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九章遭到拒絕了
「可以出來見個面嗎?」顧北雪接到了昔日男友伊凡的電話,電話里傳來伊凡溫情的聲音。「我現在沒有時間。」顧北雪愣了下咬咬牙拒絕了。」那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想見見你。」伊凡的聲音是熱烈而又急促的。
「不知道。」顧北雪冷冷地說。她知道,他並沒有將她忘卻,而她的記憶力也承載著他濃濃的溫情,一旦被喚起,那麼對彼此都是一種傷害,何況,何況,自己現在已經出不了呼延家大門,管家李姐已經給她下了禁令,兩個月不許離開家門半步。「顧北雪,你真的不想見我嗎?」伊凡苦澀地說」從那天我們相見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真是折磨的比死亡還要難受,你為什麼還要繼續折磨我?」「伊凡,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見面了。況且,我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了,我有我的家庭,希望你能夠理解一下。」顧北雪的話義正言辭,不容半點猶豫。「可是你跟你現在的丈夫,你幸福嗎?」伊凡越來越激動」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現在一定有難言的苦衷,對不對,呼延家是很有錢,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不是貪戀錢財的女子,你是需要愛情的存在的,顧北雪,我想,想和你好好聊聊。因為上次我看到你時,你好憔悴好憔悴,沒有光澤,彷彿很空洞很壓抑。」孤獨伊凡。」顧北雪似乎很認真地說」你說這些已經晚了,我已經適呼延家的媳婦,在我剛剛嫁入呼延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向老夫人發過誓,我生是呼延家的人,死是呼延家的鬼,絕不會做出半點對不起呼延家的事情。誓言既然都發了,就要負責任,如果我再次和你見面,那等於背叛誓言。那麼呼延家對我..呵呵你也是知道的。」「顧北雪,這不過是誓言而已,算得了什麼?你難道為了誓言就要犧牲自己嗎?」「那麼我不犧牲我自己,我就得犧牲我的家人。」顧北雪的聲音有點厲色」孤獨伊凡,我想,我們真的沒有必要見面,依你現在的條件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
「顧北雪.。。。」還沒等伊凡說完,顧北雪便掛上電話,她的心似乎空空的,似乎又慢慢的,有著說不出來的蒼茫。呵呵,她蒼白地笑了,自己現在完完全全被牽在牢籠里,無論身體還是生理,已經完完全全不屬於自己。還有那位大少爺,也就是言語上的丈夫,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結果。寂寞感比黑夜還要死寂,她閉上眼睛,一個人守著偌大而又空曠的屋子,心中的惆悵,剪不斷理還亂。「咚咚咚。」突然門外傳來一陣粗魯的敲門聲。「誰啊。」顧北雪厭惡地問。「我,孤獨允沖。」門外傳來孤獨允沖醉歪歪的聲音,顯然他喝了很多酒。「我要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顧北雪煩悶地應付著。一邊小聲嘀咕著」怎麼又是那傢伙。」「開門,快開門。」孤獨允沖就是皮厚,越是驅趕,他還是越來勁,他使勁的敲著,」咚咚咚」那聲音真是地動山搖,響徹的顧北雪真是心煩意亂,顧北雪生氣了怎麼會有這種無奈。」開門,快開門。」孤獨允沖還在門外殺豬一般大喊」你今天不開門,我就不回去啦,我就在門外喊一夜。」「你……」顧北雪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不怕被老夫人知道啦。」
「喂,你不要拿老夫人嚇我,我孤獨允衝天不怕地不怕,還怕我媽幹嘛,開門吧,我的好寶貝,親寶貝,..」孤獨允沖的聲音一陣又一陣,搞的心煩意燥的顧北雪真的受不了他公鴨一般的嗓門,真是前世欠了他的,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男人。她憤怒地打開門。孤獨允沖啪地衝進來,順手將門反鎖上,此刻的他,滿身的酒氣熏得顧北雪只打噁心。「我的好寶貝。」孤獨允沖通紅而又灼熱的眼睛看的顧北雪渾身顫抖,突然間,他一把將顧北雪按倒,粗暴地強吻她,如同強悍的獸。「你幹什麼?」惱怒,悲憤而又恐懼的顧北雪,死命掐住他的胸口掙扎,可是無濟於事,他散發著濃烈酒氣的唇熾熱地吻著她,讓她沒有叫嚷的餘地。顧北雪扭曲著臉,死死地想逃脫他熏然的身體,可是酒後的孤獨允沖似乎沒有了直覺,他禽獸粗暴地拔去了顧北雪的衣衫,凌烈地佔據她絲綢一般美麗的身體。完全顧不上顧北雪扭曲痛苦的臉,尖銳而又帶著祈求的聲音。她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著,哭喊著,可是空曠的屋子只有他們兩個人,老夫人他們居住的地方離這裡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根本沒有人會聽得到。他高大的身體佔據在她嬌小的身軀上,她多麼無能為力啊,潔白的床單上點染了鮮紅的血液,灼熱的可以刺痛人的眼眸,孤獨允沖的眼睛注視到那個地方,突然他睜大了眼睛,表情有點驚訝」怎麼,你還是。。」
