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小鎮聚義江湖人,晚念飛鵬勸魔王
白衣男子說道:「並非是本公子不相信那陳婉嫚,只是陳婉嫚謀略在江湖上還少有敵手,或許之前此人在江湖上部署很多事情,尚未解決便留在鬼谷門,那些事情依舊在運轉,只是我等都不知曉,解鈴還須繫鈴人,這陳婉嫚若真心悔過,自然會出來解決那些事情,可是她只是在我面前惺惺作態的話,那倒是有不少麻煩。且看她如何面對江湖大局。」
白衣女子嘆息一聲說道:「有時還真厭惡這江湖大局,讓人心中驚怵不已。」
白衣男子一笑說道:「這江湖大局,你我早就看的清楚,但是為生靈安息,不得不在這江湖上用另外一種身份出現,吾之本意,便是去雲聚庄,再無理會江湖之事,可惜這下子要非要管管這江湖事。」
白衣女子說道:「那你我也去那鬼谷門外小鎮等候,看看馬宣怎樣對江湖事。」
白衣男子說道:「無需去小鎮,吾看我等要再次進入那飛鵬魔堡,當日我網開一面,讓飛鵬魔堡之人有一線生機,本來以為他們會知道江湖上有能對付他們之人崛起,讓他們心中有所忌憚,可是那些人居然還是這般無知,看來你我要想辦法進入那飛鵬魔堡之中,等到時機來臨,幫助蘇無風,馬宣剿滅那飛鵬魔堡。」
白衣女子一笑說道:「看來江湖上赫赫有名三公子魏珣離開人世之後,在江湖上不會再出現,出現的是一陣風,一個影,一段事。世人對三公子魏珣是生是死並不是很明確,但三公子魏珣人雖去,俠義常在。」
白衣男子說道:「但世人更是不知能號令武林無數高手的李菲安,已經是不再號令武林,在江湖上更是留下一個謎,一些事,一些話。誰也不知道李菲安曾來過江湖,卻知道她與三公子魏珣一樣,來之江湖,去之江湖。」
兩人說完,相對一笑。
馬宣馬不停蹄的趕往小鎮,還是那家滿是畫作的客棧。進入客棧之後,打開後院的門,發現後院之中至少有十個人在談笑風生。看起來那些人是故意等在這裡,這十個人在院子之中亭台之中吃酒聊天。馬宣一瞧那些人便暗暗思量:「難道他們也被困在此地,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問題。不像是有陣法問題。」
靈兒從一側暗門走了出來,一望眼前是十九人,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馬大人,若小女子沒有料錯,大人在此地擒拿那候晚念。」
馬宣一聽,笑了笑說道:「不錯,江湖上有很多事情令人意外,在荒園廚房之中,有人擒拿候晚念,讓候晚念是動彈不得,我等才有機會押解候晚念回京。」
靈兒點頭說道:「那是我師兄魏珣之能。」
馬宣一聽,大吃一驚,說道:「不對,那蘇無風言之,三公子魏珣與菲安公主已經歸天,怎麼會出現擒拿候晚念。」
靈兒露出皓齒,無邪甜美笑著說道:「師兄武功蓋世,謀略無雙,只有他能輕易擒拿候晚念,也只有師兄才知道蘇無風的不足之處。」
馬宣詫異,說道:「可是三公子魏珣與李菲安的確是離開人世,如此的話,那必然是三公子魏珣與李菲安兩人顯靈了。」
靈兒低著頭思量:「奇怪,師兄與菲安姐姐為何要如此行事,這有些奇怪,既然他們兩人不讓這等人知曉,那我不再言語,不然會壞了師兄之事。」
