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返校……來了!
()新的一周又開始了,立海大高等部的開學日也臨近了,身為新任的高等部學生會會長的澈也沒了理由再賴在並盛不回去了,於是原本說好和迪諾一起去給雲雀送指環的事情也只好不了了之,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澈對於立海大的執著程度不低於雲雀對並中的熱愛,雖然整個暑假,澈這個學生會長混了點兒。╮(╯▽╰)╭
不過,因為Reborn的特別提醒,澈在早上出門之前還是象徵性地和雲雀提了一聲迪諾中午大概會拿東西給他邀請他參加群聚活動的事情,在雲雀滿臉血腥地冷笑中,澈毫無壓力地踏上了去神奈川的路。
「搭檔,你總算還記得回來啊?」前來接人的高橋仗著還沒開學高等部附近並沒有太多人而沒好氣地抬手揉了揉澈的頭髮,下一秒又恢復了一貫溫潤無害的貴公子表情,笑著說道,「開學典禮要做的準備工作精市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就差你的新生代表演講和新學期各社團招新預算匯總需要你去處理了,有這麼一個萬能的副手,澈醬你真是好福氣呢!」
不爽地瞪了一眼仗著身高優勢對她的頭髮百般蹂躪的高橋,澈挑了挑眉,冷冷地回道,「我記得我有接並盛附近的委託,還有……幸村是副會長,那些事情本來就應該是他做的,如果他連這都做不好,神之子之名還是早點丟了的好。」
「嘖,搭檔,我發現你和雲雀呆久了,變毒舌了喲!」高橋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陪著澈朝校園裡走去,大學部的開學要較高等部更晚一些,龍馬又因為美國那邊有比賽拋棄了高橋,於是無事可做的高橋就跟著澈到學校里玩了。
「會長大人,我似乎聽到了什麼丟掉之類的話,是我幻聽了嗎?」澈正想反駁,就看見笑得一臉燦爛的幸村帶著原初等部現在直升上來的幾個正選跑了過來,看幾人滿頭大汗的樣子,似乎是剛跑完步過來,他隨手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先是禮帽地和自家學長打了招呼,才笑得背景百合開遍地看向澈,「今天居然能在這裡看見會長大人還真是幸運呢,我還以為會長大人其實準備轉學到並盛中學去了呢!」
「……看副會長一大早就來晨跑,似乎很閑嘛!」澈聞言一滯,不得不說幸村戳中她的軟肋了,之前她還真就轉不轉學這件事情和雲雀大打了一場,最終因為她就算轉回並盛也絕對不可能和雲雀一樣萬年中二地窩在國中部,雲雀勉強同意了她回立海大「繼續統領一群草食動物」的要求(雲雀原話==),所以說她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心虛的,不過面對吵了三年的幸村精市,澈永遠不可能服軟,鳳眸一眯,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一群熱血的少年,「聽耀說副會長一直在負責學生會的事情,我還以為是有多忙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還好,只是比不過會長大人,忙得連電話都不接,原本該會長大人準備的年度社團審查也只能由我代勞,真是……」幸村神色不變,笑得讓身後的一群少年渾身抖得如風中落葉,艷麗地讓日月都失色,上下打量了一番澈,隨即微微搖了搖頭,「不過現在會長大人回來了,我也終於有時間好好帶領網球部訓練了,真是輕鬆了不少呢!」
「網球部?」澈眯起的眸中陡然射出一道冷光,冷笑著看著幸村身後拚命東張西望假裝自己不存在的幾人,「原來副會長高中還打算加入網球部啊?這麼說來,我實在很擔心王者立海大之名誒!我記得之前的全國大賽,冠軍是青學?對了,耀,你家的小貓咪似乎也因為這個出名了呢!」澈冷冷地瞥了一眼幾人,隨即偏頭一副剛想起來的樣子看向高橋,問道,「耀,你說是?」
「澈醬……」明顯感到幾個少年周圍明顯降低的氣壓,尤其是自家學弟那笑得讓人滲得慌的笑容,高橋也不由抖了抖,抬手推了推眼鏡,無奈地對這澈搖了搖頭,「你和精市兩個人的事情,不要把龍馬醬也扯進來……」
「哼!」澈冷哼一聲,卻還是給面子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被提到這唯一的失敗的幸村卻沒那麼容易鬆口,「會長大人說得對呢!弦一郎,今年我們大意地丟了全國大賽的冠軍,還先後被一個後輩打敗,真是太失敗了!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從現在開始更要努力訓練,爭取拿回我們的三連霸不是嗎?」
「……真是太鬆懈了!」躺著也中槍的真田黑著臉壓了壓帽子,一臉嚴肅地宣誓道,「王者立海大,三連霸不容再失利!」
「ma~既然這樣,會長大人,學生會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由您負責了,我會認真帶領網球部奪回王者立海大的聲名地。」幸村滿意地笑得春光燦爛,抬手一揮,朝身後的幾人道,「我們走!不好好訓練,怎麼能對得起會長大人忙碌之中還回校處理學生會的事務的好意呢?」
「幸村精市!」眼看著幸村居然就這麼跑掉了還丟了一大堆的事情給她,澈忍不住沉下臉,沖著幸村跑走的方向大吼,「你給我回來!」那麼多事都丟給她的話,那她這周都不要想回並盛了!
