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死神的詭計
雖然死神和龍王的實力差距並不是太大,但是現在死神可以說是放棄了自己的一切,來到華夏只是為了殺掉劉天雄而已,龍王的這一個露面,可以說是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想要在這個主場戰勝龍王,並且殺掉劉天雄的話,對現在的死神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
「怎麼是你,來幫你兒子擦屁股嗎,不過,我想,你這種為了任務什麼都不顧的人,真的是來救人的?別是來幫助你兒子永久的解決這個弱點的吧。」死神在這個時候,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直聽他冷冷的一笑,說道。
隨即,他好像是提不動自己手裡面的夏嵐了一樣,整個手臂猛的朝下一墜。然後玩味的看了一眼對面的龍王。
「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知道你想要幹什麼,但是我能告訴你的是,一個男人,妻子是弱點很正常,畢竟沒有完美的人。如果一個男人沒有愛情,不懂得珍惜愛情的話,那麼那個人就是不完整的,至少我不會讓我兒子那樣。」
「你也不用再裝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是劉天雄過來到這裡的話,你會在他來到這個瞭望台的時候,你會毫不猶疑的直接把夏嵐給扔下去,然後藉助劉天雄失神的一瞬間,衝上去將他斬殺。」
「這是個好辦法,是你最快的可以解除你心頭的肉刺的方法,而且,你的這個弱點,運用的也是十分的到位,我不得不說,如果我這次沒有過來,而是劉天雄過來的話,那麼估計現在你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龍王冷冷的掃了一眼對面的死神,然後接著說道。
「不過,在你看到了我之後,你發現這個辦法已經沒有辦法實行了,所以你準備採用第二種方法,那就是讓我背上沒有救夏嵐的黑鍋,我想,你不會讓夏嵐直接死掉的,因為只有夏嵐變得生不如死,劉天雄才可能會恨我一輩子。」
在聽到了龍王的話之後,死神先是一愣,然後表情又重新的回到了自然,他冷冷的說道:「你還是那麼的討人厭,還是那麼的聰明,但是,現在就算你知道了這一切,又能如何,我現在如果把她丟下去的話,你不救,那麼這裡的監控會完整的顯示給劉天雄看。」
「如果你營救的話,現在你的那個位置,就算你可以在這個女孩落地之前抓住他,那麼這個女孩也會因為巨大的衝擊力,變成植物人,所以說,這是個根本就沒有解的局,我真想看看,英明一世的龍王,和自己的兒子在戰場上相遇的時候,會是怎樣精彩的一個表現。」
但是,在死神的這些話,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鷹王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死神的背後閃了出來,輕輕的一擊,就是直接打到了死神的手腕上面。
不得不說,鷹王雖然現在已經是年老了,但是其作為一個巔峰兵王,實力還是在的,更何況,他是在死神沒有防備的時候出手的。巨大的刺痛感,讓死神原本牢牢的抓住夏嵐的手,也是在這個時候鬆開了、
而鷹王則是毫無壓力的直接的接住了驚魂未定了夏嵐,然後在龍王的掩護下,來到了高塔的樓下。
「現在呢,這個無解的局已經是不存在了,你還那麼的有信心嗎?」龍王輕笑著看著對面的死神,說道。
「我打不過你,我現在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依靠了,你就好像是我命中的剋星一樣,在我馬上要稱霸雇傭兵界的時候,你出現了,強勢的打碎了我一切的驕傲。我隱忍了下來,因為我覺得,我還有希望,我還能夠東山再起。」
「所以,我死神雇傭兵團雖然還擁有著世界第二的稱號,但是卻在暗中潛伏了十年之久。在這個過程中,我認識了來自華夏的zero博士,他能幫助我開發出世界上最強大的士兵強化藥劑。」
「我等著他,但是當我們的成品終於的被製作出來的時候,你兒子出來了,他帶走了我十年的辛苦,並且還毀掉了我未來的希望,我沒有力氣了,我也沒有時間再潛伏十年了。我們有多久沒有痛痛快快,放下一切的打一架了?」
死神在夏嵐被鷹王奪走了之後,也是頹廢了起來,他的腰也彎了,頭上用來遮蓋面容的斗笠也是被他揭開了,一張飽經滄桑中年男子的臉,被露在了陽光下。這是自從死神出道以來,第一次的以這種面容出現在別人的面前。
歲月的刻刀,無情的在他的臉上刻出了一道道的痕迹,似乎也在暗示著,這些年裡面的每一天,他都是在對龍王的怨恨之中度過的。在他知道了自己沒有辦法戰勝龍王的時候,他發瘋了一樣的把自己的想法全部都寄托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所以說,在當他知道,自己的兒子被劉天雄殺掉了之後,他才會如此的憤怒,甚至不顧一切的想要來到華夏殺掉劉天雄。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龍王回來了,也不是不知道在龍王在華夏的情況下,他能殺掉劉天雄的可能性為零,但是他真的是沒有了一點的希望了。
「我不會跟你打的,現在的你,一心求死而已,你是我兒子成為戰神的最後一次考試,我會留著你的性命。但是你記住了,這裡是華夏,是一切雇傭兵的禁地,在這裡,就算是我,也不是什麼龍王雇傭兵團的團長,我只是華夏的士兵,來自龍刃。」
「好好的留著你的命吧,我兒子會去拿的,希望到時候,你不會死的太快。」龍王輕蔑的掃了一眼對面的死神,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出手的話,死神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一點抵抗都不會有的就被他直接殺掉。
這是他在這些年來都一直在想的事情,也是他一直都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做到的事情,可是現在,在這個機會真正的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卻不想下手了。
因為他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已經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