顧北雪的臉上滿是淚痕,她緊緊包裹著自己裸露的身體,憤怒地眼睛全部是無垠的恐懼以及驅逐。似乎可以噴射出火花來。
「靚女,對不起。」突然孤獨允沖象意識到什麼似的,趕忙大聲像顧北雪道歉」靚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酒喝多了,才會那麼失態,我真的對不起你。」不要廢話了,你個畜生。」顧北雪幾乎喘不過氣來」你給我滾出去。」她強忍著心中的淚水,她的眼眶通紅通紅的,她巴不得殺了他。「靚女,你罵的對。」孤獨允沖緊蹙眉頭;我就是畜生,我傷害了你,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原諒我了,我也恨死我自己。」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顧北雪尖叫著。她的腦袋幾乎要爆炸,這等屈辱感何人能夠體會,難道只是道歉才能夠解決的嗎?「靚女,對不起,我是個畜生,你打我吧,我心裡也不好受啊。」孤獨允沖苦澀著臉,那樣子看起來還真像個犯錯的孩子,如果不認識他,還真會同情他,可惜此刻,顧北雪看著他這個樣子感到胃裡有著千萬隻蒼蠅再爬一般噁心。「靚女。你還是不原諒我,那麼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的。」孤獨允沖哀求地看著她;今晚我實在太魯莽了,希望不要給靚女以後的生活帶來陰影。」「還不快滾。」顧北雪忍無可忍了,她丟下枕頭狠狠地朝著那個畜生的方向砸去,歇斯底里大聲咆哮。孤獨允沖挵拉著腦袋,而後複雜地看著滿臉淚痕的靚女,低頭離開了。顧北雪雙手抱著雙膝放生痛哭起來,淚水似乎要洗凈所有的屈辱,她的身體還殘留著鑽心的疼痛,灼熱的刺激著她的肌膚,她無力剋制自己,彷彿快要死亡一般。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淚水大顆大顆滑落著。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女人的第一次多麼珍貴啊,還不如給伊凡呢,要知道當初伊凡暗示過她這種心理,可是她總是嬌嗔而又嚴肅地拒絕,因為她是個保守的女孩子,想把最美好的一次留在洞房花燭夜,當然,伊凡也很尊重她,反而覺得她是個自重的女孩子。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初夜,卻是在這樣屈辱而又悲慟中失去。那件事,太感覺像吃了蒼蠅一般痛苦噁心,不經意地想起,總是忍不住掉淚,在伺候大少爺的時候他總是漫不經心的,王護士看著她這個樣子,一再關心地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只是強笑著搖了搖頭。那段屈辱的事情她只能默默地停留在心裡,慢慢融化,也許需要一輩子。
她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件事情,就當是場噩夢,她竭盡全力把自己的心事用到照顧大少爺身上,白天給他讀名著,給他按摩,晚上坐在電腦前,百度關於植物人的喚醒方法,她把自己的心填的滿滿的,不留下半點餘地。「大少爺現在的氣色恢復的還不錯。」王護士有點高興地指著大少爺俊美的臉頰」他的臉色開始變得紅潤,有了血色,這證明你照顧的不錯啊。」「哦。」顧北雪有點羞赧地笑了」還是多虧了王護士,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啊。」「呵呵。」王護士笑了」要知道,你來呼延家之前,大少爺的臉色都是紫青紫青的,看起來都有點可怕,我和劉醫生,都以為沒有希望了,但是你來之後,在你的悉心照顧下他的臉色逐漸紅潤健康起來,這證明他有恢復的希望啊。顧北雪你真的很厲害。」「唉,其實,在這裡,照顧大少爺算是我的工作吧。」顧北雪感慨道」也許他醒來之後,我的工作就結束了,我也該退休回家了。」
「那如果大少爺看上你了呢?」王護士問道。」唉,王護士,你就別拿我打趣了,大少爺這麼優秀的男人,身邊的美女一定多的是,怎麼看的上我這個屌絲女呢。」顧北雪若有所思地笑了。」那也不一定哦」王護士聽了顧北雪妄自菲薄的話覺得有些搞笑,她真誠的說」其實通過我和你的相處,我覺得你是個很可愛很善良的女孩子,你想想那個男人不喜歡純潔善良的女子呢?再說了,大少爺已經習慣了你在他耳邊讀書,習慣了你的溫柔照顧,他以後說不定會離不開你的。」唉。」顧北雪嘆了口氣」算了吧,他看不上我那還好點,至少我解脫啦,我可以離開呼延家,尋找自己新的人生,至少自己的身體是自由的,我一直想不通呼延家的人怎麼那麼奇怪,連別人的信箋,也要翻看,難道人活著連一點隱私都不能有嗎?再說了,呼延家人的脾氣,我可受不了,真想不通,他們為什麼不能和諧點,非要兇巴巴的刁難別人,難道和諧不是件美好的事情嗎?」顧北雪對於溫和的王護士始終直言不諱,因為在這座滿是陰冷的瓊樓玉宇間,王護士是唯一可以和她說話的人。
「凌小姐。」王護士愛憐地看著單純的顧北雪,耐心地開導她」其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想象的那麼好,畢竟人都是有私心的,但是私心最強烈的人,也有自己無私柔軟的一面,只是面臨的對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