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秩序之謎
「坐吧，非凡小子！」
一間堆滿各種玻璃器皿的房間里，看起來更像是鍊金術士的實驗室。
傑拉夫·奎因老頭一手握在桌上一盞瓦斯燈上用力一扭，隨即一陣齒輪「咔咔」聲傳來。
房間的一面雜物架從中間分開，向兩邊滑去。
傑拉夫老爺子進去沒兩分鐘，就夾著一本厚厚的古舊書本走出密室。
來到非凡面前坐下，非凡趕忙起身。
對空明石的敏感，讓他一眼就看出這本古書對自己的珍貴之處。
看著非凡伸出的手，老爺子將書遞上。
非凡抽了下，紋絲不動！
「傑拉夫閣下，這？」
「什麼閣下，你跟藍靈一樣喊爺爺吧，雖說她的父母不在，但結婚這種事情我還是可以做主的！」
又來了！
「呃，喊您爺爺倒沒什麼，不過我和藍靈小姐之間真的沒什麼，您是不是誤會了？」
傑拉夫·奎因真是年齡已經快兩百歲，但在非凡眼中，老人看著比拉多納教士都要年輕。
拉多納教士也不過才四十多歲而已。
「哼，誤會什麼的我不管，這孩子每次回到我這裡，嘴裡談論最多的就是你！前一段時間知道聖特麗特那裡發生的戰爭，竟然還逼著我去找你！」
非凡收手，躬身正式行了一禮。
「傑拉夫閣下，如果這是我可以查閱這本書的代價的話，我選擇拒絕！」
本來瑪姬的離開，就讓非凡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為了獲得秩序祭壇的下落，出賣感情，這種事情他做不出。
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藍靈都不公平。
「你！」
一瞬間，九階劍聖恐怖的氣勢填滿整個房間。
在沒有十階戰力存在的勇者大陸，九階就是大陸最頂尖的戰力。
如果傑拉夫·奎因發布為藍靈擇偶的消息，恐怕就連帝都都會派人來請見。
而像迪克托·法卡里奧這位自由港的九階劍聖，恐怕連鞋都不配給老頭子提。
初入九階和步入九階百年，那戰力可謂雲土之別。
「咯吱，咯吱」
巨大的威壓壓的非凡雙膝作響，非凡用盡全身的力量，防止自己出醜。
「哼，去自己房間看，多看你一眼恨不得幹掉你小子！」
劍聖傑拉夫將書扔在桌上，怒哼著走進密室。
非凡鬆開緊握的雙拳，長出一口氣。
估計最多再有兩三秒中，自己就得被壓趴下。
原以為自己現在超階的實力，怎麼著也算個強者，沒想在一名劍聖面前，真的和螻蟻無二。
估計老頭也是面冷心熱，怕自己不會接受，丟下書就走。
回到藍靈給自己安排的房間，非凡來不及打開瓦斯燈，直接丟出一顆光明珍珠，迫不及待地看起來。
書是用鐵木做的書封，一顆超品的空明石鑲嵌在封面正中，只不過封面上的銘紋倒是有些眼熟。
《虛空的力量》，霍夫曼·德克拉德。
打開首頁，就看到書名和作者，手寫體。
霍夫曼·德克拉德這是創立保險師協會的偉人，也是真正意義上的時空旅者。
「諸神黃昏之役后，神明離開了勇者大陸，預示著神話紀元的終結！而那些神明留下的棄子，卻以半神自詡，憑藉著強大的力量統治整個世界。」
「既然神明是主動離開這個世界，大陸最東方為什麼會被稱為『神隕之地』！」
「高等精靈是半神的後裔，為什麼會推翻自己的血脈？」
非凡快速翻看，一目十行。
霍夫曼·德克拉德在書中前半部分詳細記載了四***的交替歷史，提出了很多他自己的疑問。
但帶給了非凡更多的疑問。
眾所周知，現在大陸上對神明紀元的普遍認知是神明全部隕落，返回了神之國度。
書中卻說神明主動離開，但又在世界的盡頭留下一處「神隕之地」。
高等精靈顛覆半神的統治，要麼是被剝削壓迫，要麼是想取而代之，這倒沒什麼問題。
精靈紀元到大陸紀元之間，還有一段黑暗時期，就是這這段時間，原本很多的種族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這本書名《虛空的力量》，下半部分就重點講了非凡感興趣的東西。
「秩序之神柯羅諾斯是存在的，掌控了空間領域和時間領域，成為了時空旅者，就能感受到神明的意志。」
看到這裡，霍夫曼·德克拉德又給出了他的見解。
「時空旅者，可以掌控時間的流逝，看到以前和將來的一些畫面，卻無法回到過去，或來到將來。這裡仍有規則，除了神，我想不出來還有誰能打破這些規則！」
「空間魔法師，亦或是保險師，只是一個名字，但保險師這個職業卻能更加接近神！」
「神明打破規則的力量大家喜歡稱為神力，那麼這份力量的源泉，我推斷，應該就是信仰之力！」
「這也是為何神的眷者為什麼如此熱衷建造神廟，為神明立像，並發展信徒了！」
「我把空間一系從魔法師體系強行分離，建立保險師這個職業，看起來是正確的！每一份保險師契約書就是信仰之力的積累！」
「可惜的是，我沒有得到神靈賜予的眷者憑證，雖然邁入時空旅者的職階，無時不刻感受到神明的存在，卻無法和神明溝通！」
眷者憑證？毫無理由的，非凡想起來腦海中那頁金色的契約書。
可沒道理啊，如果我是秩序之神的眷者，那麼為何秩序之神柯羅諾斯從沒有召喚過自己，否則，秩序祭壇還用找的那麼辛苦嗎？
接著往下看！
「秩序之神柯羅諾斯層一度被黑化成偽神，被其他神明的信徒排斥，不得已，建立的保險師協會只能信仰誓約之神或叫契約之神。」
「信仰之力連通的神位和名號沒多大關聯，就如同命運女神，不也有很多個名字嗎？」
自然女神克洛里斯，月之女神辛西亞，智慧女神帕拉斯，元素女神佛洛拉。
明眼看上去是五位女神，如果按照阿爾弗雷德的說法，這些難道都是命運女神希爾納維斯的馬甲？
「秩序祭壇，消失在半神紀元，到了精靈時代，更是沒有一個秩序信徒。」
「可憐的空間魔法師們，虔誠地信仰著自然元素女神，去不知他們本應該被稱作跨越時空的勇者，魔法師這個稱呼配不上他們！」
「經過我多年探查遺迹發現，四座秩序祭壇，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被封印在四件神器之中！」
「自然元素女神的花園！海皇海神宮！黑暗聖劍！光明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