靈兒點頭說道:「如此的話,那就是師兄在天之靈,不忍侯師兄再有一些罪行。只是很可惜,讓那候晚念逃之夭夭,如此的話,師兄在天之靈,肯定會失望。」
馬宣嘆氣說道:「三公子乃是一代豪傑,若是看到這種事情,定然是非常失望。本官無能,讓三公子心意付諸東流,真愧對三公子魏珣也。」
靈兒一看手中鐵笛子說道:「大人莫要自責,小女子還有要事,請大人在此等候,小女子便先告辭了。」
說完,靈兒闊步向外走去。
馬宣大聲呼道:「姑娘且慢!」
靈兒止步,問道:「大人還有何貴幹?」
馬宣說道:「不日,本官便向飛鵬魔堡興師問罪,姑娘有鐵笛子在手,此乃三公子魏珣之物,那姑娘肯定是修為不低,不如相助於本官如何?」
靈兒點頭說道:「大人儘管前往,,小女子本來是按照三公子之意行走江湖,若能用到小女子地方,小女子定然前來相助,不過今日小女子真有事,此地有無數高手就看大人如何行為了。」
馬宣從年輕靈兒話語之中聽到一些事情,便微微一笑,進入荒園之中。在荒園之中,見到十位高人。在一番交談之後,那十個人居然全部答應馬宣要去對付飛鵬魔堡。馬宣心中竊喜,卻還是將目光留心在客棧前門那邊。想到靈兒對自己到來並不是很意外,甚至很明白自己事情,且這些人等在此地,便是為了等待自己到來似的。馬宣欣喜之餘,但還是對眼前之事若有所思樣子。
靈兒出外,在小鎮街上見到白衣男女,靈兒問道「兩位是什麼人?為何要我留住裡面十位高手,還知曉馬宣來到此地。」
白衣男子一笑說道:「我倆是何人,姑娘暫且無須知曉,只是眼前之事,小姑娘辦的不錯,我等是三公子魏珣好友,如此也是按照三公子魏珣之意行事,姑娘要是想要見到三公子魏珣,便與馬宣一同前往,一路上有姑娘鐵笛子相助,自然會解決不少麻煩。」
靈兒一望兩人問道:「江湖上傳聞,這一回三公子魏珣與菲安姐姐已經不在江湖事,不知此事是真是假,本姑娘想要知道真相。」
白衣女子說道:「江湖上很多事情真真假假,難以取信,不過姑娘應當知曉真相,若是知曉,勸姑娘莫要解開迷底,有所秘密,方能有趣。」
靈兒點頭說道:「如此的話,那我便知曉了,兩位請放心,此事本姑娘絕對不會向外人講起。」
白衣男子說道:「那行!小姑娘要格外小心,千萬不要遺失鐵笛子,若是沒有鐵笛子,那麼姑娘會難以保護自己。」
靈兒點頭說道:「兩位請放心,我絕對不會丟失鐵笛子。」
白衣男子說道:「那好!我等先走了一步,姑娘小心。」
半月之後,候晚念一行人到了飛鵬魔堡大門前,山門守護之人一瞧,飛身向前呼道:「是何人要闖我我飛鵬魔堡。」
候晚念咳嗽一聲行禮說道:「勞煩稟告陳老前輩,晚輩候晚念前來拜謁。」
守門之人一望病懨懨候晚念說道:「據聞,候晚念乃是江湖上一等一高手,其人俊朗清秀,精神奕奕,今日一見怎麼是這副模樣,自上次三公子魏珣搗毀我飛鵬魔堡老家之後,凡事陌生之人,絕對不能進入飛鵬魔堡。」
候晚念一笑說道:「本公子前來是告知飛鵬魔王陳老前輩,如今飛鵬魔堡危在旦夕,那馬宣已經號召武林高手前來,若是還是不讓本公子進入其中商榷大事,唯恐晚矣。」
守門之人說道:「那你在此稍等片刻,我這就就告知我家主人。」
候晚念在門前等著,一個時辰都不見回信。正要進入其中,忽然那人氣喘吁吁翻身前來說道:「既然公子是一片好心,我家主人說了,自然是見公子一面,只是這飛鵬魔堡不能進入,外人不得進入飛鵬魔堡乃是我家大小姐命令,你轉身回去左側有一片竹林去,在竹林之中,有一條小溪,在溪畔有一個垂釣之人。見到那人之後,便知我家主人在何處。」
