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無風合眾破三關,三大長老擒婉嫚
鬼谷門第三關,比起前面兩關更加驚險萬分,前面是藉助自然之力,還是讓眾人吃苦不少,這第三關全部是武林高手,少說都有幾十年功力,眾人過關也就難上加難,可是言之以外,怎能收回,眾人唯有為之一動。
在眾人慾要應戰時,在不遠隱隱約約的雲霧之中,有兩人在慢慢觀戰。在遠處觀戰之人乃是一對男女,無人看出這男女兩面容,只是這兩人相當神秘,似乎無關事事,似乎又是用心念之力相助眾人。兩人是非常俊秀美麗,可是有一點,這兩人似乎不想與眾人見面,總是不經意跟眾人離得非常遠。正式要破綻,十人一同進陣,進陣之後,誰也不敢擅自行動,緊緊跟在蘇無風身邊。只見蘇無風也行走謹慎。慢慢前行,不急不躁,不言不語。陣形之中全部是半百老人,可是行如流水,步履輕盈,一出手便是非同凡響。眾人便上前迎戰。豈料在陣形之中眾人手持長劍,排開雙龍出海陣仗,如此磅礴氣勢,令進入陣中之人有些手忙腳亂。蘇無風一瞧之後,一手持劍,一手指揮眾人分四路抵禦。突然見,雙方形成了你攻我守的戰爭之相,蘇無風一邊指揮抵禦陣形,一邊迎戰攻擊而來敵人,是手忙腳亂,焦頭爛額。一場很驚人廝殺正在進行。眾人赫然施展其本領。儘管如此,蘇無風還是有些吃勁。刀光劍影飛無蹤,天地震動龍騰虎躍,大戰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儘管蘇無風一行人是有備而來。進陣之前,已經將所有招式計劃一遍,但還是被困在陣法之中。片刻之戰,有人已經嚴重負傷。此時蘇無風與眾人背靠背站在一起,各自盯著越戰越勇之人。
飛花輕聲對蘇無風說道:「看起來,這等人相當厲害,我們無法破陣。」
蘇無風一望正在圍堵眾人說道:「這些人不但武功相當高,深諳其五行八卦,奇門遁甲之術。接下來我與鬼謀書生,陳婉嫚破解他們身形之變,你們其餘七人便趁機拿下前面十人,即便是拿不下來,也要儘力打亂他們部署,只要打亂他們部署,便可以將他們陣形打亂,如此的話,那我們才有取勝機會。」
陳婉嫚傳言給斷天行說道:「告知蘇無風,一會兒有我出招,先叫他們自亂陣腳,爾等眾人要儘快出招,無論怎樣都要撂倒幾人,只要有一人倒下,他們這天衣無縫陣法自然會敗了三分。」
斷天行將原話傳給了鬼謀書生。
鬼謀書生又將陳婉嫚之意告知飛花。
飛花輕聲說道:「陳婉嫚想要用一人之力,破解眾人陣形。」
蘇無風說道:「以陳婉嫚武功智慧,自然是沒有問題。」
陳婉嫚得到蘇無風同意之後,輕輕翻身起,凌空飛躍,身子如飄花落葉,如燕飛盤旋。直衝前面眾人。陳婉嫚手中劍是玉冰寶劍,身形更是靈巧無影,在閃電之間在前排幾個人面前炫飛而過。蘇無風一瞧,便心中大喜,這陳婉嫚一出手,果然是恰當好處,前面一排人身上多少都有一些傷痕。
陳婉嫚這樣一下子,徹底是讓排列有序之人稍微有震驚。有人為躲避陳婉嫚精湛劍術,便慌亂起來。這回,蘇無風九個人是反客為主,翻身向前,分四路進攻。陣形之中有無數高手,可一晃卻無穩,一亂則無主。頓時間,在場眾人手忙腳亂,自顧不暇。陳婉嫚一劍定乾坤。再無向前,只是連連翻身,跳到中間,四周打量眾人思量:「看來這蘇無風還真有些本領。」
眾人是如萬馬奔騰,金戈之中,有激烈鬥法之氣。
在不遠處,觀戰兩位年輕人,遠看正在激烈的戰鬥,女子一笑說道:「看來那蘇無風還是有些本領,這是我等萬萬不能想到之事。」
