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滿載而歸
每一樣東西都非常小巧,但是樣子很討喜,蕭晗簡直沒有一樣不喜歡的,拿起了這個,又發現那一個更好看,放下了這個,又發現另外一個更漂亮……
更令她稱奇的是,這個店裡還有一種硬邦邦的小紙板,就和現代的明信片一樣大小,上面竟然也有地址,和一些具有詩情畫意的語句。
另外一面,則是一些彩色繪製的風景任務等。
唯一的區別,就是比現代的明信片要厚一些。
蕭晗看著這些東西,忍不住內心涌動著親切感,一口氣挑選了好多樣。
看來清兒還是了解她,堅持要帶她來這裡是對的了。
所以,蕭晗自己一個人欣賞那些小物品,清兒在那裡代替老闆和他的爐子較勁,而老闆,則端了一把小椅子,坐在那裡看著清兒替他生爐子。
擺弄了半天,結果清兒還是沒有一點進展,她剛才還跟老闆誇下了那麼大的海口,如果馬上就認輸,說自己沒有辦法生火,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於是說道:「老闆,你確定你這個爐子是能夠生火的,它不是一個假爐子?」
老闆現在成了一個旁觀者,生爐子這件事似乎完全成了清兒的事情,所以他也不煩惱了,聽清兒這麼問,他哈哈大笑,「小姑娘太可愛了,沒有聽說過爐子還有假的,你看看它,是不是各個結構都是齊全的?」
清兒看了一圈,「沒錯,看著也不缺什麼不多什麼。但是為什麼就是不行呢?還有,世界上任何東西都可以有假的呢,為什麼爐子不能有。」
老闆突然正色,「我這裡的任何東西都是真的,如假包換!」
「好,我相信……但是你這個爐子……」
清兒又觀察了一下,突然問道:「老闆,你在你的爐子里放了什麼?」
「就是一些木柴啊,還能有什麼呢?」
「不是,是最裡面,最中間。」
「哦,是一些容易燒起來的木炭,這樣的話,火才容易燒起來嘛。」
清兒想了想,對呀,這些程序和應該放進去的東西似乎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為什麼就是不行呢?
「老闆,我猜可能是你的木柴有些潮濕,要不要拿出來重新換一些放進去,不然的話,有柴又有火,這個爐子也沒有問題,是不可能不行的。」
老闆堅持自己放進去的柴沒有問題,「不用拿出來,我放進去的,我還不知道嗎?拿出來還不是又要放進去,還弄得地面上亂七八糟的,怪麻煩!」
清兒一看,果然,這裡雖然是在生爐子,但是,周圍一點亂七八糟的比如木屑啊紙片啊的,都沒有。
她忍不住驚嘆這位老闆竟是這樣乾淨整潔的一個人。
那要是把裡面烏漆墨黑的東西給弄出來,確實會弄髒地面。
不過,即使弄髒地面也要這麼做啊!
「老闆,你還想不想吃晚飯?」
「想啊。」
「那你還想生爐子來煮飯嗎?」
「當然想啦。」
「那就好了。」
有了這句話,清兒低下頭來,馬上開始將爐子里的一些木頭棍兒、黑漆漆的木炭這些東西往出來掏。
「哎哎哎,小姑娘……」
老闆當然已經來不及阻止,清兒已經將他爐子里的一堆東西盡數倒了出來。
果然都是一些很乾燥的木柴,不過經過剛才這一陣煙熏,木柴都變得黑漆漆的,還有一些木炭,看得出來也是很容易就能燃燒起來的。
「你看,我就說吧,我的木柴絕對不是被水打濕的。」老闆看著一臉疑惑的清兒。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不對,這裡面肯定有什麼燒不起來的東西!」
「應該不會吧,都是木柴和木炭呀,怎麼會有燒不起來的東西呢?」
「不行,肯定不對,我找找。」清兒突然福至心靈,覺得能夠從這一堆黑漆漆的柴火裡面找到一些什麼東西來,一邊說一邊已經埋頭開始找起來了。
找著找著,果然,「老闆老闆,您看,這是什麼?」
清兒從木柴堆里找出來了兩三個圓柱形的東西,也已經被剛才努力弄出來的煙熏得黑乎乎的,但是形狀太過規則,一看就覺得並不是普通的木棍。
「這是什麼?」清兒將這麼一個東西舉到老闆跟前,「肯定是這個東西不能燃燒,你好把他們當成木柴,怪不得呢!」
老闆也很疑惑,一時之間沒有辦法辨別這是什麼東西,於是也不嫌棄這幾個東西上面沾滿了煙灰,自己接過來仔細研究。
看了一會兒終於恍然大悟,「哦,對了對了,原來是這個……」
「老闆,這個東西很重要嗎?您怎麼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火里燒呢?」
老闆嘆一口氣,「這個東西說起來,倒是真的有點重要,但是它們對於我來說,卻是一文不值的。」
「為什麼這麼說?」清兒問。
老闆笑一笑,一臉的雲淡風輕,「因為這上面,寫了別人家的事情,想來這會兒正有人因為這些東西而鬧得不可開交呢。」
「是嗎?那是什麼?武功秘籍?或者是……藏寶圖?」
老闆搖搖頭,「都不是,原想著有一日終究是要將這些東西給毀掉的,沒想到,果然是天家的東西,竟然連火都對它們無可奈何。」
「天家?您是說,這些東西是皇家的?」
老闆突然嚴肅起來,「你這個小姑娘家家的,問這麼詳細幹什麼,知道了,絕對對你沒有好處,反而會害了你,知道嗎?所以不要再問起這個了!」
「這……」清兒一想,南宮珏和蕭晗不就是皇家的人嗎?既然這麼個東西是皇家的,那麼說不定也就是和蕭晗還有南宮珏有關係,但是這個老闆既然說不要問,那就先不要問吧,免得讓他懷疑什麼,說不定,他當真將這東西毀掉了。
「那好吧,我不問了,反正也和我沒關係,沒意思!」
她看著老闆也只是簡單地將這幾樣東西從柴火堆裡面撥到一邊去,也沒有想要好好管它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