「……噗哩,搭檔,你有沒有覺得部長和會長大人一個假期不見,又恐怖多了?」縮在柳生身邊默默地跟著幸村跑過臉冰得快要掉冰渣的澈身邊,仁王忍不住戳了戳身邊的柳生,正好這時澈的吼聲從身後傳來,除了幸村,包括真田在內的幾個正選全都被嚇得腳底打滑,速度倒是快了不少,只求以光速消失在會長大人的視線之中。
「據我推測,會長大人的暴力指數又上升了。」柳生也踉蹌了一下,扶了扶眼鏡,轉頭對湊過來的仁王和丸井說道,「部長的鬼畜指數也上升了。」
「真的?!」仁王和丸井一驚,連忙求證地看向那邊因為被澈的吼聲嚇到筆記記錯了好幾個字的柳。
卻見柳握筆的手一僵,隨即沉重地點點頭,「據我的數據顯示,會長大人今天的暴力指數較往日上升了5%,其中因為部長的原因增幅3%,但沒有徹底爆發的原因80%是因為高橋學長,還有20%未知,而部長的鬼畜指數自全國大賽以來不斷上升,今天因為會長大人的增幅效應達到了歷史最高,上升了15%,而且還有繼續上升的……趨勢。」說到最後,柳突然感覺前方一道冰冷的視線傳來,他一抬頭就看見笑得百花盛開的幸村和面黑如炭悲憫地看著他的真田,「……部長。」
「柳,你剛剛說什麼上升?我沒有挺清楚喲!」幸村聞言笑得更加鮮花怒放,異常燦爛,看得一旁的丸井不由地抖了抖,和仁王兩人一人一邊緊緊地縮在石化了的柳生後面。
「真是太鬆懈了……」真田無語地看著一幹部員的表現,掩飾性地壓了壓帽檐,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帽檐遮住自己的臉,一句話也不知道說幸村還是說其他幾人,抑或是在說他自己。
「……我知道了,從今天起,所有人的訓練量翻三倍。」柳一直閉著眼睛此時顯得無限悲壯,秉持著「死貧道必死道友」的原則,在懲罰自己的同時也把其他人一起拖下水!
