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百七十六結局篇之玄憂之愛
章五百七十六結局篇之玄憂之愛
扶宸一拳砸在亭閣的木柱子上,滿腔的溫怒不知朝何處發泄,他氣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托婭真是讓他又愛又氣的。
托婭若不是之前調皮差點小產過一次,扶宸怎會如此緊張。
看扶宸真的發脾氣了,托婭有些心慌了,忽然害怕扶宸不要她了,畢竟扶宸也是個有脾氣的,為了自己扶宸已經改變了好多了。
托婭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鬧的太厲害了。
完了完了,要失去扶宸了,托婭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悠著,忽地彎下腰,捂住了小肚子:「唔,我……我……」
芷茶看到她臉色一變,嚇的趕忙上前問:「托婭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托婭朝芷茶偷偷使了個眼色,芷茶立即心領神會,口吻愈發的擔憂了:「托婭。」
「芷茶,我……我肚子疼。」托婭捂住了肚子,咬著唇,一副痛苦的樣子。
「快,快來幫忙。」解百憂也著急忙慌的上前,嚇的不輕:「這可怎麼辦,快把她扶進去,芷茶你跟著進去看看。」
「恩。」芷茶道,沒有招呼扶宸,而是招呼封玄煜和炎闕:「你們兩個人搭把手,反正托婭腹中孩子的爹也不管她們娘倆了。」
炎闕和封玄煜相視一笑,趕忙過去幫忙。
這時,早已焦躁的扶宸一個箭步衝過去,妖冶俊逸的臉上儘是擔憂,打橫把托婭抱了起來朝茶宮走去。
托婭悄悄把手放在扶宸後面,比劃了一個勝利的姿勢。
芷茶他們捂嘴偷笑,托婭還真能治的了扶宸。
路上,托婭繼續裝作肚子疼的樣子,小手死死的抓著扶宸的衣襟:「肚子疼,嗚嗚,沒人管我,沒人要我了。」
「閉嘴。」扶宸急的直出汗,心砰砰的跳,抱著她來到客殿的長塌上,焦灼和關切全都浮在臉上:「怎麼樣,還疼不疼,芷茶怎麼沒跟過來。」
就在扶宸想轉身去叫芷茶的時候,自己的大掌被托婭拽住了,扶宸望去,發現托婭咧嘴朝他笑:「好夫君,好相公,別生氣了嘛。」
扶宸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你騙我。」
「你凶我。」托婭癟著嘴巴。
扶宸方才忽然發現自己如此擔心她,嘆了一口氣,坐在她身邊久久都沒有說話。
托婭躺了一會兒,慢慢的起身,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裡,雙臂環住他的腰:「你別生氣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調皮了,我會聽話的,好不好,真的真的,我會好好保護孩子的。」
「我以後也不會凶你了,也不會讓你悶在家裡了。」扶宸緊緊的摟著她,忽地發現似乎會壓到什麼便鬆開了她親吻著她的額頭:「歇息一會兒再出來用膳。」
「恩。」托婭乖乖的躺平。
看到他們二人和好如初的樣子,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用過晚膳后,眾人前去看了看離炎殤,發現他的氣色漸漸好轉,解百憂安慰芷茶:「他會醒過來的。」
芷茶欣慰的笑,但願有這麼一日。
夜深了。
眾人紛紛回到了自己寢宮裡。
封玄煜坐在雕花香塌上,靠著軟綿綿的香枕,要把光著的雙腳伸向面前的水盆里。
恰時,一個宮女拿著面巾進來了,看了一眼書卷氣十足的的封玄煜,蹲了下來,雙手主動捧著封玄煜的腳放進了水盆里,滑溜溜的雙手摸著他的腳認真的洗著。
實則是在洗腳,其實是在勾引,封玄煜神情一怔,當即有些心虛,一會兒解百憂該進來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玄煜,我……」解百憂進門后便撞見了宮女殷勤的幫封玄煜洗腳的這一幕,心窩忽然間炸開了,醋意直冒,琥珀色的眸子灼灼的看著封玄煜,又將視線落在蹲在地下的宮女身上:「出去!」
解百憂怒了。
那宮女一怔,立即起身:「解姑娘,我只是幫封公子洗腳。」
「出去!」解百憂懶的和她廢話,冷冷道。
那宮女看了一眼封玄煜訕訕的出去了。
「娘子。」封玄煜感覺到解百憂全身散發出來的『毒氣』,他弱弱的喚著解百憂:「誤會,純粹是誤會,那個宮女非要給我洗腳,哎,怎麼攔也攔不住啊。」
聞言,解百憂更加生氣了,琥珀色的眸子泛著清冷的光:「封玄煜,你就裝,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以前就是個花心大蘿蔔,你濫情,和你相好過的女子這麼多,你就是賊心不改,你趁我不在你就調戲別的宮女。」
封玄煜一聽。
完了,怎麼還提起過往的事情了呢,他可真是冤枉啊:「娘子,冤枉啊,你快看,外面都下雪了,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啊,你難道還感覺不到?我哪有調戲別人啊。」
「這是我進來的早,我若是進來的晚誰知道你們會做些什麼呢。」解百憂氣的胸膛起伏:「沒準,沒準我有身孕的時候你也去找別人了。」
女子就是喜歡聯想,解百憂往自己頭上扣的帽子愈來愈大了,封玄煜真是不知如何為自己辯駁:「娘子。」
他喚了一句,把濕漉漉的腳拿出來朝解百憂走去,一把握住她的手:「我有那膽子么。」
「你的意思是有那賊心了?」解百憂順著他的話摸過去。
「娘子,你又冤枉我。」封玄煜把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上:「你摸摸,我的心都是為你跳動,你有身孕的時候我每日都在你身邊寸步不離的,我何時出去找別的女子了啊。」
解百憂細細想了想也是。
雖然解百憂以前挺放浪不羈的,但是自從娶了自己對自己好的沒的說,但是解百憂還是咽不下那口氣,就是看不得別人在封玄煜身上摸來摸去的。
「沒準,沒準你趁著上茅房的功夫去惹別的女子了呢。」解百憂氣不過,吐出了一句氣話。
封玄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句話弄的他是哭笑不得:「娘子,上茅房的功夫才多短啊,難不成在娘子的眼裡,為夫就這麼不中用?為夫平日與娘子在香塌上時時辰多長你不是最清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