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替你洗衣服做飯

第24章 替你洗衣服做飯

第24章替你洗衣服做飯

趕著徐彪又如上次一樣使了一招雙風貫耳,而張十七也如上次一樣撞入他懷中,意欲擊打他的胸腹,卻不料徐彪的身軀一轉,竟神奇的脫圈出去,反而把張十七帶著轉了多轉了一個圈。

徐彪眼見張十七再也不能奈自己如何,心裡大為得意:「張十七,看到我太極神功的威力了吧,還不快投降?」

張十七氣喘吁吁地道:「你果然厲害了許多,不過也沒有那麼了不起,想讓我投降?做夢!」

徐彪冷笑道:「既然你不吃敬酒,那就吃罰酒,看拳!」

他的信心大增,當下把這段時間中新學的招式一招一招全都使了出來,向張十七全力進攻,而張十七顯然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好東躲西藏,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一眾僕人見徐彪完全掌握主動,而張十七全無還手之力,不由得大為興奮,把加油的聲音喊的震天響,在這種氣氛之下,張十七應招更加艱難,只能越退越快,幾乎就跟落荒而逃一般。

徐彪得意非凡,更把招式使得興發,一邊使一邊大聲道:「張十七,知道我的進步為什麼這麼大嗎?因為我不光有師傅教,還有公子教,公子說了,一看見你就煩,讓我學好這些招式以後好好教訓你一番。」

張十七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身形突然一滯,凝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他的動作一停,徐彪立時趕上了他,兩手分別抓住了張十七的兩支胳膊,得意地道:「張十七,這一次,我看你還怎麼逃?」

那些僕人眼見徐彪把十七抓在手中,心中大定,在後面拍馬屁道:

「彪哥真棒!」

「彪哥威武!」

「張十七,這下看你死不死?」

張十七卻不去顧及這些人的聲音,反而認真地問徐彪道:「你剛才說的話,是公子的原話嗎?公子為什麼要這麼針對我?」

徐彪哼道:「是真是假,我憑什麼告訴你?你有本事,自己問公子去,現在,你去死吧。」

他扯住了張十七的兩個胳膊,正要全力外奪,然後可以擊中他的胸口,可卻發現張十七的兩個胳膊宛如鐵鑄一般,任他如何催動幾力都無法移動半分。

這讓他猛然醒悟過來,張十七並沒有那麼弱,他一直在示弱,一定藏著大陰謀,他再看看他帶的那群人,現在都已經被遠遠拉在後面,而且一個一個以為他大佔上風,根本沒有上前相助之意。

他越來越害怕,支支吾吾道:「你,你,你」

張十七向他邪邪地一笑,然後輕聲道:「彈指神通!」

只聽砰地一聲,張十七的一個指頭已經彈中了徐彪的左邊臉頰,徐彪的護體心法還來不及反應,兩顆帶血的牙齒已經被這一指之力給彈了出去。

徐彪大駭之下,顧不得去捂住傷口,連忙撒了張十七的兩隻胳膊,全力後退。

張十七好不容易把他從一眾僕人中給騙出來,豈會給他這個機會,他貼著徐彪的軀體緊追不捨,左手變拳為指戳中徐彪的膻中穴,跟著膝蓋頂出,磕中了徐彪的下巴,徐彪高高飛起,騰地一聲,仰倒在地上。

原來,張十七故意讓徐彪抓住了胳膊,目的是藉機把手指伸到徐彪的嘴邊,趁著徐彪不備使出了彈指神通,在這樣的距離下,別說是徐彪,就算是胡飛鴻也必定中招。

接著他連續出招,都是按照張雲海所授之法,線路又短又准,而且把剛剛學會的眠花心法附了上去,果然攻破了徐彪賴以護體的太極內力。

不過他的功力極淺,也沒有下死手,而太極無上心法也確實神奇,徐彪才沒有出大問題。

不然的話,光憑戳在膻中穴那一指,已經可以要了徐彪的命,可儘管如此,徐彪也在一瞬間就被揍成了一條死魚,腦中一片混亂,茫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一敗塗地。

一眾僕人目瞪口呆,他們明明看到徐彪已經完全掌握了局面,可是轉瞬之間卻是攻守易勢,徐彪已經任人宰割,一直到徐彪倒在地上無力動彈,他們才反應過來,蜂擁著要去幫忙。

張十七走上前去,把腳懸在徐彪的頭上,大聲喝道:「不準過來,你們一個一個發了毒誓的,都忘了嗎?」

一眾僕人面面相覷,逡巡著不敢上前。

張十七冷冷地問徐彪道:「徐彪,你老實交代,你上次還有這次說的,公子要對付我的事,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你敢不說,我直接踩爛你這張臉,讓你一輩子找不到老婆!」