男子一笑說道:「蘇無風自然知曉如何破陣,此陣在師父在世時,經常演練,只是那陣法,豈非是這般簡單,那蘇無風要過此關,可是很不容易。不過方才那陳婉嫚,的確是幫了蘇無風不少忙,若不是有陳婉嫚,那蘇無風想要取勝,便是難上加難,暫且不言蘇無風如何取勝,還是再看看。」
女子嫣然一笑,目光深情注視在男子身上說道:「你還是很在意那陳婉嫚。因為那陳婉嫚是一代奇才是嗎?」
男子一笑說道:「休要開玩笑,我看此事還是不要再提。」
女子點頭說道:「好了,我不言便是,看來往後,我可不能提及那陳婉嫚,不然有人會很不開心。」
男子凝神望著女子說道:「並非是如此,本來此事不言也罷,世事皆是如此,過往雲煙,能舍便舍,若不能舍,則為之所累。」
女子紅著臉,說道:「如此是我太過褊狹,人家只是不想讓公子擔心陳婉嫚,公子不會很生氣是嗎?」
男子搖頭說道:「不是!本公子可絲毫沒有生氣之意,不過談起那陳婉嫚,也是足夠執著,居然還是想要進入鬼谷門,要是知曉三公子魏珣並非困在鬼谷門之中,那豈不是心中失望不少。」
女子一笑說道:「這你我也無法解決,人間情緣便是如此,並非是人為可解。」
男子點頭說道:「也是如此,那暫且不談陳婉嫚,我看那蘇無風一行人,也該破解其陣法了。」
兩人向陣形那邊望去,此時,一場酣戰剛剛結束。可是蘇無風一行人雖然佔了先機,但還是沒有真正取勝。雙方都是精疲力竭,注視對方而站。蘇無風一行人始終是背靠背,分開視線注視眾人。
飛花輕聲說道:「公子之策可行,可是如何能讓這等人敗下陣,我等可是施展無數招式,但是始終不能破陣。」
蘇無風望著眾人思量:「不可急切,我看這等人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只要我等再堅持一刻,那便會取勝。如今是兩敗俱傷,誰能堅持住,那誰能取勝。若我等此刻泄氣,那定然不能取勝。」
站在另外一邊的鬼謀書生說道:「可是我等一行人之中,已經有三人重傷,我等雖然可以堅持,可是中國不能與那些人一戰。」
蘇無風點頭說道:「那好!我等速戰速決,置之死地而後生,諸位莫要畏懼,反受為攻,突破一條路出來。」
飛花便傳話,一一相傳,便制定突圍之法。
站在遠處觀摩陣形兩人看到蘇無風要進行反擊,男子一笑說道:「如此行事,興許會全軍覆滅,但卻非常有效,若是能找到一處破開之行,那眾人可完全能脫離危險,也是一個可行之法。」
女子點頭說道:「看來這蘇無風比我們想的要聰明多。」
男子微微搖頭說道:「那要看他能否真正取勝。」
女子說道:「是,所謂驕兵必敗,哀兵必勝,這蘇無風也是絕處逢生。」
男子一笑說道:「這回不用你我還是親自出手,便能取勝。」
女子點頭說道:「其實我是不願出手,若是出手的話,那豈不是讓蘇無風他們以為自行解決問題,那樣會令蘇無風等人自傲起來。」
男子「哈哈」一笑說道:「這也沒有錯,你不出手,也是最為正確方法,不然,蘇無風一行人可是無法真正用自我之力取勝。」
女子一指陣形說道!「看來蘇無風一行人是脫離雙龍陣,已然在陣外。」
男子一笑說道:「如此甚好!你我兩人去看看是怎樣一回事。」
蘇無風一行人出了第三陣,再一看其中眾人之身,無一人沒有受傷,有人是身負重傷,有人是輕微受傷,唯獨完好無損之人便是陳婉嫚。在陣形之中那可是真刀真槍拼搏,能全身而退之人。眾人是深深折服。
飛花上前一笑說道:「還是你們厲害,居然一點傷痕都沒有,這倒是讓人非常意外,如此厲害人物,怎麼不會自己一人去破陣,這是令人非常奇怪。」
