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路懸殊人馬。
以軒朝原優甩了個口哨,抱著雙臂,一臉的讚賞表情:「不錯不錯,有長進。」
「那當然,原優的17年光輝歲月不是白混的。」原優又把雙手插在了前褲袋裡,這種姿勢,她自我感覺,很酷。
「那接下來的事,給你機會盡情發揮。」以軒朝原優擠了擠眼,示意她看下現在的狀況。
耀哥已經如初的站著,只是臉色仍舊有點難看,兩眼盛滿了怒火,肌肉扭曲,一副要殺人之相。他身後的兄弟也一個一個黑著臉開始摩拳擦掌,待待欲發。
「一隻,兩隻,三隻……總共十三隻,一人一半,最多我吃虧一點,多做一隻。」原優毫不在意的眼前這群人的氣勢。
「呃?我這次有說要出手嗎?」以軒也不忘了戲弄一下原優。
「恩,可以,那我就一人做掉十四隻,對待第一隻獵物,我通常會使用九陰白骨爪。」
兩路的人馬,人數的懸殊,然而人多的一邊卻顯得陰雲密布,個個臉上一副緊張之神色。人少得只有兩個指頭的這邊,卻是一副六月好天氣,陽光燦爛,兩副輕鬆自在懶洋洋的樣子。
兩個極端的鮮明對比。
報名的高峰期,這一幕特別的景觀當然吸引了不少的觀眾,更何況人少的那兩個是樣子是如此的出眾。在圍觀的眾人心裏面,當然支持原優和以軒的人多一點,但大部份都是為他們祈禱的。這麼帥的兩個人,要是兩張迷人的臉被打破型了,那實在是一種天大的悲劇,願天保佑他們,啊門。
時間在慢慢的流竄著,太陽老先生也開始慢慢揮撒它的熱情,場上的主角和圍觀的群眾額上都開始冒出了點點的汗珠。戲怎麼久都還不開演?
「他們在運氣功護體?還是搞什麼前奏曲?」原優微微皺了一眉,眼前這群傢伙好久之前就開始在那裡摩拳擦掌做準備活動了,到現在都還沒向他們進攻,搞什麼鬼東西。
「恩,搞不清狀況,這群人大概小時候腦子集體被驢踢過吧!」以軒也皺了下眉,這種情況下,明顯是他和原優要吃虧的,可對方卻遲遲不動手,除了以腦子有問題之外,以軒實在是想不出其它的理由來。
一滴汗珠從黃髮耀哥的額角滴落到地上,在乾燥的地上畫了個小小的濕圈。他從原優和以軒的表情上似乎猜到了他們在想什麼,眼角一抽。「上,給我把這兩個小子打殘為止。」
一群人得到了命令,一個個黑著臉向原優和以軒逼近。
原優抽出了插在褲袋裡的有些發麻的雙手,活動活動起來。以軒也放開了原來抱著的雙手,扭了扭脖子,是到表演時候了。
空氣慢慢凝聚起緊張的氣氛,周圍觀眾開始收緊毛孔,盯著兩路準備動手的人馬。
「流氓耀,南校和北校第一次開戰,怎麼可以少了我魯大叔的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