沒想到徐彪卻十分硬氣,咬著牙道:「張十七,那日你敢以死維護徐府的尊嚴,我徐彪作為公子的貼身侍從,自然也要維護公子的秘密,你想找答案,自己去問公子,想在我這兒找答案,門都沒有。

今兒我不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你只管用力踩,我徐彪要是求饒一聲,以後就跟你姓!」

張十七見他咬牙切齒,冷笑一聲,一腳踩上了徐彪的一根手指,慢慢開始發力,徐彪痛的滿臉通紅,可依然咬牙堅持,半個字也不願吐露。

在張十七的心裡,已經漸漸相信徐彪所說的全是實情,不然的話,給徐彪十個膽子,也不敢胡亂編出這樣的謠言,可是徐景永為什麼要對付自己呢?他根本想不出任何答案。

他看著徐彪,心裡沒有開心,反而全是悲哀,徐彪這樣拚命,何嘗不也是在搏一個未來?

他微微嘆了口氣,鬆開了腳,然後道:「徐彪,你和我都是同一類人,你父親和我義父也是同一類人,我們父子並沒有想要爭什麼,你們又何必苦苦相逼?這件事,你們父子好好想一想吧,」

他回過身來,去路邊撿了自己的鐵塊和衣服,背在背上,緩緩向府中走去。

一群僕人蜂擁而上,七手八腳把徐彪扶了起來,徐彪一張口,吐出了滿嘴鮮血,他看著張十七離去的方向,終於相信張十七確實勝過自己,有心上前報復卻終究不敢。

徐虎在一旁打氣道:「彪哥,不要怕,你剛才明明已經控制了場面,肯定是這個張十七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等下次再找機會,再報仇不遲!」

在遠處的一處屋頂上,張雲海看著這一場鬧劇微微點頭,兒子武功大進,自然是他最欣慰的事,可是令他十分納悶的事,兒子所使的功夫好像超出他平常所教,但他很快釋然了,只要兒子的功夫有進步就行,其他的,並不重要。

張十七心事重重地走進自己的房間,甫一進門,就有一雙柔軟的小手蓋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張十七傻傻的笑了,除了林若初,這世界又有誰會跟他玩這麼傻的遊戲?

他抓住了林若初的一隻手,問道:「姐姐,你今天怎麼會有空?」

林若初啐了他一口:「這就被你猜到了,真不好玩!」

張十七呵呵連聲:「除了若初姐姐,還有誰會陪我這麼玩?」

林若初故意道:「那可不一定,昨天宴席完回家,老爺說,你跟府里的其他僕人不一樣,沒有賣身契,隨時都可以走,這句話當晚就在府里傳遍了,好幾個房裡的小丫頭都對你有了想法了。」

張十七愣了:「還有這種事?」

林若初笑嘻嘻地道:「當然有啊,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就連老祖宗身邊的晴兒小丫頭也在打聽你的情況,聽說,她還想讓老祖宗撮合你們倆呢。

晴兒那小丫頭長得可漂亮了,怎麼樣,你心動了沒?」

張十七急了:「不要,不要,我對晴兒什麼的沒興趣,我只喜歡若初姐姐一個人!」

這話一說出口,他才發現自己好象說得太直白了,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意思是」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的意思究竟是什麼,只是紅著臉,支支吾吾地接不下去了。

林若初本意只是想跟他開開玩笑,沒想到把張十七的心裡話給引了出來,不由得心頭一陣小鹿亂撞,她如何不知道張十七對他的心意,可是張十七這樣親口說出來,卻是第一次。

眼見張十七漲紅了臉,她突然覺得有一種特別的幸福的滋味,她拿自己的手反握住了張十七的手,輕聲道:「你喜歡姐姐,又不是做壞事,也不用不敢承認!」

張十七有些黯然:「可是義父說,你會隨二小姐嫁到豫王府去,說不定以後還會成為豫王妃,我沒有資格,也不可以喜歡你的。」

林若初一愣,她終於明白張十七是真的長大了,他說的喜歡也不再是孩提時的那種喜歡,而是徹徹底底對她有了愛慕之意。

她雖然只比張十七大幾個月,可是女孩子本就早熟,而她又一向跟著二小姐,看得多也聽得多,在這方面自然比張十七懂得多的多。

眼聽著張十七雖然沒有說太多的意思,可是從某種角度說又表達了足夠的意思,讓她的心裡起了若大的波瀾,雖然這種波瀾無法讓她就此下決心託身於眼前這個男孩,可是卻讓她真正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愛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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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寒九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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