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白斯文
那就是準備背著人乾的事情,相要消彌於無形之中,這麼一來的話,反倒把這件事情給搞大了,很明顯,這並不符合白家所求的情況。
「那怎麼能一樣,秦某人一個唾沫一個釘,既然之前就已經答應了你們白家,我是說到做到的,這個問題你就不要繼續討論。」
秦正陽這樣的態度看起來,好像九條牛都拉不回來了白斯文嘆了口氣,急忙把剛才露面的那個勁修白了擺手,讓他先退了回去,然後我到了秦正陽的面前,以商量的語氣說道。
「秦兄弟多少給點面子行不,這次兄弟我可是貪了很大的關係,才又幹上了這件差事,不然的話,白家當時可是準備換一個人來跟你談的。」
白斯文這時候倒是沒有說謊話,畢竟這出爾反爾的事情還是讓人感覺有些難為情的,但他白斯文當時跟秦正陽相處,覺得他這個人是一個很講義氣的傢伙,但很明顯事實證明他看走眼了。
到了現在這種時刻,他也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一旦這件事情爆發出來的話,白家很有可能就會把這黑鍋扣在他的頭上。
「斯文兄真的是有點說笑了,只不過是按照你們之前的要求來進行而已,你們也完全可以照著之前決定的計劃,這邊一定會配合你們的。」
秦正陽微笑著,一直盯著旁邊,如同熱鍋上螞蟻的白斯文,那看來對方如果不說出來個四五六,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好吧,你贏了行吧!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進白家遇到了一點困難,所以有人來進行威脅了,想要透過我們的關係來對付你,也不曉得這些人哪裡聽說了咱們的合作關係。」
白斯文的話果然是印證了秦正陽心中的擔心,等他下一個就是一皺眉,沒有想到兩家合夥的消息,一下子就走漏了風聲,這的確是讓人感到有些憂心。
「那你們白家可真的有點不夠意思,為什麼之前不透點風聲給我呢?想要讓我在前面給你們白家遮風擋雨,對不對,還真是打了一番好算盤。」
面對秦正陽的指責,白斯文只能夠是苦笑了一下,然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兄弟,你就體諒一下我們白家吧,畢竟我們這家大業大的也不容易,總要為一些小輩們考慮一下。這不,我們也並不是無動於衷,馬上就把我派出來彌補損失了。」
話雖然聽著比較動聽,但秦正陽卻是能夠體會出來白家的無奈來,看來找到門上來的那個仇敵,一件是有著相當大的來頭,不然的話,以白家的體量也不可能這麼容易低頭。
「告訴我對你們白家動手的是什麼人嗎?只要把對方的來歷告訴我就行!」
誰知那白斯文卻是直接晃了晃腦袋,然後用近似哭笑不得的語氣說道。
「這就真是讓你有點失望了,直到我動身的時候,也還沒有搞清楚我們白家所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對手!」
對於白斯文所說的話,秦正陽心裏面雖然有所懷疑,但卻也是沒有追問什麼,既然對方不想說的話,那麼他就算逼問的話,也不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那樣只會把雙方的關係鬧得更僵。
而且現在的事情已經很明了了,白家不想要繼續再摻合這趟渾水了,想從這件麻煩事情當中抽身,事實上,如果秦正陽堅持的話,那麼白家根本就逃脫不了,但他還是打算能夠把白家這個朋友交下的,所以並沒有在為難他們的意思。
「看來你們家的誠意還是挺足的,我也就不和你們拐彎抹角了,之前答應的那些好處我可以不要,但你們一定要幫我把那件事情給擺平了,我不希望在這種小事上還出什麼紕漏。」
