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光頭彪向青杏攤牌
「槿,媽媽給你和你的同事洗了點水果,媽媽要進來了」青杏故意在門外提高了聲音對房間里的秋木槿叫道。
青杏叫完,不等秋木槿回答,就推開了房門,微笑著端著一個很是精緻果盤,走進了秋木槿的房間。
秋木槿慌亂地從地上起來,看著微笑著的青杏叫道:「媽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去休息呢?」。
光頭彪也假裝很友好地對青杏說道:「阿姨,這麼晚了還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槿,第一次有同事來家看你,媽媽怎麼能怠慢呢,看你這孩子真是不懂禮貌」青杏看著秋木槿的臉上紅紅的手指印,微笑著轉過臉,看著光頭彪繼續說道:「槿這孩子,總是不會照顧自己,以後還要麻煩你多多照顧呢,以後啊,你要常來家裡玩,我的廚藝雖然不怎麼好,但是,還是勉強可以吃的」說著青杏就站在了光頭彪的身邊微笑著和光頭彪一起看著秋木槿。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槿的」說著光頭彪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看著秋木槿。
秋木槿也假裝很開心對著青杏笑了笑,可是眼睛中卻帶著無限的絕望和悲傷,光頭彪看著眼前的秋木槿實在是開心到了極點。
「啊……你」在秋木槿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就看到光頭彪慢慢地倒在地上,鮮血慢慢地染紅了地板,在燈光的照射下,這些鮮紅的血液,變成了暗紅色。
「媽媽?」秋木槿終於看到了青杏手中握著一把十分鋒利的水果刀。
「槿,你是我的兒子,從他進門的那一刻,我就發現了你的異樣,你們的談話,我剛才在門外聽的很清楚。我怎麼會讓我最心愛的兒子受別人的威脅和屈辱呢」說著青杏又狠狠地捅了兩刀地上的光頭彪,她要確定光頭彪在也沒有活的機會。
「媽媽,他?你殺了他?會不會……」秋木槿十分的慌亂,他從不曾想過有一天弱不禁風的青杏,會變得如此鎮定當做自己的面殺人。
「槿,別怕,來,跟媽媽一起做個深呼吸,媽媽會處理好他的,保證不會讓任何人發現,就算是發現,也是媽媽一個人的事情」青杏確定光頭彪已經死亡了,看著慌亂的秋木槿,用帶著鮮血的雙手撫摸著秋木槿紅腫的臉頰說道。
「媽媽,我們該這麼處理他?」秋木槿做了個深深地呼吸,鎮定了許多,看著青杏問道。
「走,槿,和媽媽一起到院子里去」說著青杏拉著還在發抖的秋木槿向院子走去。
「來,陪媽媽一起動手」來到院子里的青杏,拿出一把鐵鍬,遞給秋木槿,示意秋木槿和自己一起動手。
在秋木槿和青杏不停的挖掘下,一個很深很深地大坑終於挖好了,青杏和秋木槿一起把光頭彪從房間里抬了出來,剝光了光頭彪身上所有的衣服,放進坑裡。正準備填土的時候,青杏突然想起來了,走廊里的窗子下還有一些生石灰,青杏讓秋木槿把生石灰拖了過來。
「媽媽要石灰做什麼?」秋木槿一邊往坑裡填土,一邊好奇地看著青杏問道,這個時候的秋木槿突然間就不害怕了。
「待會把生石灰鋪在中間,省的有異味」青杏異常地冷靜,淡定地說道。這件事,如果是在以前,青杏肯定是不敢去做的,經過這麼久一個人的孤獨,讓青杏學會了很多,很多,包括如何生存。
埋好了光頭彪,又把光頭彪的衣服燒了個乾淨,青杏和秋木槿又把院子里的花重新移種了一次,看不出任何的異常,這才回房間收拾裡面的痕迹。
等青杏和秋木槿把房間里所有的地方都從新打掃沖洗了一遍,天已經亮了,青杏和秋木槿洗完澡,吃了個很是簡單的早餐。
青杏點燃了一隻香煙,很平靜地看著秋木槿問道:「槿,能和我說說,這些年,你和他的事情嗎?就先從你爸爸和你奶奶的事情說起吧?」
「媽媽,我還在高中的時候,有個女孩子很喜歡我,這個男人是那個女孩子的哥哥,有一天,這個女孩子的哥哥,來學校找那個女孩子,剛好,看到了我。於是,他就開始追求我。我很反感,因為我是個正常的人。直到我爸爸的出現……」說著秋木槿也點燃了一隻香煙,緩緩地吸了起來。
