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勾火
當即,韋少浦想都沒想,他就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
「哥,哥,你息怒,等等我啊!」
韋少浦看著裡面,拳頭緊緊的握起來,他邊看著裡面浪漫依舊的畫面,宛初容對方哲翰嘀咕著。
只是這麼看著,韋少浦還是一語不發,眉頭深蹙。
上官浩宇眺望著宛初容那邊,在看看這個韋少浦,不禁咋舌,於是又道。
」要不要我去幫你撬撬牆角?「
」好啊!「韋少浦終於開口。
瞬時,上官浩宇啞口無言,他這個大哥,自己的老婆自己去翹啊!他也就說說而已,想不到這人會應好!
「走啦!」突然,正在上官浩宇思忖之際,韋少浦又道一聲。
上官浩宇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擼好袖子準備去干架了,這怎麼的,這就走了?!
韋少浦幽邃難測的黑眸射給了方哲翰和宛初容,奈何人家根本就沒有感受到,他給餐廳裡面的某兩個人影留下深深一瞥,舉步便走。
上官浩宇冷汗直冒,發現韋少浦已經離開了,這才失神一下,隨即快速跟上,低低嚷道,」哥,不是我說你,平時我挺佩服你的,沒想到一遇到事就……「
回應他的,是一連竄的空氣。
上官浩宇靜靜地看著,無奈擺手。
宛初容晚上回到家,只覺得氣氛怪怪的,怎麼也沒見到韋少浦,她將劉媽拉過來。
「到底是怎麼了?韋總呢!」
「在樓上呢!」
宛初容笑著點點頭,順手抓起桌上的小番茄,心情愉悅,她塞了一顆到劉媽張開的口中。
「我上樓了啊劉媽!」
劉媽笑的合不攏眼,看宛初容,雖然以為人母可是依舊那般可愛。
「今天去哪了?」韋少浦看著宛初容,雷打不動的坐著。
「今天我去參加一個設計比賽了!」
宛初容一邊吃著小獅子,一邊說話,還很興奮的樣子。
「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呢?」
宛初容的眉頭一皺,皺了皺眉,撓撓自己的腦袋。
「其實,我也是臨時才接到通知。本來都沒什麼膽子上去的,可是。」
「可是是方哲翰陪你去的,所以才沒事吧。」
宛初容聽著韋少浦的話,突然低下頭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就在下面做觀眾啊。」
宛初容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摟著她。
「這麼說,你一直在看著我比賽了。怎麼樣,我表現的怎麼樣?」
韋少浦抬眸,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自己的重心根本不在這上面好嗎?
見韋少浦黑著臉不動,宛初容嘿嘿一笑,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來,胳膊搭上他的肩膀。
她柔聲細語地嬌嗔,再次催上來回的晃動著。他怎麼會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呢?只是要逗一逗他才行——
終於發現男人黑著的臉慢慢的變紅的時候,宛初容發現是時候該說網了。
「少浦,方哲翰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剛才我們只不過是一起合作了一場比賽,然後一起吃頓飯道個別而已,你就不要計較了。」
「真的?」
宛初容靠著韋少浦更緊了。
「我怎麼會騙你呢?我對你的忠心天地可鑒,日月可鑒,忠貞不二。」
「那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韋少浦打量了他一下,壞壞的笑著。
宛初容只感覺到一陣熱浪襲來,自己的唇被火熱覆蓋著。
「唔~去洗澡!」
這個小妖精總是勾搭自己不能自已的時候又打斷,自己遲早得背憋出內傷。
韋少浦放開了宛初容,她笑了笑。
他直接去浴室洗了澡,洗完上床,摟住宛初容迫不及待地吻起來。
在她洗澡的檔口,宛初容已經睡了,但是就算睡得再熟,宛初容也抵擋不住韋少浦的熱情啊!這會也醒了,看到身上熟悉的人影,她先是暈眩一下,小手推推他。
「少浦,我累了,今晚可不可以不要啊!」
韋少浦眉目溫柔深情,似笑非笑的表情帶著絲絲邪氣,低語,「這可是你答應我的。」
「那我可不可以欠賬啊!」
「我怕你欠太多!」
韋少浦刮刮他的鼻子,「難帶你忍心看著我這麼難受嗎?」
宛初容咬唇,主動脫下來衣服,發現障礙物已經不復存在,他的心情又是一陣雀躍欣喜,更加事不宜遲起來。
宛初容這也徹底蘇醒,正想要迎合韋少浦,卻聽見了敲門聲。
宛初容忙掙扎,「不要,有敲門聲。」
韋少浦暫停一下動作,臉色那個黑,如果不是有什麼特別要緊的事,韋少浦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打斷自己好事的人的。
深更半夜,這敲門的人還真是不解風情。他便又先收回視線,看著宛初容,只好停止了,本來正準備繼續紓解已經憋了好幾個月的慾望。
可惜了,韋少浦裹著宛初容,她當即從情慾中出來,推開他準備過去看看。
韋少浦尚未緩過氣來,下意識地用力壓住她,「過會繼續。」
「好!」
忍不住莞爾一笑。
韋少浦見狀,劍眉不自覺一蹙,「笑什麼?」
宛初容沉吟不語,「笑你這麼幼稚。」唇角繼續往上彎著。韋少浦繼續蹙眉瞅著她。
韋少浦俊顏瞬間一沉,投給她惡狠狠一瞪,捏捏她的臉,卻不用力,哼道。
「臭丫頭,笑我?等會就收拾你!」
宛初容裹緊了衣服下樓,發現門口的小貝,臉色瞬間變得溫柔笑了笑。
「小貝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
「我一個人害怕了,想和媽咪一起睡。」
這麼可愛,這麼萌,心疼孩子的宛初容怎麼會不心軟呢!
「好,媽咪和你一起。」於是宛初容被小貝拉著離開。
韋少浦只是在床上閉了會眼睛,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心裡想著待會兒如何收拾宛初容,老婆~~
他嘴角的蜜意掩飾不住,只是力什麼的這麼久還不回來。
韋少浦睜開眼睛,抬頭,卻發現早就沒了宛初容的身影。
他立刻坐起來,這女人是去哪兒了?
隨便穿了一件睡袍,起身出去,直奔孩子們的卧房,卻發現門是鎖著的。
這個女人!
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沒辦法,韋少浦只有一個人獨守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