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真是倒了血霉
「啊?」
李盈盈雙腮「唰!」地下變得一片通紅,鳳目含羞地看著江恕惱怒道。
「你,你臭流氓!哪有大男問人家女孩兒這種問題的!你……」
「誒呦行了!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就算再流氓也不會跟你這小屁孩兒的,趕緊回答我!這東西對於降鬼而言可是一大兇器!」
聞罷,李盈盈當即一愣,索性腦子轉得很快瞬間反應過來,再看看那女鬼已然變成了一幅焦躁不安的樣子后,緊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想了想后便快步跑進衛生間,又過了幾秒鐘才從裡面緊扎著腦袋,步伐看上去都有些不自然地走了出來,手裡還拎著一個染血的姨媽巾。
見狀,江恕眼前瞬間一亮,先是全身用力鎖緊女鬼不給她絲毫逃竄的機會後,又咧嘴沖其冷笑了聲。
「哼,看來,你的末日到了。」
「喂,你,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呀!接下來我該用這東西怎麼做?真是的,人家又不會捉鬼。」
「簡單,拍臉上就可以。」
江恕言簡意賅道。
李盈盈兩眼一瞪,臉色也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啊?你,你確定就這麼簡單?」
「我確定!就這麼簡單,快,快點啊!我快支撐不住了大小姐!」
「哦哦,好!」
啪!
應了聲后李盈盈便當即一拍,而下一刻,整個一樓大廳都是死寂一片,已然被李盈盈手中那東西呼住臉的江恕,聞著淡淡血腥氣息後腦子真的是短路了足足好幾秒。
現在,他是真想仰頭大聲問上一句。
「老天,這位大小姐,是不是你派下界專門來折磨我的?」
「我他娘長這麼大,這還是頭一次被女孩兒的那東西呼住臉,而且還是染血的!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倒血霉?
在又過了片刻后,李盈盈一時間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再看看還沒有被降服的長發女鬼,不禁好奇道。
「喂,這,這是不是還有後面的程序?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靠……靠啊!」
江恕實在是忍不住,當即接連爆了兩句粗口后,因為臉部已經被那東西給這遮住,話都有些說不清地支吾道。
「你,你是專門負責搞笑來活躍氣氛的么!你把這東西拍我臉上幹什麼?拍,拍她臉上啊!」
「啊?」
李盈盈聞言後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再看看江恕被自己無意間害的這麼慘一時也有些羞愧,不過在連忙拿掉拍在他臉上的那東西后還頗為嘴硬地嘀咕道。
「真是的,說也不說清楚,又怪得了誰?」
說完,李盈盈便不顧已經險些被其氣暈當場的江恕,又看了看那面目可憎的長發女鬼后還衝其擺了個鬼臉,當即便將那東西「啪!」的一聲拍在了她臉上。
「唳!」
那長發女鬼當即開始慘嚎出聲,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好似在承受著多大的痛苦,江恕見狀后冷哼一聲,暗道了聲「果真有效」后,便瞬間擺脫了那女鬼的糾纏,蓄力開始提起散落在地的聖靈戰斧。
這時,女鬼雙手緊緊抓著她臉上拍著的那個東西,可那東西就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無論她怎麼用力就是撕不下來,最後無奈之下只得趕忙站起身,一步三顫地向門外-跑去。
「哼,都已經是這種狀態了,若是再讓你跑了,那我豈不是太無用了?雷霆,暴殺!喝!」
江恕又發出一陣爆吼之聲,同樣的一記雷霆暴殺也再度斧到那長發女鬼身上,令雷霆之力瞬間傳遍其全身上下,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女鬼便停止抽搐,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上去也只剩下了一口氣。
這時,自認為已經沒什麼危險的李盈盈又一臉好奇地走過來還想蹲下仔細看上一看,江恕見狀在猛地翻了個白眼兒后連忙一把將其拉住。
「想找死是吧?這種狀態下的鬼怪,往往最是凶戾,在其臨死反撲之下你很有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信不?」
肩膀被江恕抓的一痛,李盈盈當即蹙了蹙柳眉,連忙叫道。
「哎呀人家知道啦!你,你快放手啦!抓的人家好痛!」
江恕聞言放手,之後一抹手指上的戒指,從中取出在來之前便已準備好的三枚銅錢以及一張黃符,速度極快地將黃符貼在那女鬼眉心處,之後又將三枚銅錢放在上面,結出三個手印后當即喝道。
「燃!」
「呼哧!」一團明黃色火焰當即從黃符上燃燒起來,而一團團陰厲鬼氣也在其火焰的炙烤下以極快的速度化為虛無。
而一開始那女鬼還會慘叫上兩聲,可到了後面已然叫不出聲來,而且極快的是,在其徹底被燃盡的前一瞬,那女鬼虛影的臉上,竟還浮現出一絲解脫般的神色,甚至還向江恕微微行了一禮,好像是在感謝什麼一般。
「嗚……好臭呀!」
聞著滿大廳所瀰漫著的焦臭氣味兒,李盈盈一邊捂著鼻子一邊抱怨了句,之後眼尖的她又一眼看到了一個灰黑色的六邊形好似小鐵片一般的東西,一時好奇地指了指。
「咦?那是什麼東西?之前怎麼沒有看到?」
江恕聞聲望去,當即蹲下身子將那六邊形小鐵片一般的東西撿起來,在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尤其是在看到小鐵片中央位置處所刻著的一個「陰」字后,瞳孔頓時一縮。
「這,這是……鑄陰符!」
「鑄陰符?那什麼東西啊?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
聞罷,江恕在又看了會兒那鑄陰符后便將其收起,扭頭微皺著劍眉盯著李盈盈。
「所謂的鑄陰符,就是一種能駕馭遊離在世間,並未前往陰間轉世投胎的一種特殊符篆,而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東西,之前那女鬼方才會被控制。」
「這所謂的鑄陰符,我也只是在玄術古籍中看到過,算得上是一種早期的邪術士經常會用到的東西,今天這還真算是頭一次見,倒也開眼。」
李盈盈聽完這鑄陰符的來歷后,轉念一想,沒想多久便兩眼猛地一瞪,大驚小怪道。
「照你這麼說,之前那隻女鬼是因為受人擺布才上了我的身的?這說明……有人要害我!」
「呵呵,和你相處這麼久,你這總算是聰明了一回。」
看著江恕那副幽怨的樣子后,李盈盈吐了吐小香舌。
「我說你個大男子漢,能不能不記我這小女子的仇呀?真是的,之前不就是和你之間的配,配合出了一小點兒問題么,其實我本人還是很,很聰明的。」
「一小點兒?那叫出了點兒問題么!小丫頭我也不瞞你說,就因為你之前那一下,我至少就得走一個月的背字!」
之後,江恕已經無力吐槽,當即拉起李盈盈的手便往外走,之前所鬧出的動靜著實不小,一直在外面等著的李牧夫婦,現在還指不定著急成什麼樣子了呢。
不過在向別墅外走的同時,二人心中也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那便是驅使之前那長發女鬼的背後操控者,究竟會是誰?
與此同時,臨名區某酒店內,一家總統級套房中。一個有著中等身高,身材削瘦,臉若猿猴一般的青年正悠閑地躺在床上,靜靜享受著躺在自己兩邊的姐妹花的服侍。
不過下一刻神色卻突然一變,猛地推開二人後當即起身,從戒指里取出和江恕所收集到的一模一樣的鑄陰符。
只不過,如今他手中的這個鑄陰符上,之前所刻著的陰字卻全然不見了蹤跡,就好像憑空消失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