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八章 羅浮城主的請求
「想不到城主竟然還有如此閑情雅緻。」胡小二表現的不卑不亢,淡淡開口。
羅浮城主停下來手上的動作,隨手一甩,手中的書陡然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書架之上,他從位置上面站了起來,氣息沉穩,在寂靜的書房之中每走一步都會回蕩著腳步聲。
…「人年紀大了,總是想要多做一些什麼事情才能夠彌補內心之中的悲傷。看書是一個打發時間很好的途徑。」羅浮城主淡淡開口,已經走到了距離胡小二一米遠的地方。
「羅浮城主看來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胡小二說道,和羅浮城主談著話。同時他也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書房之中陣法縈繞,符文隱藏在虛空之中,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個書房,但是卻剛好坐落在了羅浮城的陣法中心,可以調動整個羅浮城的陣法之力。
稍有不慎,胡小二就有可能被陣法連殺,可見羅浮城主之所以選擇在這裡見胡小二也是早就已經做了準備。
羅浮城主講這些東西全部看在眼裡。就是搖了搖頭,似乎不以為意,說道:「胡宗師既然在煉藥當年天賦異稟,不知道對棋道有沒有研究?是否願意陪我下一盤棋。」
說著,羅浮城主一揮手,在二人正中間出現了一座涼亭,其中擺放著一座棋盤,上面點綴著無數黑白棋子,羅浮城主一步向前,坐了下來:「胡宗師,請。」
「我可沒有那把那閒情逸緻,這都是老頭子玩的東西,小子還真不會。」胡小二實話實說,對於棋道他還真沒有什麼研究,不過還是做到了羅浮城主面前。
「胡宗師倒是心直口快,本城主也覺得棋道太過於無趣了一些,不過是這些年無聊閑暇時刻自娛自樂兩把,那就不在這裡獻醜了,用杯香茗如何?」羅浮城主一揮手,棋盤消失的無影無蹤,倒是出現了兩杯氤氳著霧氣的香茗。
只是聞了聞氣息,胡小二就感覺自己的修為顫抖了一下,果然是好茶。
「那倒是謝謝羅浮城主好意了。」胡小二也不客氣,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高手著茶在自己四肢百骸之中遊走,至於味道享受什麼的,反而在起床。
只剩下一臉錯愕的羅浮城主拿著自己的一杯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茶可是他廢了不少的功夫才收集到的,現如今就只剩下了這最後一壺。對修為和悟性都有很大的幫助。
剩下的那些茶葉也就泡兩杯茶,本來想著在胡小二面前炫耀一下,這胡小二倒是挺好,一飲而盡,真是暴殄天物。
「胡宗師倒是豪爽。」羅浮城主只能是皮笑肉不笑的招呼胡小二。他的眼中略過了一絲光芒,如果今天他無法在胡小二這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他自己都不清楚。
「羅浮城主未免也有一些太過於小氣了一些,竟然只有一杯茶。」胡小二意猶未盡說道。
「胡宗師有所不知,此茶產自極北。數量極少,每百年不過是生長一兩茶葉,我曾經機緣巧合得到了幾片茶葉,不過這無盡歲月都已經消耗,只剩下了最後兩片。」羅浮城主說道。
胡小二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究竟老喝下了什麼好東西,不過卻還是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喝茶未免有些不過癮,不知羅浮城主是不是願意陪在下飲幾杯水酒?」
羅浮城主倒是不客氣,說道:「我本就是軍武出身,自然是好酒,這身居幕後這麼多年,倒也是沾染了哪些酸儒的習性,既然胡宗師願意,那我就陪胡宗師喝幾杯。」
胡小二心神一動,好幾套酒在他的面前出現,這可是他從雀天明那裡搞過來的珍藏,就算是在神王大陸上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酒。
「好酒!倒是讓老夫感受到了當年的戰場風範,哈哈哈。」羅浮城主哈哈大笑,抬起了一壇酒。一飲而盡,眼中是說不出的緬懷。
「這酒可是不死鳥一族的赤焰酒,尋常人可喝不到,算是補償課你的茶葉。」胡小二同樣也是給自己開了一壇酒,與羅浮城主對飲。
酒過三巡,羅浮城主突然停了下來,將目光落在了胡小二的臉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胡宗師,小女的病情你也看了,感覺如何?」
「羅魅兒只是身體昏迷太久,氣血不足有些虛弱,只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胡小二淡淡開口。
他同樣也是停下來了飲酒的動作,他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鋪墊,而最終的重點將要從現在開始。
羅浮城主似乎對胡小二的回答很不滿意,開口說道:「胡宗師應該很清楚,我問的並不是這些,我問的是你覺得魅兒這丫頭怎麼樣?」
胡小二又想起了羅魅兒那雙清澈的眼睛和妖媚的眼睛,開口說道:「魅兒小姐提玉骨天生,氣質獨特,羅浮城主可是好福氣,有如此一個女兒。」
「胡宗師你難道是真的不清楚我現在再說什麼嗎?」羅浮城主似乎對胡小二再三的回答很不滿意,一雙眸子似乎要看透胡小二的心中所想。
「羅浮城主想要說什麼?」事到如今,既然羅浮城主都已經攤牌了,那麼他似乎也已經沒有必要在隱藏什麼了,抬起了眼睛,說道:「城主是想要問羅魅兒身上的修為,還是羅魅兒的昏迷原因?又或者是幾天之前的突然發病?」
「看來你知道的比我想象之中多很多啊。」羅浮城主說道。
「人在江湖飄,必須要認真點,說不定哪天就掉進了別人的坑裡。」
胡小二可是在幾天前為羅魅兒治病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些許不同尋常的意思,雖然當初羅魅兒的身體情況很惡劣,不過他還是在其中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羅魅兒身體之中的毒障根本就不是自己爆發,而是被人催發的。
雖然那人做的很隱蔽,不過還是被胡小二給發現了,不過當初他並不確定是誰動的手,也就沒有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