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漫天的黑影
「呵呵呵....."
"你笑什麼!「
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質問道。
「你們說的都對,在你們眼裡我什麼都不是,尤其是在魔域的時候,可現在這是在哪裡,這裡是凡域,老祖親自廢去了等級制度,連上峰都是抹去了限制,你們現在還提這些過去的東西,可是在故步自封?難道你們還不明白嗎?時代已經變了,從我們離開魔域的時候便是改變了,還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不好笑嗎?」董鐸有些鬼里鬼氣的說道,並沒有被二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場所壓倒。
「大言不慚,就算是這樣又是能如何,你可是認為能爬到我二人頭上?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
董鐸搖了搖頭,看起來很是無奈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轉過了身,面向了二人,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轉了一下,笑了一下,道:」今天你們還尚且能在我面前站著說話,誰知道明天又會是怎樣呢,你們說是也不是...."
「你....太狂了....今天我不讓你認清一些事情,你還真以為自己能一步登上天了...."
說著,其中有一人身上便是冒出了黑色的氣焰,出手很辣,對著董鐸便是攻了上去....
山頂的變故直接導致下方那百人有了動作,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樣子。
董鐸鄙視的笑了一下,身影一晃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
「停手!」
聲音傳到了下方,那剛剛有些混亂的場面一時間平靜了下來。
一個個目光都是看向了山頂,場景卻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三人,分庭而立,董鐸的臉上很是平靜,反觀那兩人,充滿了謹慎,盯著董鐸的雙眼暗含了一種無法相信的目光。
」我們來這裡不是內鬥的,這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好處,方才我等不過是簡單的切磋了一下,了解一下彼此近端時間提升的情況,是也不是啊,吳大人,付大人...."
聞言,吳姓,付姓二人沉定了一下,收起了架勢....
付姓之人上前一步,道:「不錯,我等不過是切磋一下,你們亂什麼...."
說完,付姓之人轉頭看向董鐸,眯了眯眼....
瞧他這個模樣,董鐸笑了一下,道:」你這麼看著我讓我很不舒服,是心裡有著落差,還是在想我為何會提升這麼快?「
這一次,倒是二人選擇了沉默,從方才短暫的交手之中二人已經了解到了董鐸的實力,竟已經有了要超過了他二人的趨勢。
落差將心中的那種優越感擊的是蕩然無存,現實的情況讓他們感到難以相信。
見二人不回答,董鐸也沒有顯得多麼的得意,瞟了一眼二人,道:「我再讓步一些,我四,你二人一家三,這樣可行?畢竟我的人可是佔了大頭。」
二人暗中相視了一眼,沉定了一下之後有些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見二人同意,董鐸手臂緩緩的伸到了身後,將連帽蓋在了腦上,做完這一切,身體直接騰空而起,浮在了山體頂端...
「出發!」
一聲令下,下方浮現出了滿天的黑影,全都是身披黑袍,黑帽遮蓋住了面貌,一道道身影劃破天際向著北域的一個方向而去。
人數的龐大直接像是在天空罩起了一塊黑色的發布,所過之處,大地一片灰暗....
此時的北域,大多數的地方都是人跡罕至少有人影,基本上都是聚集在了一處。
此處名為青谷。
青谷乃是山谷與山脈相間所成,延綿萬里,大大小小的山谷穿插在了濃密的林中,樹木與綠草就像是為山谷穿上了一層綠衣,景色極為秀麗獨特。
可就是這樣的一處地方卻是傀仙宗的所在,也就是被北域先前視為魔宗的歸隱之處。
傀仙宗能久立於北域傳承至今除了那詭異的傀伐術之外青谷也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得天獨厚的地域性就像是一個天然的屏障,能夠藏身的地方太多。
而此時,隨著魂修的到來,變故的突起,整個北域之人都是聚集在了這青谷之中,大大小小的宗門,族群,無論是修士,妖修,亦或是世俗之人全都是聚集在了此處,把這裡當成了大本營。
北域的修士何其多,人口何其繁。
青谷地域雖廣,可也囊括不下整個北域的人,所以有著很大一部分盤踞在了青谷的周邊,以著青谷為中心向著四周又是延伸了萬里。
最外圍是著各大宗門守護,最為中心卻是傀仙宗的所在,也是被當成了大本營。
宗門絕大多數的精英,長老,以及領軍人物都是在了傀仙宗之中,為的自然是修鍊那傀伐術。
多日已過,世人緊張的心情有所平和,能被修道之人牢牢守護起來,這還是生平第一次,尤其是事態近幾日的確有所平穩,顯然說明已經是奏了效,所有人都等待著全力反擊的那一天,希望能從返家園。
抱著這樣的希望,每個人都在等待著,等待這樣的一天到來。
可殊不知,這只是在惡狼張開血盆大口之前所展露出來的平靜外表....
平靜是被著一道傳信牌所打破。
為了警惕外圍,每家勢力都是設立了傳信牌,由著專人看守。
傳信牌的碎裂,代表的是什麼,已經無需多說,事態必將是到了極為嚴重的地步。
在傳信牌碎裂之後不過幾息之間,一道道身影便是衝出了傀仙宗的駐地,奪天而出,急速的向著一個方向趕去,隊伍以著極為迅速的速度在擴大。
前後還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整個北域近乎所有的修士便是清巢而出快速的向著事發之地趕去....
入眼,是漫天的黑影,遮天蔽地。
而距離黑影不遠處則是一眾人等,大概有著近乎萬人之多,同樣著裝,出於同一宗門。
萬人同時立於天上那等氣勢可是不弱,可對於那漫天的黑影來講卻是有些不值一提了,在數量上就是不知少了多少。
相對之下,那些身披黑袍之人竟是沒有任何的動作,在到來之後就一直立在了那裡,連著言語都是沒有。
急速趕來之人,遠遠看到這一幕,心中都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