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騙人騙己……來了!
()看著場內被強制要求戴上手錶后,被注射了暗藏在腕錶內的毒藥的兩方守護者,澈抿了抿唇,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異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暴虐的殺氣,隨即隱藏在冰冷的神色之下,「www.bxwx.orgr么……」看著屏幕上一閃而過雲雀痛苦地倚在鐵架台邊上的樣子,澈冷冷地看了一眼一本正緊地解說著毒藥藥性的切羅貝爾,隨即閉上了眼睛,垂在身側的手卻下意識地捏緊。
「搭檔,你在擔心?」將瑪蒙送來的高橋一身黑色的陰陽師祭服,手中捏著的紙扇輕輕搖了搖,抬手溫柔地揉了揉澈的腦袋,微笑著看了一眼那邊眸色變成純粹的金色的阿綱,又看了看雲雀所在的方向,挑眉問道,「只是你究竟是在擔心雲雀還是不相信阿綱?」
「……」澈聞言皺了皺眉,回頭看了一眼高橋,隨即看向氣勢強盛不下於XANXUS的自家弟弟,沒有說話。
「澈醬,那可是雲雀恭彌呢……並盛最強的男人,你沢田澈認定的男人,」高橋推了推眼鏡,輕笑著安撫著澈的浮躁,如沐春風的語調也漸漸平復了觀戰的巴吉爾幾人的擔憂,「更何況阿綱可也是你一手教出來的,你好不相信他們嗎?」
「……京都那邊的事情解決了?」澈聞言眯了眯眼,半晌才點點頭,不再去看一開始就打得火花四濺的阿綱和XANXUS,挑眉問道,眼神掠過不知從哪又掏出一袋棉花糖開心地咬著的白蘭,神色清冷還帶著幾分不耐,「那個渣怎麼會來?」
「放心,放心,我們兩個的委託已經完成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高橋家和奴良組以及花開院家的交易了,報酬大概明天就能轉到你們的賬上了,不過瑪蒙的能力還真是方便呢!」高橋聞言瞭然地笑笑,直接將澈最關心的問題答案告訴她,這才無奈地瞥了一眼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們的白蘭,搖了搖扇子,「至於花花會來日本,可是特地來找搭檔你的呢!」
「恩?」澈一愣,下意識地看向白蘭,身子微微一傾,從白蘭手中的袋子里抓了一把棉花糖,半眯著眼睛問道,「渣花,你特意來找我的?」
「啊咧~澈醬,這是我最後一包棉花糖了呢~♪」白蘭嘟著嘴哀怨地看著澈將自己的棉花糖搶去一半,連忙捏緊了剩下的半袋,戒備地瞪著澈,不過紫羅蘭一般妖艷的眼睛微微眨了眨,隨即笑得歡騰,「不過我真的是特地來找澈醬的喲~♬」
「你終於想要雇傭我出手殺了你了嗎?」聽著耳邊傳來巴吉爾的一聲驚呼,澈皺眉看了一眼因為缺乏實戰經驗而被XANXUS的憤怒之炎壓制的阿綱,眼神閃了閃,這才滿是嘲諷地看向白蘭,隨手捏了一顆棉花糖塞進嘴裡,任由甜膩的味道瀰漫整個口腔,她冷笑地說道,「看在你這幾年的棉花糖的份上,可以給你9折。」
「澈醬好狠心~♪居然才能9折~」白蘭嘟了嘟嘴,抱怨了一句,隨即看著場內被XANXUS打壓的幾乎沒有招架之力的阿綱,詭異地搖著頭笑了起來,「啊咧咧~阿綱似乎還不會運用那種和澈醬很像的力量呢~♪嘖嘖~被打得真慘,真是可惜呢~♪」
「對你,打折都是沒必要的。」澈冷笑一聲,想也不想一拳砸到白蘭臉上,「警告過你,不要笑得那麼噁心!」
「嘖……」一旁的高橋推了推眼鏡,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同情地看著捂著臉蹲下的白蘭,那力道看得他都覺得疼,「花花你每次都不長記性的。」
「唔……澈醬好狠~♪」吃痛地捂著臉的白蘭語調依舊蕩漾,只是因為疼痛而帶上了一絲扭曲,他捂著臉看著以火焰比拼而瞬間風化了教學外圍的阿綱和XANXUS,眼神微微閃了一下,隨即抱著自己的棉花糖又站了起來,「啊咧~阿綱的似乎變強了呢~♪該不會之前都在適應自己的能力~?」
「……該說不愧是主角嗎?」高橋也一臉「果然這樣」的表情看著已經不斷熟悉了用自己混雜了靈力的大空火焰戰鬥的阿綱,眼鏡下的黑眸中劃過一絲羨慕,「在戰鬥中不斷進化啊……」
「阿綱缺的只是實戰經驗。」澈皺了皺眉,看著從地上打到了空中的阿綱和XANXUS,大屏幕的影像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還是巧合,很少出現雲雀的現狀,只是這邊阿綱包裹著手掌的無垢也在和XANXUS的不斷激戰中慢慢顯出了貼合掌心的短刀的形狀,金黃色大空火焰在月色下發出類似於金屬一般凌厲的冷光!
