰開著車從他們家的小區出來,然後我就開著車緊跟著他的車。我看到謝峰把車開到了月亮島大橋上,然後他打開車後備箱拽出一個行李箱就扔在了江里,謝峰提行李箱的時候顯得很吃力,行李箱裡面應該放著很重的東西」小勇對我們說完這話后,他拿起茶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進了肚子里。
「大晚上的將一個很重的行李箱扔到江里,那行李箱里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王闖在一旁喃喃的說道。
孫斌跟肖勇敢跟蹤了謝峰三天,沒發現什麼重要的線索,但學校里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謝峰的母親李苗失蹤了三天。
「謝峰他媽失蹤,這真是大快人心呀!」得知李苗失蹤的消息,游植培坐在一道堂幸災樂禍的說道。
「老四,別拿起話就說,給自己的嘴積點口德」我瞪了游植培一眼說道。
李苗之前為謝峰做的那些事,讓我們寢室的四個兄弟都看不上她,也都從心裡討厭她,但仔細的想一想,作為一個母親,袒護自己的兒子也是對的,得知李苗失蹤的消息,我為謝校長感到悲哀。
中午十二點多,肖勇敢和孫斌開著車一臉疲憊的回到了一道堂。
「謝峰這兩天沒有去上學,一直待在家裡,我們倆在小區門口等了他兩天,也沒見到他的影子」孫斌坐在沙發上說道。
「勇敢,你和孫斌留在一道堂里休息一天,下午我和王闖繼續跟蹤謝峰」張怡一臉心疼的對肖勇敢說道。
「行,那個謝峰就交給你和王闖兄弟了」肖勇敢對張怡說完這話后,他如釋重負的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就睡著了,跟蹤謝峰這幾天,肖勇敢幾乎是沒怎麼合眼,他早已是疲憊不堪。
「孫斌,你到二樓卧室休息吧」我指著二樓卧室對孫斌說道。
「恩」孫斌面無表情的應了我一聲,就往二樓卧室走去。
「這個孫斌總是拿出一副吊炸天的樣子,真是令人噁心」孫斌上了二樓卧室后,游植培吐了一口吐沫小聲的嘀咕道。
「大門派的弟子都是這樣,你慢慢習慣就好了」王闖在一旁笑著說道。
「王闖,事不宜遲,咱們倆還是趕緊走吧」張怡一臉焦急的對王闖說道。
「恩,我們走吧」王闖應了一聲,就和張怡向一道堂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