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解釋臉紅
看著姚女肙左右為難的模樣,姜安定既然會有一絲想笑,但這種笑並非嘲諷。
看到姜安定笑了,姚女肙以為那是嘲笑,於是臉頰更加的紅,頭也不自信的埋了下去,整個人處在一種嬌羞的狀態。
不行,我不能承認我在跟蹤他,不然這對我們家族以後都有很大的影響,天吶,跟蹤可是一個很大的罪名,更何況跟蹤的對象還不是一般人!
姚女肙在心裡想著,她心裡早已有數,對於自己跟蹤姜安定的這件事,雖然是自己有錯在先,可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承認是她主動跟蹤的,否則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若是這件事情道了一些有心計的人的手上,說不定會利用這件事情,再次添油加醋,製造出更大的麻煩,然而到那時候再想完美收場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姚女肙深呼吸,試圖將自己的情緒穩定,即使就算姚女肙表面表現的再怎麼平靜,一切全部納入姜安定的眼中這一切所做的也只不過是徒勞。
「哦?」姜安定沒有過多的語言,但僅憑一個疑問詞,卻將姚女肙弄的緊張不堪。
「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跟蹤你,我只是……只是……」一時間姚女肙還未找到合適的理由。
看著姚女肙啞口無言的模樣,姜安定不知自己心裡怎麼想,突然有一絲刁難她的想法悠然而上。
「你沒有在跟蹤我那麼,還有鬼鬼,你在我身後鬼鬼祟祟的,難不成是在保護我?」姜安定反問,不知為何,當他看到眼前這個小女人左右為難的時候,心裡就特別的舒坦。
姚女肙一愣,隨後點頭:「對,對,我就是來保護公子的。」姚女肙本就不愛撒謊,更何況眼前的這個男人從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王者的氣息,她畏懼這樣的感覺。
姜安定聽著姚女肙所說的一言一語沒有著急作出回復,而是更進一步的看著她的雙眸,他的雙眼微眯,仔細都打量著。
被仔細打量著的姚女肙雙肩止不住的發抖,她吞了吞口水,雙眼由於心虛而不停的眨著。
當她自己說完那句話之後,她的內心都有一些顫抖,她一個弱女子怎麼保護一個大男人,這說出去,誰信啊?
「保護我?那你說說你要怎麼保護我?」果不其然,姜安定並沒有相信她所言,反問道。
姚女肙緊張的拉著自己的衣袖往下扯,她幾乎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在不停地打顫,似乎就要倒下去一樣。
「我……我……」姚女肙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怎麼說不出來嗎?」姜安定一邊說一邊靠近,他們倆之間的距離本來就很小,然而這樣子他們幾乎貼在一起。
令人羞恥的距離,讓家教一向非常嚴格的姚女肙忽然之間不知所措。她伸出手想要推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然而眼前的人力氣大的嚇人,發現自己並不是他的對手后,姚女肙學弟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姚女肙的膝蓋緩緩彎曲,想從他的胳膊底下的縫溜走,然而計劃還未實現一半,便被戳穿。
姜安定挑著眉毛說:「怎麼想跑今天不把這事說清楚……你是走不掉的。」姜安定明明是用著一種威脅的語氣說,但這種語氣天在姚女肙的耳朵里卻成了調戲。
瞬間,她的臉又紅了一圈。
「咳咳咳,那你說我跟蹤你是為了什麼?」緩了緩之後,姚女肙的腦袋也清醒了一些,她發現與姜安定硬碰硬自己並沒有什麼好過的事,於是她決定運用自己的聰明才智與他斗一斗。
看到姚女肙這麼說,姜安定眉頭上揚,他非常期待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不過一定很有趣。
「跟著我的理由多了去了,我若是從今天給你列,估計列到明天也點不完。」姜安定這話的潛意思,實際上是在誇讚自己。
姚女肙起初還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站在原地,仔細想之後才得知原來他這是在自誇。
「噗――」姚女肙忍不住的笑了,沒想到這麼高冷的一個人,居然可以不臉紅的自誇。
「你笑什麼?」姜安定有些摸不著頭腦。
姚女肙眼珠子一轉,有些狡猾的吐了吐舌頭說:「我想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說著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最後將目標轉移到他的臉上,伸出手捏了捏說:「果然臉皮這麼厚!」
姚女肙的這一系列動作讓姜安定的額頭上多了三根黑線。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妄想著轉移話題……」姜安定有些無奈,他並不想戳穿姚女肙,可誰叫她的演技實在是令人擔憂。
被戳穿計劃的姚女肙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我才沒有轉移話題,實在是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麼理由……我有什麼理由跟著你!」不得不說,姚女肙還是挺佩服自己的,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撒謊。
「胡說,我這麼……」優秀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他便意識到了今天的自己話,好像有些多。
姚女肙勾起嘴角,即使最後姜安定的話還沒有說完,但是她依舊可以猜測出他未說完的話,肯定是誇讚自己的。
「好啊,套我話?」姜安定的眼睛里露出危險的氣息,直勾勾的向著姚女肙射去。
「我……我才沒有!」姚女肙打了一個寒顫,說話也有些結巴。
姜安定後退幾步,使自己與她之間有一定的距離,姚女肙看到姜安定離開了,讓自己也有一定的距離,於是便放鬆了許多,她首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由於剛才姜安定距離自己真的是太近了,這迫使她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你到底是不是在跟蹤我?」姜安定也不繞圈子了,直接問到。
姚女肙又怎可能承認,她斬釘截鐵的說:「這位公子小女子都說了,沒有跟蹤你,你為何就是不肯相信我,難不成你想要被我跟蹤?」
姚女肙這句話一說出口不僅使自己脫身,反而把罪名全部移到姜安定的頭上,這讓姜安定有些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