秦正陽所指的就是那個胖子商人被扣押的貨物,白斯文簡直就是心知肚明,此刻能夠得到這麼好的答覆,他簡直高興壞了,忙不跌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既然你該辦的事情已經完成了,也就沒必要在這裡久留,你這樣子處還是人多眼雜,將要讓你們白家脫身而出的話,那麼最近大家還是不要聯繫的好。」
此文對於秦正陽的指教,也是深以為然,所以立刻就動身離開了這裡,悄悄的從後門走掉了,這傢伙為人倒是挺謹慎,這樣倒是免去了秦正陽的一些麻煩。
原本以為這邊馬上會給他充足的時間休息,可沒有想到對面剛剛結束了一場比賽之後,立刻又輪到了他的身上,那些組織者的理由倒是挺充分,說是不巧輪到了他而已,但秦正陽絕對沒有那麼傻,看來上面有人已經有些不爽,他的得勝了。
誰說軒轅破這個外公為什麼沒有替他擋駕一下?這事情就涉及到上層的一些爭鬥,恐怕在沒有辦法表露身份的時候,還是沒辦法做這些改動的,而且或許在那老頭子看來,這也算是給他的一個深刻教訓。
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往往都是習慣用他們的規矩來教訓這些小輩,只有讓他們知道人間的疾苦了之後,才能夠回到他們的羽翼之下受到保護,大概軒轅破也是那樣想的。
既然已經找到了他的頭上,秦正陽就算現在全身上下疲憊到了極點,但也已只有硬著頭皮去參加,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狀況有些不佳,旁邊的幾個人都是為他捏了一把汗。
而且親自來請他的那些黑衣蒙面人們也是故意放慢了腳步,讓他能夠藉此恢復一些體力,但秦正陽卻是沒有領會對方的好意,主動快步登上了台。
看樣子他本人來的還是比較遲了,那個站在擂台之上的傢伙已經表現出十分不耐煩的樣子,對方是一個瘦瘦的劍修,他的面相也是很兇惡,就好像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原本這傢伙似乎還在擔心,不會是秦正陽的對手,畢竟之前他也是在台下觀察了對手的一舉一動,發現這姓秦的還真是實力高強,換作自己上場的話,早就被人家打得屁滾尿流。
所以他心中早就已經計劃好了,如果對方真的還是那麼厲害的話,那麼他只需要過上幾招,立刻就向對方認輸好了,這看起來也並不怎麼丟人,可現在一看秦正陽的狀態,頓時就讓他有了一點別樣的想法。
這傢伙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在也是很不容易,畢竟是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進行選拔,而且還是擔負著門派的重任,如果能夠在這裡一鳴驚人,打敗了面前的這個塵龍學院的弟子的話,那麼就算他最後沒有得到刀劍大比的名額,恐怕回去也會受到門派的重點栽培。
那人心裏面計劃的的確是相當的周詳,所以看到秦正陽這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就打從心裏面笑開了花,然後有些不爽的表示道。
「我說你們還有沒有點時間觀念,溫大爺可是在這裡等候多時了,難道這時間不算在比賽之中嗎?我看著就是有些人自以為他的牌子大,想要耍性格吧。」
這傢伙看到秦正陽一登台,馬上嘴裡面就是一堆怪話,此時就引起了不少劍修們的反感,覺得這傢伙的手段實在是有點兒太下作,這是想要逼迫組織者把時間扣出去,那樣一來的話,對雙方似乎都很不利。
可其實這裡面還是有文章可做的,起碼就能夠壓迫住秦正陽的時間,讓他變得焦急無比,忙中出錯的事情,在劍修們比斗的時候也是屢見不鮮的。
秦正陽自然是曉得對方打的什麼主意,冷笑了兩聲,很是抱歉的說道。
「沒關係,既然你這麼著急的話,那麼就把時間去除掉一半好了,我還要特別感謝你的關照呢。」
都沒有搞明白秦正陽到底是為何會這麼說話,因為明顯能夠看得出來,他的對手根本就是不懷好意,可他卻一意孤行,就算是那些黑衣蒙面人來勸說他,也好像沒有改變初衷的意思。
既然他一味堅持的話,對方也沒有拒絕的意思,這些組織者們自然是不會硬扛著不改了,所以就在他們雙方的要求之下,這規定的時間被減半。
