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用不了軟的,用強的
華羽覓聽著洛衍說完,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色彩,洛衍抬頭看向華羽覓,自然注意到了華羽覓臉上的那點糾結和為難。
「怎麼了?你連這點要求都做不到嗎?你應該知道的啊,醫者治病救人需要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我現在連望都沒有望呢,怎麼給狗皇帝斷病?」
華羽覓搖頭,「我知道,但是我,我現在荊楚喜怒無常的,我擔心他會因為我懷疑他有病而發火。你是知道的,現在的荊楚喜怒無常。」
她想起之前在御書房見到的荊楚的怒火,就有些后怕。
可能是當時自己站著的位置比較偏僻,所以荊楚沒有注意到她,不然那在那麼強烈的怒火下,華羽覓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然無恙的走出御書房。
「用不了軟的,用強的。」
華羽覓原本不是挺聰明的嘛,現在怎麼傻了?難道還真是一孕傻三年?
洛衍再次的不耐煩的對華羽覓翻了個白眼。
用!強!
連翹再次的一愣。
華羽覓和洛衍的野蠻再次的讓連翹這個久在宮闈的宮女大吃一驚大跌眼鏡。
看到連翹的反應,華羽覓就知道連翹可能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我們不過是想知道皇帝到底得了什麼病,你別擔心,我和皇上是夫妻,怎麼可能傷害皇上。」
華羽覓不知道現在連翹在想什麼,只好說出些不會傷害荊楚的話來安慰連翹。
她和荊楚風風雨雨那麼多年,怎麼會傷害荊楚呢?
連翹如果真的這麼想,那麼連翹純屬想多了。
「哦,好,需要奴婢為娘娘做些什麼嗎?」
連翹從震驚中走出來,開口問華羽覓。
「把皇帝請過來就可以了。」
華羽覓稍稍一思索,覺得如果想要對荊楚用強,恐怕還得把荊楚請過來。
而且,在正陽宮比較方便動手。
連翹聽到華羽覓給自己的任務之後就跑了出去,華羽覓則端坐在椅子上,望著洛衍的藥箱出神。
「對了。」
華羽覓想到了什麼,「你打得過荊楚嗎?」
洛衍被華羽覓的這個問題問的有點懵,「你問這個問題幹什麼?」
「我就是問一下,若是我們用強硬手段,荊楚要是反抗,你覺得你能打得過荊楚嗎?「
華羽覓說著,攤了攤手,「反正我是打不過他,要打就你來打。」
如果華羽覓真的能打過荊楚,就不至於在床上被荊楚欺負的那麼慘了。
可是華羽覓問出這個問題以後,洛衍沉默了。
這是一個關乎男人尊嚴的問題,如果他說打不過,自己肯定很沒有面子,可是要說他打得過,萬一荊楚真的和他打起來了,發狂的荊楚把他打得很慘,那麼他將更加的沒有面子。
想來想去,洛衍權衡利弊,最後說,「我打不過,你家荊楚是誰啊,京城人稱活閻王!」
他要是連活閻王都能打得過,那麼他豈不是成神了?
「哦,行。」
出乎意料的,華羽覓表現的很淡定,甚至沒有失望的表情出現在臉上,這樣一來,洛衍就不明白了。
「你這表情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本來在武力方面就不指望著你。」
洛衍嘴角抽抽,那你指望著誰?
深夜,荊楚終於放下已經批閱完畢的奏摺,走進了正陽宮。
華羽覓主動地迎上來,順便還悄悄地做了個手勢,要求連翹出去的時候,把房門給關上。
連翹知道華羽覓的意思,後退一步退出房間,順帶著將房門給關了上去,還順帶著驅散了站在華羽覓屋外的那些宮人宦官,給華羽覓營造了一個絕對安全清凈的環境。
「皇后今日怎麼如此主動?」
荊楚深情款款的凝視著華羽覓,還順帶著伸手一攬,將華羽覓給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我想過了,後宮實在是太冷清了,我很思念荊予,要不,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
華羽覓亦是回以深情,說出這種話,她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為了大事,華羽覓,忍了。
「你終於想通了,很好。」
荊楚的唇角有笑意勾開,他俯身將華羽覓抱了起來,當時就要朝著床榻走去,但是卻被華羽覓給拉住了。
「等一下,我們喝杯酒好嗎?」
華羽覓努了努嘴,桌子上放著一壺酒,還有兩個杯子。
「喝酒?」
荊楚不解華羽覓舉動的深意。
「我緊張,陛下能體諒我一下嗎?」
華羽覓眨巴眨巴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荊楚。
荊楚到底是不忍心看著華羽覓這種表情,笑著握住了華羽覓的手,「好。」
華羽覓笑著拉著荊楚在桌邊坐下,深情款款的給荊楚倒了杯酒,然後也給自己倒了杯。
「你陪我喝。」
荊楚的眼睛全部都黏在華羽覓的身上,所以自然沒有注意到華羽覓的這些小動作,自然而然的端起了酒杯,「好,朕陪你喝。」
在華羽覓的注視下,荊楚將一杯酒仰頭喝盡。
華羽覓忙不迭的,又倒上了一杯。
荊楚寵溺的摸了摸華羽覓的腦袋,在華羽覓的笑容中再次的端起酒杯,不過這次好像沒有那麼順利了,荊楚感覺杯子似乎有些重,但是華羽覓坐在他對面,他強硬地將手中的酒喝了下去。
這一杯酒下肚不過片刻,荊楚就感覺到了強烈的不適,身體內所有的力氣好像一下子都流失了。
「你做了什麼?」
荊楚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不是他不對勁,而是華羽覓不對勁,華羽覓好像在算計他。
「我沒有做什麼,不過是想確認一件事。」
華羽覓卸下偽裝,鬆了口氣,原本綳得緊緊的後背也終於鬆了下來。
「我想知道,陛下你到底怎麼了?」
「你什麼意思?」
荊楚原本想訓斥華羽覓一句,他感覺自己變得很暴躁,很想發泄一下,想通過一些極端的方式,比如,殺人,比如,發火,比如,摔碎物什,但是都沒用。
他無法大聲說話,手上和身上都沒有什麼氣力,連個杯子都拿不動,何況是把杯子摔在地上。
「我沒有什麼意思。」華羽覓看著他的目光依然平靜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