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再相遇

040.再相遇

()張遠和張近家住洛陽城,我清醒后,又在床上養了一個月,來為我看病的大夫都說我這傷勢本來該躺三個月的,沒想到一個月我就能下床了。

張遠聽了有些憂心,很像讓我在床上多躺兩個月,張近則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在一旁讓我休息。

我覺得自己沒什麼大傷,這麼一直躺床上,總有種要發霉的感覺,何況白氏的繼承人,哪能這點小傷都熬不過去,於是我就拒絕了他們在床上挺屍的提議。

張遠和張近不大放心我的傷勢,即便我不同意,他們沒隔一段時間就會請洛陽城內最好的大夫給我來把脈,對他們這種熱情,我既然拒絕不了,就乾脆接受了。

這樣斷斷續續兩個月後,那大夫對我的傷勢也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告訴我要好好注意身體,因為傷勢的緣故,我這一身武功被廢了,日後恐怕也不可能再練習武功了。看他那副可惜的模樣,似乎把我當做以武為生的俠客了,不過我並沒有辯解,張遠和張近聽了面面相覷,拉著大夫問有沒有別的辦法,大夫沒有吭聲,我便讓他們把人放了,在我的觀念里,武功這個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廢了,那就是不屬於我,廢了便廢了。

只是說是這麼說,想到自己武功廢了,我有些失神,倒不是捨不得如何如何的,畢竟武功比著人,我寧願選擇自己活著,可是這個念頭一出,我便覺得有些不對,心裡隱隱有些發疼。

我記得自己開車掉落山崖的時候心存的是死念,可是現在我竟然會選擇活著,而且,我總覺得自己忘了一個人,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或者說對我來說很有機緣的人。

我照過鏡子,這張臉絕非我從前的樣子,只是他是誰,我倒是忘得一乾二淨了,我曾問過張遠這是什麼年代,張遠說了下,我對這個朝代沒什麼興趣,也想不起和它有關的歷史,不過張遠再說到最近的武林局勢時,提到五嶽什麼的,我倒是記下了,想張口問什麼,只是話到嘴邊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問什麼,最後只好作罷。

張近曾經提議說張貼個什麼告示,把我的畫像畫上去,說不定我的親人看到了就會來尋了,我搖了搖頭否認了,直覺不想惹麻煩。

江湖人總是有這樣那樣的是非,萬一有我的仇家認出我的樣子,那我豈不是自尋死路。

張遠顯然要比張近明白事理的多,也跟著否認了這個決定,張近看著我們也只能不吭聲了。

因為我無處可去,便在張遠開的鋪子里幫忙,用張近的話就是少請一個夥計也省了一頓飯錢。

這話我倒是同意,吃白食這種事,我白蘇是做不出來的。

張遠開的鋪子是賣些雜貨的,他們又是在這裡剛落腳的,強龍壓不了地頭蛇,何況他們並不強,這樣下來一天下來掙不了幾個錢,說實話一個月下來也難掙幾個錢。

用這樣的鋪子來維持生計看樣子的確不是個辦法。

這天從鋪子里回來,我們三個坐在小院里安靜的吃飯。

我拿起筷子看著二人開口道:「沒有想過做其他的嗎?」

張遠抬頭看著我面上浮動些為難,張近則道:「做其他的?能做什麼,我們又沒有本錢,又是人生地不熟的,能開個賣雜貨的地方已經很不容易了。」

張近長得很俊秀,只是那張嘴說出的話著實刻薄,張遠看了張近一眼,張近悻悻的抿嘴不在吭聲,咬牙切齒的吃著桌子上的飯菜。

「恩公,並非我們不願做其他的來貼補家用,只是,只是在這洛陽城別人都是個熟臉什麼的,只有我們兄弟初來乍到,當真是什麼都不懂,受人排擠不說,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好,只能先這麼湊合著。」

我聽了點了點頭哦了聲,對於這個時代的買賣走向,我也把握不準,沒辦法畢竟以前我是做高端生意的。

想到這裡我嘆了口氣道:「這樣好了,先做著,然後再看能不能做些別的,雜貨這一行我看著在這裡已經飽和了,沒有你們的餘地。」

張遠聽了忙拱手道:「全聽恩公的。」張近則是冷哼一聲。

我沒有再開口說話,第二天,我沒有去鋪子里,而是在洛陽城四處看了看,在走到一家賣布匹的店內,我不由的頓住了,目光所及,都是些鮮艷明亮的顏色,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似乎有人在我面前穿起了粉紅的衣衫,而我站在一旁笑著說好看。

那人的面容衣衫而過,我再想,頭隱隱疼了兩分,什麼都想不通了。

「這位公子,店鋪里有新進得紫羅煙紗,你要不要進來看看。」頭疼期間,我聽到有人在我身邊問道。

抬眼看到布店鋪內的夥計正朝我笑道。

不知為何,我覺得那笑容沒有什麼惡意,於是搖了搖頭,轉身離開的時候,我聽那人焦急道:「公子,這次的布匹一般人真的看不到,你買回去送給你夫人,保管她喜歡。」

聽他這話,我皺了皺眉,然後轉頭道:「你認識我?」

那人笑了道:「公子這說說笑呢,你半年前和夫人在我們店買布匹呢,我們豈能忘了。」

聽他這麼說,我心中一喜,不過多年的謹慎,我還沒有當街抓人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正想著要不要先進店鋪再找機會打聽,只聽到身後有人輕呼一聲,聲音里像是含了莫大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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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之蓮愛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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