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一頓暴打
魔都的王家,可是魔都八大家族之一。
他們的產業幾乎是覆蓋整個華夏,像長寧市距離魔都那麼近,自然就更多了。
只是想不到,這裡竟然是王家失敗投資的其中一筆。
「看來得聯繫一下,如果旁邊那塊地也賣給我,那就更好了。」
楚河有了這樣的打算,不過也沒有急在一時,過幾天找個時間探一下口風就好。
觀察了一輪,所有的進度都比楚河想象中要快。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老豬認識的人多,肯賣力的小弟也多,自然進度就快了。
回去的時候,是老豬親自開車送楚河的。
在這一路上老豬也沒有閑著,口沫橫飛,根本就說個不停:
「以後亨哥你的飯店開業,要買雞買魚都包在我身上。我之前就有小弟去當賣魚佬了,價格實惠,絕對不會是死魚……」
楚河一邊聽一邊點頭,這個老豬還真是個全才。
而車載收音機裡面,沒一會就播放了夏夢的歌曲,聽主持人在那裡讚不絕口的,看來夏夢確實是一夜之間火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就看見有十幾輛摩托車呼呼地從路口沖了出來。
聽那轟鳴的聲音,這些摩托車都是改裝過,有幾輛還帶著炫彩光芒,在這條沒有幾輛車的長路上,十分的明顯。
老豬大刺刺說道:「卧槽,飛車黨啊!在老子的地盤還飆車。」
他話還沒有說完,有個飛車黨狂飆而過,乘坐在後面的人拿著一支鐵管,對著老豬的後視鏡就是一棍。
呯玲——
整個後視鏡當即就被打飛了。
頓時,那些飛車黨一陣歡呼,起鬨地「喔噢」大叫,十分的瘋狂、囂張。
楚河面色如常,好奇地問老豬:「你確定,這是你的地盤?」
「卧槽——這群龜毛,老子的車也敢砸!停下來!」
老豬也是火了,狂按喇叭,一腳油門往前衝過去,但顯然這群飛車黨早就有準備了,開車早早就躲閃開去。
還沒有追趕夠一千米,又有一個飛車黨點燃了一個裝了汽油的瓶酒瓶,往擋風玻璃上猛的一砸。
呯!!
頓時,擋風玻璃一陣的火焰瀰漫,嚇得老豬當即就踩剎車,停了下去。
那些飛車黨看見停車了,也紛紛調頭,那摩托車的輪子摩擦地面,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你們這群龜毛!看來不知道你家豬爺的拳頭是什麼做的!」老豬勃然大怒。
楚河倒是不急不慢的下了車,看見上面的火焰並沒有蔓延,油瓶也掉到地上去了,他也就不管了。
那邊唰唰地從的摩托車上下來了近二十人,一半人手上都是有鐵管的,殺氣騰騰的。
老豬喝道:「什麼來頭?敢動豬爺!」
「哼,小子,你就是楚河對吧?等你很久了。說吧,今天你是想斷手還是斷腳?」一個長毛青年厲聲喝道。
老豬驚訝,竟然是找亨哥尋仇的?
「你是……你是山俊吧?」
楚河想了一下才記起眼前這個混混的面孔來,繼續說道:
「你跟著楊鑫榮混的吧,30歲年紀輕輕就被人砍死了!楊鑫榮,就是陳彤潔的男朋友,你們能夠在這裡找到我,還有兩把刷子。陳彤潔來了嗎?」
楚河半眯著眼睛,往那一群飛車黨里找去,發現最為炫酷的一輛哈雷上果然有一對抱著的年輕男女。
那女的雖然戴著頭盔,但楚河認得她就是陳彤潔。
而前面那位「大哥」,顯得高大帥氣,穿著也十分的前衛,就是楊鑫榮了。
當楚河喊出聲的時候,那陳彤潔明顯就是顫抖了一下。
雖然她好狠楚河,上次被楚河打了一巴掌耳光之後,她就無時無刻想要還回去,但她卻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臉。
「老子就是楊鑫榮!你這小子,膽敢欺負我女朋友,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楊少的名頭。你拿她家的八百萬,一分不能夠少,全部吐出來。現在才害怕,已經遲了!」楊鑫榮怒聲說道。
「看來,狗永遠改不了吃屎!你們找抽,那也沒辦法。」楚河的神色一冷。
「小畜生!兄弟們,斷他手腳——」楊鑫榮大喝一聲,那一群飛車黨就直接沖了上來。
「住手!!」
這個時候,老豬大喝一聲,竟然鎮住了所有人。
只見他一個翻身站到了車前蓋上,居高臨下,竟然擺出了一個「請」的起手式,他沉聲道:
「詠春,葉問!我要打十個!!」
那些飛車黨一怔,他媽的還沒有見過如此裝逼的傢伙,頓時就有一部分人衝過去了。
老豬從車上一跳而下,就攔在楚河的身前,對著那些飛撲來的混混痞子,簡直就是一拳一個。
砰砰砰!
