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陽台上的白骨堆
老張聽到我想要一個人過去,就想要阻止我,但是當他看到那邊的樓梯時,臉色有事一陣慘白,最後他只是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什麼來。
「你們放心吧,我可定不會有事的!」
在我的再三保證下,老張和秦汐才同意讓我一個人過去,不過他們兩個也有個要求,那就是要在我的腰上捆上救生索,因為他們兩個實在是不放心那個陽台的質量。
一旦,那個陽台真的掉落,他們兩個還能靠救生索來拉住我。
我答應了他們兩個的要求,在身上捆了幾圈粗粗的救生索。
一切準備完畢之後,我這才舉著手電筒向煙台走去。
雖然與陽台相連接的那個樓梯只有一米五左右的距離,但是當我真正站上樓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想要有一種罵娘的衝動。
到底是哪個智障設計的這種建築啊?簡直就是反人類啊!
我一邊在心裡罵,一邊小心翼翼的走樓梯,終於,我安全抵達了陽台。
就在我踏上陽台的那一剎那,我的心中猛然鬆了一口氣,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的背後突然傳來了「咔嚓」一聲脆響!
我突然想起自己背後還有一個裝滿了不明物體的罐子,這個罐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它碎了,保不齊我又會暈在這,到那個時候,可就真的沒有人能夠救我了!
一想到這,我急忙放下背包,蹲在地上檢查起那個罐子。
我剛蹲在地上,一股勁風突然貼著我的頭皮蹭了過去!
我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只見一把鋼叉就差在我的旁邊的牆壁上,要不是我蹲得快,那把鋼叉就會插進我的腦袋裡!
我看著那鋼叉汗都流下來了,心中一陣莫名的翻騰——這陽台里一定有秘密,否則不會有人故意在這設下機關的。
設下機關的那個人一定不希望有人找到這裡。
一想到這,我把背包往身上一杯,然後快步向陽台裡面移動過去。
可是,我剛走了沒兩步,就看到陽台的盡頭有一個搖椅,而搖椅上坐著一個披著黑斗篷的人,而那陣嬰兒哭聲,就是從哪個方向傳過來的。
「你好。」
我低聲問了一句,然後慢慢的向那個搖椅靠近。
「我是聽到小孩的哭聲找過來的,請問你需要幫助嗎?」
我不斷的對著那個方向說話,但是那個坐在搖椅上的都一動都不動。
有了那個紅裙子的經驗之後,我也開始猜想那個斗篷是不是也是被人故意放在那得,所以當我靠的足夠近之後,就伸出了手,慢慢的摸向了那個斗篷。
可是這次不一樣,我的手剛碰到斗篷的時候,指尖處就傳來一陣堅硬——這裡是真的有一個人。
「我把這個掀開了。」
我說了一聲,然後就慢慢把斗篷掀開了。
可是就在斗篷被掀開的一剎那,整個斗篷突然癱了下去,原本高高隆起的斗篷也瞬間變癟了。
「啊!」
我被眼前這一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悶叫了一聲。
可是當我看清楚這個斗篷下的東西時,我一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這斗篷下是一堆白骨,這白骨原本是被拼好的,然後用斗篷蓋住。
就在剛才,我把斗篷掀開了,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導致那些白骨堆不穩,最後全部坍塌了。
我冷在地上好一會才慢慢回過神來,心中一陣狂罵把這些東西放在這裡的那個大變態。
而就在這一刻,我的視線突然被一個洋娃娃所吸引了。
這個洋娃娃一直被放在白骨堆的中間,而剛才那些嬰兒的哭聲也是這個娃娃發出的。
此時此刻,這個娃娃正躺在地上放肆的哭泣著,但是我心中的恐懼已經沒有那麼大了。
我掃了一眼那堆白骨,然後把那個娃娃拿起來,想要給老張和秦汐看看,讓他們也放心。
可我剛把娃娃拿起來,那個娃娃突然怪叫了一聲。
「啊!我抓到你了!我抓到你了!嘿嘿嘿嘿……」
「卧槽!」
我被這怪叫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大罵一聲,然後就把那個娃娃給扔了出去。
「豺狗?豺狗!你怎麼了?」
老張和秦汐聽到我的罵聲急忙詢問。
我深吸了兩口氣,猛敲了自己胸口兩下給自己壯膽。不過我的腿還是有些發軟,後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投了。
在這之前,我已經知道這個娃娃會叫了,但是我以為這個娃娃只會嬰兒哭,沒想到它還會說話,還會亂叫,這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豺狗!豺狗!」
老張老半天沒聽到我的回話,也有些急了,拼了命的沖著陽台里吼,真的我耳膜直疼。
「沒事,我沒事。」
我急忙對老張他們說道:
「是個洋娃娃一直在這哭,我想拿起來給你和秦汐看看。但是我沒想到這個娃娃還會亂叫,嚇了我一跳。沒大事!」
我拿出手機對著那個洋娃娃拍了兩張照片,然後又對著那堆白骨拍了照片,之後就又回到了走廊里。
我把我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秦汐和老張,並且把我的分析告訴了他們兩個。他們兩個聽完之後也開始懷疑這裡是人為。但是我們需要找到證據,才能證明我們的猜想。
於是,我們三個又把目光重新聚集到了那三個房間上,現在就是去探索那三個房間的最好時機。
我們先是把目光鎖定在了距離陽台最近的這間屋子。
這屋子有些詭異,裡面總是泛著一些紙灰的味道,而且門把手上又很嚴重的被灼燒的痕迹。
我伸手把門打開了,但是一開門,我就被裡面的煙灰嗆到了。
這屋子裡面的煙灰味道十分濃郁,我甚至可以藉助手電筒看到空中漂浮的紙灰。
「誰在這裡燒東西了?還是這間屋子以前著過火?」
秦汐捂著鼻子問道。看得出來,秦汐很不喜歡這裡,她的五官都快擠到一塊了。
「不是著火,如果是著火,不可能只有這一間屋子有煙灰,應該是有人在這裡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