陳婉嫚轉身:「呵呵」一笑說道:「實不相瞞,本姑娘是藉助諸位破陣,因而我要進入這鬼谷門之中,要進入鬼谷門,少不了藉助諸位武功,要是我一人前行,有可能會破陣,那遍體鱗傷之人便是本姑娘,為了積攢一些力量,只有犧牲諸位了。」
飛花一笑說道:「但是說起來非常奇怪,你為何供認不諱,以姑娘性格絕對不會輕易承認,因為姑娘可是一個非常具有魔性女子。為何喲啊親口承認,這可是與你之前行事截然不同。」
陳婉嫚一笑說道:「如今就算我承認了,你們要奈何我否,諸位還是好治療傷口,這鬼谷門並非是爾等能來則來之地,過三關之後,未必便能進入鬼谷門,再往前行走,便是鬼谷門門關,過了那守門之人擺下陣法,方能進入鬼谷門。諸位還是莫要高興過早。」
飛花一笑說道:「那多謝姑娘相告,如此的話,可是幫了我等,我等便知曉前方並不好行。」
陳婉嫚點頭說道:「那諸位多多保重。」
眾人坐在地上唉聲嘆氣,叫苦連天。忽然三位身穿白衣,銀髮老人出現,這三位老人看起來也年近古稀,可是走起來相當穩健,更是容光煥發,精神抖擻,三人上前,盯著眾人之中陳婉嫚說道:「孽徒,你膽敢進入鬼谷門,今日你要為之前所作所為有一個交代。」
陳婉嫚一瞧三人漫步上前說道:「我願意跟隨三位到鬼谷門,可是三位要保重放走一人。」
三位長老聽到這話,甚為詫異,其中一人問道:「你這是何意?」
陳婉嫚說道:「徒兒要闖九幽之地,因為九幽之地關押一人。那人有天地奇才,絕對不能關押在九幽之地。」
三位長老臉色鐵青,搖頭說道:「不可,那九幽之地,非常人能去,你若去了,定然會闖禍,還是去鬼谷門接受諸位長老懲罰。」
陳婉嫚「哈哈」一笑說道:「那我可不能跟你們回去,若不去九幽之地,那本姑娘肯定是鬧的天翻地覆,就是三位恩師在此,在玉冰寶劍之下,也占不了上風。諸位要想清楚。」
左邊一位老翁一笑說道:「為師作與允,若你能答應我等回去受審,那我等按照你之意,放走九幽之地,你所好釋放之人。」
陳婉嫚搖頭說道:「哼哼!諸位師父實在跟我開玩笑,那九幽之地關押之人都是武功高強之人,你們會答應我,萬一放走一位惡人,那你們也難辭其咎,本姑娘如何相信三位師父。」
右邊一位老翁說道:「這一點你莫要擔心,我等三人定然是言出必行,不會誆騙於你。你可相信我等。」
中間一人接著說道:「這一點你可相信我們三位師父,絕對不會騙你,就是我等騙你,以你修為,也能隨時避開我等,既然如此,我等三人怎麼會誆騙於你。」
陳婉嫚是將信將疑,說道:「那好!我這就跟隨你們三位前行。」
陳婉嫚跟隨三位師父向鬼谷門走去。
飛花對蘇無風一笑說道:「看來我們計劃成功一半,只要將陳婉嫚困在鬼谷門之中,那是大功一件,如此便江湖上少一個惡劣難以對付之人。」
蘇無風望之遠行陳婉嫚說道:「你興許未曾看到,那陳婉嫚已經是恢復不少,跟之前大不相同。」
飛花黯然失色,紅著臉,嬌羞問道:「你在擔心那陳婉嫚是嗎?」
蘇無風搖頭說道:「並非如此,只是那陳婉嫚要是一改常態,那我們計劃未必也毒辣一些。」
飛花搖頭說道:「不是這樣,這是李菲安生前制定計劃,我們即使阻止也無濟於事。何況最近那陳婉嫚殺了不少人,這樣的話,對陳婉嫚也是一種好事,要不然江湖上總是有人找他尋仇,那她可不是遇不到好事。」
蘇無風點頭說道:「那就按照李菲安生前安排行事。只是那李菲安真是奇怪,以他們兩人武功解決陳婉嫚不在話下,為何要留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