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做夢一樣
君逸墨並不在意那些事情的原因,也不想要去深究。
「皇上,所以我才想要來找皇上賜婚,目前的情況,我一定能保護好神醫。」
「你說的沒錯,若是你真的能有那個本事的話,朕也很感激,畢竟神醫對朕來說也是非常的重要。」
君逸墨早就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了,若那慕容瑤只是一個普通女子,皇上有怎麼還會問這麼多呢。
以他們現在的關係,可能自己有求必應了。
但是他也不想多去揣摩,「還望皇上同意。」
君逸風雖然有些不捨得,可他的心裡也很清楚,自己沒有辦法給慕容瑤一個完整的家,也沒有辦法保護慕容瑤。
「朕也不希望神醫有任何的麻煩,在所有朕認識的人之中,三弟你也是最合適的,竟是如此,朕就給你們賜婚。」
「多謝皇上。」
君逸墨的心裡也是開心,感覺一塊大石頭落地。
「朕會給你們下聖旨。」
另一邊,君逸墨進宮的事情,也被太妃給知道了。
連忙叫人將君逸墨給請了過去,也改變了往日的態度,今天變得比之前要溫和了不少。
但正是因為如此,君逸墨才更是感覺到了危險。
「母后,不知你叫兒臣來做什麼?」
太妃笑著說道:「你這孩子還真是不懂事,哀家好歹也是你的母妃,難道想要見見你還必須要有事情來?」
君逸墨的嘴角也是帶著冷笑,儘管帶著面具,可是那一雙眼睛還是有些嚇人。
「母后還真是喜歡說笑話呢,之前你可從來都沒有對我如此的好過,兒臣雖然也知道有的地方做的不對,可也不至於還要死。」
「皇兒,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哀家可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君逸墨並非是一個記仇的人,可是那太妃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那可是一輩子都跟著他的。
讓他不能忘。
「母后可還記得在我三歲的時候,你差點將我的腿給打斷了?」
太妃說道:「那是因為你不聽話,而且也並非哀家要打,是你父皇的意思。」
「母后還真是忍心呢,竟是父皇的意思,你為何不對我手下留情?」
「皇兒,你也該知道哀家那個時候在後宮還沒有地位,自然也是要討的你父皇的歡心。」
君逸墨又是說道:「七歲的時候,差點將我扔進水池了。」
「你這孩子怎麼小時候的事情還記得那般的清楚?哀家也都記得呢,那不是因為你得了天花,哀家擔心他們會將你關起來。」
「所以你就要親自殺了我?」
太妃朝著君逸墨看了一眼,「你這是什麼意思,今天過來想要審問哀家的嗎?」
君逸墨淡淡的低頭,「母后,你對兒臣所做的那些事情,兒臣可都記得呢,尤其是五年前,你在我的臉上弄成這般。」
「這些都已經過去那麼長的時間了,你何必還要念念不忘?」
「不是我不忘,是我沒有辦法忘記,」君逸墨冷冷的看著她,「同樣是你的兒子,為何這般的天差地別?」
太妃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只覺得將他叫過來有些後悔了。
「這也就算了,我現在怎麼度過的你可是清楚?」
「皇兒,這些事情你也不要多說了,你是哀家的孩子,那是傷在你的身上,疼在哀家的心裡呀。」
君逸墨有怎麼還會相信她的那些胡言亂語呢,「你也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說的那般好聽了,你這麼做都是為了君逸摯。」
太妃也沒有否認,她的心裡的確也是這麼想的。
只是沒想道之前那個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君逸墨,如今還會在自己的面前這般的冷淡。
「哀家叫你來也並不是聽你對哀家的指責的,你與那慕容瑤到底怎麼回事?」
「兒臣不明白母后所說。」
太妃拿著自己的手帕在嘴角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擔心。
「這外面的人可是在說你們之間有私交,還說你們想要合謀陷害皇上。」
君逸墨倒是沒有聽到這樣的話,「母后這些話也不知道是否從二哥那裡聽來的?」
「此事和你二哥無關,他來告知哀家,也是擔心你。」
「呵呵,這麼說,你們都是為了我好了?那我還真是要感謝呢。」
太妃又是生氣,「你這是什麼態度?」
君逸墨現在可不會像是之前一樣,處處忍讓了。
「母后,兒臣的事情,兒臣自然會處理好,可若是誰想要傷害慕容瑤的話,那兒臣也不會給任何人面子的。」
「就為了一個市井小民?」
「慕容瑤並非只是一個市井小民,她還是兒臣喜歡之人。」
說完君逸墨就直接大步的離開,對這裡沒有半點的留戀。
而在他的府上,慕容瑤也是出來張望了好幾次。
橙兒都看在眼裡,「神醫,你這是在擔心殿下吧?」臉上還帶著笑容,「神醫心裡還是有殿下的。」
慕容瑤知道自己的心思被揭穿,臉色也再次的紅了下來。
「你別胡說,我只是想著殿下回來了,我也好給他送葯湯過去。」
「神醫要不是喜歡我家殿下,有怎麼還會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親自給殿下試藥呢。」
「橙兒,這些話你可不要在殿下的面前說,免得殿下還會擔心。」
「神醫你就放心吧,你之前已經交代過了,奴婢都記著呢,不過奴婢不明白,為何神醫還要親自試藥呢?」
慕容瑤並不知道自己所研發出來的藥丸,對君逸墨是否有用。
若是直接給他服用的話,很有可能還會讓他的病情突發的更快。
「殿下的病情和其他人的不同,我不能太大意。」
橙兒得意的說道:「說到底還是捨不得殿下。」
「就你多嘴,你出去看著去,殿下回來了也告知我一聲。」
「是,橙兒告退。」
慕容瑤回到自己的房間,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現在也還記得第一次見著君逸墨的時候,剛開始看著他帶著面具,自己也是帶著面紗的,倒是覺得親切。
原本毫無關係的兩個人,現在不僅是在一個屋檐下,反而還收到了他的表白,實在是覺得就像是在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