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脫就脫,誰怕誰(3)
第630章脫就脫,誰怕誰(3)
「老狐狸!我可以明確的透露一點信息給你,殘狼有我們的人,但據我所知,寧宇並不是我們的人!我那麼說,是因為寧宇在殘狼的勢力不容小覷,有寧宇在,殘狼延伸到華夏的觸手會更長更快,只要盯緊了寧宇,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通話完畢!」
「明白!老蔣現在有沒有任務?什麼時候派機來接我們回去?通話完畢!」聽到寧宇不是卧底后,趙盡琨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且,聽海洋的意思,殘狼有他們的人,雖然沒說是幾個,但看樣子不止一個。
「老蔣在石海岩身邊待命,暫時沒空,我調其他人去接你們。通話完畢!」
「海洋,你不會要從華夏調人來接吧?通話完畢!」趙盡琨冷眉深深一皺,從華夏飛到南非,至少要十幾個小時。
「派飛出去的機都有各自的任務,你安心等著,據時會有人聯繫你。通話完畢!」
「明白!通話完畢!」趙盡琨沉著一雙冷眸,看來他們還得在這裡等上十幾個小時,才能踏上回國的飛機。
趙盡琨走回水潭時,熊飛和司馬衍坐在一起啃壓縮餅乾,花凜箏背對他蹲在水潭邊,頭盔放在一旁,好像在洗臉。
花凜箏身上的戰服是濕的,穿在身上不太舒服,臉上的防水迷彩也掛了這麼長時間,現在任務完成,又正好有水,她便想把臉上的迷彩洗掉。
趙盡琨走了過去,花凜箏瞄了眼左側的黑色戰靴,不看抬頭也知道是趙盡琨,洗乾淨臉上的迷彩,又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后,花凜箏見趙盡琨即沒蹲下洗手洗臉,也沒走開,不由得抬頭仰視著他:「幹什麼?」
花凜箏一抬頭,搖曳的潭水波光映照在她白皙水嫩的小臉上,趙盡琨突然就心神一震,左胸口瞬間一緊的盯著那雙晶亮冰瞳。
「起來,我有話跟你說。」趙盡琨冷眸微閃,清咳了一句后,嗓音醇厚的低道。
「我蹲著你就不能說了?」花凜箏不滿的凜了趙盡琨一眼,扭頭看著水中的自己,甩了甩頭髮上的水珠,抓扒了幾下濕答答的劉海短髮。
她斜斜睨著趙盡琨倒映在水中的挺拔身影,見她不站起來,趙盡琨真的不說話后,她便非常不爽的站了起來。
「說吧,你到底想說什麼?」上岸也有好一會兒了,身上的戰服不再濕答答的滴著水,花凜箏濕答答的小手一邊在腹前抹著,腦袋微抬,直視著高了她一個頭的趙盡琨,清冷道。
花凜箏微仰著頭,從趙盡琨的方向斜斜看過去,白凈的小臉上有雙晶亮純凈的冰瞳,正直直的凝視著他,冰瞳倒映著他的臉,天上地下,好像她的眼裡只有他。
不知是星光太暗淡的原因,還是其他,此時此刻的荒郊野外,光看著花凜箏看向他的小臉,趙盡琨頓時冷眸微閃,心神微動。
「有話快說!」花凜箏見趙盡琨一直盯著她,卻不說話,不由眉頭微微一皺,不耐的催促道。
「你就不能對我好點?非得這麼渾身帶刺的?」花凜箏不說話時,靜謐得讓趙盡琨腦中閃過很多想法,但她清清冷冷的開口一催,他頓時什麼幻想都化為了泡影。
「我又沒跟你動手,怎麼就對你不好了?」花凜箏眼神微微一瞪,要是對趙盡琨不好,她早一拳揮過去了,什麼思維。
「好,你對我很好!」趙盡琨除了服軟,別無他法。
「少岔開話題,你不是有話要說么?」花凜箏不想和趙盡琨討論這個話題,話鋒一轉,便又繞了回去。
「……忘了。」趙盡琨冷眸一暗,搖了搖頭道。
「……你是不是有毛病!」花凜箏小臉一拉,頓時覺得趙盡琨在耍她玩兒。
她蹲在潭邊洗臉,非要讓她站起來,現在她站起來了,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他是任務完成了,閑得慌是吧。
「我沒毛病,你衣服濕了,得換下來,不然病得就是你了。」趙盡琨指著花凜箏濕透的叢林戰服,想到是寧宇把她弄成這樣的,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倒是想換,可哪有衣服給我換?」花凜箏不客氣的嫌棄了趙盡琨一眼,誰執行任務的時候還多帶一套戰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來旅遊的呢。
「飛機沒那麼快來,我們至少還得在這裡等上個十幾小時,濕衣服一直穿在身上怎麼行?我去生火給你烤乾。」趙盡琨不容置疑的說完后,轉身就走了。
要是換了他自己,趙盡琨絕對不會想到要把自己的濕衣服烤乾。
但濕衣服穿在花凜箏身上就不同了,萬一生病,心疼的還是他,雖然花凜箏的體質應該沒那麼弱,但畢竟時間太長,現在又正好沒事做,不能讓花凜箏一直穿著濕衣服。
花凜箏看著趙盡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挺拔背影,不由得撇了撇嘴,要關心她就不能換個方式,非得這麼欠揍。
趙盡琨走到熊飛和司馬衍面前,見他們兩個還在啃壓縮餅乾,睨著他們就命令道:「你們兩個,去撿點干樹枝回來。」
趙盡琨說完就越過熊飛和司馬衍,走向了他們身後的樹林,自始自終,趙盡琨連腳步都沒停一下,就像恰巧看見熊飛和司馬衍,順便下了一道命令一樣。
「……隊長這是在假公濟私么?」趙盡琨才身旁走過去時,司馬衍頓覺一股陰風刮過,咬了口餅乾在嘴裡的他,頓時覺得太硬咬不動了。
他剛剛明明聽到趙盡琨說,要給花凜箏生火烤乾濕衣服,趙盡琨要對自己對象好,他們當然沒意見,但是,趙盡琨此時此刻的命令,分明就是為了討好花凜箏,而讓他們跑腿。
「隊長為了你假公濟私的時候,你怎麼不出聲?」熊飛將最後一口餅乾塞進嘴裡,垃圾一把塞回背包,站起身的同時嘀咕道。
「隊長什麼時候為了我假公濟私了?」司馬衍眼睛大睜,懷疑的看著熊飛,這事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比如……隊長把你從部隊帶出去,請你吃夜宵。再比如……你說想多出來鍛煉鍛煉,隊長几乎每次任務都帶著你出來。又比如……隊長……」熊飛頭一偏,看著仍舊坐在一旁的司馬衍,平靜的一一闡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