「啊,論綜合破壞力的話,也許XANXUS的火焰佔上風,」Reborn聽到澈的話贊同的點點頭,看著在XANXUS的攻擊下越來越得心應手的阿綱露出一抹讚賞的微笑,抬手壓了壓帽檐,稚嫩的童聲一本正經地解說道,「但是阿綱的火焰並不像初代那樣純粹是死氣之炎,而且阿綱對火焰的控制能力很精細,這幾天的特訓讓他完全能將火焰的控制範圍固定在一個很精確的範圍內,集中在一點上的力量從而擊破了XANXUS的火焰。」
「不愧是綱吉大人!」巴吉爾聞言不由驚嘆地看著飛速移動中的阿綱,「好厲害!」
「只是……」Reborn看了一眼澈和高橋,視線在兩人身邊笑眯眯的白蘭身上多停留了一瞬,隨即嚴肅地說道,「正如澈所說,阿綱現在最欠缺的就是和強者的實戰經驗,他現在雖然在不斷適應和XANXUS的交手,只是比起經驗豐富實力強悍的XANXUS,還是很危險啊!」
「Reborn,你的弟子似乎到現在都沒盡全力啊!kora~」前來觀戰的可樂尼洛抱著長長的槍一臉凝重地看著已經拿出武器的XANXUS,看向Reborn,「這種情況下還保留實力,不是明智的選擇啊,kora~!」
「啊,蠢綱以其說是保留實力,不如說是習慣了示弱,將自己的力量全部變成了潛力,就連我,到現在都沒見過他真正的實力啊!」Reborn聞言抬手壓了壓帽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澈,「雖然我對他進行了特訓,但似乎也改變不了他的習慣啊……這似乎是他從開始掌握力量的時候就被印刻成本能的事情了。」
「誒?!怎麼回?習慣了隱藏實力?!kora~」可樂尼洛驚訝地看著Reborn,「這種事情……Reborn你都不知道他的實力嗎?」
「啊,似乎教導他的人在一開始告訴他,要騙人先騙己,於是他似乎在一直暗示自己將所有的力量偽裝起來,所以才會被人叫做廢柴的,」Reborn看著在拿出手槍之後霸氣更盛,攻擊越來越霸道的XANXUS和在一點點緩慢地變強的阿綱,「只是現在這種偽裝連他自己都騙過了,要讓他拿出真正的力量,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騙人先騙己的偽裝嗎?」聽到Reborn的話,高橋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澈,「這是搭檔你教的?」
「啊,」澈點點頭,看著利用手槍發射出的強大火焰作為推動力飛上半空,趁機將雷之指環施捨般扔給了列維和貝爾的XANXUS和火焰在緩緩增強卻遠遠還不到能夠對抗XANXUS的水準的阿綱,皺了皺眉,「不過阿綱似乎到現在都沒弄明白我當初的話。」
「啊咧~真是霸道的男人呢~♪」一直半掩著臉吃著棉花糖的白蘭看著大屏幕里特寫的XANXUS猙獰狂笑的臉,伸手按了按眼角的倒王冠印記,笑意卻未達眼底,紫羅蘭色的瞳孔深處一片冰冷。
「那是……!」突然,一直關注大屏幕的巴吉爾和夏馬爾突然驚訝地指著突然切換場景的大屏幕,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雲雀……」
就見已經從教學里跳出來的貝爾手中的指環被一拐子凌厲地挑開,飛上了二的廢墟,一身並中校服,帶著風紀袖標的雲雀冷笑著俯視著吃痛地捂著手腕半蹲在地上的貝爾,手中的雙拐包裹著一層淡淡的藍紫色火焰,清冷的語調帶著幾分不爽緩緩響起,「恩,躲得還真是快啊,你,自稱是天才?」
「雲雀那傢伙自己破壞了三角架解毒成功了啊!」Reborn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看著大屏幕中微微挑眉冷笑的雲雀,眼底劃過一絲笑意,看了一眼神色一瞬間柔和下來的澈,嘴角彎了彎,對於切羅貝爾的質疑很好心地解釋道,「雲雀本來就是最討厭被束縛的性格,被束縛這種事情簡直就是無法原諒,他的意志超越了毒素的作用,孤高的浮雲,永遠不可能被外物所束縛,只除了能夠跟上他腳步的人!」最後一句話,Reborn意有所指地看向澈,和笑得曖昧的高橋交換了一個眼色,「這才是他被選為阿綱的雲守的原因之一啊……」
「……耀,該開始準備了?」沒有理會Reborn的話,澈在確認了雲雀沒有大礙之後,明顯放鬆下來,嘴角一挑,偏頭看向一旁的高橋,「跳馬那邊也應該已經出發了。」