那傢伙似乎還是相當得意了一番,覺得他這番操作簡直是天衣無縫,一下子就把秦正陽逼到了沒有辦法反抗的地步,可等到兩個人真正動手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有點上當了。
秦正陽的攻擊手段並沒有上一場那樣的猛烈,甚至都不算作是刁鑽之,是一味的在抵擋防守而已,我連一個像樣的攻擊都沒有,這讓他大感驚訝之餘,也明白了對方之前為什麼那麼高興他的從中作梗。
如果能夠給他充足的時間的話,以面前這個姓秦的現在保有的體力,恐怕時間快要結束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力氣招架了,那麼它就會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可偏偏剛才他把時間要求減半,這一下子對方就能夠遊刃有餘的跟他玩起了這種貓捉老鼠的把戲,他現在簡直是懊悔無比,我能夠回到過去的話,他恨不得直接雙手掐死當時的他。
大概是雙方的你追我打態勢明顯了,一下子就讓周圍的所有觀戰的劍修們看出了門道,大家也沒有什麼起鬨的意思畢竟都知道,塵龍學院的這位弟子,剛剛戰平了一個強大的對手,能夠保持這樣的水平,就已經是相當讓人佩服了。
畢竟大家都是能夠將心比心的,如果把他們換到秦正陽現在的位置上的話,恐怕此時此刻早就已經手中的劍脫手而出,只能以主動認輸當結局了。
對手的那個傢伙似乎還是有點不甘心,幾乎使出了全身的解數,想要在規定的時間內把秦正陽給拿下,但他越打越是心驚,儘管秦正陽的兩不是很足,但那劍法在變換上,卻是他聞所未聞的,且他也不能太過於放鬆了,萬一被對方逮到了機會,給他一個反擊的話,那麼他可就功敗垂成了。
秦正陽其實心裡也沒有想象的想那麼多,他只是在維持現狀而已而當那無數的聲音響起的時候,他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感覺如同全身的骨頭幾乎都散了架一般,再看那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對手,此刻卻表現得像如喪考妣一樣。
「看來事情很不湊巧,閣下最後還是沒有取得勝利,你的劍法也的確不錯,只要加倍努力的話,或許在下一次有可能戰勝現在的我。」
秦正陽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招人恨了,這是在說,就算你努力個十二年的話,或許就能夠戰勝現在他這種毫無狀態的樣子,等於說他巔峰狀態之下,這傢伙就完全是沒有任何的可能。
那劍修又怎麼會聽不出來秦正陽的話中之意,一個人氣得滿臉通紅,牙齒咬得嘎嘣直響,他最後還是忍住了,怒氣沒有發泄,畢竟他也曉得此處是什麼地方,如果敢撒野的話,那麼那些剛才還在看戲的黑衣蒙面人,就絕對不會對他有所客氣。
竟然是一個平局,這在許多人看來都是不能夠接受的,但在秦正陽看來,卻是最好的結果,因為他在比賽的同時,漸漸也向下面掃了幾眼,發現那些曾經如同黑馬一般勝出的那些弟子,雖然在私下裡用一種特殊的眼神在交流著。
如果不是當時他自己早就認為這局贏不了的話,也不會有這個閑心去觀察下面那些劍修是在幹什麼,突然發現了這一點之後,讓他感到了沉思。
在他回去之後再打問了幾個人之後,他總算是摸清了一點脈絡,原來這些出場的那些劍修們,幾乎都跟秦正陽一樣,是半路加入了對方的門派的。
而且這些劍修幾乎在動手的時候,都有一個似曾相識的影子在裡面出現過,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是有點多心了,但現在一想的話,或許這些人都是同出一脈的弟子。
這樣做的辦法雖然有些誇張,但是還是很有操作性的,因為這樣能夠給對方帶來相當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