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正目的
蕭華頭一歪,死了。沈楓隨手扔出一個洋娃娃,只是他手中還牽著一根線。
「沈家傀儡術。」有保鏢大喊一聲。
「有眼光。」沈楓用力一甩,洋娃娃嗖的一下飛了一圈。洋娃娃所到之處,都發射出細細的銀針,進入人的身體,可以瞬間取人性命。
「一、二、三。」沈楓起身,所有的保鏢全部倒地死亡。刷的一下,洋娃娃再次回到沈楓的手中。沈楓親了一口洋娃娃。「多謝你了,莉莉。」沈楓像變戲法一樣瞬間將洋娃娃藏了起來。他身上明明沒有兜,沒有包,也沒有鼓起來的地方,也不知道把巴掌大小的洋娃娃藏到哪裡了。
那幾具屍體倒在地上,沈楓拿起鈴鐺搖了幾下,那些屍體們陷入地面,消失不見。沈楓看了一眼亂七八糟的門口,開著車離開。沈楓打開音樂,放了一首DJ。今日自己的表現可真完美啊,都有點不想收手呢。
沈楓按下手機撥通沈恆的電話。
在沈家老宅的沈恆接起手機。「怎麼?搞定了?」
「那是當然。說吧,這蕭華到底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蕭家在東邊,要去司空家可不會經過柳城,柳城可是在偏南的地方。沈恆直接讓自己殺人,連個沈家的人都沒派給你,只能說明他這腹黑的哥哥在試探自己。
「不愧是我弟弟。」沈恆發出低沉的笑聲。「你以為司空家說控心術練成了就練成了嗎?當年司空寒出生就會控心術,可一點威脅也沒有。控心術術出凶兆也,控心術成,伴隨著邪惡之物的出現。」
沈楓聽完感覺自己玄幻了,這還有這麼多秘密啊。「所以呢?」
「桑城。」柳城和桑城離的不遠。「從司空家費了大力氣得到的消息,有東西在那裡出現。這件事事關重大,我離不開咸城,只能你去辦。你立刻啟程去桑城,記住,見到蕭家的人和司空家的人能殺就殺。另外,道家有人下山了。」沈恆點了一支煙,推了一下眼睛。
「我知道了,會立刻啟程去桑城。」
「嗯,你練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管,可你用起來的時候收斂一點,不要讓活人看到。」要不不用,要不就把看到的人都殺了。
「哈哈哈,明白。」沈楓笑著掛了電話。他這個哥哥啊,有野心有勢力,還理智的可怕。可憐的顧銘啊,怎麼能逃出他大哥的手掌心。
被沈楓小看的顧銘正在做著大事。顧銘打開窗戶,把渾身僵硬不能動彈的白寒從窗戶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白寒砸到了一輛車上,車子被砸了一個大坑。白寒轉著眼珠子想著自己好像變成半個殭屍了,自己都感受不到疼痛了。就算自己痛感微弱,可這種程度還是有感覺的,如今,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摔不死,真是詭異。
大約半個小時候,顧銘開著車到了白寒身邊。顧銘把白寒抱到後車座上,然後開著車溜了。
等沈楓回來就發現顧銘帶著自己的小殭屍跑了,氣的把工作人員罵了個狗血淋頭。
沈楓離開的地方出現了一位身穿黑色風衣束者馬尾的女子。她把蕭華的臉翻過來,看到蕭華瞪著眼珠子,這是死不瞑目。蕭瑤嘆氣,真是個不聽話的堂弟。「把蕭華的屍體送回蕭家,其他人和我走。」
蕭瑤退後一步伸手在面前畫了一個圈,神奇的事情出現了。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男子開著車子離開的畫面,之後就是如今的狼狽場面,沒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蕭瑤收回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沒有看到兇手的正臉,白白浪費了自己的能力了。「走吧。」蕭瑤轉身離開。
顧銘這次非常的謹慎,都不敢住酒店,就在小超市中買些吃的喝的,剩下的時間都在車裡。
在後座上的白寒漸漸的感受到自己的肌肉不再那麼僵硬,但是有些泛酸,沒什麼力氣。白寒的手機響了一下,白寒伸出軟軟的手指點了一下,出現了一張陳七月被綁著的圖片。下面配的文字是:用顧銘來換。
白寒瞅了一眼正在開車的顧銘,然後發了兩個字:桑城。
白寒試著調動身體內的氣體,只有一絲絲,看來自己現在還不能打架。白寒閉上眼,試著用精神和戒指裡面的九靈溝通。
「九靈小弟,你可知白家先祖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九靈既然陪伴了白家那麼久,肯定對陰陽輪迴術很了解,那日九靈和自己對戰的時候可是用了和自己一樣的陰陽輪迴術。
「你的陰陽輪迴術只有半卷,自然不到家。」九靈想著自己暫時擺脫不了白寒,就要先共存。自己教她些東西,讓她變強大,也有利於自己的計劃實施。
九靈繼續說道,「陰陽輪迴術被稱為天下最邪惡的術法,比控心術要厲害很多。不過邪惡,只是世人的誤解。」
「誤解?」白寒不明白。
「一陰一陽,一死一生,以此輪迴,生生不息。可殺人,也可救人。就像你當時想給那姐弟二人留一線生機,一殺,又一救,就是這個道理。」九靈不知道白寒聽明白了沒有。
「那如何變強大?」白寒聽九靈的口氣,是自己陰陽輪迴術練的不好才導致現在的局面。
「黑氣,代表黑暗,可以喚出萬物的邪惡。你現在只能喚物植物動物,動不了人類,可內心中最惡的是人類。恐懼害怕貪婪慾望等等,將會是你最大的力量。」九靈的指尖出現一點黑氣,就像燭火在跳躍。「白寒,試著感受一下。」
白寒試著放鬆自己,去感受外面的一切。先是感受到了自己以前就可以感受到的到生命力。樹木的生命力,花草的生命力,飛鳥的生命力。這些生命力中有黑暗也有光明,這些都是她可以藉助的力量。
白寒深呼吸,去感受那地下的咆哮。翻湧的水流,再下面的泥沼……白寒再去感受人類的生命,前方有一個呼吸的生命體,白寒知道那是顧銘。他的內心有什麼什麼黑暗呢?白寒感覺自己把無形的手放到了顧銘的肩膀上。是什麼呢?是什麼?好想知道,好想知道。
感受到了,是害怕……
「白寒!」顧銘大叫了一聲。「你在練什麼?」