「很好,那麼我們再圍著操場跑個10圈!」幸村滿意地點點頭,帶頭跑去。
「……不要啊!!!!!!!!!!!」於是立海大高等部校園裡,一大早就傳來一陣陣悲痛欲絕的哀嚎聲。
因為再一次在和幸村的交手中敗下陣來,澈被迫面對著一大堆的文件和各種學生會開學前的準備事宜,原本準備在開學前再回並盛一趟圍觀那些所謂的指環後續的澈不得不留在了神奈川,拖著高橋•前會長•現搭檔•耀在學生會辦公室里安了家。
不過好歹澈和高橋都是當過會長的人,之前幸村和柳他們這些同樣隸屬於學生會的幹部也已經把大部分的事情做完了,在這一周五前,他們兩人還是把所有的事情搞定了,而這時,龍馬也從美國回來了,於是高橋愉快地拋棄了自家搭檔,開開心心地跑去東京見愛人去了,而接到了自家父親電話的澈也得以在開學前的最後一周末趕回了並盛町。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過度~順便讓主上大人打個醬油~也讓高橋出來溜溜=,=||下一章父女談話,外加瓦利亞震撼登場!晚上9點以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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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永遠是一成不變的威嚴和……枯燥。九天之上的神祗,無論男女,都有著一副漠然的性子,永遠只關心自己的事情而不會在意別人是否做了些什麼,面對六界眾生卻遠沒有人界傳說中的悲天憫人,更多只是生為神裔的高傲,彼此之間的交往也因為天生的淡漠而顯得泛泛。
是以當神界第一戰將飛蓬因為私通魔族,導致神魔之井失守而引得魔兵壓境的罪責而被貶下屆的時候,眾神也只是唏噓感嘆了一番,便轉身去恭喜新上任的第一戰將九天玄女去了,至於飛蓬?除了曾經的神將如今已被神界通緝的水碧和看護神樹的女神夕瑤之外,恐怕也只有住在神界最北之地的天極女神才會記得這曾經最為強大的神界戰將了。
南天門前,神將們押著飛蓬正準備將他投入下界,歷經輪迴之苦,夕瑤因為知情不報被天帝勒令不得擅離神樹,於是前來送行的只有天極。
「值得嗎?」一身純白色冰雪長袍的天極一臉漠然地看著被奪了鎮妖劍,除了神將戰袍,披頭散髮卻顯得比平日隨性得多的飛蓬,白色髮絲和眉毛,讓她整個人散發出猶如她所居住的極北之地一般寒冷徹骨的氣息,即使是天生神骨的普通神將也因為這股寒意不得不退避三舍,站在遠處看著兩人別離。
「神界終究是太枯燥了,日復一日,冷酷無情的日子我已經過得太久了,久到我連可以一戰的對手沒有!」飛蓬卻只是無所謂地笑了笑,手腕一翻,將一顆發出柔和的乳黃色光芒的靈珠交給天極,「天極,和重一戰,我並不悔!六界之中唯人可以有情,此番下界,也未嘗不是好事,只是夕瑤……此去經年,不知再見何時,你幫我把這顆風靈珠交給她。」
「……」天極定定的看了飛蓬半晌,才點點頭接過風靈珠收好,只是微微蹙起了眉頭有些不贊同地說道,「你既然無法給夕瑤她想要的,又何必給她希望?這風靈珠……我會交給夕瑤,等你有一日親自回來取回。」
「呵呵……天極,聽你這麼說,我終有一日還是得回到這個無聊的地方啊!」飛蓬聞言一怔,嘴角的弧度顯得有些飄渺,環視了一圈四周一片空蕩白茫茫的空間,飛蓬突然拍了拍天極的肩膀,毫無意外地被雪色長袍最外的一層白光擋了下來,他卻也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轉身走向已經等候多時卻礙於天極不敢上前催促的神將,「或許你是對的,夕瑤她……算了,天極,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這個神界會有變化!」