「啊,說的是呢!」無視Reborn幾人疑惑的眼神,高橋笑著推了推眼鏡,手中的紙扇一合,塞進長長的袖子中,指尖輕輕一彈,他和澈兩人就像之前的霧之戰那樣完全無視紅外線的護欄直接出現在觀戰席之外,看了一眼想要上來勸阻的切羅貝爾,他微微一笑,一抬手,一道結界就將整個戰場包裹在內,卻也將切羅貝爾和觀戰席的幾人完全隔絕在結界之外,「真是不好意思呢,雖然不是很想打擾這場戰鬥,但是我和搭檔也的確是接到了來自九代目的委託,所以只好委屈各位現在外面等候了!」說完隨後一拋將一份燃燒著九代的死氣之炎的羊皮卷扔向結界之外的切羅貝爾,而他的人也在同一時間化為一陣蕩漾的虛影,最終完全消失。
而就在高橋做這一切的時候,澈早已跳躍上教學頂,在一棟棟的層間飛速穿越,將一張張高橋實現交給她的符咒貼在預訂的位置,身後的含光包裹在刀鞘中微微發出耀眼的銀芒!
「啊拉~被澈醬和耀一起拋棄了呢~♪」同樣被隔絕在結界之外的白蘭使勁兒捏了捏手中柔軟的棉花糖,神色莫測地看著結界內消失了蹤影的兩人,嘴角的笑容妖異而詭譎,「不過越是這樣才越是有趣啊~♬」
就在澈和高橋將整個學校包裹進結界並開始了他們委託的最後一部分內容的時候,已經開始在積蓄力量準備零地點突破的阿綱和被刺激到的XANXUS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
而其他的守護者也在各個角落進行著屬於自己的戰鬥,一時間竟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和外界隔離了。
雲雀在將雨之指環交給山本后,終於支撐不住地靠著牆慢慢滑落,只是雙眼卻還是倔強地睜著,透過被打開了大窟窿的牆壁看著不遠處天空里的激戰,「呵……輸了的話可是要被咬殺的啊,草食動物!」
「先等你有那個體力再!」澈無奈的聲音自雲雀身後響起,雲雀輕笑一聲,毫不意外地挑了挑眉,「哇哦,雲雀澈,你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背著含光的澈幾步上前扶起渾身虛軟的雲雀,即使憑藉著自己的意志抵擋住了www.bxwx.orgr的毒素,但云雀的身子終究還是撐不住了,澈在發現這一狀況之後,對於雲雀的好強實在是又氣又恨,手掌輕柔地貼上雲雀的背部,用醫療鬼道幫雲雀調理著身體,口氣卻不是太好地抱怨道,「明明就撐不住了,你還到處亂跑!雲雀恭彌,你要是真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你當我是弱小的草食動物嗎?」雲雀不滿地瞪了澈一眼,下一秒卻震驚於不遠處突然爆發的強大力量而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哦呀?」
「……零地點突破嗎?」澈眯著眼睛也順著爆炸的方向看去,突然嘆了口氣,「如果就這種程度的話,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零地點突破啊!卻還會將BOSS徹底惹火……阿綱他果然還是沒弄明白騙人騙己的意思嗎?」
「雲雀澈,你知道些什麼?」雲雀聞言不由看向一臉感慨的澈,挑了挑眉,「你究竟隱瞞了我什麼事情?」
「……好,現在說也無所謂了,只是恭彌你最好不要告訴阿綱。」澈看了一眼外面激戰的自家弟弟和BOSS,也明白雲雀這次不弄明白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她眯了眯眼,斂去眼底因為外面不斷飆升的兩股強大力量而湧起的嗜血衝動,解釋道,「我和耀在接了BOSS的委託,在對阿綱成為下一任彭格列十代目的考驗指環戰中幫瓦利亞的失敗者掩飾放水的痕迹,並在之前你和莫斯卡戰鬥的時候用替身術代替真正的九代目刺激阿綱。」
「放水?」聞言,雲雀危險地眯起了眼睛,滿含殺氣地看著澈。
「你的戰鬥是唯一沒有掩飾的一場,畢竟哥拉莫斯卡一開始就不是用來戰鬥的,只是用來刺激阿綱激起鬥志的一環,所以你那麼容易就解決了莫斯卡很正常。」澈無奈地向雲雀解釋,「其實我們的委託很簡單的,就是在阿綱他們眼中用幻術和結界製造出瓦利亞也不過如此的假象,畢竟真正的暗殺部隊不可能是現在的阿綱他們能夠對抗的,呃,恭彌你是例外!」在收到雲雀危險的眼神之後,澈連忙又加了一句。
