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插班生
說著,江恕兩眼微閉后又猛地睜開,其內也有著一抹常人肉眼不易察覺的藍紫色光芒一閃而過,聖靈秘典第一層中的秘術,電光發動!
與此同時,但凡是被江恕看過的那些個小混混頓時感到好像被一股無形的電流給擊中一般,都開始在原地劇烈地哆嗦起來,最後則被江恕一陣拳腳紛紛打趴在地。
「娘的,沒想到這一招對上普通人倒還真是挺好用的。」
江恕輕捂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心中一陣暗喜,顯然是對電光的所帶來的輔助效果感到頗為滿意,之前在全真道觀的時候他只是用這一招對付過野豬野兔之類的,而這還真是第一次他對人施展。
一時間,倒了一地的小混混都開始不斷哀嚎起來,不停地在地上慢慢第打著滾好像連站起來都很費勁,看得王鶴都是一驚,絲毫沒看出來江恕究竟動了什麼手腳。
而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江恕卻已然走了過去並一巴掌呼在他臉上,一想起之前自己面前這貨在自己母親面前頤指氣使的囂張模樣,心中的氣便不打一處來。
「啊!」
王鶴當即慘叫了聲,捂著已經徹底紅腫起來的臉蛋跌坐在一個板凳上,之前臉上的囂張跋扈也全都是被此刻的驚恐所替代。
「江,江恕,你現在怎麼可,可能這麼厲害!你,你別過來!我走便是,我立刻就走!並且保證今後不來騷擾你們母子,從此咱兩家井水不犯河水還,還不行么?」
「不行。」
江恕淡淡地搖了搖頭,而後便笑著沖其伸出了手:「你想要走也可以,那就得按照我之前所說的辦,賠償金一百萬,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否則,少一萬我就是一巴掌或者一拳頭,你自己掂量著來吧,看看能挨幾下。」
「一百萬?你怎麼不去搶!不就是砸了幾個瓷碗么,哪裡又值……」
似是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江恕又笑了下,道:「誰告訴你這是普通的瓷碗了?真他媽沒見識,今天你就給我好好掌掌眼!你之前摔碎的那些碗,全都是從宋代傳下來的瓷碗,都是古董,這一隻碗最起碼也得十萬,之前你砸了十好幾隻,我只收你一百萬,你還覺得虧?」
「跟你說句良心話,找你要一百萬還是看在往日鄰居的份兒上,你只要告訴我一句話,這錢,你給還是不給就行了,如果給,給多少?」
「你!」
王鶴此刻簡直快要被江恕給逼瘋了,死命地撓了撓頭:「你這分明就是欺負老,老實人!你說它們是古董,他們就是古董啊?天下間哪裡有……」
「我們可以證明!」
「對,沒錯,我們天天都在這裡吃飯,能證明這裡的碗筷就是古董!你該賠錢就得按照人家說的數賠!」
這時,那些圍在外面瞧熱鬧的工地工人便紛紛叫嚷起來,江恕聞言后也是沖他們一一拱手致謝,而王鶴只感覺嘴裡一苦,幾度張嘴可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徹底無語。
很快,江恕的手也開始抬了起來:「再給你最後三秒鐘機會,見不到賠償金那我真可就要開扇了,一,二!」
「三!」
當三字落地后,王鶴回想起之前那一巴掌帶給自己的疼痛后頓時抓住江恕的手:「別,別別別!江恕,咱,咱有事兒好商量,好商量,都是從小光著屁股玩兒著大的,你可不能……」
「去你的!」
江恕甩手把王鶴向後面一甩,而後道:「誰跟你光著屁股玩兒到大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錢,我現在只看這一樣東西,懂?」
「好,好!那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一百萬也不是什麼小數目,等我湊夠了立刻就過來找你,好不好?」
「不好。」
