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初吻
說完,柳雨菲便拉著江恕一起走下前台,還拍了拍手對在場所有人說道:「各位,現在看來今天這場慈善晚會,簡直就是一場鬧劇,依我看啊,是有人假借慈善之名趁機斂財,故意使壞,所以你們自然也當真不得。」
「那散落一地的支票,你們也都趕緊收回來吧,省得到最後愛心沒獻成,反而還便宜了某些人。」
柳雨菲剛一說完,很快便有不少人應和起來:「是啊!還是柳大小姐說的在理,今後看來咱們要是想獻愛心,還是得去正規場所,私人辦的就是不靠譜。」
「誰說不是呢,哼,要我說啊這場鬧劇背後說不定就是這個姓孫的策劃好的,最後和猙獰場合狼狽為奸,真他媽可惡!」
「行了,廢話少說吧,先把各自的支票領出來才是大事。」
說著,眾人便一擁而上,全都跑上前台開始尋找起自己的支票,而孫月瑩見狀則大吼著制止起來,但卻無奈毫無作用,反而還被幾個手黑的人沉寂扇了幾個耳光。
看著那已經完全被眾人所淹沒的孫月瑩的身影,柳雨菲冷哼了聲后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和江恕一起離開。
走出會所,二人上車后柳雨菲也當即變得興奮起來,一邊開車送江恕回家,一邊纏著他問了起來。
「快和我說說,你,你之前是怎麼看破孫月瑩和鄭昌和那對男女的伎倆的呀?而且還一猜一個準,你真就不怕那尊玉佛是真的嘛?如果是的話你一巴掌拍碎了你可是賠不起。」
江恕聞言一笑,想了想還是不打算將自己的能力告訴她,於是便開始含糊其辭起來:「我這個人呢,就是比較自信,況且只要把之前的事情聯想到一起,傻子都會知道他們之間一定有貓膩,況且那鄭昌和又不傻,怎麼可能會花這麼大代駕去援救貧困兒童呢?」
聞罷,柳雨菲小臉頓時一沉:「哼!你這是在說之前本小姐的表現,連傻子都不如么?」
「啊?額……」
江恕一陣啞口,隨即苦笑著連連擺手:「你千萬別誤會,我可半分這個意思都沒有哈!並且你之前也不過是當局者迷罷了,放在旁觀者的角度,相信你也會看出些什麼來的。」
「嘁,這還差不多。」
柳雨菲傲嬌地揚了揚頭后又過了會兒,便將車開到了江恕家門口的一個小衚衕外,不過卻沒有讓江恕下車的意思。
江恕也並沒主動下車,二人就這般靜靜坐著,直到約莫過了一刻鐘左右,柳雨菲忽然間伸了下脖子,嘴唇在江恕臉上如蜻蜓點水般地輕吻了下,車內沉寂的氣氛轉而變得頗為曖昧起來。
「額……這個……」
話說這還是江恕第一次被女孩子強吻,而且還是被一個自己也很有好感的女孩兒,渾身好似被電擊一般,那種感覺,簡直是讓人激動又酸爽。
「江恕,之前我,我在晚會上介紹你是我男朋友,其實我,我心裡也真的是這麼想的,可還不,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啊?」
聞言后江恕一愣,平日里口才本就不錯的他,此時居然有些冷場!似乎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看得柳雨菲心裡一陣著急。
「這個獃子!」
在心裡暗罵聲后,柳雨菲想了想后又眼珠一轉,當即把自己脖子上佩戴著的一個玉佩扯了下來向江恕遞去:「喂!你,你要是答應的話,這玉佩就權當是咱們之間的定情信物了,你就收下。」
「如果不答應的話你現在直接下車就是,我也不會去攔你。」
見狀,江恕撓了撓頭后忽然咧嘴笑了笑,隨即便伸手接過柳雨菲的玉佩:「嘿嘿,白給的東西那肯定得要啊,我師尊之前還經常教導我呢,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撲哧!」
柳雨菲又被其逗得一樂,還不禁腦補起江恕的那位師尊的形象,心想著一定是一個極品奇葩,要不然也不會教出江恕這麼一個弟子。