這一下,大家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靈活的胖子」了。
就算被打中兩下,對老豬來說竟然也沒有半點關係。
短短一分鐘,那十幾個人就被老豬一個人全部放倒了,剩下幾個還能夠勉強站著的也怕了,根本不敢上來啊。
楊鑫榮真的是大驚失色,馬上發動哈雷摩托就要跑路了。
楚河隨手拿起了一個頭盔就扔了過去,嘭的一聲將他砸倒。
老豬跑了過去,對著楊鑫榮就是幾腳,這個富二代是有錢不錯,但打架還不如小弟,根本守不住,被踢得「啊啊」慘叫。
這個時候,老豬才揪住他的衣領拽了過來,到了車面前,老豬還風騷地拿出了一支雪茄,就在車前蓋的小火苗上點燃。
重重地吐了一口煙,十分裝逼地說道:
「曾經,我也只是凡人。不要在我面前裝逼!」
楚河見狀,還真的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傢伙就是戲精啊!
「陳彤潔,滾過來!」
戴著頭盔的陳彤潔根本不敢不聽,戰戰兢兢地過來了,她也慢慢地解下頭盔,果然是她。
「怎麼才會讓你長記性?」
「楚河,我我,我不會了。你不要打我!」陳彤潔害怕得臉色發白。
「我曾經試過:男子漢不打女人!但後來發現,很多女人就是犯賤,那就別怪我不把她當成人來看!」
啪——
啪——
兩個耳光直接扇向了陳彤潔的臉上,打得她直接倒在地上。
打完這兩巴掌,楚河走了兩步用腳一挑,勾起了一支鐵管,他握在手裡掂量了幾下。
目光忽然就看向了楊鑫榮的手。
呼!
喀嚓!
一棍,直接就將楊鑫榮的手骨給打斷了。
「啊——啊!!」楊鑫榮倒在地上,慘叫不止。
楚河卻沒有一點憐憫,如果是他敗了,今晚絕對是要斷手斷腳的,現在的懲罰算輕的了。
「楊少,記住了!不要再惹我!」楚河說完,重新就上車去了。
老豬在旁邊一直凹著造型,吐了一口煙,然後上前去幾下就將楊少手上的名表給解了下來,踹到兜里。
「看什麼看?你打爛我桑塔納的車鏡不用賠錢的嗎?」
他將車前蓋的小火苗弄熄滅,然後上車,按了幾下喇叭讓這群人滾開,直接開走了。
足足開出去了五六公里,老豬這才興奮說道:
「卧槽,亨哥,原來你說話也這麼裝逼。看來在裝逼界我又找到知己了。剛剛忘記了,應該讓他們跪下來叫爸爸的!失策失策。」
「我不喜歡做得太絕。」楚河淡淡地說了一句,就興趣索然地看向窗外了。
「嗨!你就太仁慈了。俗話說: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要是他們還敢再來,就得往死里干。」老豬又開始嘮叨了。
「嗯!他們還會再來!」楚河說的十分的篤定。
「不是吧,這群龜孫還敢來?就連我一半功力都打不過。」老豬說道。
「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其他人。不過沒關係,我等的就是他們!」
楚河猜得一點也沒錯,斷了手骨的楊鑫榮被小弟扶了起來,看見還在旁邊哭哭啼啼的陳彤潔,一腳就踹了過去。
「死賤人,你不是說他連混混都打不過的嗎?狗日的,楚河是吧?我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