「打擾了,天極殿下,飛蓬將軍下界的時間到了。」看見飛蓬自覺地走向他們,兩個神將連忙躬身行禮,畢竟神界第一戰將之名也不是說得好聽的,更何況還有天極在,兩神哪裡敢怠慢,手掌一攤,划向下界的方向,「飛蓬將軍,請。」
「啊。」飛蓬沖對方點點頭,沒有回頭,只是抬手向身後一直看著他的天極揮了揮,「天極,保重。」說完便自覺地向下一縱,神界第一戰將飛蓬從此不復存在。
「神界會有變化……么?」奉命押送飛蓬下界的神將已經回去復命了,天極卻依舊面無表情地站在南天門前,看著南天門外不斷翻湧的白雲和連接著神魔之井的地方不斷閃耀的光芒,突然轉身甩開衣袖,身後長長的拖了一地的后擺揚起一道優雅的弧度,卻因為那冰寒之雪一般純潔的白色也帶起一陣寒意,在突然出現的一陣冰霜般閃爍的冰棱消盡后,天極也早已消失在南天門前,只餘一句帶著冰霜般涼意的話在南天門迴響,「本尊也期待著。」
飛蓬被貶下界之後的第三天,一直居住在極北之地的天極消失,就連天帝都無法找到她的行蹤,只是唯一確定的事情是——天極已不在神界。事實上她究竟什麼時候離開神界的,沒有神知道,包括神界之主伏羲也無從得知,只是在飛蓬被貶之後的第三天,負責打掃天極宮的仙童才發現自家的殿下早已不見了蹤影,慌忙上報了天帝,而天帝得知之後,卻也只是微微嘆息之後,駁回了九天玄女等拔出天極神籍,六界通緝的主張,淡淡地說了一句,「這神界,終究留不住天極啊……」
而人界,昆崙山下的播仙鎮,讓眾神遍尋不到的天極卻興緻勃勃地欣賞著西域風光,遍地的黃土沙地,熱情大方明顯不同與中原的回疆女子,美味的奶茶和帶著羊膻味的烤肉串,紫紅色漂亮的葡萄酒,都讓見慣了神界萬年不變的景色的天極感到新奇。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天極離開天極宮在神界看來不過三天,可對於下界的天極來說卻已經過去了三年。這三年裡,她逛遍了神州大川,見識了很多和神界完全不同的風物,也感受到了飛蓬下界前所說的「唯人界能有情」的意思,這些凡人雖然命數比其他六界生靈少了許多,卻比他們活得充實,嬉笑怒罵,各種感情,是天極以前在神界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雖然身為天生神裔,她對於凡人的那些感情實在無法理解,卻也覺得這些人比神界的眾神都過得開心,至少在神界那麼多年,她從未見過那些神地臉上出現喜怒哀懼這些鮮明的表情。
而她在之前的三年裡,去過了漠北大漠,見識了殘陽如血的壯闊,去了富饒繁華的江南,欣賞了一夜魚龍舞的繁盛秀美,也曾去過東海之濱感嘆了一番海域的廣闊,後來她在即墨留戀之際,聽聞過路的旅人感嘆西域之美,崑崙之聖潔,於是她便來了這昆崙山下據說最靠近仙山的鎮子——播仙鎮。
沒有刻意地掩飾自己的行蹤,是以當一身雪白色連帽長袍,面容冰冷如霜的天極出現在播仙鎮的時候,她就引來了眾人的注視,只是從來不曾在意他人想法的天極完全無視了眾人好奇驚艷嘆息的目光,只是自顧自地在播仙鎮里閑逛,打量著每一處和神界不同的地方。
「這是葡萄酒?」在眾人的注視中,天極走進了鎮上唯一的一家酒肆,隨手提起一桶放在角落裡裝著葡萄酒的木桶,好奇地湊在鼻子前嗅了嗅,隨即轉身看向一臉驚艷地看著她的老闆娘,只是臉上卻依舊猶如掛著萬年不化的冰霜,冷得嚇人,就連聲音也是清清冷冷猶如昆崙山頂冰雪化開的泉水,讓人從內到外感到刺骨的涼意。
「啊,這是今年新釀的葡萄酒。」老闆娘狄麗拜爾被天極渾身散發出的冷意一怔,原本因為天極那罕見的容貌和異於常人的白色眉毛而有些失神的神智驀然清醒起來,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搓了搓因為寒冷而冒起雞皮疙瘩的手臂,卻還是笑著對天極介紹道,「剛摘下來的葡萄,只是這些酒要喝還等再等上幾個月。這位姑娘看打扮倒像是仙山上下來的,如果想要嘗一嘗這葡萄酒,我這就去把拿昨天才開封的那些過來。」