在接過柳雨菲的玉佩后,江恕又微不可查地捏出了兩道手印,隨即還一邊和柳雨菲聊天,一邊在玉佩上刻畫起什麼來。
最後在臨分別之際,江恕又將這玉佩遞給了柳雨菲:「你也知道,我這渾身上下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就只好借花獻佛了,之前呢我已經在這玉佩上種下了幾道平安符,可以幫你化解幾次危難,而這也權當是我對你的定情信物吧。」
「平安符?嘁,搞得這般玄妙,就好像還是真的一般。」
柳雨菲嘴上雖說這般嘀咕著,但心中卻也十分欣喜,二話不說便驕江恕親手給自己戴上了那枚玉佩,而江恕也趁著給這位大小姐帶戴玉佩的機會直接吻了上去,就這般算是把自己的初吻交了出去。
漸漸地,柳雨菲也沉迷在江恕那一吻之中,並且開始熱烈地回應起來,令車內到處都充斥著濃重的荷爾蒙氣息,好似乾柴碰到了烈火般,一觸便著。
隨後,江恕的動作也是越發大膽,兩手直接穿進柳雨菲衣服,順著其光潔滑嫩的皮膚移動到其背部就想要解開她的衣服,可卻被柳雨菲連忙躲閃開來並還輕呼了聲:「不要!」
在推開江恕后,柳雨菲柔媚一笑,又當即拽住江恕的領帶咯咯笑了起來:「本小姐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可不會讓你這傢伙這麼早就得逞,哼!」
江恕扮出一臉委屈的樣子:「這台不公平了吧?之前我連初吻可都給你了,現在你就這麼對我?」
「初吻?」
柳雨菲當即翻了翻白眼兒,像江恕這般有本事,長得又俊逸清秀的優秀青年,要說之前沒處過一個女朋友她還真是一點兒不信,像什麼之前那個叫姚薇的就是個例子。
「你這傢伙,之前還真沒發現你也是個厚臉皮,況且之前那,那還是本小姐的初吻呢,頂多算是扯平。」
說完,柳雨菲又看了看時間以及調成振動的手機上顯示出的好幾個未接,趕忙推了推江恕:「呀!都快十一點了呢!你趕緊下去吧,我真要走了,十二點之前要回不了家肯定又要被我爸媽一番盤問。」
「別啊,雨菲,你這車今天就別開回去了,就當是借我用兩天成不?」
對於江恕難得提出的要求,柳雨菲自然是不會拒絕,當即又給柳龍的司機打了個電話,把這兒的地址發過去后讓他來接自己。
二十分鐘后,柳雨菲便上了柳龍的那輛賓士邁巴赫,看她走遠后江恕推門下車,臉色一時間竟變得有些冷冽。
「哼,朋友,在車下躲了這麼久,也著實夠難為你的了,現在是不是應該下來一見了?」
早在從會所出來上車的時候,江恕便已然憑藉自己敏銳的感知,感知到了有一道氣息始終都跟隨著自己,而這道氣息的來源,就是車下!
而現在對於那道氣息,江恕同樣能感受得到,便說明他並沒有離開。
說完后又過了會兒,江恕見依舊沒什麼動靜后眉毛不禁又挑了挑,旋即冷哼聲后直接一腳狠跺在地面上踏出一個幾厘米深的腳印,而且就連那片地面都輕微地晃動了下。
「咳,咳咳咳!」
下一瞬,頓時便有著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傳來,緊接著一個異常狼狽的身影便從車身底下爬了出來。
見狀,江恕當即退後兩步瞬間提高警惕,兩眼一眯定睛一看,便見爬出來的是一個女人,身上還穿著極為幹練的迷彩,而腰間,胳膊,胸口,左小腿等多出地方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刀傷,甚至有些地方還在不停地滴血,看得江恕一時一愣。
仔細敲了敲那短髮女子的模樣,五官精緻,身殘曼妙,著實讓人無法將她和她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刀傷聯想在一起。
「這妞兒,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