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這是準備抄襲小說了
各位看官別噴我,仁宗自稱我是正確的,翻開兩宋的歷史,皇帝很少自稱朕的,那是在正式的文書中才這樣稱呼的。
這裡再說點閑話,宋代皇帝對大臣,也不是叫愛卿的,就一個卿字,兩宋以前愛卿是對情人的稱呼。
還有就是皇后,皇太后從來沒自稱哀家的,就是滿清也沒這麼稱呼過,這些都是後世人云亦云的電視劇看多了,才認為是這樣稱呼的。
且說仁宗皇帝聽了三國演義的頭一章,回去后越咀嚼越有味道,三國的開篇,可不僅僅是故事,它同樣點出了治國的問題。
東漢之亡國,不是亡於漢獻帝,而是他之前的皇帝,就種下禍根了,仁宗作為一代聖君,對歷史自然精通。
他知道漢獻帝自小聰慧過人,長大后,即使在曹操的壓制下,依然展現出明君的風采,只是大廈將傾,獨木無法支撐罷了。
他自己何嘗不知道,大宋到他手裡,已經弊端百出了,否則他也不會支持韓琦范仲淹等人的變法,只是失敗了。
陳起鳳今天的故事,讓他更加憂心,回去后一直在思索這問題,大宋最大的弊端,在於官僚眾多,軍隊開支過大,已經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了。
而且這狀況,會隨著時間越來越嚴重,宗室勛貴,外戚子孫,只會越來越多,地方豪強兼并土地,也會越來越嚴重,不變法遲早會出問題的。
但慶曆時那場失敗的變法,留下的創傷,讓大宋失去好幾位賢臣,范仲淹英年早逝,應該說是被累死的。
但這是無解的問題,不變法遲早要亡國,變法現在就可能天下大亂,當年文彥博甚至當著他的面,說出那句士大夫與皇帝共治天下的名言,可見變法的阻力有多大。
一不小心,這些人就會鼓動造反,或者挾天子以令諸侯,所以他當年只能委曲求全。
在宮中思考了很久,仁宗終於決定召見韓琦,此時已經是下午,韓琦匆匆進宮,不知道皇帝召自己幹嘛。
一進去,就聽到仁宗問道:「韓相可知汝之外孫,又寫新書了?」
韓琦一怔,這事他還真沒不知道,疑惑的望著皇帝,仁宗溫聲說道:「上午我去大宗正寺,正好聽到他講故事,講的正是他自己寫的新書三國演義,看來韓相還不知道,可惜只講了一章,意猶未盡啊。」
韓琦一聽大為奇怪,不解的問道:「官家是說那書叫演義,那應該不是正經書吧,該是傳奇之類的故事書,難道故事書也能讓官家覺得好嗎?」
仁宗微微一笑,感嘆一聲道:「韓相且聽我說說聽到的一點吧,你再來品品其中的韻味。」
說著,仁宗皇帝照著記憶,敘述了一遍三國開篇,韓琦文武雙全,本是經天緯地的大才,否則也不會名垂青史,三朝為相。
聽完仁宗所言,他略一思索就明白,這書不簡單啊,當然不簡單,能流傳數百年,被譽為四大名著的,哪有簡單的。
三國演義可不是打打殺殺那麼簡單,其中的意蘊多著呢,就連一代天驕的毛大大,都把它列為必讀的書,可見其中的內涵。
「看來老臣還是小看了我那外孫,官家莫急,等老臣回去,叫他把書稿拿來看看。」
韓琦出宮后直奔國公府,沒回自己家,賦閑在家的陳湯,聽說他來了,趕緊的打開中門,親自出來迎接。
「親家這剛剛忙完政事,怎麼有空來這了,可是有事?」
雙方坐定后,陳湯就忙著問道,他納罕啊,韓琦多忙啊,他是宰相,每天要處理的軍國大事堆積如山的。
韓琦無奈的說道:「我的國公爺啊,你養了個好孫子啊,剛剛官家召見我,說了他又寫一部新書。。。」
陳湯聽完都愣住了,這小子不聲不響的又整出大事了,不由的嘆息道:「老夫這孫兒啊,我還想讓他繼承我的絕學,可他這接連的寫書,看來文修比武修更出眾了。」
這話說完,他自己都覺得不對了,悚然一驚站起來,韓琦不解的問道:「親家這是?」
「這。。。這這。。。不對呀韓相,這孩子武修資質不輸於我,若是轉修文修,那今後。。。」
陳湯這才想起,陳起鳳有天生器宮,不出意外是神照境的將來,甚至跟自己一樣,萬象境可期的。
韓琦卻不知道啊,一聽他這樣說也大吃一驚,連忙問道:「陳公如何確定,鳳兒今後的成就不下於你?」
陳湯看看周圍,略一沉吟,決定告訴韓琦,畢竟這是自家孫兒的外祖父,不會對他嫉妒。
揮揮手讓下人們出去,才低聲說道:「鳳兒天生器宮,悟性又極好,不出意外,神照境是唾手可得的,萬象境也不是沒機會啊。」
「這孩子。。。這孩子。。。唉,叫他來一趟。。。」
韓琦喃喃的說著,嘆息一聲,讓陳湯找人叫他來。
陳起鳳自從回到家中,就知道必有人會來找自己,這事他早有準備,今天拋出三國演義,不是他臨時起意的。
在地球時,他雖然不愛讀書,但喜歡看網文啊,網路小說中,那些穿越三國的,都被人寫爛了。
四大名著,被穿越的最多的就是三國和紅樓,而且不乏寫的很好的小說,看多了自然會去翻翻原著,對照一下。
一來二去的,這兩部小說他也最熟悉,當然要想記住原著,除非你刻意去背誦,不然是記不住的。
可自從來到這世界后,被文氣滋養的神魂越發壯大,記憶力越來越驚人,以前只要看過的書,一一在腦海里,重新呈現。
現在別說三國和紅樓,就連那些看過草草看過的書,他也能記憶起許多內容,四大名著更是忘不掉,還加上一部原本六大名著里書。
不過那是禁書,其實那才是他的最愛,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越是被禁的越是好奇,那書他都看了好多遍了。
只是那書和水滸一樣,不適合在這裡寫出來,說的都是宋代的事啊,而且還是幾十年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