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主力到來
他也十分不解,他的命牌明明完好,為何身軀就徹底化成了飛灰,甚至元嬰也是沒有找到任何逃離的痕迹,是怎樣的實力差距,竟然是連一點打鬥的痕迹都沒有,便殺死了一位元嬰的存在?
他同樣不敢相信,他認為這其中一定存在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是否龍珠的丟失,也與此人有關呢?
「是他自己將我吞入腹中,至於最後落得身死的下場,自然也是他咎由自取。」葉長流有些奇怪,對於眼前之事,為何紅線沒有了提示?
「哼,休要狡辯,我看我族龍珠失竊,也是你之所為?」聽到這句話,葉長流立馬有了不好的預感,因為這事情自己似乎真的不好解釋了。
此言一出,果然引得眾人都是心中出現了疑問,因為葉長流的種種表現的確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但是真正了解他的人自然不會這麼想。
「你的腦洞還真是清奇,既然我偷了龍珠,為何還要回去,而且之前我還只是金丹修為,你們海族難道都是廢物不成?竟然可以讓我得手?」
「哈哈,之前還是金丹,如今幾天時間便能突破元嬰境界?你難道當在場的各位是傻子不成?」
「你說的那位腹中時間流速與外面大為不同,你不要說你不知道此事,而且我的形象應該也已經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吧,我在其腹中已經度過了幾年的時間。」此話一出,再次引起眾人一片議論,如今葉長流形象,的確發生了一些變化,似乎長高了一些,也成熟了一些。
「哈哈,這種事情對於元嬰境界之人做起來何其容易,而且你說你用幾年的時間便突破到了元嬰境界,不知道在場眾人可有人相信?」
「此事絕不可能。」那金袍海族男子首先開口否定道,因為幾天前與他的戰鬥中,葉長流表現的還是金丹初期修為。
而徐大陸與關長老彼此對視一眼,認為此事也的確存在蹊蹺,不過徐大陸想著他擁有的能力,如果真的時機成熟,也的確存在可能,但是他不認為人間會有能夠承受如此提升速度的身體。
「這世界之大,又豈是你能全部明白,不要認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別人就同樣做不到。」
「你殺我人族不論對錯,我殺你海族卻在這裡定罪一般,還真是好笑,看來今天我真的要大開殺戒了。」面對這種爭論,話不易說得太多,於是葉長流還是狠下心來。
他一揮手,先將那些身受重傷,卻仍然可以救治的人送到了第三道堤壩之上,然後他們的身前出現一個小小的血球,隨著那些貝殼類海族燃燒起來,他們的身體開始恢復。
接著無論是受傷者,還是剛才戰鬥中消耗了靈氣之人,都感覺自己的靈氣在莫名的恢復,他們對視彼此,都是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如此能力,他們在那些成名已久的元嬰境界的老怪那裡,也是聞所未聞的事情,他又是怎樣做到的呢?
「如此強大的能力,簡直不可思議,你想要收買人心,但是恐怕要事與願違了吧?」那元嬰海族仍舊語言引導道。
「哈哈,海族之人真是鼠目寸光,當真沒聽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乃是親眼看著他成長起來,其身負純陽之體,我又給了他血氣之力與吞噬能力,如此成長速度,完全在情理之中。」
「而且你家那龍珠何時丟失?前不久他分明與我在一起,哪裡有時間去偷你家的龍珠?」
「再說以他的能力,也不見得對你那龍珠會感興趣,從開始修鍊到突破金丹,他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而已。」徐大陸如此一說,自然引得在場眾人都是無法置信。
是什麼樣的天賦,什麼樣的機遇,能夠讓一個人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便突破到金丹境界,而且如今更是已經到達了元嬰境界,即便他所言是真,在那人腹中度過了幾年的時間,那也根本是前無古人之事。
「此事我可為其作證。」任世傑跟著開口說道。
「此事我也可以為其作證。」付寒山同樣開口說道。
此事讓葉長流覺得已經非常麻煩,他清楚人類是個怎樣的存在,徐大陸與任世傑自然是為了自己好,但是此戰過後,他恐怕還是會成為人類最大的忌憚。
他看著那些海族,已經下了殺心,任務完成之後,他也會回到從前世界,那些麻煩事情也不再和他有關。
然而就在他要動手時候,天空突然風雲突變,幾道雷鳴之後,幾個身影突然出現在大海之上。
而人類這邊,在一個黑色身影的帶領下,也是從虛空中走出幾人,兩伙人正好將葉長流圍在了當中。
原來是那海族元嬰心知不是葉長流的對手,所以通知了自己的主子,更是將葉長流是偷取龍珠的最大嫌疑人一事告知於他。
「對於此人,你們人族是何態度,是準備將他交出來,還是想要維護,或者我等一同連手,將這個挑起兩族戰爭的罪魁禍首拿下?」那身穿一身金色龍袍的海族霸主看著對面眾人說道。
「事情既然已經明了,我等自然無需再戰,無論是對於海族或是人類,挑起這場戰爭之人才是罪魁禍首,人人得而誅之。」那個從開始就不同意戰爭的某宗掌門,率先開口說道。
「沒有直接證據,我等怎可做出如此糊塗之事?」讓葉長流寬心的是,還好有人仗義直言。
「哼,不合理性就是最大的證據。」
「荒繆,天尊同樣強大的不合理,是不是也是證據?」
「你如此維護他,該不會他真的是你玉青山的弟子吧?」
「哼,此事不關其他,只是就事論事。」
「好了,戰爭已經開始,沒有真憑實據,便是誣陷,我人族既然不懼戰,便更不會出賣同伴。」這時那為首之人,被稱為天尊者說道。
「陸兒,既然他是你的相熟之人,你還站在那裡做甚?」說著,徐大陸已經是出現在他的身旁,只是徐大陸的臉色卻是極為難看,他可沒與其父說過他倆相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