「哼!」雲雀冷哼一聲,算是勉強滿意澈的回答,只是目光依舊不善,「之前那些草食動物的戰鬥都是演戲?」
「……其實也不全是啦,瓦利亞那邊真正知道這件事的除了死鯊魚和瑪蒙之外,也就魯斯里亞似乎知道一點,列維和貝爾完全不知道,只是BOSS在之前似乎下了命令讓他們不能下死手,這也是瓦利亞那邊贏的幾場,我是從死鯊魚的那場戰鬥之後才接受的委託,所以我們真正出手的也就只有霧之戰和之前將九代目換走。」
「哇哦,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沒有了戰鬥的雲雀自然很容易就注意到了包裹著自己的學校的那層結界,他冷眼看著澈,「你和那個陰陽師的草食動物對我的學校做了些什麼?」
「……這是委託的最後一個部分,指環戰最有一戰,阿綱要想真正成為十代目,必須得到BOSS的認可,只是我們昨天也接到了九代目的委託,最後一戰,我們必須確保BOSS不會暴走也不會在阿綱沒得到認可的情況讓BOSS將阿綱家族的人抹殺。」澈看著那邊被憤怒的XANXUS轟到地上半昏迷狀態的阿綱,眯了眯眼,卻還是沒有出手,只是看了一眼不遠處微微閃動的結界,繼續給雲雀解釋道,「而且這個結界可以隔離結界內所有的建築,所以恭彌你不用擔心最後並中會被損壞。」
「……哼!」聞言,黑著臉的雲雀臉色這才勉強好了點,只是渾身的殺氣還是沒有褪去,滿眼興奮地看著那邊的XANXUS,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那麼說來,破壞風紀的罪魁禍首是那個傢伙咯?咬殺!」
「……我說雲雀恭彌!你到底有沒有你是傷患的自覺啊?!想要和BOSS打架你先給我把傷養好再說!」原本以為轉移了雲雀注意力不會再想著咬殺誰的澈忍無可忍地怒了,直接一掌打到雲雀背上,身子周圍氣壓變得異常地低,「這麼喜歡咬殺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去死一死的喲!」
「哇哦,雲雀澈,你這是在挑釁嗎?」因為背部的痛感而眉頭一皺,雲雀冷笑著看向澈,提著浮萍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眼中滿是好戰的光芒。
「殺了你我免費的喲~」澈怒極反笑,伸手從背後取下含光,同樣冷笑地看著雲雀。
「我說,搭檔,雲雀君,不介意的話,你們的事情可以先放到一邊去嗎?」突然從扭曲的空間里出現的高橋一臉無奈地推著眼睛打斷了兩人之間濃濃的火藥氣氛,指了指那邊就要被憤怒的XANXUS直接抹殺掉的阿綱,「搭檔你不會忘了我們的委託?」
「……哼!」澈冷哼一聲,瞪了雲雀一眼,卻還是乖乖地收斂渾身的殺氣,走到被打破了的牆壁前,輕輕一縱身,跳了下去,幾個閃落間已經出現在阿綱昏迷的深坑邊上,隨手一個白雷阻斷了XANXUS靠近的步伐。
「渣滓,你要護著他?」XANXUS聞言猙獰地瞪著澈,語氣兇狠。
「不是,BOSS,我只是突然想起還有一句話沒有告訴阿綱而已,」澈面無表情地將阿綱扶了起來,這才冷冷地看向XANXUS,「我說完就走,之後你們可以繼續。」
眯了眯眼,XANXUS冷笑著說道,「要說什麼就快說,之後就是想說你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啊。」澈點點頭,低頭湊近阿綱的耳邊輕聲說道,「阿綱,騙人先騙己,但你別忘了,最重要的是為了騙人。」說完,澈身形一閃果然依言離開,「BOSS,你們可以繼續了。」
「哼!大垃圾,」XANXUS嘴角扯開一抹嗜血的殘酷微笑,手中的槍口對準躺在地上的阿綱,槍身上因為不斷儲存著憤怒之炎而閃現出耀眼的光芒,冰冷的死亡氣息瞬間籠罩整個並盛,「去死——」
「轟——」巨大的爆炸聲響起,伴隨著XANXUS張狂的笑聲,結界外觀戰的人臉色全都沉了下來。
「綱吉大人!」
「阿綱!」
「蠢綱!」
「啊咧~死了嗎~♪?」白蘭捏著棉花糖的手動了動,臉上的表情卻意外的凝重,微眯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他冷笑著低喃,「小綱吉就這麼死了的話~事情可就無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