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十七章 試探
「冰璇槍?」
「恩,這是清風閣三大鎮閣法器之一,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大手筆,竟然將冰璇槍拿來當做大禮,看來慕容海應該已經將那一晚的事情告訴給了他們,否則也不會將這冰璇槍拿出來。」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你有沒有把握戰勝於明川?」
「八成機會!」胡小二笑呵呵的說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一會便提議一次比武,正好幫我試探試探這於明川是否達到了神力六品巔峰。」
聽聞慕容軒所言,胡小二點了點頭,畢竟自己之前已經答應了慕容軒自然不會反悔,而且通過剛才胡小二對於於明川的大量,胡小二確定自己並非不敵於明川,正好自己也已經好久沒有動手,正好藉此機會活動活動自己的筋骨。
看到胡小二答應,慕容軒便立刻對著於明川等人微微一笑著說道:「早就聽聞少宗主的神力很強,已經達到了神力六品巔峰,這不,我們皇朝宰相胡小二可是一名好戰之人,想要試試少宗主的身後,不知可否賞臉?」
「哦?胡宰相想要跟我比試一下?那好啊!正好這段時間我一直在修鍊我清風閣的獨門神術,正好可以藉助胡宰相之手試一試威力,不過拳腳無眼,如果到時候傷到了宰相可不要見怪啊!」
「哈哈哈!少宗主說笑了,畢竟是我想要看看少宗主的實力,畢竟你也知道慕容佳琪可是公主之身,雖然清風閣的實力不用說,但公主要嫁的可是少宗主,如果你沒有實力保護公主,那聖上有怎麼才能放心,至於將我打傷一事,少宗主不用多想,如果我真不敵少宗主,那也是我自己的問題,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好!胡宰相爽快!那我們就去比武台比試比試!」
「不用,畢竟只不過是比試一場,並非什麼非要爭出高低之分,就在這大殿之中進行便可。」慕容軒笑著說道。
聽到慕容軒所言,對於於明川來說自然沒有什麼顧慮,畢竟在哪裡也都是一樣,只不過在他的心中認為不想要讓胡小二在眾人面前丟臉而已。
「既然聖上都已經發話了,那我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胡宰相出手吧!」
對於於明川所言,胡小二微微一笑,跟慕容軒相互對視一眼,便立刻將自己的神力釋放而出,神力六品中期的實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十分的震驚,因為都沒有想到以胡小二的年紀竟然修鍊到如此境界,但於明川並未驚慌,而是微微一笑,彷彿自己已經取得勝利了一般。
「少宗主,你要小心了!」
只見胡小二說完,便一拳朝著於明川所在之處攻擊而去,原本並未將他放在眼裡的於明川,在感受到胡小二的神力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竟然心中有一絲驚慌之意,因為他從來沒有想到胡小二的速度竟然會如此之快,只不過是一瞬間,便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過他怎麼說都是神力六品巔峰強者,胡小二的速度雖然快,但也還是能夠反應過來,只見他身影向後一退,便將胡小二的這一拳完美的躲過。
「不愧是清風閣的少宗主,反應力竟然如此之快,我是真沒有想到啊!」胡小二笑呵呵的說道。
「多謝誇獎,胡宰相的速度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會這麼快,既然如此,那我可就要認真了!」
「如此甚好!我就想要看看少宗主真正的實力到底如何!」
「那就拭目以待吧!清風拂面,一拳定乾坤!」
就在這時,胡小二看到在於明川的拳頭上,竟然彙集了屬性之力,讓胡小二感到奇怪的是,於明川的神力屬性竟然不是五行之中的,而是風屬性。
「風屬性神力,竟然是變異屬性!」慕容軒驚訝的說道。
聽到慕容軒所言,胡小二這才知道原來於明川的神力屬性竟然產生了變異,已經脫離了五行,而是變成了風屬性,如此看來這於明川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
「胡宰相,受我一拳!」
只聽於明川的話音剛落,他的拳風便朝著胡小二所在之處攻擊而來,此刻的胡小二自然不敢猶豫,便立刻將龍之體釋放而出,渾身上下長滿了龍鱗,也將成為了他最結實的鎧甲,只見於明川一拳打在了胡小二的身上之後,風屬性的力量直接將胡小二一拳推了出去,看到這一幕,清風閣所有人露出了微笑,當然慕容軒此時眉頭一皺,生怕胡小二回出現什麼不妥。
「小二你沒事吧!」
「皇上不必擔心!」胡小二笑呵呵的說道。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將胡小二擊敗的於明川,在聽到胡小二的聲音之後,瞪大了雙眼,絲毫不敢相信胡小二竟然毫髮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這......這怎麼可能!」
「哈哈!少宗主,你有些太小瞧我胡小二了,你的風屬性之力的確很強,但是想要一拳將我擊敗,是不是就有些自大了!」胡小二笑呵呵的說道。
「哼!是我大意了!不過下一次你可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就在於明川話音剛落,就看到原本裝在箱子里的冰璇槍出現在他的手中,慕容軒見狀心中一驚,剛想要出言阻止,卻被胡小二攔了下來。
「慕容大哥無妨!」
「小二,那可是清風閣護閣神器之一的冰璇槍,你赤手空拳是不可能擋住的!」
「沒事,你看著就好了!」
看到手持冰璇槍的於明川二話不說的朝著自己攻擊而來,胡小二並未驚慌閉上了雙眼站在那裡,就在冰璇槍即將插入自己心臟的時候,只聽一個響聲,一把劍擋在了胡小二面前,此劍自然不是別的,正是軒轅劍。
「這.......這是什麼法器!」
就在冰璇槍擊中軒轅劍的劍身之時,冰璇槍竟然發出了細微的震動,於明川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這是出於冰璇槍心中的一種恐懼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