「有一天我在去學校的路上,我爸爸攔住了我,他問我要錢,剛開始,我給了他一點錢,可是,後來他隔三差五地來學校威脅我,要錢,一次比一次多,可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於是,我被爸爸逼的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就對這個男人說,幫我解決了這個麻煩我就跟著你,後來,他就幫我解決了這個麻煩,然後我就做了他的性奴……」秋木槿面無表情地說著。
「槿,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青杏流著眼淚看著秋木槿問道。
「原本說好的,這件事做完,就沒有事情了,只要我給他錢,可是他卻說話不算話。在後來,奶奶來威脅你,咒罵你,欺負你,你一點都不反抗。我很生氣,就告訴這個男人的兩個手下,讓他們去奶奶家打劫,因為奶奶家住的偏僻,又是一個人住。後來,在搶劫過程中,奶奶被殺死,也被這個男人知道了,他就繼續威脅我,然後,為了永遠把我栓在手裡,他竟然騙我吸毒……」說著秋木槿痛苦地哭了起來。
「媽媽,你知道這麼多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一天都沒有睡好過,我害怕他會告發我,我害怕他用你來威脅我,我害怕看到他,我害怕很多很多的東西……」說著秋木槿蜷縮在沙發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槿,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什麼了」青杏把秋木槿緊緊地抱在懷裡說道。
「媽媽,謝謝你」秋木槿趴在青杏的懷裡,流著眼淚說道。
「槿,還有別人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嗎?媽媽必需要知道這些」青杏擦乾了秋木槿臉上的淚水問道。
「媽媽,我離間了他的手下,才離開他的,我來打個電話,媽媽你聽一下就知道了」說著秋木槿深深地吸了口氣,撥通了大嘴猴的電話,開啟了免提。
秋木槿告訴大嘴猴自己昨天用花瓶砸傷了光頭彪的頭,從光頭彪的家中跑了出來,今天打光頭彪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讓大嘴猴去看看,光頭彪別有什麼事情。
大嘴猴十分開心地告訴秋木槿說光頭彪沒有事,昨晚他們在夜總會看到他了,並把光頭彪在夜總會發生的事情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給秋木槿聽,說完還不忘告訴秋木槿他等著他回來。
秋木槿掛了電話,看著正在思考的青杏,許久,聽到青杏很理智地說道:「槿,放心吧,這件事情,以後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從今天開始,你沒有了任何的威脅,只是,這個大嘴猴的人,你也要提防,別走太近,慢慢地斷掉這些關係,一切從新開始,不管將來如何,媽媽都會陪在你身邊」。
「媽媽,我還要跟你說一件事情,夜萬豪給的那些錢,已經快沒有了,我們以後的生活……」秋木槿看著青杏一臉悔恨地說道。
「槿,過去了,在媽媽眼中什麼都不重要,你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媽媽有手,餓不死的」青杏看著秋木槿能如此跟自己坦白,很欣慰地說道。
「媽媽,我……」秋木槿聽著青杏的話,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
秋木槿到底能不能真的痛改前非,真的不好說,但是,至少他目前在青杏的面前,偽裝的很好,一種從未有過的洗心革面徹底地打動了青杏。
秋木槿和青杏又開始了以往的生活,平靜,溫馨,青杏依舊喜歡坐在自己家的小院子里抽著香煙,看著滿院子開放的十分艷麗的花朵。
秋木槿坐在酒店的包廂里,一邊很優雅地吃著美食,一邊聽著西裝革履的大嘴猴談笑風生,至從大嘴猴做了這些人的老大,他們的日子比以往好了很多。
秋木槿依舊和大嘴猴曖昧著,墮落著,因為他已經無法離開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