候晚念一笑思量:「真是故弄玄虛,如此謹慎為何?還是畏懼三公子魏珣會再次派細作進入去。若是三公子魏珣有細作的話,那便是你們大小姐,三公子乃是何許人也,怎麼會被爾等找到破綻,好吧!為了見到你們那位神秘堡主,那我只好聽從爾等之言。」
候晚念折回,走了不久之後,便到了一片竹林,裡面手深深悠悠,筆直的竹子直衝雲霄。顯得是那樣的安逸靜雅。按照守門之人之言。候晚念在竹林之中尋找。在裡面找了一個時辰,還是不能找到那小溪。候晚念暗暗思量:「真是豈有此理,竟敢誆騙於我,看我如何對付爾等。」
候晚念轉身,忽然聽到溪流之聲在耳畔回蕩。候晚念再向左側走了走之後,便看到真有一條清澈見底細流。候晚念沿著細流向前尋覓,在一處深潭處,見到有一堆石頭,石頭上坐著一個垂釣者。顯得是那樣的悠閑自在,白髮雙鬢,手中持著魚竿,身穿黑衣。安靜又認真盯著水面,那是溪水與岩石間落差衝擊成深坑,顯然在這裡的溪流之水比他處要深一點。
候晚念行禮說道:「晚輩蘇無風見過前輩。」
陳老收起魚竿,轉身問道:「你到此有何貴幹?」
候晚念一笑說道:「晚輩前是告訴前輩去,不久之後,馬宣會帶著少林十八位高手來此滅掉飛鵬魔堡,他們此次與三公子魏珣不同,三公子魏珣當日是為了留下陳婉嫚,故意有所收斂,這次馬宣是奉命行事,要剿滅等,晚輩前來是為前輩出謀劃策而來。」
陳老一笑說道:「既然是出謀劃策而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那你說說,我等喲啊如何解決此事?」
候晚念說道:「我知前輩將三位高手派出前去尋找陳婉嫚,可是那三位高手是找不到陳婉嫚,與前來馬宣要有一戰,三大高手會死在馬宣手中,這樣一來,馬宣便有士氣高漲,很快便兵臨城下,晚輩想要與前輩合作,這樣晚輩才能將對付馬宣之策全部奉上。如今江湖,我等綠林之人,人人自危,要不便單槍匹馬準備被人所滅,再則便是一同迎戰。」
陳老「哈哈」一笑說道:「可是我知曉今日馬宣千里之中尋找之人是你,當日你們在京城鼓動一位公主造反,才激怒公主,讓朝廷勃然大怒,追擊爾等,今日老夫若能擒住爾等,那老夫豈不是在馬宣面前有所交代。」
候晚念一笑說道:「這可無用,此次京城之亂時,前輩兩位千金也在京城,二千金也是直接參与其中,現在我們是拴在一根繩子上螞蚱,誰也逃不走,如此的話還不如一起合作,不然大軍壓境,豈不是灰飛煙滅。」
這個時候竹林之中出現一個戴著鬼面面具之人,到陳老面前一笑說道:「候晚念之意也是一個不錯辦法,那馬宣一直以來是與我們綠林為敵,現在是一個很好時機,若能滅掉馬宣,那在守護京城武林高手便無一人,到時我們才有機會進入京城,實現我們計劃。守護京城武林高手少一個,對我們來講,是一次很好機會,蘇無風,斷天行,鬼謀書生三人之中,兩個是我派之人,這不是天賜良機,若是我們單獨對付馬宣,加上那十八位少林高手,我等可是很難對付。」
陳老思量一下說道:「此師承李藥師,定然是學會李藥師鬼才,我等要是相信此人之言,往後此人若是倒戈相向,那豈不是引狼入室。他人都可以合作,唯獨李藥師弟子不能與之一和。一個三公子魏珣狡詐,便讓我等吃盡苦頭,多年來,我們制定計劃,一一被三公子破解。如今江湖上再無三公子魏珣消息,人人都說三公子魏珣早就歸天,老夫卻不以為然。」
