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藉機占自己老婆便宜
「縛念,你不要跟我嘴硬!暮池是什麼人,你比我更清楚,你和他走在一起,你想重蹈覆轍嗎?」
顧景深真搞不懂縛念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是她的丈夫,她寧願去求一個外人幫忙也不願意跟他說實話!
「我不會重蹈覆轍的,你大可放心!」
自己的下巴被顧景深掐得生疼,縛念終於忍無可忍地拍開了他的大手,漂亮的狐狸眼裡有最晦暗的冷光在涌動。
她和暮池的交易只是暫時的,等報了外公和舅舅的仇,她會離開這裡,找一個暮池和顧景深都找不到的地方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愛情這鬼東西,她不要了!
「縛念,你該死的說不說!」
這回顧景深是真的怒了,直接動手掐了縛念的脖子,一臉的戾氣與冰冷。
「我就不說!你有種掐死我呀!」
被顧景深掐了那麼多次脖子的縛念已經變得不把這當回事了,瞪大了狐狸眼,很是囂張地沖顧景深叫囂著。
反正顧景深只是嚇唬嚇唬她,她怕什麼!
縛念之所以能這麼囂張地對顧景深叫囂,是吃定了他不敢拿自己怎麼樣,有恃無恐就是用來形容縛念的。
「縛念,你該死的別以為我不敢掐死你!」
顧景深被縛念逼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黑沉的俊臉上已見有一絲猙獰的扭曲。
該死的,這個女人真想把他活生生地氣死!
面對顧景深突然施加在自己脖子上的力量,縛念仍用狐狸眼冷冷瞪著他,一直瞪著他,瞪得顧景深心裡的火氣在高漲之後一點點地挫敗下來,最後偃旗息鼓猝然放開了她。
「縛念,我警告你,今天不准你私自離開公司,下班后乖乖來找我,否則我就把你朋友的下落告訴祁少揚,要怎麼做,你看著辦!」
顧景深終究沒忍心活活掐死縛念,挫敗地只能拿胡夢雅來威脅縛念乖乖聽話。
該死的,他好像真治不了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顧景深,如果你敢把夢雅的下落告訴祁少揚,我馬上跟你離婚!」
縛念並不意外顧景會知道自己把胡夢雅藏在哪了,可這不代表顧景深能用這個來威脅自己!
「在你跟我離婚之前,我會打電話先告訴祁少揚胡夢雅的下落!」
終於看見縛念因自己的話氣急敗壞了,顧景深突然心情就好了起來,狹長的眸子似笑非笑地半眯著,一副十足欠揍的樣子。
「你敢!」
聞言,縛念怒得立即拍案而起,拿冒火的狐狸眼死死瞪著顧景深,恨不得把他瞪出幾個窟窿眼才甘心。
「不信你大可試試!」
顧景深在縛念惱怒的瞪視下慢慢垂低了頭,將性感的薄唇一點點地貼到了縛念的嘴角邊,用低沉又曖昧十足的語氣挑釁威脅。
在縛念這個該死的女人心裡,他的地位還不如她的朋友,用她的朋友威脅她,這個該死的女人准上當!
「顧景深!」
縛念被顧景深威脅得惱羞成怒了,直接大喊著他的名字讓他滾出去。
「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好啊,我這就滾!」
出乎縛念預料的是顧景深很爽快地答應了,不僅很爽快地答應了,還在滾之前佔了她的便宜。
「你給我好好工作,這個月不拿出讓我滿意點的成績來,你這個月的工資別想要了!」
顧景深一邊說話一邊奸詐地眯起狹長的眸子威脅縛念,等說完后,他快速在縛念誘人的紅唇上狠狠親了一下,這才志得意滿地開門走出了縛念的辦公室。
「顧景深,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在顧景深甩上辦公室門的一瞬間,縛念氣得拿起手邊的馬克杯便狠狠砸在了門板上。
馬克杯應聲而落,掉在地上摔成了無數的碎片。
該死的混蛋,除了卑鄙地威脅她,他還能幹什麼!
另一方面,縛念不怕顧景深去祁少揚那裡告密,因為夢雅一旦落到了祁少揚的手裡,顧景深就沒什麼可以威脅她的了。
夢雅遲早會被祁少揚找到,在這之前,她要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報仇的事情,事後說不定她可以和夢雅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暮池找的那個女人今天她已經叫私家偵探查到了底細,下班后她得單獨去見那個女人一面。
至於顧景深威脅她要乖乖聽話的話,她可以當成耳旁風聽了,最多惹惱了他,被多掐幾下脖子而已。
下午五點,又到了下班時間。
縛念收拾好東西一個人離開了公司,絲毫沒發現她出了公司后,暗地裡有不少的人在跟蹤她。
「吳助理,夫人已經進地鐵站了,我們在後面跟著她。」
跟蹤縛念的人都是顧景深派去保護她的人,吳用知道了縛念最新的行蹤后,他必須要報告給顧景深知道。
「該死的,為什麼老是不聽我的話!」
從吳用嘴裡得知縛念下班后又一個人跑出了公司,顧景深的臉色便立即陰沉了下去,連手頭的工作也顧不上了,急忙出去找那個不聽話的女人。
縛念坐地鐵的時候感覺到了自己被人跟蹤了,可她不動聲色地坐到了她想要下的站,然後下了地鐵,混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到了一家咖啡館,縛念給那個女人打了電話,約她在咖啡館見面。
在等女人來的這段時間裡,縛念仔細觀察著店外路過的行人和店裡的客人,發現了好幾個可疑的。
哼!
縛念端起咖啡杯掩飾她嘴邊的冷笑,可那雙漂亮的狐狸眼卻沒什麼反常的神色。
這些監視跟蹤她的人不管是暮池派來的還是顧景深派來的,她都討厭!
那個女人在一個小時后姍姍來遲,既沒說抱歉來晚了,也沒有對縛念微笑示意,而是一臉高傲地直接坐了下來,招手叫來服務生給自己點了一杯咖啡。
「你來晚了。」
縛念冷冷看著那個女人,不冷不淡的聲音里聽不出她的喜怒。
「路上堵車了,縛大小姐應該不會介意我來晚了吧?」
那個女人的眼神帶著世故的圓滑,可她對縛念說話的語氣卻非常的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