江恕又擺擺頭,而這時柳香竹已然降地面的碎瓷片全都收拾好並扔進了一旁的小河裡,令江恕又是一笑。
「別管怎麼樣,現在那些催瓷片已經沒了,再加上有個不少人作證,你現在是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要不要我幫你叫來警察,讓他們來處理?反正本店之前也裝過攝像頭,可以把你之前主動帶人前來找茬的視頻釣出來。」
王鶴聞言一臉陰沉:「江恕,之前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我會來?而且,還故意擺出了這麼一個坑就等著我往裡跳了!對不對!」
江恕笑而不語,事到如今,也的確沒必要再搭理他。
就這樣,在江恕的不斷施壓下,王鶴先是叫他帶來的那幾個小弟,把能用的錢全都調出來,把所有能打的電話也是統統打了一遍,沒人搞來了幾萬塊,加起來也就三十萬左右。
而最後的空缺則全部都是王鶴自己來填,這些年來行不義之舉所訛詐而來的錢財,也算是被江恕盡數掏空。
「叮咚……」
當收到了九十九萬的轉賬簡訊后,江恕這才算是滿意一笑,而最後一巴掌依舊是扇在了王鶴另一側臉上,令原本顯得很瘦的他,如此一來也就變得臃腫起來,看得一旁的柳香竹一陣好笑。
最終,王鶴只得帶領著那幾個小兄弟狼狽逃竄,在周圍圍觀的眾人也皆是歡呼起來,指著王鶴等人的背影怒罵連連,顯然,之前他們也或多或少都受到過王鶴的欺凌。
「真解氣!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像他們這樣的小混混,社會渣宰,就是應該這般以惡懲惡!悄悄他們之前那副慫樣吧。」
「沒錯兒!下次那幫子小混混兒要是再敢找事兒,看我他媽的不拿鐵鉗拍死他們這幫小兔崽子。」
「……」
「各位,各位安靜下!聽我說!」
之後江恕緊著拍了兩下手,隨即拉著柳香竹,笑聲宣佈道:「再過一陣兒,我們家就會開一家小型的餐館,到時候會把地址告訴各位的,別管近的遠的可千萬要來捧捧場啊!開業第一天,老顧客可以刷臉,完全免單!」
「好!」
隨即眾人也都很配合地吆喝,祝賀起來,又是一陣熱鬧,過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慢慢散去。
而就當眾人散去后,一輛之前一直停在角落裡的轎車也緩緩駛離這裡,女司機在離開前還不忘順著車窗又遙遙地看了眼江恕。
「倒是個有趣兒的傢伙,就是有些莽撞暴力了,不過不管怎麼說,能把那群小混混兒給治成那樣,的確是挺解氣的。」
……
又過了一天,清晨,江恕特意起了個大早,從柳雨菲給他買的眾多衣服中挑了一套休閑的牛仔套裝穿上,既舒服又精神。
今天可是他第一次正式去昌河市醫科大學上課,既然有了條件那自然要打扮得精神些。
「媽,我的銀行卡就放桌子上了啊,你一會兒去盤店面,要真是有看中的自己做主就好,不用徵求我的意見。」
「嗯,好,我知道了,你趕緊走吧,第一天可別再遲到了。」
江恕又應了聲后,便叼著一根油條走了出去,乘公交倒了兩次車后便來到昌河市醫科大學,一看時間,距離上課時間還有半小時之長,教室內也空蕩蕩的,沒來幾個人。
走進教室,江恕拿眼一掃便隨便挑了個位置,坐在了極不招搖的最後一排的一個座位上,掏出了本之前其師兄李文達給他的中醫理論基礎便看了起來,時不時還會在某信上和柳家的大小姐聊上兩句。
而隨著時間漸漸推移,趕來教室的人也越來越多,開始人們還都沒怎麼注意,可隨著接連來的幾個人提起,把注意力也都放在了江恕身上。
「唉,小李子,那最後一人誰啊?居然敢,敢坐在那個位置上?」
「我哪裡知道?該不會是走錯教室的了吧?可也不會啊,看他的確是正在看著咱們的課本呢,到底咋回事兒?誰知道?」
在又議論了會兒后,一個擔任班長職務的同學也走了進來,聽聽眾人的話,再看看江恕,轉了轉眼珠后,道「哎哎!我之前倒是聽說了,說咱們班多出了個插班生名額,我看啊,那個插班生,八成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