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五章 幫忙搽藥
第七百一十五章幫忙搽藥
傅錦給陸墨沉使了個快走的眼神,便追上了秦衍深朝病房去了。
遠遠的,還可以聽到傅錦在問秦衍深「你就這樣走出來了,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頭暈不暈啊?」「找了這麼久是不是累了啊?」「餓不餓?」「回去弄吃的要不要?」
這些話一字一句的清晰的印在陸墨沉心裡,壓的他喘不過氣,總有一天傅錦會是他一個人的,她也會圍著他轉,問他累不累,餓不餓,他有的是時間,等著瞧吧!於是憤憤的轉身離開。
另一邊,秦衍深聽著旁邊嘰嘰喳喳問這問那的傅錦,臉黑的像碳,一言不發,平時可從來沒看過她這般關心他,今天這般反常,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心虛嗎?跟其他女男人私會,說不定商量的還是怎麼離開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秦衍深在前面大步流星的走著,一點兒也不等傅錦,傅錦也不氣餒,在後面緊跟著,一副乖寶寶的樣子,看得秦衍深更是生氣。
電梯里更是一言不發,獨自站在角落裡,傅錦走過去,抱住他的腰,委屈巴巴的說道:「我都解釋了,他只是來看我,我們沒有幹什麼,我也沒有要走,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說著眼睛里都蓄滿了淚水,秦衍深不願意看她委屈的小模樣,怕自己心軟,就把頭偏到一邊。
傅錦急了,一把夠住秦衍深的頭,把它轉過來,又雙手捧著秦衍深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絕對沒有想離開你,現在不想,以後也不會想,我發誓,我傅錦絕~不~會離~開秦衍深,不然的話,就讓我不得好死。」現在你願意相信我了嗎?
秦衍深明明已經心軟了,還是嘴硬的說:「不管怎麼說,你就是去見了其他男人,還偷偷摸摸的」
傅錦舉起手,伸出四指,發誓:「以後不會了」,還朝秦衍深眨了下眼睛,十分俏皮。
看得秦衍深心中一動,剛想湊過去親一口,電梯「叮」的一聲,門開了。
傅錦靠過來在秦衍深臉上輕輕點了一下,就跑開了。
秦衍深摸著臉愣了半天,痴痴的笑了,可能是覺得自己應該保持高冷的形象,又硬生生憋了回去,所以整個臉部都扭曲了,十分好笑。
磨磨蹭蹭了好久的秦總裁走進了病房,傅錦正在收拾房間,他走得時候心急,一把抓掉了手上的輸液管,所以血流了幾滴在地上,看起來有些詭異,而當他走進來,傅錦就瞪著他,惡狠狠的說道:「不要命了是吧,下次再這樣你就完蛋了!」
秦衍深笑著說:「遵命!」
傅錦又瞪了他一眼。
剛好保鏢敲門送進來了飯,傅錦接過來,讓秦衍深在床上躺著,把一個個菜打開,擺在他面前。秦衍深自覺的拿起筷子準備吃飯,傅錦看到秦衍深手上因為強制拔了針留下的傷,「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心疼的問道:「疼不疼啊?」
秦衍深趁機演戲「好痛啊,都拿不住筷子了」,把筷子扔到一邊,傅錦信以為真,接過他的筷子,說道:「我來喂你吧」
秦衍深求之不得,自然不可能拒絕,病房開始響起各種聲音:「我要吃這個」「我要吃那個」「我想喝湯」……
外面的保鏢聽的一臉黑線,要不是他們曾經見過斷了一隻手還自己吃飯的總裁都要相信了。
吃完飯安靜的坐了一會兒,秦衍深說:「你先出去走走吧,我擦個葯」,又補充道:「但是不可以走太遠,更不可以消失」,傅錦疑惑的問道:「你一個人行嗎?」
「不行啊,那你幫我啊」,秦衍深戲謔的說道。
「好啊,那我幫你」,傅錦直接答應道。
秦衍深有些不可思議,她怎麼可能直接就答應了,這可不是她的風格,還是說因為今天的事?好像是的,畢竟今天我的所以要求她的沒有拒絕過,看來可以好好的利用這次機會了。秦衍深賤賤的想到。
「那我是不是幹什麼你都可以啊」
「當然不是,秦衍深你在想什麼呢!我只是答應幫你換藥,換手上的葯,僅此而已」傅錦氣急敗壞的說道,「不過,你一個大男人,換個手上的葯都要人出去,這麼扭扭捏捏的,像個女孩子似的,哈哈。」
秦衍深有些惱了,讓她出去,他自己搽,傅錦說什麼也不出去,秦衍深沒辦法,只能讓她幫自己搽藥。
傷口掀開的一瞬間,傅錦倒吸了一口氣,那個燙傷比她想象中的要嚴重很多,很少露肉的秦總裁皮膚還算比較白,皙,而那一片燙傷,紅極了,還有水泡腫著,兩種色差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看著有些猙獰。
傅錦越發愧疚了,眼淚汪汪的看著秦衍深,「對不起…」
秦衍深從前最討厭女人哭了,眼淚是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偏偏那些女人就喜歡哭哭啼啼的,看著就討厭,而此時看著傅錦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心裡難過的不行,想要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給她,只要她能開心。
他微微一笑說道:「一點都不痛,男人嘛,受點傷才能彰顯陽剛之氣。」
傅錦更加心疼了,手上的動作輕輕的,一點點的搽,而秦衍深明明痛得不行了,還要強忍著,他不想讓她感到難過,忍忍就忍忍,他願意,也不想讓她皺眉。
可是那一顆顆滴下的汗可騙不了人,那一個個暴起的青筋也騙不了人,傅錦知道這個男人忍著痛沒有喊出來,是為了不讓她擔心,手上的動作也放得更輕了。
她突然就明白剛剛為什麼他搽藥要讓她出去,是為了不讓她看到這麼嚴重的傷,不讓她聽到他搽藥時的痛吧,這個男人,平時老喜歡裝柔弱來騙取她的同情心,讓她心軟,結果真正受傷時反而藏著掖著,真的是傻,傻得讓人心疼。
傅錦也在心中說,以後要照顧好他,不要再讓他受這種傷了,這個男人,從此也是她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