候晚念一笑說道:「前輩莫要擔心,天下無人敢在三公子魏珣面前叫囂,此乃不爭之事,可是師父老人家在歸天之前,是交代了我們幾位弟子,相互克制之法,那三公子魏珣正是死在師父留下的剋制之法下,絕對是活不成,本來師父交代是,誰有背叛正義之心,其他人都可以為之一誅,可那三公子魏珣見李菲安出事,便有了頹廢之心,自我了斷,這可是天下奇聞。」
戴著面具之人「呵呵」一笑說道:「這有些匪夷所思,可是怎麼感覺不是真的,三公子魏珣號稱乃是天下第一智者,如何能做那種事。」
候晚念得意洋洋說道:「並非那一件事,諸位有所不知,當今天子對三公子魏珣有猜忌之心,當日在平定叛亂之前,便將三公子魏珣關入大牢。三公子自然是無法接受,諸位知曉,三公子魏珣看起來是一個淡泊名利之人其實也是道貌岸然之輩,諸位可知三公子魏珣建功立業,便是為了有高官厚祿,三公子棄陳姑娘,巴結公主,也是為了飛黃騰達,可是有如今下場,想著要詐死騙過皇帝,可見三公子魏珣亦然是戰戰兢兢。若李菲安在,有公主撐腰,當今天子不敢真正對付三公子魏珣,可是公主一死,三公子豈能苟活,皇帝不會饒恕三公子魏珣。即便他還活著,也不敢在江湖上出現,更不會再相助馬宣。」
鬼面人一笑說道:「真是活該,如此說來,三公子魏珣不足為懼了。」
候晚念微微點頭,想到白衣男女說道:「可是江湖上出現一對神秘之人,是一對身穿白衣之人,無人知曉那兩人來自何方?那兩人一招便讓在下渾身不舒服,興許那兩人也是朝廷請來奇人,那兩人才是江湖上最可怕之人,飛鵬魔堡一定要注意那兩人。」
陳老一望候晚念嚴肅表情說道:「如此說來,那兩人比三公子魏珣與李菲安要厲害。」
候晚念低著頭說道:「三公子在白衣男女面前也要自嘆不如。」
陳老轉身對鬼面人說道:「看來我們要派人查清那兩人底細。」
候晚念搖頭說道:「是人總會要說話吃飯,住宿行走,那我等才能查到那兩人。可是我在江湖上查了一段時間,那兩人根本是無任何消息。」
鬼面人說道:「既然如此,京城那邊自然有其記錄,本尊這就回去一趟,查查在有何蛛絲馬跡。」
陳老說道:「你不可回京,若是回去便會身份暴露,將來對我們計劃有弊無利,那兩人武功再高,我們也要見識一下。」
候晚念一聽兩人對話,暗暗思量:「身份,奇怪了,這鬼面人難道還有人所不知身份。難道這鬼面人跟京城有關。」
鬼面人一瞅候晚念疑惑眼神微微一笑說道:「是!吾本意是去京城找一位我們細作,那樣可能會暴露身份,那就水來土掩,將來兵擋,我等在飛鵬魔堡之中已經布滿機關,讓那些人前送死也好。」
候晚念一笑說道:「是,只要三公子魏珣不來,那白衣男女未必會破陣,我等也是略佔上風,前輩布陣之法也是獨一無二,到時有我相助,定讓那馬宣有來無回。」
陳老暗自心想:「哼哼!你這小子可不是善茬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是否是真心投靠於我。」
候晚念握緊拳頭思量:「看來這飛鵬魔堡真是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