「仙山?」天極不解地放下手中的木桶,忽然不覺身後酒肆中人驚訝的目光,跟著狄麗拜爾到一邊坐下,身上隱約有白光一閃而過卻也被眾人當做了眼花,狄麗拜爾從一旁的櫃檯下取出一個精緻的玉壺,半透明的玉壺中還可以看見微微搖晃的絳紅色液體,搖曳生姿地走向天極。
「仙山是說昆崙山?」天極看著狄麗拜爾給她滿了一小杯的葡萄酒,卻只是看了一眼那酒紅色的液體沒有喝,反而抬頭看向狄麗拜爾,聲音冷冽卻帶著一絲疑惑,「不過是人界一個小小福地,也可以算的上是仙山?」
自她下界以來,雖然見識了與神界不同的繁華,她也大概了解了飛蓬當初所說的話的意思,可對於人界的一些事情還是感到奇怪,就像這昆崙山雖然在人界算是比較有靈氣的了,但是也並沒有真正的神仙所居,為什麼會被叫做「仙山」?之前在蜀中遊歷之時,當地的人也把蜀山稱作「仙山」,她實在是無法理解。
「呃……姑娘所說的那些我可是不懂,只是這昆崙山上的確住著仙人,不是仙山又是什麼?」或許是發現天極除了人冷了點意外也沒想象中的難以相處,狄麗拜爾笑笑坐了下來和天極聊了起來,「姑娘你看見門前的河了?那些水也是山上的神仙憐憫我們,才讓仙山上的水流下來的,我們這播仙鎮全靠著仙山上仙人的庇護才得以生存下來的,我們可一直不敢忘記這份恩情。」
「這樣么……」聞言,天極莫名地偏了偏頭,長袍上連著的帽子微微動了動,從帽檐下露出幾縷銀白色的髮絲,她環視了一圈酒肆,發現除了幾個穿著當地人服裝的中年男子之外,更多的就是帶著兵器一身棕灰色斗篷風塵僕僕的中原人,想起之前在蜀山見到的情景,她拿起眼前裝了葡萄酒的杯子轉了轉,問道,「那麼一定有很多人想要上山拜師的?」
「那是自然。」狄麗拜爾粲然一笑,惹得不少偷偷看向這邊的男人一時間眯了眼,她自己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葡萄酒,一飲而盡,這才繼續道,「姑娘你也看見那些帶著刀劍的中原客了,現在來播仙鎮的中原人,不是丈夫當年那樣來做生意的,就是去仙山的,山上的神仙連許多中原人都知道,來這兒就是想見神仙一面,運氣好還能被神仙帶上山去呢!」
「哦。」天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著狄麗拜爾因為喝了酒而酡紅的臉蛋,好奇地看向自己手中的杯子,想了想,也一口飲盡,隨即因為微澀的味道而皺起了眉頭。
「怎麼?姑娘,可是這酒有什麼問題?」狄麗拜爾一見天極皺起了眉眼,不由擔心地問道,低頭聞了聞自己杯中的酒,這是昨天才開封的好酒,她也喝了,應該沒問題的?
「啊,沒事。」皺著眉咽下嘴中的液體,天極一向冰冷蒼白的臉上不由染上了一絲血色,她沖狄麗拜爾搖了搖頭,「不大習慣而已。」喝慣了神界清淡的花露,之前喝得也多是茶或者山泉之類的飲品,第一次喝酒,就算是柔和的葡萄酒她也覺得過於刺激了!
「呵呵……看姑娘的樣子怕是從未沾過酒?」聽了天極的解釋,狄麗拜爾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吩咐夥計給天極端來一壺清茶,「姑娘還是喝點茶水!這是我丈夫從中原帶過來的。」
「啊,謝謝。」天極眨眨眼,將還殘留著著葡萄醇香的酒杯放在一邊,沖狄麗拜爾點了點頭,接過茶水抿了一口,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精緻的面容又恢復成一開始掛著霜雪一般極近透明蒼白的樣子,就連嘴唇的顏色也微微泛著一層白。
喝完茶之後,天極在酒肆里又和狄麗拜爾閑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在狄麗拜爾熱情地「姑娘,下次有機會再來品嘗一下上好的葡萄酒喲!」的邀請下離開了播仙鎮,按照之前狄麗拜爾的說法,朝著鎮子南邊走去,準備去看看這西域的仙山和蜀山究竟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