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帝氏
卧槽!
被齊探冬這一聲大喝嚇了一跳的張樊難以置信的轉過頭。
老齊,咱要不要這麼裝比?
低調一點兒不好嗎?
你不知道上一個說打十個的是什麼下場嗎?
等等,好像上一個說打十個的打贏了?
細細回想那經典的打十個場景,漬,難道老齊你也是這樣的狠人?
就在這時,又是衝出來了兩隊向家的人,不!三隊!
張樊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老齊,這下滿足你了,十個釋靈境強者,希望你快樂!
然而自己的情況更是不容樂觀,數十個開玄境將自己圍在其中,若非自己擁有蠻荒訣,體魄異於常人,哪怕自己身懷天荒訣,靈力雄厚,也經不住數十人的消耗啊!
一邊挨著打,張樊還不忘關注一下齊探冬,萬萬沒想到,這傢伙說打十個竟然真的就打十個!
而且似乎還遊刃有餘,不論是靈力還是靈技,都運用的得心應手。
一時間倒是讓張樊大跌眼鏡,老齊,你這麼猛怎麼之前我不知道?
然而張樊不知道的是,齊探冬所在的齊家,本就以靈技稱雄,然而在靈力方面,一直是齊家的軟肋,天荒訣,恰恰彌補了齊探冬在靈力方面的短板,故而才有如今的場面。
精湛的靈技配合上雄厚純粹的靈力,齊探冬在十名釋靈境強者中遊走出手,一時間竟是旗鼓相當。
就在這時,又有一隊向家人馬沖了過來。
領頭的釋靈境強者立馬就是加入對齊探冬的打擊中。
起先應對十人遊刃有餘的齊探冬頓時就是陷入了被動挨打。
「大哥!我只能打十個啊!多一個我就打不了了!」
然而張樊更是好不容易從人群中露出一張臉,「你才十一個,你看看我,都特么快五十個了!」
何止是快五十個,具體數量是五十三個開玄境正在對張樊進行群毆!
眼看再這麼下去自己兩人就要被生擒活捉了,張樊一手掐劍訣,一手正準備拋出奔雷劍,以御劍術逃離此處。
「向家近些年似乎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啊……」
突然有人落入群毆現場,隨之而來的是書名藏神境強者。
頃刻間便是把控局勢。
張樊灰頭土臉的探出頭,定睛一看,直覺這個小白臉有些眼熟。
「這位兄台和在下乃是舊識,回去告訴向大華,他和白家的爭鬥我不管,也不想管,但是這兩個人,我帝浩保下了!」
此言一出,張樊頓時就是想起來了。
這個小白臉,不就是自己在生死門中遇到的兩個不說話的其中一個嘛!
耗時一個月領悟天荒訣,從生死門中離去的那個傢伙!
原來他叫帝浩!
帝浩話一說完,便有藏神境強者上前,強行擠開人群,走到張樊面前。
「公子浩有請!」
理了理衣裳,在藏神境強者的護送下,張樊和齊探冬都是站在了帝浩身旁。
「怎麼?要我帝浩親自去找向大華說教說教?」
此言一出,眾多的向家人蜂擁而散。
泰安城有你向家幾分話語權,但是中州,是帝氏的中州!
「聽聞劍聖裴旻收了個徒弟,前幾日又得到消息劍聖的徒弟來泰安城了,故而我特意過來,想要一睹劍聖徒弟尊容,沒想到我們早已有過一面之緣。」
帝浩輕輕一笑,言語平淡,仔細打量了一番張樊,又是說道:「之前還懷疑你是由何處進入的生死門,若是劍聖裴旻的徒弟,也就解釋的通了。」
張樊癟了癟嘴,這些受過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弟都這樣,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不過總得來說還是比向山那種沒有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家子弟要好很多。
至少向山那王八蛋想要自己的命,而帝浩救了自己的命。
誰知下一刻,帝浩就是湊上前來,緊貼張樊的耳朵,「不過相比這些,我更好奇你的蠻荒訣究竟是何處學來的。」
張樊身軀猛的一震,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認出並且說出來自己身具蠻荒訣的事情。
然而帝浩輕笑一聲,似乎很滿意張樊的反應。
「眾所周知,蠻荒訣乃是我帝氏的無上煉體術,可從來都不會順便外傳的,或者說就算外傳了,也鮮有人能夠修鍊,非我帝氏血脈,練就蠻荒訣,可從來都還沒有這樣的特例出現過。」
說完,帝浩曉有興緻的看著張樊。
被這目光看得有些發毛,張樊哪裡能不明白帝浩的意思。
「你也說了嘛,我是劍聖裴旻的徒弟,那麼我有蠻荒訣也就解釋的通了,至於我為什麼能夠修鍊,說不定我們幾百上千年前就是一家人誰說的准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張樊卻對那曹家姐妹的身世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御獸宗弟子,卻擁有罕見的馭蟲術,又有帝氏的蠻荒訣,還能拿出葬劍谷遺失數百年的劍訣萬劍生。
難道說曹家姐妹是帝氏的某個大佬的私生女?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張樊能說出自己的蠻荒訣是怎麼來的嗎?
那顯然不能夠啊,別說說出來沒人信,就算有人信,自己這獨特的修靈方式,和人做交易就能漲修為和直接就掌握了靈技,還不得被當成小白鼠關起來實驗?
所以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
「帝氏一族的每個族人,都在血脈石上有烙印,這是血脈傳承無法更改的,從生死門中回到中州后,我就特意在血脈石上查過,如今帝氏流落在外的血脈,僅有一個,而且觀其血脈特性,還是個女子……」
說到這裡,帝浩突然頓了一頓,略微有些錯愕,「而且好像就在這泰安城中!我能感覺到血脈上的聯繫,她就在方圓十里之內!」
強烈的血脈感知,帝浩突然神色肅穆,「帝奴聽令!將泰安城十里之內掘地三尺也要將我帝氏的血脈帶回中州帝城!」
數名藏神境帝奴剎那間便消失在眼前,帝浩腳步輕跺,「還有二位,也請隨我往帝城一趟,事關我帝氏血脈,哪怕你是裴旻的徒弟,也覺不能輕易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